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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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吐!你要是敢吐掉,以后我天天给你的膳食加巴豆!”
老天!谁能解释他为什么会跟这家伙有勾扯的!
为了避免日后的日子留下巴豆的阴影,冷心袔只得忍下想吐的冲动,伸手拿了桌上的茶壶直接咕噜咕噜的猛灌,喝了好几口水这才找到了重生的气息。要不是因为跟韩子丹的关系在那里摆着,冷心袔简直要怀疑韩子丹是想要谋杀他了!
几乎喝了一整壶的水,顺了气息,冷心袔长长吐了几口气,扭头看向一旁那神色满意的韩子丹,起了唇正想说些什么之际,身体却是突然有些发软,腰间的伤口处随即也传来了一阵阵火烧般的疼痛。
见冷心袔神色微变,身体微俯的样子,两手捂住腰间,韩子丹一愣,错步上前忙将他扶住:“心袔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冷心袔抬眸看他一眼,原本站的笔直的身体逐渐的弯了下去,韩子丹一急,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房门却突然被人蓬的一声打开,韩子丹扭头,就瞧见北堂浩一脸肃色的踏步进来,二话不说就将自己扶住的冷心袔扯了过去,揽在怀里。
垂眸看了一眼冷心袔这额头瞬间爬满冷汗,脸色发青的样子,北堂浩将人一把抱起放到床上,随即扭头朝韩子丹看去,冷声厉问:“你刚才给他吃的是什么东西!”
被北堂浩这一质问,韩子丹一惊,心虚的回道:“药……只是药而已”是一种可以改善男人体质的药……只是还没完善而已。
好吧这药乱吃有风险。
看他一眼,北堂浩神色愠怒不再说话,扭头就朝外吩咐:“来人!即刻将去将刘军医叫来,不得有误!”
“是!”门外的小兵大声应到,话音落就听见那脚步远去的声响。
韩子丹站在一旁,见冷心袔躺在榻上脸色发青的,皱了皱眉,错步上前伸手扯过冷心袔的手腕,就想要给他把脉,可是那知道韩子丹才刚刚一动,北堂浩随即沉声冷问:“你做什么?!”
被他一吼,韩子丹吓的立马松了手:“给他把脉啊……”
“不必!”冷了双眸,北堂浩眉宇一拧随即又道:“从今往后严禁你为冷心袔看诊把脉施药!若有违背!军法处置!”
“啊?”北堂浩这警告,当下就让韩子丹脸色一白,嘴巴大张诧异的有些不不知所以,不让他给冷心袔看诊把脉施药,那……他要怎么研制这药?错了眸,再看床榻上,那脸色发青,缩卷着身体的人,冷心袔皱了皱眉。
想要改变男人的体质,这本就有违常理,服用这样的药,副作用肯定是避免不了的,看来他还真的该另外寻个合适人,来试这药才行了。只不过找谁呢?啊对了!荆溪这傻小子不错可以利用,不过……他好像不在军中啊。
而就在韩子丹神游着下一个倒霉目标的时候,刘军医已经被那小兵请了过来,一进门北堂浩直接免了他的礼,让他赶紧上前为冷心袔查看,刘军医不敢怠慢,立马上前,抓过冷心袔的手腕把脉,又细细诊看一番。
北堂浩坐在榻边,看冷心袔躺在床上的摸样,脸色依旧难看,眉宇紧拧的样子好事在忍受什么折磨一般,沉下的脸色忍不住开口追问:“他怎么样?”
“等等”刘军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药箱里面拿出了个小药瓶,走到一旁的桌边,将药瓶里那晶莹的液体,落了几滴放到茶壶里,拿了茶壶一边摇晃一边回到榻边:“先把他扶起来,让他把这个喝下,等吐出了肚子里的东西就没事了”
一听这话,北堂浩伸手一捞,将人从榻上拉了起来,环在怀中,伸手抬起了冷心袔的下颚,就让刘军医给他喂下。
韩子丹站在一旁,蹩眉,看着那床榻上被北堂浩环在怀里的人,说不出的感觉忽而从他心头滑过,有些让人莫名的亢奋,又有些不太相信,而就在这样的感觉才刚从他脑子里面一闪而过之际,那被刘军医灌了茶水的人却是突然面色一白,张口,哇的一声直接坐在床上吐了出来。
北堂浩坐在床头,垂下的眸,见冷心袔突出的居然是一些乌黑的药汁,眸色一沉,就冷冷的朝一旁的韩子丹看去,刚才韩子丹是怎么逼冷心袔把那碗药给喝下的,他站在门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而就在韩子
丹被他瞧得心头一虚之时,刘军医的声音宛如天籁般的响起:“吐出来就没事了,不过他吃下的东西与他腰上的伤上的药有些相冲,在伤口愈合之前,最好还是好好休息不宜再辛劳了”
“伤?”听到这个,北堂浩眸色狐疑,都这么些天了,这伤应该是好了大半才是啊……
刘军医点头,随即说出的话又解了北堂浩心里的疑惑:“他伤口本来就深,这些日子又过于辛劳,缓慢了伤口的愈合,所以这次才吃了子丹给他的药,又因两者药性相冲,才会出现这般反应”
听得解释,北堂浩错眸,朝韩子丹看去:“你给他吃的是什么药?”
“就……就是一些滋补的药……给他补身的”他才不会老实交代那药到底是做什么用的,现在只希望他师傅能合作一些,别拆穿自己才好。而刘军医显然也比较护短,见了北堂浩朝自己看得眸子透着询问之色,他也十分合作了点了点头。
给冷心袔看了情况,刘军医二话不说扯了韩子丹就迅速离去,刚一转身背对床榻上的北堂浩时,那瞬间沉下的脸色,看得韩子丹心头一虚,最后只有自觉的跟他一齐离开。
吐出了刚才被迫喝下的汤药,床榻上冷心袔这才总是恢复过来,重重的咳了几声,除了口中那淡淡的药味,还有身体力那缓解下来的同意,几乎已经是好了太多,呼吸一顺,冷心袔抬头,看向这坐在自己床头的人,两人目光一接之际,冷心袔忽而浑身一震,却是耐着不适,一个翻身下了床榻,单膝跪在床前,双手朝着那人抱拳:“副、副元帅!”
“起来”看他身体不适,还要下床行李,北堂浩淡淡蹩眉,伸手将他从地上扶起,见他站正的身子透着几分应有的恭敬之态,北堂浩垂眸,看向他的腰际,忽而来了一句:“从今日起,你便跟在我的身旁,
做个随侍吧”随侍既是这些将帅的下人同时又是保镖,专门为这些将帅鞍前马后任劳任怨,不过一般情况之下,随侍一职,几乎很少有人设立。除了之前的司马萧逸,北堂浩是第二个。
军令如山,冷心袔是为军人必严守军纪,没有半丝的狐疑,他也回声应是。
得此回应,北堂浩伸手将人拉了起来,按到榻上,让他躺下:“既然是个随伺,你的身体就先得养好,
伤势未愈之前不用出兵操练,一切事宜留到身体康复以后再说”
“……是”被人按在榻上,身上又盖了被褥,冷心袔心里说不出的感觉,让他别扭得紧,只有努力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莫要去想太多。
晃一晃,时日过的飞快,眨眼之际,众人在这白壁关呆了也将近快两月之余,距离上次余东方夕墨一战,不知不觉已然过去多日,而那一千多名士兵,自打回来之后就没有半点起色,北堂傲天对此目前还未想到办法,只得将那些人先安排于后勤,并让五名医官随时照顾,以防万一,而也就在这时候,探子收到消息,蜀国的二十万大军,正朝这方赶来。
营帐中,北堂傲天坐在主帅位上,列位将军分坐左右两翼,往后便是先锋,听得探子回报,北堂傲天眉宇微拧:“何人领兵?”
“领兵者叫项倾城,是为蜀国二路元帅!”
项倾城?
陌生的名字,叫在座的众人微微一愣,面露困惑,末座的先锋皱了皱眉,忽而开口:“项倾城是项凌青的弟弟”
这话让北堂傲天错眸看他:“赵先锋知道此人?”此人,便是之前战役中被项凌青活捉的赵灿祥,也幸好项凌青这人还算不错,不然只怕这赵灿祥等到他们夺回郝琳的时候便已成了死尸一具。
“只见过一次,所知不多”回想着那个人,赵灿祥蹩眉:“我曾远远见过他一次,看他那样,实在不像是一个懂的行军之人,反而更像一个纤纤书生啊”他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要不是被钱云龙的突然心血来潮,将他当了兔子用箭射着玩,他也不会瞧见项家那兄弟几人。
赵灿祥话音落下,北堂浩随即也开了口:“蜀国皇帝既然会任命他为二路元帅,必有他过人之处”兵家大忌,便是轻敌冒进,未清楚敌人之前不宜贸然而动。
“援军二十万,加上现在城外的东方夕墨手里的兵,至少不下四十万就为了对付我南晋区区十万的兵力,这蜀国也当真是看得起我们呐”
突然在左排最末响起的声音,透着几分慵懒和随意,众人眸光一错,就见那人单手支着下颚,一双碧蓝而又深邃的眸,未见几分焦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坐于前方的胡逸云听他这调侃之声,蹩蹩眉,面露不悦:“不知你鹤先锋可有何良策?”上次与东方夕墨的一战,北堂傲天为了他方便调兵,硬是给他套了先锋的名号,不过很显然鹤云霄并不在意,要不是
被司马萧逸强拉过来,估计他现在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毕竟连着几天几夜得跟那些骑兵集训,铁打的也熬不了多久,好在他今天网开一面让大家都回去休息,他也需要补充一下能量,因为真正的战斗即将开始。
轻轻磕了自己的双眼,鹤云霄一副假寐的样子,不温不火的吐了一句:“要撤退的话,也许现在是个好时机”
“撤退!!!?”
鹤云霄这话一落,在座众人莫不是脸色一变,坐在上方的北堂傲天淡淡蹩眉,相比于众人眸中的诧异,他的眼中却闪过一丝精亮之色,司马萧逸扭头看他,除了面色微黑,却也并未多言什么。
“我大军好不容易夺回郝琳白壁关等地,此时不战却要将这城池拱手相送敌军?”
开口的是胡逸云那边的人叫王蒙,上次胡逸云参他鹤云霄的一本的时候,这家伙也在其中,对于那次鹤云霄虽然没有放在心上,但记不记得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而此时那人开了口,鹤云霄却不回话,闭眼假寐的摸样,好似当真睡着了般,气的王蒙脸色发青,只差一点就有暴走的趋势。
胡逸云没再看他,而是扭头朝着北堂傲天往去:“元帅,此举万不可行!此时我大军若突然撤退,此对军心而恐有影响,更何况,未战而退,岂非是软肋示人?届时若敌军挥兵而来,只怕到时我军堪忧啊!”两方兵力之悬殊显而易见,若此时在撤退的话,岂不是再告诉敌人,我强不过你所以只能逃跑?只怕到时候敌军挥军追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十万大军不灭就是万幸。
相较于众将士那发黑的脸色,北堂傲天却已恢复之前的平静摸样,淡淡蹩眉点了点头,还未等他开口,
一旁的北堂浩却突然起唇:“此时我军虽然不宜贸然行动,但可先以疑兵之计,来迷惑敌军,如此方才能有机会想出破敌之策”
这一次,不等北堂傲天有何反应,鹤云霄突然开口,一双碧蓝的眸,直朝那北堂浩看去:“一个东方夕墨都能在不惊动一兵一卒的情况下,潜入这白壁关里,你所谓的疑兵之计,又能迷惑谁?”这一句淡淡的反问,当下便叫北堂浩微微一愣,似乎才想起还有这么件事,而还不等他在说什么,鹤云霄随即又道:“敌军的项倾城实力到底如何,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