小屁孩,大将军-第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昝赴。”他忽然靠近我,将手臂环在我的腰上,脸就贴在我的脖子上蹭啊蹭。
这种姿势让我觉得很尴尬,他现在这么大一桩子,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以前他十一二岁或者是十五岁的时候,这么蹭我我还可以接受,但现在……
我不着痕迹地推开他,告诉他:“我去做早饭。”于是起身就准备走。
乌少义在我背后一句话都没说,弄得我更加尴尬了,看了看四周,妈蛋,衣服去哪儿了
“给。”乌少义戳了戳我的后背,把衣服递给我,我拿过来穿上,一边又问他可不可以下床走路,他摇头说不能,我心里的包袱无疑又重了些,这下可好,现在我得像照顾一个残疾人一样照顾他了……
早饭毫无疑问又是白米粥,我就只会做这一种,这里的锅子还是那种超大号架在用石头搭成的灶上的那种,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火生起来。
当我端着一大锅稀饭去“招待乌少义的时候,乌少义还是躺在床上,安静得不像话,但眼睛还是睁开的。
“喂,吃饭。”我对于现在这种形态的乌少义还是有些不习惯,再加上早上的事情,我对他就更尴尬了。
“……起不来。”半天,他才憋出这样一句话,把正在拿着勺子盛饭的我给哽到了,心说你他妈是什么意思,都这么大个人了,难不成还要我喂你?
“手是好的吧”我没好气地问他道。他晃了晃他的猪爪子,连声音都好像无力了几分一样:”端不了碗,使不上力。”然后看着我,看得我分外无奈。
“好,老子喂你,老子喂你总行了吧”说着就舀了一勺子,支在他嘴边。
“……”“……”我手有些麻,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但乌少义就是不开口,我急得都想把勺子硬塞近他嘴里。
“你倒是吃啊!”我终于按捺不住了,不禁对他吼道。
但这小子看我的眼神倒是显得分外无辜,半晌,他才回答我道:“我在等它晾冷,我再吃。”
我:“……”好吧,我斗不过你,我又重新给他吹了吹,他才开口吃下去。
“对了,乌少义,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了缓解尴尬,我问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也是我回来以后,一直想知道的。
“你走的这些年,战争一直没有停过。”乌少义的眼神暗了暗,手中时不时的小动作也停下了,“这场战争打了三年,直到这个国家灭亡。”他好像有些懊恼,好像很自责,好像……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一样。
“这些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个皇上,什么玩意儿啊他,说真的,”我拍了拍他的肩,“你真的挺尽职的。”我想安慰他,也就只有这个方法了。
乌少义再没说话,我也捣着稀饭看似不经意地问起他:“倒是,吴涵和吴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吴掩为什么会站在我们这一边,与他的哥哥作对,还有谭子曲究竟是怎么回事?”
乌少义也没有多做掩饰一一给我说了,原来,吴掩他当初到这边来给的情报,他用这个跟乌少义做了一笔交易。
他让乌少义给他一个军衔,让他帮忙打仗,乌少义自然是不会对他放心,天天派人监视他,但在这三年之中,他一直没有什么反常的表现,他也不会告诉乌少义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在这三年的战役之中,他对待这边军事的态度极为认真,谁也看不出他原来是敌国乌江国的人。
这其中的隐情,他们都不知,我只是隐隐猜到,这一切,与吴掩的哥哥,那个乌江国现在的皇帝有关。
我把谭子曲告诉我的话也一一告诉了乌少义,他说他还会来找我们,就一定有事要告诉我们,也许到那个时候,我们就明白所有的事情了。
不出所料,几天以后,果然传出了乌江吞并罗勋的消息,这里的皇帝现在变成了吴涵,只是,迟迟没有吴掩的消息。
几次,吴涵都派人在找乌少义,说是要让他继续为这边的王朝效力,我自然是知道乌少义是绝对不可能跟吴涵效力的,毕竟,吴涵也算是杀害乌少义父亲的凶手,乌少义怎么会给杀夫仇人效力呢
乌少义的伤好得很慢,我必须隔三差五去一次许监狱……哦不,应该是徐越的药铺,这家伙道显得淡定从容,每次我去抓药,他都会跟我闲聊几句。
只是,这场在我去抓药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人,他貌似受了很重的伤,是青竹公子。
他明显也看到了我,不过张了张嘴唇,又没有开口,我没有在他身边看见武瑀,这点很奇怪,等我去问他,青竹公子也只是摇头,说不知道他在哪儿。
我看了看他背上的伤口,不禁感叹哪个人下手会那么狠,伤口很深,完全就是要把人往死里整的节奏啊……
“你这伤……是怎么弄的……”我问他,他貌似不想提起这件事,闭上了眼睛,一脸痛苦。
“我说,青竹你怎么就不还手呢你被打成这样儿老哥我心疼得紧啊!”徐越端着药盆子出来了,他这句话让我呆了半天,卧槽!这两个是兄弟!
而此时,青竹则是一脸“老子懒得跟你说”的表情,把头转向一边,而徐越则在一旁“啧啧”地叹着那人下手的重,“这武瑀下手也太狠了点儿吧……看这伤口……再怎么说你也是他‘小师妹’啊,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女孩子’呢?”
“你能不能别说!”终于,青竹开口了,他一边忍受着膏药带来的痛楚,一边咬牙切齿道,“是是是,你哪儿忍得下心还手啊……你……”他话还没说完,青竹就再次打断了他:“是我对不起他……”说完,便抬眼看了我一眼,随即闭眼,好像是睡着了。
青竹的伤口处理了很久,我看了一会儿,就准备走了,但是徐越叫住我,说是有事要和我说,我也就只能慢慢等他弄完。
等到青竹的伤口处理完以后,徐越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啧,又睡着了,究竟是多久没睡了?处理伤口的时候都能睡得着。”说完,叹了一口气,慢慢把床单给他盖上,便转身,招呼我坐下。
“把衣服脱了!”我一坐下,他就一腔,把我吓得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去。
“我给你检查背上的伤口。”他叹了口气,对我解释道。我才想起这几天我都没有管自己背上的伤口,不过也没有多痛,想必应该也自动愈合了吧……
“天呐!都发炎了!你怎么不用药?”背后传来徐越的惊呼,我觉得他肯定是在开玩笑,因为我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发炎的话,我早就自己处理了好吗?“你就别忽悠我了,老子压根儿就没感觉,早好了!”他无奈地笑了两声,侧过身子,拿了一个铜镜,在我背后照着,叫我转头看。
我一转头,看到后背上自己已经囊肿起来的伤口不免觉得有些骇然,这几天因为照顾乌少义,我忙得脚不沾地,晚上更是累得连衣服都懒得脱,晚上都是打地铺睡觉,乌少义不是没有叫我去床上睡,只是我不愿意,我可不能让那种情况再发生一次了,再者说,乌少义的伤禁不起折腾,以我烂到掉渣的睡姿,可保不准晚上会把腿啊,手啊按在乌少义的伤口上,
徐越后来给我上药我的后背还是没什么知觉,对于他的发问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得而知。
”这个膏药给你,你可别再忘记抹药了,后背没知觉的现象我会帮你去查一下,还有,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身上真的没有携带什么可以麻痹神经的物体吗?”他问我,我摇头,我身上的物品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哪有那种东西?
徐越还是不放心,有时候他真的像是一个老妈子一样,一定要把问题弄出个所以然来。我把我身上携带的物品都给他罗列到了桌子上:一张小纸团,三个小铜板,一块千年木,还有就是我忘记交还给乌少义的那把短刀。
徐越抚着下巴,告诉我犯人肯定就是其中之一,并且他表示,千年木和短刀的嫌疑最大,但是他把这两样东西东捣鼓西捣鼓了半天,都没看出个什么来,只说这短刀有毒,不过只要用刀鞘隔离了就会没事,千年木也不是什么可疑的东西,他表示要去好好查一查,然后再下结论,我安慰他说没事,因为我自身并没有感受到有一丝的异样,后来,在他叮嘱我“如果看见武瑀让我帮青竹说一说”与“你背上的事我会查出来”的话语中,我终于走出了他这个小医馆的门。
我并不知道可以上哪儿去找武瑀,我跟他比较没缘,以前我去拜访他家门的时候,只有寥寥数次他在家,其余的时间不是去打猎就是去处理所谓的“军中要事”,现在他的府邸被占了,我上哪儿去找他?
我路过一个小酒馆,看着上面的招牌,不禁自嘲:难道我会在酒馆这么土鳖的地方遇见他吗?
可是,事实证明,我的第六感还是不错的,我在酒馆最后一间靠窗的桌子上,看到了正在喝着酒的武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5 章
第五十五章:劝说
我知道武瑀向来是一个什么事儿都看得重的人,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过颓废了些,要知道,他可从来坚信“天塌下来了,有我肩膀顶着”的概念,他和青竹发生的事情我也大概猜得出,青竹现如今被他整成了那个样子……以武瑀对他的重视程度,除非他犯下了触碰武瑀底线的出格事儿,要不然,绝对不可能闹成一个喝闷酒,一个被砍得浑身伤这样的地步。
我进了这家店,就看见武瑀桌上堆叠得有小山一般高的酒碗,走到武瑀面前,他抬头看着我,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出一枝花来,反正看他像得了老年痴呆症一样的表情,我就知道,这货八成是醉得眼睛都迷乱了。
“武瑀,我是你大爷。”我一边看着他被酒醺得酡红的脸,一边对他说道。“滚!你才是我大爷!别打扰大爷我喝酒!”他吼着,端起碗,又是仰头,动作幅度之大,酒水几乎都沾得他满脸都是。
“好小子!你他妈喝酒都不带上我,还把我晾在这儿,够胆儿啊你!”我手猛地拍在桌子上,抢过他的碗,见这货已经喝完,便又把碗拍到了桌子上。
酒馆里的人纷纷侧目,估计他们在想“刚刚这个神经病在这儿一个人喝了半天,现在倒好,又来了一个神经病。”
“你谁啊!”武瑀腾地站起,手指着我,睨着眼睛盯我了半天,随后,便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脸上怒气似乎也消了一些,“哦!小将军啊!”我一下愣住,他却又把手臂搭在了我的肩上,“小将军,来,跟武瑀我喝几杯!”
得,我现在可是知道,武瑀这小子的脑袋,恐怕也被酒水灌过了,脑子也秀逗了!
“小将军,我们国家,亡了!”他一边笑着,一边又把一碗酒水递给我,我接过,也是一饮而尽,“小将军,不怪你!你是我见过……最……最好的将军!”他打着嗝儿,眼睛里水蒙蒙的,也不知道是被酒醺的,还是被外头的阳光照的。
他用袖子狠狠地揩了揩眼睛,又道:“对了,小将军,哦,不,你都这么大一桩子了,该叫你大将军了,也不……你现在……好像不是将军了……不不……你……你还是我的将军……将军……”他的话断断续续,我听得心里一堵一堵的,我很想告诉他,我不是你的将军,我不过只是这个世界的旁观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