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南梦还如一梦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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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寒微微一笑,清冷的脸上似乎沐浴春风。
作者有话要说:歌木兮连榨两篇。
诱惑
“参见公子。”一位白衣女子微微欠身,眼神勾勒出无限抚媚。
“哼。”
“公子,是还在生巧娘的气吗?”
楮忆南冷笑,盯着巧娘,冷哼道,“我可不敢,省得哪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巧娘笑了,“公子,巧娘只是对那位柳公子用了一点熏香,对身体无大碍。”
“熏香?”楮忆南的脸更臭了,“卑鄙。”
“巧娘只是想试探一下这位柳公子的来历,是否会对公子存在威胁。”
“看来我还得多谢你的关心。嗯?”
“巧娘不敢。”
楮忆南俯身低声对巧娘警告,“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小心我要你的命。”
巧娘垂眉低笑,竟伸出手紧紧抱住了楮忆南,“巧娘这条命都是公子的,公子那么多天都没有来看巧娘了。”
楮忆南皱眉,用力推开巧娘。“你干什么。”
巧娘看到楮忆南的抗拒,面上笑容更为妖艳。她抬眸望着楮忆南,道,“巧娘喜欢公子,公子是知道的。”
“是又如何?”
“这般如何。”巧娘再次抱住他,踮起脚尖,主动地将唇贴在楮忆南的唇上,纠缠不休。
楮忆南也不逃脱,这巧娘。。。不行!他突然醒悟过来,翻手一掌硬是把她打倒在地。“对公子不敬,该当何罪!”
“南,你变了。。。”巧娘倚着墙缓缓站起身,笑容凄惨,“你变了!!”
楮忆南也不回答,转身便朝屋内走去。
“是因为柳从梦吗?”巧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屋内的柳从梦最为休闲,左手捧着书,右手按着额头。
刚进来的楮忆南见到他这个样子,以为他哪里还不舒服,面色慌忙地走到他身边,“从梦,哪里不舒服吗?”
“嗯?”柳从梦抬头,微微一笑,“没有没有,只是看书看累了。”
楮忆南一撇嘴,硬是从他手中抢走书,拉着他走到床边,“累了就休息,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柳从梦拉着楮忆南坐在床边,皱眉问,“你身上怎么一股刺鼻的胭脂味,你掉胭脂坑里了吗?”
楮忆南被他的话逗笑了,“哪来的胭脂坑?只是路上遇到了巧娘,说了几句话。”
柳从梦点点头,并未在意楮忆南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
楮忆南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便伸手搂住柳从梦瘦弱的小身板,温柔道,“从梦,我只爱你。真的。”
“我知道。”柳从梦推开他,点头。
“以前我是多情风流,可是遇到你之后,我真的变了。”
“我也知道。”柳从梦笑了,就似冬日的阳光,温暖人心。
“那你。。。爱我吗?”楮忆南试探道。
柳从梦一愣,抬眸却望见楮忆南眼中的温柔、期待。他心一软,闭上眼吻住楮忆南的唇。
“爱。很爱很爱。”
那一刻,楮忆南就知道以前的自己彻底消失了、毁灭了。现在的他,只为眼前的少年活着。
对柳从梦的吻技楮忆南表示头大,只好顺手把他按在床上,松开柳从梦的唇。
“你干嘛?”柳从梦倏地睁大眼,看着楮忆南的脸越放越大。
“要你。”楮忆南轻轻吻了他的眼,伸手解开了柳从梦的腰带,扯开他的外衣。
“别。。。你别闹,这这。。。这是白天啊!”柳从梦又急了,硬是不准楮忆南再扯他的衣服。
楮忆南也不硬要,只是趴在柳从梦的身上,在他耳边缓缓说道,“白天不行,那晚上呢?”
“也不行!”柳从梦打死不从。
“我就想要,一次好不好?”楮忆南撒娇。
柳从梦不理他,看都不看他。
“你不应我,那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信不信。”楮忆南发狠话。
“你!”柳从梦拿眼也狠狠瞪着他。
“你这是应我了?”楮忆南乐了,又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柳从梦一脸苦涩,暗想自己怎么遇到了这么一个无赖。。。
巧娘呆站在屋外很久,直到雪花又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才意识到自己早已冻僵。她无奈苦笑,我怎么那么傻,还以为南会一直一直呆在自己身边,即使不爱自己,但也不会离开。
那个柳从梦真有那么重要?让你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昔日的旧情,你都忘了是吗?
为何那个雪夜你还要救我,为何要把我留在你身边,为何要教我那么多东西,为何现在为了一个柳从梦都抵不过我们之间那么久的情谊吗?!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柳从梦,你算什么!
情定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雪是第一次写H,用某歌的话来说就是真心羞射了= =
清晨的光束照进屋子里,一点一点的覆上屋中那人光洁而细腻的皮肤。
楮忆南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人儿,轻轻地吻着他身上一寸一寸的美好。
从梦轻哼一声,移了移身子,缓缓睁开了眸子。
那如水般朦胧着雾气的双眸似乎要把楮忆南吸进去。
楮忆南坐起身,被子滑落了下来。从梦抬头看他,不着寸缕的身体让从梦面上一红。
楮忆南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轻笑一声:“从梦,现在害羞是不是太晚了?我发誓,这辈子我只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要多想,相信我,好吗?”
从梦虽不知楮忆南在不安些什么,却愿意永远永远的相信他。
皇宫中
这些日子龚思宸表面上似乎安定了下来,但也只有安寒知道那天对他的伤害有多大。
“哥,你看,梅花儿开得真美。”龚思宸双手托腮坐在窗前,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眉开眼笑地看着安寒,“不如我们出去摘梅花吧。”
说完就扯着安寒跑了出去。
苍茫的大地上那抹奔跑的身影格外的醒目。
灿烂的笑容足以温暖世间的一切,哪怕是最寒冷的坚冰。
安寒无奈地看他脸上越来越灿烂的笑容,心中却是一阵一阵的疼痛。
只有他知道龚思宸越是在意的事情,他越会表现得不在意。笑容越是灿烂,心中就越会纠结。
就如那日他闯入皇宫,一脸镇定,玩世不恭的样子向自己要他的身世秘密。
可是那拿着剑微微颤抖的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一切。
眼前仍是那个故作坚强的孩子,安寒眼中的心疼之色愈加明显。
火般的梅花衬出抚摸它的这双手的白皙无暇。
深色短靴渐渐靠近,一双同样修长的手握过那双手。
“思宸,求你了,不要这样好吗。”安寒紧紧盯着龚思宸的眼睛。
龚思宸不适地躲开安寒的视线:“哥,你不要逼我。”
“我没有逼你,你不需要现在就做抉择,我不会阻拦你。但我希望你能让我分担你的痛楚。”我想让你知道,如今你不再是一个人。
安寒的脸一点点靠近龚思宸,呼吸越近,龚思宸的神情就越紧张。
他的漂亮眸子一直一直紧紧地看着安寒的眼睛,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冀。
安寒被他的表情逗笑了,直接伸手擒住他的下巴。于是,呼吸相融,唇齿相交。
安寒将龚思宸抱起,走在去卧室的路上。当龚思宸回过神的时候,这么轻易的就被抱起让他的男性自尊深深地受到了打击。
可是身上滚烫的温度让他无力去挣扎,只好乖乖地依偎在安寒的怀中,像一只被顺了毛的小猫。
安寒轻轻地将龚思宸放在床上,就如对待一件完美的工艺品一般,小心翼翼的剥去他身上的每一件衣服。
安寒低下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身下人儿一点点染上红晕的皮肤,不由自主的舔了一下。引来身下人轻微的颤抖。
那种带着微微啃噬的亲吻惹得龚思宸一阵阵的情动。
在最后一道防线将要被攻破时,安寒突然停下了动作。
龚思宸睁开眼睛,那无辜的眼神如小鹿一般惹人怜爱。
安寒极力忍下内心的欲望,吐了口气。
“思宸,你要想清楚了,和我在一起将要面临无法想象的困难,但是我永远都不会放下你。所以,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愿意吗?”
虽然安寒问得既谨慎又严肃,但龚思宸还是无力地翻了一个白眼,都到这份儿上了,才问。
“呃,那个。。。小爷下半辈子可就靠你了啊。”龚思宸见他一直不动作,有些难耐的扭了扭身子:“那个什么。。。你快点。”
“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的夜晚。
安寒,你个混蛋!
“这件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回皇上,已经调查清楚,五皇子出宫确实只是交代事务。”不卑不亢的语气令人心生钦佩。
“哼,谅他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皇上,奴才斗胆说一句。其实皇上您并不需要这么防范五皇子,他手中没有实权,就算他武功再高,也抵不过上万的御林军啊。”
“蔡德,你说的没错。他是没有这个能力,那如果加上一个太子呢?”
“奴才相信太子不会背叛皇上的。”
“皇家无真情。为了自己的利益,哪怕是至亲至爱,都不可能手下留情。好了,你退下吧。”
“是。”蔡德恭敬的退下,直到走到门口,才摇摇头,叹了口气。
那大殿里的皇上一步一步走向中间的那把龙椅,轻轻抚摸着,就像是对待自己的爱人一般。
他的地位何尝不是这样得来的。
只不过他不会让别人有可趁之机。
他的眼神越来越寒冷,是那种想要毁灭一切的绝情。
“太子爷,外头蔡德蔡公公求见。”
“本太子知道了。”安寒整理好衣衫,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龚思宸,宠溺的笑竟不自觉地流露了出来。
蔡德看见安寒走过来,连忙跪下行礼:“太子爷,您怎么出来了,理应奴才进去见您才是。”
“蔡公公请起。无碍,本太子正好想出来走走。”
蔡德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就对安寒说:“太子,请跟我来。”
蔡德领着安寒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才压低着声音说:“太子,皇上他已经在怀疑您了。您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哼,还真如我所料。先不要出手,免得打草惊蛇。静观其变,如果他无情,也休怪我无义了。”
蔡德连连点头称是。
“安寒,你给我滚出来。”龚思宸怒气冲冲的一手扶着腰,一边踉踉跄跄地跑出来。
安寒一听到这个声音,立刻和蔡德告别,赶去龚思宸身边。
蔡德疑惑地看着安寒匆匆离去的背影,难不成宫里的谣言都是真的?也可怜这俩孩子了。
蔡德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离开了。
“你怎么出来了?”
龚思宸看到他却突然安静了下来,愣愣的一言不发。
许久许久龚思宸慢慢靠在了安寒的肩头,闷声道:“早上起来看不见你,以为你不要我了。”
“笨蛋。”
龚思宸一听,立刻跳了起来:“小爷是笨蛋?!那你是什么,你就是大笨蛋!”
安寒无奈地抚了抚额:“是,我是大笨蛋。我们回去吧。”
龚思宸无趣的摸摸鼻子,乖乖地跟着回去了。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