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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葬花笑 by: 草食性动物爱茶-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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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什么身份?男宠?侍君?”

        “……”

        “算了吧!”玄素努力将视焦对准泽帝,他的眼睛很疼,泽帝的面容在他眼前糊成一团。“我不会再委屈自己跟着你,你还不了我母亲的名分,还不了我皇子的身份,我为何要跟你回去受辱?为何要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

        “……”

        “鬼医,我们走吧!”玄素朝鬼医伸出了手,鬼医连忙将他抱了起来。

        “玄素……”泽帝想拦下,却被苗王阻止了。

        “你把公孙兄妹带走吧,玄素不可能与你走,他是我们苗疆的人。”

        泽帝单手抚住心口,为那份失落惆怅,失去他了吗?想过他死,想过囚禁他,但却从没想过玄素会选择放弃他。

        鬼医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转过身,对泽帝说道:

        “陛下,我回来时曾碰见廉王,我们相谈甚欢”

        “嗯?”泽帝不明白,疑惑的蹙起了眉头,鬼医说话怎么这般没头没脑?廉王几日不见人影就是因为鬼医吗?

        正想开口询问,却又见鬼医诡异的露出个笑脸,道:“镇南王爷姓独孤,乃开国功臣之后,封地千里,矿业税收独占,陛下对独孤氏一族真是皇恩浩荡啊!”

        不阴不阳的话令镇南王爷的额头突然冒出了冷汗!连忙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向泽帝表示一番感恩。

        泽帝心里打了个突,很是不悦,命镇南王起身,喝问鬼医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帝王的威严不怒而威,鬼医打个哈哈,含糊不清的道:“没什么,无病呻吟罢了。”虽是这么说,但是鬼医接下来说的话还是让人怎么听怎么的不舒服。“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虽是继承大统的人选,但他的能力还不足以担此大任处理国事,陛下还是早日回宫的好。”

        因为鬼医莫名其妙的话语,也因为玄素决裂的身影,泽帝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行宫。一进门,泽帝不顾周身疲累,立即招来王永年问话。

        “廉王可曾回来过?”

        “已经回来了,陛下!”王永年恭恭敬敬的回话。

        “人呢?”

        泽帝的急切让王永年轻‘啊’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爷正在毓秀殿陪着十一殿下呢,陛下可是要现在过去?”

        “嗯,一起过去吧!”

        “是!”

        王永年随着泽帝的脚步赶往毓秀殿,心里惊慌,暗道:陛下的脸色怎生这般难看?不是顺利的平定了苗疆吗?

        “父皇回来了!”

        百里贤留在行宫闷得很,廉王回来后心情烦躁,竟抓住他对弈,但百里贤哪定得下心?一盘黑子被他下得零零落落,毫无章法,见到泽帝的御驾如同捡到了护身符,连忙丢下手中的棋子三步做两步跑了上去扑进泽帝的怀里。

        廉王对此吹胡子瞪眼,不满的叫道:“百里贤,你耍赖是不是?”输了就用这种方法赖皮,以为这样就可以打发他吗?

        百里贤咯咯的笑着,一把搂住了泽帝的腰身开始撒娇,道:“父皇,儿臣与皇叔下棋,盘盘输精光,战况实在惨不忍睹啊,你帮帮儿臣杀杀皇叔的威风嘛!”

        泽帝叹气,轻轻的拉开百里贤的身子,蹙眉道:“都已经长大成人了,怎么心性还像个小孩儿似地,动不动就撒娇?”

        不知为何,泽帝头一次在抱着百里贤的时候想起玄素,貌似他从来没这么抱过玄素,也不曾用过这么宠溺的语气对他说过话。

        百里贤在说些什么他没再留意,透过他兴高采烈的小脸蛋,泽帝眼前浮现的是另一张万念俱灰的绝色倾颜,伤痕累累的身躯,血泪,由黑变白的三千烦恼丝……闭上眼,喉头腥甜,再也忍不住心底悲伤,张口任点点猩红喷洒了一地,人也颓然倒地。

        “父皇……”百里贤惊叫,慌得六神无主,与王永年一起扶住了泽帝滑落的身躯。

        廉王面色大变,冲上前握住了泽帝的左手,一股纯厚的内力传输进去,半饷,泽帝缓过一口气,灰白的脸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

        “廉弟,够了,可以放手了。”

        “你这是怎么了?谁这么有本事可以把你伤成这样?”廉王担心的问道。泽帝体内的气息非常紊乱,若不是仗着一身深厚的内力以及他及时施以援手,只怕便要走火入魔了。

        “苗王他伤了你么?”百里贤紧张的问。

        泽帝低哼了一声,道:“他还没这般能耐,苗疆的祸乱已平,朕心事已了,是时候该回宫里了。”

        这事早就在预料之中,廉王没多大反应,倒是百里贤激动得很,连声说道:“恭喜父皇,贺喜父皇。”

        “有什么喜的?玄素……”泽帝一点儿也不高兴,一想起玄素就揪心,用手捂住心口,悲痛万分的说道:“我伤了他……”

        “他……死了?”百里贤心里一阵紧张。

        泽帝摇头,挥手让闲杂人下去后,将苗寨发生的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他伤得很重,不管是身还是心,都被我伤得千疮百孔。”

        “你也受了伤!”廉王对他们之间扯不断,理还乱的孽缘叹气,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了?

        泽帝深深的吸了口气,将悲恸的情绪压了下去,对百里贤说道:“公孙家的孩子平安无事回来了,你去看看他们,好生安抚,尤其是公孙瑾,人都瘦了一圈了,怪惹人心疼的。”

        百里贤呆了一下,连忙答应去了,他也甚为想念他们兄妹,终日提在心里的担忧总算可以放下了。

        待百里贤出去后,泽帝深邃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廉王,道:“廉弟,鬼医答应为贤儿解除痴心蛊的后患。”

        廉王轻咦了一声,很是意外,道:“他怎么这般好说话了?我放下架子求他都不肯呢!”心下感到安慰,又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皇兄你先好好休养几日,待你回宫后我便带贤儿去吟花教拜访鬼医!”

        泽帝点头,又将鬼医在苗寨说的那番话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末了,道:“他到底想暗示些什么?独孤氏要谋权篡位吗?太荒谬了。”

        廉王叹气,将从心和神女那听来的遗言对泽帝说了,其实这几天他一直在想这些事,但想来想去毫无头绪。他面色凝重的说道:“单凭她一面说辞,难以让人信服,鬼医怎么说也是吟花教的人,偏袒舒心和也很正常,要想辨别真假,唯有借鬼医医治贤儿一事留在苗疆好好调查一番了。”可惜的是,鬼医当着众人的面给了镇南王一记当头棒喝,若独孤氏真有异心,只怕已经打草惊蛇。

        泽帝深有同感,大羌国的百里江山传承了百年,可不能毁在外戚手上。不管那人什么身份地位,只要涉及到皇权的利益,那么也就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廉王又建议道:“皇兄此行回去,立即下旨封公孙瑾为贤儿的正妃吧,让公孙家的势力与独孤家的抗衡,虽然他们的年纪都小了些,但是若想他以后继承你的大业,就得先下手为强,独孤家的势力已经坐大,不能再姑息了。”

        第六十章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对着铜镜,玄素两手摩挲着面颊,为镜中人憔悴的模样心酸。容颜不再,白发苍苍,谁还会为他垂怜?

        “你伤成这样,能捡回一条命已经不错了,还不知足?”

        鬼医觉得他在无病呻吟,扳过他的身子,大手用力一撕,玄素上身衣料顿成碎片,纷纷扬扬,胸前那一处致命的伤口如今变成了一道狰狞的伤疤盘踞在上面张牙舞爪。很丑陋。

        “你就不能斯文点吗?”玄素蹙起了眉头,带出淡淡的恼怒,道:“我已经没有衣服穿了,这是最后一件。”

        吟花教的人个个异类,鬼医堪称第一,治伤不到半个月,他的衣物尽数毁在他手上,只因他喜欢听那布帛撕裂的声音。

        鬼医很无辜的耸肩,将调好的药膏贴在他胸前,然后用力的,重重的按了下去。玄素痛得闷哼,煞是郁闷,他到底是救人还是杀人啊?

        “好了,这是最后一次敷药,只要伤口不碰到水再静养上一些时日,下个月就可以健健康康的做新郎了。鬼医很满意自己的医术,也很讶异玄素身体惊人的愈合修复能力,若是换做旁人受了这等重伤,没三五个月哪能好?更不用说他现在已经可以下床活蹦乱跳到处趴趴走了。

        鬼医一边说一边收拾桌面上的东西,包括玄素一直看着的铜镜。

        “把它给我!”玄素伸出手,闷闷不乐的说道。

        “不要整日像个娘们一样揽镜自照,不就几根白发吗?拿去!”放入他手中的是一套做工样式很精致的苗人服装,还有长长的包头帕。

        “这是偌偌亲自为你做的,穿上后,把头帕缠在头上,谁也看不出你少年白头。”

        玄素愕然,原来鬼医频频撕烂他的衣服是为了这原因。

        “不然呢?你以为我当真那么变态喜欢撕别人的衣服?就算是,我也会找小姑娘的来撕。”男人的身体硬邦邦的哪比得上小姑娘的软玉温香来得诱人?

        鬼医哂笑,等玄素换好衣服后,将他的头发挽成髻,再用包头帕细细缠了。登时,玄素成了一名地地道道的苗族男子。

        “这才像我们苗疆人,嘿嘿,娶了偌偌之后,你便是吟花教的教主了,以后我这把老骨头还要听命于你呢!”顿了顿,又说道“我很期盼你们的婚礼,吟花教很久都没这么热闹过了。”

        只可惜,毒仙子已逝世,不然她该有多高兴。

        说到婚礼,玄素的小脸就黯淡下来了。廉王携百里贤来吟花教也有一些时日了吧,说是让鬼医医治痴心蛊的后患,可是偌偌不是说无法救治吗?为了避免百里贤对他动情,他可是对廉王一行人避而不见。

        但他的婚礼是吟花教的大事,又兼继任教主一职,每个人都很重视,百里贤他们居住在此,岂会有不参加之理?

        玄素将他的顾虑与鬼医说了,鬼医哈哈大笑,道:“傻孩子,百里贤怎会轻易就疯了?除非他对你动情,痴心蛊的后患虽然顽固难除,却也不是没解,只要拿亲子的心头血给他喝下即可。”

        “亲子的心头血?”玄素很是疑惑,不解的摇头。“那岂不是更残忍?谁会拿自家孩儿的命来换自己的命?”

        鬼医笑吟吟的摇头,拿起一把小刀走到玄素身旁,命他站好,将刀子在他左心房处稍微比划了一下道:“就算是刚出生的婴孩,只要轻轻的在这里划一刀,不伤及心脉,谁也不会死!可不是叫你去捅孩子的心脏拿血。”

        玄素恍然大悟,为自己的理解错误汗颜,如此,他也不必再为百里贤感到内疚。

        从鬼医处告辞回来,玄素又独自一人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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