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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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身后突然出现的人,非但没有让他有丝毫的紧张之态,反而还随意得好似在与旧人相聚一般。
那人单膝跪地,口中只是报了一个人的名字,司马萧逸便微微眯了双眼,不再开口,那人好似知道了他的打算一般,宛如来时一样,退至礁石背后便不见了踪迹,只留下司马萧逸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浪花的翻滚。
“我看你这样子,怎么跟我当初那么像?”
小院里,听着项倾城那狐疑的声音响起,那坐在一旁躺椅上的冷心袔随即一愣,垂眸看向自己那有些微微突出的腰腹,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冷心袔现在得这身子,已经快有三个月的样子了,往昔的时候到不觉得,一旦躺了下来,腰腹伸展开了,就瞧出来了,自打确定冷心袔的情况之后,这对冷心袔的照看,韩子丹可比对项倾城那段时间的照看来的更紧,就好像那冷心袔肚里的娃,就是他韩子丹的种一样,每日小心的伺候着,有时连北堂浩见了他那殷勤的小样,也忍不住会想要脸黑。
“所以说这个是病,你还不信了”经过上次被项倾城泄了气,韩子丹已经不打算跟他老实交代,就这么的破罐子破摔,糊弄到底了:“这病会传染的,不好好医治这肚子会越来越大的”
“……”知道韩子丹是在糊弄项倾城,可冷心袔也不好解释什么,只是脸上带着几许笑意的转移了话题:“好些日子都不见你了,今日你怎么会突然想到来我这了?”
“就是过来看看你最近怎么样了”他只在船上见过冷心袔一次,而后就不曾再见,原本以为冷心袔是生病了还是怎么了,所以过来瞧瞧,结果却看见了他这惬意的样子,当然了,要项倾城相信冷心袔的那小肚腩是病,他才不信,他自己又不是没有过,根本就没什么影响。
“我最近还好,就是没什么事做,有些无趣”韩子丹和北堂浩的要求,要他好生安胎不准乱想,他也有些被动。
韩子丹坐在一旁,一边捣碎药瓮里的药材一边嘀咕道:“你们倒是没事,就我事最多”偏还是他自己包揽的。话到这里,韩子丹眼珠子一转,就狐疑的扭头朝项倾城看去:“对了倾城,荆溪这小子……还好吧?”
“还好”在他面前荆溪向来都很乖得,只是瞧着那小子平日眉飞色舞的样子,这会就突然暗淡下来,项倾城也还是有些不忍:“就是最近这几日有些郁郁罢了”
“柩澜枢不回来,我看这小子八成也就这样了,不过好在他不闹事,不过你说这柩澜枢到底是怎么搞的?不会真死在了海上了吧?”
韩子丹的口无遮拦,让项倾城与冷心袔都拧了眉,却无人反驳,毕竟这个可能不是没人想过。
鹤云霄与东方易同步而来的时候,看这三人闷在院里都不开口,诡异的气氛只有韩子丹那药瓮捣响的声音,两人一楞,不由得狐疑起来:“怎么我们一来,你们就不说话了?”
听这声音,项倾城扭头朝鹤云霄看去:“前方的事怎么样了?”落霞城目前战事在即,鹤云霄与东方易都被北堂浩调了过去,许是因为项倾城身份特殊的关系,几位将军那边对他并不太放心,这话虽然没说,但项倾城自己却是清楚的,所以这会才会没同鹤云霄他们一起去将军殿,而是来了这里。
“明日一早,东方易将会带领五千兵马前往落下城外的一线天迎接蜀军”
鹤云霄的话,让韩子丹手里的动作顿时停下:“是你带兵出战?”
“恩”垂眸看他,韩子丹点了点头,又笑问一句:“要一起去吗?”
“不去”将头扭向一边,韩子丹闭眼不看东方易:“我得在这照顾心袔”
这回答,让东方易眉宇轻拧,神色略微沉了些许,却也没有说些什么。项倾城站在一旁,扭头看向鹤云霄:“那你呢?”东方易都出战去了,鹤云霄总不会没事吧。
“我另外有事要做”
点了点头,项倾城突然想到什么又问:“可是寻找柩澜枢的事?”
“差不多”点了头,鹤云霄错步走到项倾城身边低首看他:“明日一早我也要走,可能会过些时候才会回来”说着伸手抓了项倾城的手腕,就将人带走:“我们就先回去了,不陪你们了”要分开好些日子,他还想拉着人好好温存一会呢。
☆、第一百七章:父子情,我想要
将人拉到屋里,才刚关上门房,鹤云霄便从后缠了上来,碎碎的吻,印在了项倾城的脖颈之上。
被他压在门上,项倾城才刚皱了眉,结果腰间的腰带却被鹤云霄抽掉,松开的衣衫几乎被鹤云霄的大手撩得滑落下来。
剪影的眸,看着窗外折射进来的光缕,项倾城双颊透着水嫩的绯红,挣扎着就要将人推开:“鹤云霄现……现在还是白天,你你别……嗯……”才一回身,结果那印在脖颈上的吻,却随着他转身的动作,扫过锁骨,落在了他的胸口上。一阵酥麻的电流随即就串了起来。
两手抓了项倾城的手腕,将人按在门板上面,鹤云霄一边亲吻着他胸前那已经圆润的茱萸,一边低哑的道:“不是说了,我明天要走吗?现在还有时间当然要跟你好好温存一会了”
要温存不会在晚上的时候,谁会在大白天的时候温存了!
心里有些恼怒这鹤云霄分明就是饱暖思□,可这话却又说不得,项倾城被他吻得身体发麻,要不是后背靠着门板估计该要站不住了。
两手扶着项倾城的腰,鹤云霄垂眸看他这样,轻笑出声:“你的腰在发抖,你怕什么呢?怕我就这样抱了你吗?还是怕自己站不住?”
被鹤云霄的话说得心里羞恼,真想就这样一拳头给他砸过去,看项倾城的眸低现了愠怒之色,鹤云霄哈哈笑了两声,一把将人抱起,就朝榻上送了过去:“现在时间还早,我们……慢慢来……”于是从现在开始到明天他离开之时,他都不打算放过项倾城了,要分开好几日的时间他得赚够了利息才行。
这一次,大概是项倾城这辈子被折腾得最惨的一次,第二日鹤云霄走了的时候他都还躺在榻上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在那安安静静的屋里,桌上还放着一碗已经冷却多时的汤药……
鹤云霄接到的任务确实是与柩澜枢有关,据斥候带来的消息,除了李穆之外,便是东方夕墨居然不知何时返回了蜀国,且还带了一人,至于这人是谁,没人知道,只知道东方夕墨对此人看得格外严实,几乎不让外人与之接触分毫,而当鹤云霄带了人寻去的时候东方夕墨已经准备带人离开蜀国。而另一边,东方易带人前往一线天迎接蜀国敌军,两方战事僵持连续着几日都不见得有个结果出来。
这些日子鹤云霄,军里有些什么事一般情况之下也没人会去找项倾城,除非是北堂浩特意点了下名,才会有人突然想起原来军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不过对于这样无人打扰的日子,项倾城也算是自得其乐,除了有时会无趣些了,至少不用因为看见一些炸眼的人而心情郁郁了。
荆溪推门进来看他站坐在桌边拿了帕子擦拭手里长剑的摸样,蹩蹩眉,特别委屈的喊了一句:“爹……”
听他的这声音,项倾城嘴角挂笑:“荆溪?怎么了?”看荆溪站门边那委屈的小样,就真得想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一样,项倾城心里一软,放下了手里的剑朝他看去:“怎么了?看这委屈的,受欺负了?”放柔的声音哄着眼前的人,突然间就让这项倾城感觉,其实养个儿子也不错……
摇了摇头,荆溪错步上前:“我无聊了”柩澜枢不在,没人跟他玩,韩子丹现在又不理他,更不准他去找冷心袔,所以他无聊了。
听荆溪的回答,项倾城好笑的摇了摇头:“那你想玩些什么,我陪你?”
“好啊”一听这话,荆溪的眼睛亮了:“那爹你陪我去打鸟!”
“打鸟?”打什么鸟?项倾城没玩过不知道这是什么。
“恩!”点了点头,荆溪从身后拿了弹弓出来,笑嘻嘻的样子看着项倾城:“打鸟!用弹弓打鸟!”
用弹弓打鸟那是个什么状况?以前虽然不知道,不过现在……站在这寂静无人的林里,看着荆溪拿了弹弓瞄准树上那些小鸟的样子时,项倾城就知道了所谓的打鸟倒地是个什么情况。
“荆溪,你要是想玩鸟的话,我可以抓给你啊”用弹弓打下来的鸟还能玩么?
“用轻功抓鸟我也会啊,可是那样就不好玩了”一边回答着项倾城,荆溪一边瞄准目标,两指一松,就听见咻得一声,那树干上的鸟就扑腾着翅膀落在了地上,荆溪一喜,跑过去捡了起来,就扭头朝项倾城看去。
错眸看了一眼他手里那没有动静的小鸟,项倾城心里也有些狐疑:“可是比用弹弓不是把鸟打死了吗?这样还有什么好玩的?”
“那我烤给你吃?”说到吃的荆溪眼睛就亮了:“我记得枢将军说过在这小鸟上擦上蜜蜂
会很好吃的”
听到这话,项倾城心里无力的轻叹,算是明白了,这荆溪的小心思其实就是拉个人来陪他烤小鸟吃……于是最后的结果还是项倾城陪着他坐在树林里面烤着小鸟吃。
这倒地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看着荆溪将烤好的小鸟递到自己手里,还擦上了他之前找来的蜜蜂,项倾城就有种想笑的冲动,这感觉……还真像是在陪儿子玩啊。
“爹,你怎么不吃啊?”擦上了蜂蜜,见项倾城不动,荆溪狐疑的抬眸看他。
伸手揉了揉荆溪的头,项倾城这才烤好的吃食递到了嘴边,张口一口咬下,见得此,荆溪咧嘴一笑这才满意的道:“这才乖嘛”
看着荆溪这样子,项倾城心里好笑,一边吃着荆溪给自己烤出来的小鸟肉,一边却突然想着上次韩子丹跟自己说得话。
——要是有天你突然怀了鹤云霄的孩子,你会怎么办?——
那时候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不过现在知道了,他应该会留下这孩子,不顾后果的留下来,只不过……自己现在没有这个可能了吧。
心里突然想到的结果,莫名的在心里堵了口气,有些闷闷的重重的,一下子就将之前那愉悦的心情全都扫光了。
前两日刚跟荆溪去吃了烤小鸟,这会才过了几日结果就惹了低烧,晕晕乎乎的脑袋,情况虽然不太严重,但就是有些发软无力,好像是回了前些时候一样似的,项倾城又开始了懒床的习惯。
这些日子韩子丹一门心思全扑在了冷心袔身上,对项倾城的关注也少了很多,这会听荆溪抱怨说是项倾城可能是因为饮食问题所以有些病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开了点散热的药,让荆溪煎了给项倾城送去。
床榻上,看着荆溪那小心翼翼等着自己吃药的样子,项倾城心里好笑,将喝完的药递到了荆溪手上:“我不就是发个低烧而已,看把你紧张的”
“爹的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当然要小心照顾了”一想到项倾城可能是因为自己上次给他的东西才惹了病,荆溪的心里就忍不住的内疚起来。
勾了勾嘴角,项倾城笑道:“我觉得我这身体该是到了南晋之后被才被养成了这样”动不动就生病虚弱,看来当初鹤云霄对他的讨厌也不是无理取闹,毕竟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身体现在也太弱不禁风了些。
“哪有,那是爹你身子本来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