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言,东方易起身看他:“承蒙萧逸不弃,日后有缘我们再聚”
音落下,司马萧逸直接举步离开,完全忽视一旁的鹤云霄与裴勇。
看着司马萧逸朝着楼下踏去的步子,裴勇皱眉,眸低写着明显的不悦:“朝廷的人就这么多的虚礼”
鹤云霄听他这话微微挑眉:“怎么?你也不看好他?”
“说不上讨厌,但绝对不喜欢”
听裴勇这老实的回答,鹤云霄摇头笑笑:“他可是当朝的九皇子,对他不敬,你就不怕他杀了你?”
裴勇挑眉:“朝廷杀人,哪会需要什么理由?”很明显,这裴勇对那些吃皇粮却不管事的朝廷命官很没有好感。
这话让东方易眉宇轻蹩,鹤云霄却是轻笑出声。
南晋国成于两百年前,根基才起历史并不悠久,在这十国之中是势力最为薄弱的一方,而那兴兵来犯的敌国,则是那历史悠久长达七百多年的蜀国,而原本相安无事的两国,之所以会发生如今这样的战乱,其实无非也只是一个“贪”字。
土地的分割,一直以来都是国之根本,谁的地儿多了点,谁的地儿少了点,都不知满足,就是收敛他们也不知道,一心想得就是扩张自己土地的面积,壮大自己的国度,这是每一个君王心里都有的通病,这样的政策一旦实施起来,十国之中这才成立两百余年的南晋,便成了众矢之的,战争一起不死不休。
茶寮间,听得民间口中的碎谈之语,蜀国兵强马壮,三十万铁骑挥军而下,短短两月便先后攻陷南晋十多个城池,百姓纷纷逃逸,大都前往这京城而来,朝廷派下的将帅成事不足,更劣者守城不满三日,就叫敌军一箭射死在了城门上,而如今这蜀国的势如破竹,更是弄得南晋百姓心惊胆战,谁都害怕他们这一举攻到京师,那南晋就真是完了。
放下手中的杯子,东方易听着大伙口中的担忧,一双眉头拧得死紧,国之危亡,焉能坐视不理?可偏偏他身边的鹤云霄说什么也不与他同去,眼看这边远征兵时日渐近,再不出发怕是得误了时机。
“公子”
耳中听着一旁突然传来的声音,东方易淡淡蹩了眉扭头朝旁看去,只见名衣着朴素简易的中年男人,在他身边停步抱拳:“公子让我办的事已经都办好了,现在就等公子发话了”
得了这话,东方易那微蹩的眉忽而一松,面上顿时显了笑意:“多谢”起身抱拳,东方易从怀里摸了定银元放到那人手上:“烦请你去告诉张家小姐,明日一早花轿必当上门迎亲”
“好勒”拽着手里的银元,那中年男人,面色一喜,爽声应下之后转身便走,只留下东方易一人站在原地,淡淡的勾了嘴角:“鹤云霄啊鹤云霄,既然你诸般不愿,那可莫要怨我了”
一身衣衫随意,外衣翻飞的人遥遥踏步而来,见了自家门口上高高挂着的大红灯笼,还有那些里外忙碌的人影,心里满是狐疑:“你们这是在做些什么?”
“哟,云霄回来了”指挥着大伙忙碌身影的中年男人面有喜,急忙上前将鹤云霄拉住,就朝屋里扯去:“今天大喜的日子,新娘子都快过门了,你怎么才回来,赶紧进去把衣服换了,一会要拜堂了”
拜堂?拜什么堂?
鹤云霄一头的雾水,还没来得及问,就被这中年男人扯了进去,刚一进屋,随即又有几位大婶拿着火红的喜服就打算给他换上。
“等等!福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我拜什么堂?”一巴掌挥开那些大婶强行要给自己换上衣服的人,鹤云霄皱眉面色略沉。可他话音才落,门外就响起了另一少年,那透着稚气的声音:“云霄,东方易说你今天要成亲,所以就让福伯来这边打点,一会新娘子要来了”
“等等!成亲!?谁给我定的亲事?”那少年的话当下就让鹤云霄脸色更沉,双眉拧得死紧。
“师傅定的”
“师傅在哪儿?”
“就在大厅,跟东方易在一起……”
看鹤云霄咬牙的摸样,少年眨巴眨巴双眼,音还没落,鹤云霄已经像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怔怔在站在门口,少年眸光一错,看向福伯,忽而咧嘴笑了:“云霄真是太高兴了,我也高兴”话落转身追了出去。
阴霾着自己脸上的神色,鹤云霄箭行如风一般直接来到大厅,才刚到了门口,就瞧见里面对面而站的两人,眉宇轻蹩也不知在说什么,压下心里的怒意,鹤云霄大步上前,看着里面那上了年纪,双鬓微白的男人抱拳:“师傅!敢问师傅无端端的我何故冒出了桩婚事出来?”
男人扭头看他,五十上下的年纪,依旧一身的气势非凡,见了鹤云霄这愠怒的摸样,他眉宇紧拧一分:“我看你成日的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便想着给你娶一门亲也好让你收收心思,怎么?你心有不愿?”
得,师傅的话说的很白,就是要给他个枷锁!
“我……”
“云霄,明日我便要动身前往边远,你成亲之后可得收敛这性子,好好待人家姑娘,知不知道?”
鹤云霄刚刚张了口,东方易突然出声,这话让鹤云霄眸色一惊,明显的意料之外:“你明日就要走了?”他走得潇洒,可自己居然得在这娶亲?
“嗯”东方易点头:“你既然不愿与我同行,我也不便勉强,临走前能看着你娶亲成家也算无憾了”
好你的东方易!自己不愿跟他走,他居然出这么损的招!
“师傅!东方易要远去边远从军入伍!我身为大师兄怎能让他只身前往,在此过着风花雪月的日子?”
“哦?”鹤云霄的这话让他师傅挑了挑眉,语气不由得上扬了三分:“可你向来不是厌恶官场之事,更是不屑从军为民之为吗?现在怎的突然想开了?”
这个老狐狸!鹤云霄心里别提有多怨怼了,可是他师傅的话,能不惹最好就别惹了,别看他师傅平日一副玩世不恭的摸样,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丢了套等人一脚下去,捆结实了在慢慢教训人。
“云霄,我知你不放心我一人前往,但你也不必勉强,你还是快回屋去把衣服换了吧,我看这新娘子可能已经在路上,该是要来了”
“对对对,鹤云霄你先回屋去把衣服换了,等拜了堂在说”
东方易这一招,不得不说还真是有够狠得,要么是跟他去边远从军,要么是留下娶亲成家,反正两人的头上都有个师傅压着,他也不怕鹤云霄敢闹逃婚的戏码,要知道,惹闹了他师傅,鹤云霄这一辈可就算完了。
“可我……!”看这两人明摆着就是在逼自己的样子,鹤云霄吸了口气,正预备说话的时候,得门外鞭炮声已经响起,好了,新娘子来了,不成亲也不行了。
“师傅师傅新娘子来了,他们来了新娘子好漂亮呢”大厅里的三人才刚扭头朝外看去,那说话带着稚气的少年,却突然一脸兴奋的样子跑了进来,东方易看他一眼,眸低笑意渐浓:“云霄你看,这新娘都来了你还这副摸样,这可叫人家怎么看?”一句话当下就让屋里的气流瞬间下降,鹤云霄扭头,就只瞧见自己师傅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门外的人,不见新郎官出门相迎,等了片刻竟还有围观百姓胡闹起哄,要求新郎出去,少年听了外面的动静,眼珠子一转,就伸手朝鹤云霄拉去:“云霄云霄新娘子来了,快出去把人带进来准备拜堂啊”
皱眉看他一眼,鹤云霄神色阴霾,甩开少年,扭头看向自己师傅:“师傅!今日这亲怒我不能成!”见师傅神色沉下,似有动怒之象,鹤云霄也是双眉紧拧:“要我同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成亲行礼,我做不到,婚姻一事关乎我的一生,不可这般草草了事!”他喜欢的人必须是强者,是可以与他并肩而站与,他齐肩鸟瞰天下的人,而不是那些养在深闺,只懂得绣花背诗的女人。
“为师替你选的妻子,人品家室皆是上上之选,你即无心为国效力,那便总该成家了却为师这一心愿吧?”自己教出来得徒儿是个什么性子,他心里清楚,可这徒儿他也只能叹息了。
“师傅所选之人并不能代表我便喜欢,师傅此举害得不光是人家姑娘也会害了我!”
这话让师傅怒了:“害你?今日我便是害了你又当如何?现在这人已经来了,这亲不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话音落下,师傅扭头朝那少年唤去:“荆溪去把人带进来!”
“哦~好成亲了成亲了,终于拜堂了!”仿佛瞧不见屋里这一触即发的火药,那被唤作荆溪的少年,面上挂着兴奋的笑意,转身就朝外走去,东方易站在一旁,看了看那少年的身影,无声低叹。
荆溪是他们师兄弟中最小的一个,年方才刚满十五而已,很漂亮的一个男孩,却因为小时候家变的事,故而受了连累,脑子有些不太好使。
鹤云霄双眉紧拧,还想在说什么,荆溪已经带着人去而复返,站在新嫁娘身边的他,嘴角的笑靥挂着两个深深的梨涡,眸珠闪亮,仿佛那娶亲的人就是他一般。送嫁的媒婆搀扶着新嫁娘,一干人等渡步而来,见了屋里的新郎,居然还是一身便衣且神色阴霾,面上的笑当场僵住,这是怎么回事?
见人进来了,鹤云霄眉宇拧得死紧:“师傅!”两手抱拳,看着自己的师傅,鹤云霄愤愤咬牙:“说到底师傅无非也是想要让我有所一番作为,东方易明日既要远赴边远,我愿与他同去也不要在这误了自己一生!”上场杀敌那就去杀敌吧,总比在和跟自己不认识的女人成亲来得强。
☆、第 三 章:遇贼寇,巧相逢
“云雀~云雀~~我们也可以去充军了,真好啊,我好高兴呢你也高兴吧?”
“荆溪,不是充军,是从军”
“充军和从军有什么分别吗?”
“充军是犯了大罪的人,那些十恶不做的被朝廷流放才叫充军,但我们不是,我们自愿入伍,所以是从军”
“哦……懂了,从军”
荒野小道的路上,三匹马蹄的哒哒声响彼起彼浮,身着蓝色外挂的少年,一脸真无邪的笑意,伸了手直逗弄着那只围绕在他身边打转飞腾的小鸟,神色兴奋好似发现了什么有趣儿的玩意。
那一身漆黑的鸟扑腾翅膀,在荆溪话音落下之际,竟是也张口吐了人言:“充军!充军!”喊了两声,翅膀一打就飞向了远处。
荆溪一怔,随即扭头朝一旁的东方易看去:“你看云雀也说了是充军!我们是去充军的!”
看荆溪皱了眉,东方易微微一愣,却是摇头失笑,眸光一错,扭头看向自己身边,那从出发之后就不曾开口说过话的人:“云霄,这一路都没听见你的声音,莫不是还在气恼?”
两手拉着缰绳,鹤云霄双眼轻闭,一副假寐的模样,此时听了东方易的话,他却是懒懒开口:“事已至此还有何好气恼的?”事情摆着,他要是不走,他师傅就得逼着他去小登科,认命吧。
听鹤云霄这没有半丝异样的语气,显然当真是没了怒意,东方易摇头轻笑,三人骑着马朝这林道深处走去,途径一片大树林的时候,原本一直闭着双眼假寐的人,却赫然睁开了双眼。
东方易似乎也察觉道了四周的异样,才刚一拧眉,咻咻的声响随即从丛林的两端射来,两人稳稳坐在马背上面,不闪不躲,忽而抬起的手,拔出挂在马鞍上的长剑,手腕一挥,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