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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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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项凌青的声音,似乎对项倾城有所影响,李子龙腾身翻越之际,一抬手,众人身后的高墙上,就有小兵得令,而当那小兵的身影才刚消失高墙之后,整个刑台之上,却是轰隆隆得炸了开来……
  “不——!!!”项倾城赫然回身一看,只见得那冲天的云雾火花,在项寇那边一路炸开,朝着他与李子龙的这边蔓延过来,睁大的双眼,才刚嘶喊出声,后背却是被李子龙一掌狠狠击中,整个身体没了控制的朝着前方砸去,同时就在整个刑台被炸的一片狼藉之际,李子龙飞身跃出,身影安然落于刑场之外。
  
    
    ☆、第三十五章:王八蛋,离京都

  藏在石墩后的荆溪,听得那声声轰隆的爆炸,赫然起身一看,只瞧见那刑台之上云雾冲天,火光闪跃,想着那个人影,荆溪双眼一湿,赫然拔腿就打算朝前跑去:“爹!爹!”口里喊着这人,脚下的步子未曾停过。
  李子龙被这声音惊住,才刚扭头朝哭喊出声的荆溪看去,却只瞧见那白影闪过,正打算冲入刑场的荆溪却是被人一把拦下。
  “荆溪!”
  “枢将军……”湿润的双眼,看清楚这将自己拦下的人是谁,荆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死死将人抱住:“枢将军,我爹……我爹没了……我爹没有了……”
  垂眸看荆溪这嚎啕大哭的样子,柩澜枢眉宇紧拧,两手将他抱住没有说话,心里只有庆幸虽然晚了一点但好在赶到了。
  李子龙皱眉看着这两人,刚想开口,脖子上却是忽而一凉,紧跟着一名男人的声音在他背后冷冷响起:“别乱动,这剑可是没有眼睛的”
  这突然的声音,叫李子龙心头大骇:“你们是谁?!”
  话是问了,可身后的人并没有回他。
  而另一旁,待得那呛人的烟雾闪开,朦胧之中却似有谁的身影从那当中走来,李子龙定睛一看,当下惊的瞳孔缩小,前方的视线之中,那个受他一掌,本该是化成粉碎的人,此时却被另一男人横抱在怀,双眼紧闭的摸样,显然是没了意识。
  “怎么可能?!”李子龙惊呼出声,而那男人抱着怀里的项倾城却是纵身一跃,施展轻功飞跃过刑台地下的那一片空地,翩然落在他的跟前,嘴角挂着一抹冷讥的弧:“监斩台那边是个不错的位置”刚好可以藏个人,免去大火的吞噬。
  爬在柩澜枢身上嚎啕大哭的荆溪,听这声音,眨巴眨巴双眼,扭头一看,见他爹被人安全的带了出来,面色一惊,忙奔跑过去:“爹!爹你醒醒!”伸手摇了摇,见项倾城没有反应,荆溪双眉一皱,直接抬头恶狠狠的朝这个抱着他爹的男人看去:“鹤云霄你这个王八蛋!为什么现在才来!!!”
  听荆溪这傻小子破天荒的居然开口怒骂自己,鹤云霄面色一沉,眸底阴霾顿显,一旁的东方易跟柩澜枢听这极其顺口的脏话,不由得有些失笑。
  没理会荆溪这欠揍的样子,鹤云霄只是转眸,看向那被东方易制住的人,鹤云霄淡淡一勾嘴角:“留着麻烦,直接杀了”这一句话显然十分合人心意,东方易微微一勾嘴角,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剑身一侧,直接划破了李子龙的咽喉,倒地不起,便是咽了气,可双眼却依旧没有合上。
  这三人的出现,意外的叫人措手不及,而四周那的那些弓箭手等人,一时间也都没了踪迹,结果可想必是被这三人所为,所以对于项倾城的出手,他们才来的这么迟。
  闷闷的雷声,一直在屋外响起,哗哗的大雨洗涤着着杀戮过后的街道,暗下的夜幕,冷风刮过,明明是灼热的夏季,可此时的夜,却冷的刺骨。
  油灯摇晃的平民小屋里面,荆溪一脸担忧的神色,直看着那躺在榻上一直未曾醒来的人,若不是他起伏的胸口,在告诉荆溪他还有呼吸,估计此时荆溪早该跟鹤云霄闹了起来。
  而坐在一旁的鹤云霄,一手撑着自己的下颚,碧蓝的眸,直盯着床榻边上的两人看去,看了半响,他始终都没看出这项倾城跟他老爹有个屁相关的关系,可偏偏荆溪粘他粘得死紧,想到这个,扭头朝一旁的柩澜枢看去,鹤云霄笑问一句:“不吃醋?”
  柩澜枢摇了摇头,淡淡一勾嘴角:“父子之情,我有什么好吃醋的?”当然对象要是换一个人,他吃的就不是醋是炸药了。
  鹤云霄点了点头,一副了解的样子,东方易却在这时推门进来,端着手里的药碗直径来到床边:“荆溪,让我喂他吃药”
  “不……我来喂他!”
  东方易话音才落,荆溪随即打断,从东方易的手里接过药碗,拿着汤匙,就一小口一小口的给项倾城喂下,那一双晦暗的眸,看着项倾城这副样子,荆溪忍不住开口问道:“东方,我爹他会不会死啊?会不会醒不过来了?”
  “不会的,他会没事的”伸手揉了揉荆溪的头,东方易淡淡蹩眉,随即扭头朝一旁的两人看去:“这项倾城背上的伤已愈合大半,只要好好修养,不再动武到没什么大碍,只是他内伤颇重,我给的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他的医术嘛是跟韩子丹学的,属于半桶水的半桶水,想要完全治好项倾城,怒他能力不足了。
  鹤云霄得言淡淡蹩眉,还没说话,床榻边,刚给项倾城喂完药的荆溪想都不想随即开口说道:“带他回去找子丹!让子丹给我爹医治!我不要我爹死掉!不要!”
  看荆溪的眸闪着坚定之色,鹤云霄无声叹息:“休息一日,明早破晓即刻离开京都”
  这一决定,众人都没有异议。
  三更的夜色,屋外的雨一直未曾停过,屋内只留下荆溪一直守在项倾城的榻前,柩澜枢彻夜陪他,天还没亮,东方易弄来了两件衣服,和一辆马车,荆溪拿起一看,当下脸就绿了起来:“东方易我们不是女人!”这衣服东方易刚才说了,给他和他爹穿的。
  柩澜枢站在一旁,看荆溪这炸毛的样子,眸低难掩笑意。
  “是是是,我知道,但这只是为了方便我们离开蜀国,更何况你爹现在是蜀国通缉的重犯,你也不想他被人认出来又给抓了回来吧?”耐着性子,东方易给他解释。
  荆溪扭头,看向项倾城躺在榻上的样子,低低一叹,伸手解开衣带,就打算脱衣服,一旁的柩澜枢见此,眸色一冷,东方易轻咳一声背过身去,装作没有看见。
  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找到了婆家,这身子就只有婆家人能看,这个道理东方易还是明白的。不过荆溪找到了婆家,床上那个就没找到婆家了吧?这衣服还不是得帮他换?
  女人的衣服,荆溪没有穿过,一件件套在身上完全不知所以,扭头朝一边看去,见东方易掀开项倾城身上的被子,双眉一拧,荆溪随即大喝出声:“住手!不许碰我爹!”
  东方易一怔,扭头,一脸不明的神色朝他看去,那知道荆溪却是黑着张脸,瞪向一旁椅子上,那闭眼假寐的鹤云霄,恶狠狠的道:“王八蛋,你给我爹换衣服!”
  如此称呼,让那闭眼假寐的人眉头一跳,冷冷睁开双眼,只瞧见荆溪一副理所当的样子怒瞪着他:“要不是你来晚了,就不会害我爹受伤,到现在都昏迷不醒!你要负责!”
  感情项倾城受伤,还成了他错?
  要不是他们先解决看那些弓箭手,随便一动三个人都会被人射成箭猪,还救人?不过很显然,荆溪一点也不体会他,见他不动,双眼杀气氤氲,就死盯着那王八蛋不放,连眨都不眨。
  只差没有扶额的鹤云霄心里有个预感,他要是不负责一下,估计未来这长达半年的时间里,荆溪可能都会一脸杀气的很瞪着他,最后不情不愿,鹤云霄还是起身朝着床榻那边走去。
  项倾城到底是什么地方让荆溪这么认死理的喜欢他?
  侧身在床榻边坐下,碧蓝的眸,看着这男子昏迷的摸样,鹤云霄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得认命,伸手解开项倾城身上裘衣的衣带。
  剥开的衣裳,露出这人纤瘦的骨骼肌理,缠在他身上的绷带,将肩背上的伤口覆盖起来,穿过腰间,又在腰上打了一转,这人胸上的肌理并不似司马萧逸那般健硕,当然更比不了鹤云霄的强健,他的腰腹很细,给人的感觉也十分柔软,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在外的肌理,接触到了冰凉的空气,却是被冷得泛起的白玉之色,被屋里油灯的光亮一照,隐约之间宛似琥珀石玉一般。
  伸手将人从榻上捞了起来,抱在怀里,扯过东方易递上的衣服给他换上,每一次的接触,都能让鹤云霄感觉到那淡淡的墨香气息萦绕在鼻尖,这人……不但长得宛如纤纤君子,连这身上也透着墨迹香气……
  给人换好衣裳,已快接近破晓之时,将人抱入马车,这五人分为两路先后离开蜀国京都,昨日项寇等人在刑场行刑之后,李子龙没能回去,李淳便知有异,大晚上就封锁了城门,对这出入的百姓严加盘查。
  先行混出城去的东方易,在事先安排的地点等待这四人的到来,而鹤云霄坐在马车里面,怀里搂着一身女装,长发披散直到现在都不曾醒来的人闭眼假寐,而荆溪却打扮得更个懵懂单纯的小姑娘似的,靠在柩澜枢身上闭眼睡去。昨晚上他一直守着项倾城,都没能好好休息,这会快要离开,到忍不住困意打起盹来,柩澜枢也未多言,一身衣裳就跟那商人似的,伸手将人轻轻揽住。
  马车摇摇晃晃,刚到城门底下,就被蜀国盘查士兵拦了下来,车里的两人听着马车外小厮跟那士兵的对话,两人神色谢意,没有半点异色,片刻却是车门被人打开,鹤云霄懒懒睁眸,就瞧见那横眉怒目的士兵,直盯着他们看:“下车!下车!我们要抽查你们的马车!”
  被人打扰,荆溪才刚睁开双眼,柩澜枢随即扭头低首在他耳边轻语,荆溪皱皱眉,没有开口,却是跟着柩澜枢跳下马车,结果因为还没睡醒,两眼一花,脚下踩了个空,差点一头栽了下去,幸好柩澜枢手快,及时一把将他抱住。
  看荆溪这笨拙的样子,那士兵眸里透着点点鄙夷,扭头见马车里面的鹤云霄没有动作,那士兵脸色臭了:“小子,没听见我说的话吗?赶紧下车!”
  “对不住了兵爷,我夫人才刚小产,身子弱,受不得寒,兵爷若是想查就直接查吧,我这马车也就这么点大,实在也藏不了什么”淡淡勾起嘴角,鹤云霄说话的同时,垂下的眸,还看向自己怀里的人,伸手拉了拉那盖在“她”身上的被褥。
  那盘查士兵皱了皱眉,一双漆黑的眼珠子,将马车里面仔仔细细看了彻底,未见半丝异样,最后目光停留在鹤云霄与他怀里人的身上,眉宇紧拧,却是拿起手里的一纸画像,细细对比查看。
  马车外,荆溪看着这士兵的动作,心里冷汗直冒,忍不住抓紧了柩澜枢的衣衫,柩澜枢面无异色,只是淡淡的侧眸,看了一眼那画像上人。
  画中人白描勾行,一眼便可看出是个男人,而此时马车里,鹤云霄怀里的人却是个“女人”有些宽大的衣裳,穿在那人的身上,更显得他身形的娇小,散开的发披肩而下,几乎遮去了他的半张容颜,额前碎发垂下,低垂的首靠在鹤云霄的怀里,露出的侧颜显得苍白之色,再加之鹤云霄对其那般的搂抱之态,亲昵而又自然,全然不觉得有何不妥,这士兵看了半响皱皱眉,却是突然扭头,朝一旁的柩澜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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