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5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外草原之人,最敬佩的便是强者英雄,想着项燕的身手在那放着,对于他的弟弟,烈火也不多做猜想,错了身,便将门口让了出来:“有机会,我要与你比试比试,好了现在先进去吧”
点了点头,算是回应,项倾城脚步一错,朝着敖包里面踏了进去,才刚看清楚里面的景象,还没瞧见这站在里面的人,一旁就听见谁的哭音,跟着自己整个却被人一把紧紧抱住,在他才刚看清那站在里,一张面容忍不住溢满泪水的妇人之时,耳边响起的是那熟悉的哭声,哽咽沙哑的声音,一听就是个女人。
“倾城,等你好久了,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思情……?”
这声音,熟悉得叫项倾城想忘也忘不了,口中喃喃的喊出了这个名字,两手抓在思情的肩上,似乎想要将人推开,却又有些无力,睁大的眸子,只能怔怔的看着前方,那被项燕揽过的妇人:“娘……”
曾经的一无所有,眨眼间好像都回来了,心口瞬间加快的频率,该是喜悦才对,可是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被人一拳拳砸在心口,闷得难受。
“娘……对不起,我来晚了……”双腿一曲,看着自己的母亲,项倾城朝着地上重重跪了下去,那华美温润的声线透着几分沙哑,他双眉紧拧得样子,好似在压抑着心里翻涌而起的苦。
他,在向自己的母亲道歉,同时也在向自己的父亲还有哥哥道歉。
从小到大,项倾城都没哭过,此时见了自己的母亲也是一样,掐入掌心的指甲,将所有的情绪全都努力压下,因为他记得项寇对自己的教诲,男儿有泪不轻弹,这番便是见了母亲,他也依旧记得这话。
相比项倾城这将所有情绪压下,而有些镇定的面容,项夫人早已双眼迷蒙,错开的步子,走到项倾城的身前,伸手将他从地上扶起:“几个月不见,你消瘦了许多,这些日子是不是受了委屈?”阔别多日,此番再见,项夫人见得幺儿这幅样子,心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怕他在外受了委屈,毕竟这么多年,这幺儿一直不曾离开他们夫妻二人的膝下。
伸手擦去项夫人脸色的泪渍,项倾城淡淡勾了嘴角:“让娘挂心了,这些日子有荆溪在照顾我,我很好,只是让娘和思情为我担心受累了”言落,项倾城扭头,看向这个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一眼。
伸手急急擦去自己脸上的泪,珞思情硬是逼着自己露了笑靥给他:“只要看见你没事就好,其他的我都不求……”说到这里,想着自己父亲对公婆一家的见死不救,珞思情咬了咬唇,却是双腿一曲,朝着项倾城跪了下去,这举动,当场就将项倾城吓了一跳:“思情,你这是做什么?”
“倾城,对不起……”被内疚淹没的心,让珞思情忍不住又双眼惹了水渍:“当日项府出事,我爹却罔顾两家情谊见死不救,害得公公和五哥都没了性命,我在这向你道歉……”
看珞思情这幅样子,项倾城伸手将她扶了起来:“你我已是夫妻,何来道歉之说?”他不是生珞思情的气,珞思情若是如他父亲一样,今日也不会在这里跟他道歉,但他岳父当日的所作所为,他却记得清清楚楚。
烈火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女人哭得梨花带雨,他也有些不是滋味,皱了皱眉,便开口打断:“时日我先让人给你们弄些吃得,在让人给倾城安排敖包,让他在这多留几日”
这话,让项燕点头:“也是,今日见着倾城大喜过甚,都没有进食,回来后天色也晚,是该用膳了”要是让他们在这站下去,也不知道他娘会哭成什么样子。错眸看了看项倾城这还是平静的样子,项燕也不得认自己这个幺弟真是长大了……
自昨日,项倾城与项燕一齐离开,而后便没在回来,荆溪呆在自己的营帐里面,闷闷不乐,这鹤云霄似乎也有些心事重重,司马萧逸缓步而来,看他那趟在石岸边上的影子,错步上前,在他身旁坐下:“听说昨日,项倾城的兄长出现了”
“嗯”点了点头,鹤云霄躺在地上,枕着自己双手的样子微微拧眉。
扭头看他,司马萧逸挑了挑眉:“怎么,你是在担心他会跟项燕一起走吗?”
“没有”听得司马萧逸的话,鹤云霄几乎想都不想就吐了这两个字,见得司马萧逸看向自己的眸色,透着几许狐疑,鹤云霄淡淡蹩眉,又道了一句:“他应该不会离开才对”昨日下午,项倾城对他说得话,一直在他脑子里面回想。
司马萧逸不以为意只是淡淡拧了拧眉:“这个项燕现在与我们还是对立的敌军,若是他能说动项倾城与他一起离开,南晋这场平乱之战,想要结束恐怕没这么简单了”
“你是担心他们兄弟联手将是我们最头疼的对手”不是猜测,而是笃定,坐起身来,鹤云霄看向前方那静静流淌的江面:“我相信,倾城不会背信弃义”
看鹤云霄这对那项倾城极度信任的样子,司马萧逸微微拧眉,闭了口不再说话,鹤云霄无声轻叹,身子一侧,就朝着司马萧逸身上靠了过去。
“怎么了?”扭头看他这靠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司马萧逸神色狐疑,抬手揽在他的臂上。
“没事,有些累了”今天这是怎么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心里就是有种说不出的烦乱。
烈日当空的正午,大军的校场之上,那一身素衣的项倾城与烈火两人并肩而站,手里握着的长弓,几乎被他们二人拉成了圆形,羽箭箭尖对准之处,是百米之外那个小的几乎让人看不清楚的箭靶。
珞思情与项夫人站在一旁,看着那将弓箭拉开的两人,神色间隐隐透着几分担忧,只有一旁的项燕神色谢意,一脸宠溺的样子,看着这两人的举动。
弓弦绷紧的声响,清晰的传入几人的耳中,几乎是同一时间,项倾城与烈火两人同时松手,弓弦上的羽箭,咻得一声直飞射而出,在众人的目光之下,一齐稳稳的扎在箭靶之上。
呆愣一旁的两名小卒,回过神来,举了箭靶就朝着项倾城等人方向看去,烈火瞧着被人递上前来的两张靶子,眉宇微微轻拧。
项倾城射出的羽箭,不偏不倚正中红心,而他自己射出的羽箭,却偏移了那个几毫米的距离,心里虽然有些气恼,那但那也是对自己的不悦,看向一旁的项倾城时,烈火还是露出了钦佩的笑意:“我怎么觉着你的箭法,比你哥得还好呢?能一箭射杀我军中大将,是你本事,他们技不如人自是活该”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倾城小时候可是连门也出不去,每日不是在家读书就是在我父亲的校场混日子,又有我们几个哥哥从旁教他,自然是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项倾城是项家幺子,自小的疼爱有加,加上项倾城小时又生的乖巧可爱,谁见了都喜欢得紧,家里的列为叔叔伯伯,没事的时候就爱交他两手,所谓的取长补短,这才有了现在的成果。
项燕不开口说话还好,一开口,烈火看他的视线,就跟带了钢刀似的:“我说,你跟倾城都是一个娘生的,为什么倾城就生得这么彬彬有礼温文儒雅,而你就这么一肚子坏水呢?”
听他这话,项燕只是勾唇笑笑:“这只能说倾城还没开窍”
懒得再跟项燕咬什么唇舌,烈火错眸看向项倾城:“倾城,我科尔沁现在是受了蜀国之托才来与南晋对战,你既非南晋之人,母亲与项燕现在都在我科尔沁,战事结束之后,他们也会随我回去,不如你离了南晋,与我们一同离开?”
突然从烈火口中吐出的话,叫项倾城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意外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项燕原本是不想这么早,就跟项倾城说这事的,只是今日烈火突然提了出来,他无声轻叹,也觉得这样的话,早些说了明白才好:“是啊倾城,再过两日,我军与南晋还会再次对战,你与他们非亲非故,不如离了他们随我跟母亲一起去科尔沁”
“我……”起了起唇,项倾城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还不等他说话,项夫人便轻叹一声也开了口:“倾城,你大哥他们都已经不再了,我现在可就只有你跟你六哥了,你四姐性子又野,说是去了京都查你二哥的消息,可到现在也没有个音讯,要是你不在我身边的话,我真怕什么时候连你也没有了……”
“……”项夫人的话,让项倾城将那到喉间的话又咽了回去,对着项燕可以轻松说出来的话,对着自己的娘亲,却说不出口,尤其是她在经过丧子夫死之后。
“是啊,蜀国现在根本就容不下我们,倒不如跟着六哥他们一起去科尔沁,再说这些日子,婆婆的身体也差了好多,这个时候若你也不再身边,叫她如何还能安心呢?”
连珞思情也这么说……
错开的眸,看向眼前这些都在等着自己回答的人,项倾城眉宇轻拧,眼帘半垂却是闭口不搭,跟随母亲他们一起去科尔沁,如此对鹤云霄那边是为不义,可若不随母亲回去,害得她身体病重,整日的为自己担心受累又为不孝,他要怎么做?是去……还是留?
似乎看出了项倾城心里的挣扎,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项燕错步走到他的身旁,在他耳边低语一句:“百行孝为先,若你连这都做不到,就算日后蜀国灭了家仇报了,可那时若母亲不在了,一切又还剩多少意义?再说想报家仇不是只有依靠外人才可,项家还有我活着,你也活着,不是吗?”
是啊……六哥说得是,百行孝为先……万事当前他应当以母亲为重才对……好似下了什么重大决定,项倾城深深吸了口气,半响后,才低低吐了一句:“……我知道了”答应跟他们一起走,可是心里却好像堵了大石,让人心烦气闷。
☆、第六十三章:破敌策,低烧像
项倾城答应与他们一起走,这最高兴之人莫过于项夫人,拉着项倾城的她,总是一脸憧憬的样子,幻想着到了科尔沁之后的新生活。
看着母亲脸上那愉悦的笑意,项倾城心口闷堵,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不知不觉间来到这里已过数日,翻转的思绪,想着两军现在的情况,项倾城眉宇轻拧的样子,直径来到烈火的帐中,开口说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他希望……科尔沁能与南晋修和,不参与这次的战事。
听得项倾城所言,烈火淡淡蹩眉:“要我退出这次战役不是不可能,但我若就这么回去,我拿什么跟我父汗交代?”烈火会带人前来干预这场战事,也是因为他父汗曾经答应过蜀国皇帝秦倚天,在蜀国他朝有危难之际,必然出手相助一把,可是现在才刚刚开始,难道就要他倒戈相向?开玩笑,就算是自己小舅子也不能搞特殊啊。
“南晋大军现在气势如虹,一旦让他们攻下蜀国国城,大军就会挥戈而进,科尔沁若在此时参与进来,最后恐怕只会让自己成为鱼池之殃”
听得这话,烈火一身傲气的冷笑:“可他南晋大军现在却连这寒江也出不去,还有什么本事想要覆灭蜀国与我科尔沁秋后算账?”
“你若不信,我可与你打赌,在这一月之内,鹤云霄他们必定会想到破敌之策”语落,也不等烈火再说什么,项倾城闭了双眼,淡然转身走向门边。
烈火站在原地,看着他那笃定的背影,皱皱眉,却是开口问了一句:“你凭什么这么肯定这一月之内,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