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里斗,窝里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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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轻舟示意画雪拿纸笔,他还要看着莫沾衣:“胳膊疼么,煎的药有没有乖乖喝?”
“疼。”不想起来不怎么着,一想起来就疼。
画雪拿来纸笔,莫沾衣着急忙慌的写完,扔给贺轻舟。“我不能说,你自己看吧。”
贺轻舟笑骂:“慢些吃,是缺顿了,还是每次吃不饱?别总一副逃饥荒的样子。”
“等回到山上就没有了。”莫沾衣把空碗递给画雪:“姐姐,我还要一碗。”
贺轻舟的笑意顿时僵住,气的只想拿筷子敲莫沾衣的脑袋。忍了半响,才把怒气憋回去。抖抖纸,看上面的内容。
唐若浔这样的心智,委身做妾,真是可惜。尤其是三叔那个人,野心大于天,会珍惜唐若浔才怪。
不过,自己有这样强的对手,斗起来也有些乐趣。
“不许你去找老太太求情。你要敢开口,老太太非再赏你一顿板子不可。”
莫沾衣斜眼:“我不傻,虽然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坏人让我做的事,总不能是好事。”
“哟,学聪明了,知道他是坏人了?”
“当然。”莫沾衣撇撇嘴:“你俩一个样,你是坏人,他也好不到哪去。”
贺轻舟没忍住,拿筷子往莫沾衣头上招呼:“你脑子太聪明,让我给打傻些。”莫沾衣躲不过,钻到桌子底下,抱着贺轻舟的大腿求饶。
“公子。”画雪扶住差点被掀翻的桌子:“奶妈还在外头候着呢。婢子说夫人在用饭,到底见不见?”
“叫她进来。”贺轻舟提起莫沾衣:“这次我不说话,你想办法对付奶妈。她想捞好处,你的任务就是,绝不能让她插手。”要试一试莫沾衣是否能独自作战。他常出门,不好总不让莫沾衣见人。
37、互助
“奶妈,少夫人让您进去。”画雪打起帘子,引王奶妈往里走。
“听说公子回来了?”王奶妈打理小院这么多年,一两个眼线还是有的。
画雪话里藏话道:“奶妈真是关心公子,公子前脚刚回来,您后脚就来了。不过,可是不巧呢,公子回来吃过饭便歇下了。”
“大热天的,公子在铺子里忙事,自然累的慌。”说着话,就走到外间门口,王奶妈忙敛了不悦,挤出担忧进屋去。“哎哟,少夫人,怎地坐起来了?怕扰了公子在里间歇息,少夫人可以在榻上躺着,多让画雪铺几床褥子就同床是一个样了。”
莫沾衣被她的热情弄的不好意思,吐吐舌头:“奶妈坐吧,画雪奉茶。”
画雪冲莫沾衣笑笑,如果不吐舌头的话,还是有几分少夫人气势的。
“奶妈过来可有事?”莫沾衣怕应付不了王奶妈,先推说没时间的借口:“我还要和轻舟一起睡觉,你有话快些说。”
一起睡觉。王奶妈的老脸一红,讪笑道:“院里走水,老妇担心您和公子,过来请安。”
莫沾衣松口气,只是请安便好说了。“我没事,他也没事,真的没事,不信,我站起来走一圈给你看看。”莫沾衣怕王奶妈不信,站起来沿着桌子转了一圈,回头看见王奶妈神色有异,以为她仍是不信,急道:“那我再跑一圈给你看?”
“少夫人快坐下。”王奶妈擦擦额头上的汗,站起身来,不由比刚进来时恭敬些。少夫人这样又走又跑的,是在讽刺她多事了。“老妇见两位主子没事,便放心了。回头定要向菩萨还愿,替主子们祈福。”
“哦,多谢你。”莫沾衣坐好:“还有事么?”说完,手指一疼。莫沾衣悄悄回扯绑在手指上的细线,他没说错什么啊?
王奶妈刚想坐下,又听到少夫人这么直白的送客,到嘴边的话,反倒说不下,只好先行告辞,改日再说。
王奶妈一走,贺轻舟只穿着里衣进到外间,笑斥:“你说话就不能委婉些,带上些礼数,才有少夫人的样子。”
“委婉?”
“对,比如她刚一进屋来,你不能直接问她可有事。你想想,王奶妈一进屋是如何说话的?”贺轻舟弯下腰,给莫沾衣把手上的细线解开。他到底不放心莫沾衣独自办事,在莫沾衣手指上栓根线,防止莫沾衣这个大嘴巴拣个不该说的话题说个没完。只要他一拉线,莫沾衣就要闭嘴。
“她说让我躺榻上去。”
贺轻舟道:“是了,你瞧人家,开口必是先关怀,这样不但显得懂礼数,也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以后,你说话不能太直,即便你实在厌烦,也别句句都是送客辞。”
“我没有。”莫沾衣辩解苍白,被贺轻舟一瞪,犹不清不愿:“我有说过让她走的话么?”
“是,你没有。可你哪句话,哪个动作不是在逼她走?”贺轻舟抱起莫沾衣往里间走:“你呀,胆子小就说话,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适应,何苦来一味逞强,临阵反而胆怯。”
莫沾衣顺势往床上跳去,嘴硬道:“胡说,我才不怕跟她说话,是她自己跑了。除了那个爱打人的老太太,我谁都不怕。”
“好好,你不怕,你是顶天立地男子汉。”贺轻舟拿出药,转身去取了盆温水来,洗洗手,又拿块干布巾。“要换药了,你躺着左手放在床边。”
莫沾衣瞧瞧天色,叹气:“书墨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呼,疼。”
贺轻舟早知道莫沾衣是一赖上他,小疼都会大呼小叫的人,其实莫沾衣平时很抗疼,屁股开花照样不安分。上完药,换盆干净的水和布巾,褪去莫沾衣的衣裳,要给他擦身子。
“每天擦身子,好烦。能不能让我躺在床上?”贺轻舟怕弄床上水,让莫沾衣站起来擦。
“懒死你了。我给你擦身子,你还想躺着。咱们的被褥都烧光了,这个是画雪今天晒好,刚铺上的,你要是敢弄上水,画雪明天非数落死你不可?”擦完上身,贺轻舟蹲□,抓住某个小东西,沾点水轻轻挨上去。
莫沾衣倒吸一口气,贺轻舟也跟着倒吸一口气。两个人的呼吸声粗了许多。于是贺轻舟绕过去,瞧莫沾衣的后面如何了。
万幸上次房事他尚有理智,莫沾衣伤的并不厉害。吕大夫说半个月将养才能好,但是他花了大价钱大力气,逢两个时辰便给莫沾衣换药。屁股上的伤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后面那个地方经过拉肚子,又坏上三分,但是今个一天都没听见莫沾衣抱怨。
“你后面还疼么?”
莫沾衣转个身,把自己前面交给贺轻舟。总盯着他后面干什么,莫不是还要做那码子不干净的事,不要啊,莫沾衣戒备的低头瞅贺轻舟。“平常走路,没什么感觉了。睡觉压着也没事。”
“如厕的时候呢?”屁股上的伤他自己会看,重点是那个地方。贺轻舟揉揉发热的鼻子。
莫沾衣苦脸:“使劲的话,还是有点疼。”
贺轻舟只得告诫自己千万别禽兽,反正莫沾衣是自己的夫人,跑也跑不掉,晚一些再享受也是一样的。千万要忍住……
“我帮你揉揉前面,你再帮我揉回来怎么样?”
莫沾衣傻笑:“好啊,你快来。”说完就要湿嗒嗒的往床上跑。贺轻舟伸手一揽,将人腾空抱起,拉过一旁准备的大布巾,随意擦干水渍,才小心的将人轻轻放在床边。“坐好,学着点。”
“好好。”莫沾衣一说话,发现自己流口水了。奇怪,没有好吃的东西啊。若仔细看起来,唔,贺轻舟敞衣露出的大片胸膛,看起来……很让人口干。
“唔,好舒服。”当温热包围,莫沾衣情不自禁仰倒。
贺轻舟舌头灵活打圈,还不忘防着莫沾衣太忘情而压倒受伤的胳膊,紧紧盯着莫沾衣,不愿错漏一丝莫沾衣陷入情/欲的表情。
“你小声些叫。”贺轻舟百忙之中抽空提醒。五妹的院子小,美妙的叫声还不让画雪画晴那两个丫头听了去?画雪倒没什么,就怕画晴那丫头嘴利,不知害臊的打趣莫沾衣。莫沾衣不通事,别被她给说羞了去。
失却温暖,莫沾衣恼怒的扭扭身子,伸手要拍床。贺轻舟手疾眼快,抓住他受伤的手,不让他自寻痛楚。当下,十分卖弄技巧,要给莫沾衣最大的享受。
不过,莫沾衣没福气,不一会,就出来了。贺轻舟猝不及防被他弄了一嘴一脸,恼怒地揪住罪魁祸首,骂道:“你是不是个男人?”
“是啊。”莫沾衣不大清醒,不过这个问题他能回答。
贺轻舟训导:“男人就要持久,呸,你的还这么浓稠。好了,该我了。”
莫沾衣腾地睁大眼,支支吾吾:“我不想用嘴,用手行不行?”
“你嫌我脏是不是?”贺轻舟跳脚。
莫沾衣老实道:“对啊,那个地方怎么可以用嘴。”
混蛋,你享受的时候怎么不嫌脏。贺轻舟正待爆发,突然心思一转,笑眯眯哄道:“你给我弄,我就再给你弄一次,比这次还要舒服,我好多看家本事还没使出来呢。”
莫沾衣咬着唇,把头埋进被子里一番琢磨,唔,那个滋味真的很舒服,还想再要怎么办?他露出脑袋,谨慎问道:“你说话能算话么?”
“我说话怎么不算话了?”贺轻舟摆出一副比窦娥还冤的面孔:“我说放你师兄,最后放了没?我说对你好,你现在吃的不好还是穿的不好?”
“唔,只有这两件……好吧,这个也不值得你骗我,对吧?”莫沾衣嫌坐着不舒服,斜着身子趴在床上,慢慢接近小轻舟。
“算了,我还是睡觉吧。”
贺轻舟大怒:“你敢再往回收脖子,我明天就去参军,当了兵就打你们桃花山去。”
*
尽管莫沾衣的技术拙劣,但是贺轻舟依然获得了无比的快/感;自己喜欢的人尽心尽力的伺候自己,那滋味,想一想都够他乐的。
贺轻舟故意喷在莫沾衣嘴里,呛得莫沾衣咳嗽了好长时间,贺轻舟还不许他吐出来,逼他咽下去才作罢。
莫沾衣恼了一会,倒也没觉得如想象中那般恶心。“喂,该我了。”莫沾衣马上恢复精气神儿,坐好让贺轻舟服侍。
“天色不早了,咱们该睡了。”贺轻舟迅速恢复正经模样,要拿水擦身子。
莫沾衣抱住他的腰,死活不放手:“你连这个都说话不算话,你是个卑鄙的商人。”
“放手,我当兵去了啊。”
“不放。”莫沾衣恼怒的厉害。混蛋,这个也骗他。
贺轻舟见威胁无效,换了种耍赖方式,一本正经的劝诫:“乖,沾衣,不是我不给你弄,你受了伤,正是需要补身子的时候,这个做多了不好。”
“我伤的是胳膊,跟那里没关系。”
“别不懂事,快放手。好啊,你不放,那就一晚上别放。”贺轻舟转身抱住莫沾衣,两个人互相抱着,缠着,在床上大眼瞪小眼,直到莫沾衣支持不住睡过去,才结束。
38、梦话
“公子。”
贺轻舟睁开眼,小心的把熟睡之人移到里面些,拣起被踢到脚边的小薄被,覆在白白的小肚皮上面。“提前回来了,书墨呢?”依书墨的脚程,最快也得明早吧。
月光皎洁,映衬出书砚焦急的面色。“公子,桃花山那帮匪徒,他们,他们把我赶出来了。”
“他们扣留了书墨?”
书砚愤恨道:“本来看过信,态度还算不错,答应小的今日一早就一同下山。晚上小的刚搂住书墨要睡,就被迷晕,给丢下山了。他们给小的留了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