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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小欢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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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煌正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才好,忽然悔哉不动了,接着呕了一声吐出个一大滩东西来。
悔哉胃里已经没什么饭食了,吐出来的不过是些酸水,黏糊糊的发着酸臭,还有先前樊煌喂下去那个药丸,一起顺着樊煌的背淌下来,樊煌拍着他的背,明白他是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不敢在动,就任他这么吐。
同时也派人去追那个老人家来。
老人家来了之后笑的乐呵呵的,说皇上若是不降罪,就告诉皇上那丸是什么东西。樊煌当下命人赏赐,老人才说,那是粪丸。
“要是发现人中毒的当口就喂粪水会更有用些,人寻死的心再决,喂下粪水也保准得吐出来,只是皇家不兴这个,也没人敢说这个法子。”
樊煌点点头,想想刚才尝到拿丸药的味道,忍不住心中一阵恶心。
这边悔哉吐个不停,可见这个粪丸比粪水更“够味儿”,也就是这样的东西逼的悔哉不得不醒来。
罢了,人能醒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既然有这法子,为何不早献上来?”

☆、春江新雨满 十

“刚才才知皇上是当真放下了些事,才敢用这样的法子,若放在从前,就算皇上面上不怪罪,过后心中也肯定不好受。”
“冷……”那边悔哉已经恍惚睁开了眼睛,樊煌无心再理下面的人,急忙将悔哉围好了,唤御医上来搭脉。
不知道为什么悔哉醒了不叫渴不叫饿,偏叫了冷。
总归是御医把脉后,叫人又去熬参汤。恐怕是昏的久了,身寒体虚吧。
醒来的悔哉神智如御医所说并不清醒,模模糊糊能识得人,让樊煌安心的,是悔哉认得他。
又不知道是认得哪个时候的他,悔哉叫着煌,说好冷,然后又沉沉睡去,樊煌一度想放下他将身上的秽物清洗清洗,只要稍稍离开他身边,悔哉就会不安的醒来,迷迷糊糊的说冷。
十分的依赖他。
于是也就真成了日夜陪着他,这几日樊襄的动静日渐明显,似乎有煽动江南灾民造反的迹象,樊煌早已想到,所以除却加紧练兵,也并没有太过伤神去想为何樊襄要如此做。倒是在追捕那封信的时候死了一个叫沈星儿的江湖侠女,据说樊襄大怒。樊煌加紧了散播悔哉已经被赐毒身死的消息,据探子来报,樊襄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竟比听到那个侠女死了更加激烈。
该不会真动了情吧?
曹墨阳跃跃欲试着前往江南跟樊襄厮杀一番,因为他刻意做的手脚,抄家一事是樊襄做的,曹墨阳不敢向他报仇,自然也就将恨转到了樊襄身上。在宫变一事中曹墨阳和樊襄互相妨碍着,不知道樊襄怎么想,总之对曹墨阳来说,没有樊襄的提前炸反,他们不见得那么快就暴露。一来二去的,在定陶王的事,曹墨阳是不遗余力的。
这也是他要的。
他给自己弟弟培养了一个死敌,这样的感情,不知道公皙墨轩公皙简在劝悔哉服毒的时候又是什么心情?
“冷……”悔哉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樊煌将床上的帘子垂下,抓起他冰凉的两只手向里哈着热气,然后给他搓搓,悔哉张着眼睛茫然的看着樊煌,待一会两手暖和起来了才微微扭头,“煌。”细若蚊呐的叫了他一声。
樊煌将他两只脚捉在怀中,为他暖一暖,很温柔的看着他。
“不用上朝么?”悔哉不知道今夕是何年,说话也常常上下颠倒,有时能想起来公皙府,有时又叫着煌,定陶王爷也是偶尔会想起来的,只是他会告诉他,没有定陶王爷这个人。
樊煌捏捏他的脚心,“下朝了,已经晚上了。”
悔哉点点头,又沉沉睡去,睡了一会却皱了皱眉头,又恍惚的醒来了。
“睡不着?”樊煌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总觉得还有好多事要做。”悔哉想坐起来,樊煌将手臂伸在他后腰带他起来,让他靠着自己的肩。
“什么事?”
悔哉闭眼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在努力的思索,最终还是放弃了任樊煌啃噬着他的肩胛和锁骨,仰头看着床上面垂着的络子,“想不起来了。”
“过段时间朕可能有事不能陪在你身边,到时候送你到宫外住段时间,可好?”
悔哉愣了愣,然后转过脸,“既然皇上已经安排好了,悔哉只有从命。”

☆、终章 一


一切一如从前,只是这次。
“马上要打仗了,你在宫中有那么多人盯着,朕并不放心,宫外朕已经安排妥当,这是最让朕省心的法子。可若是你不愿去,那么你就在宫中陪着朕,煌不会让你受伤。”不会让你再受伤了。
悔哉在樊煌怀中挣扎了一下,然后又不动了。
“要留在宫中,还是到宫外避避?”这次,“朕听你的。”
“若是凡音的话,应该会留在宫中……凡音是谁?”
“凡音是爱你的人,可你爱的一直是煌,是留是走煌只听你的。”
“出宫又会让爹爹想起我这个不孝子。”悔哉露出头,看着樊煌的表情,发觉樊煌没有丝毫不快后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说,“我……想要留在宫中。”
“好。”
樊煌用力的将悔哉搂在怀中,低头闻着他发间的香味。
“可是煌,这样的对话,似乎从前也有过……”悔哉被樊煌拥着前胸紧贴着他,腰大力的向后弯着,仿若要断掉,只能抬头在他耳边喘息。
“没有,从来没有过。”樊煌揉揉他的额发,“自打你决心随朕进宫起朕就没有再放你出去过,这次不愿出去,以后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悔哉苦笑,“……好。”
几日后悔哉逐渐的能够坐起穿衣,沐浴也无须他人抱着,等到能够下地走路的时候,樊煌果然忙了起来,先是在御书房越留越晚,渐渐的改为在御书房过夜。但倘若哪一日不能回寝宫陪悔哉,也都会提前叫人送去本史书或各家经典,说是自己没工夫去学习,要悔哉看懂了学会了讲给他听。
樊煌不想悔哉分神想起什么从前的事,也吩咐了除了相熟的几个公公,其他无论谁来叫都不要跟着走,说是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要迫()害他,倒把他唬的不敢大意了。
也是,他这场大病,神智较以前已经退了很多,从前那样聪明一个人,现在许多诗都背不下来,连韵脚也不懂得了,樊煌给他看的都不是什么生僻的,可就是这样,问十个问题也常有五六个答不上来。
他已经不行了,再也没有从前的才气。
可是,樊煌确实欢喜的。
到底无才便是德。
樊襄没有放弃过,据探子来报,樊襄已经在着手清理江南的官员,樊煌按兵不动,只是更卖力的搜集着他叛乱的证据,这期间几次王皇后胎位不稳,樊煌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空暇的时候也常到后宫转转,宠幸几个妃子,也有使阴招害人的,樊煌不甚在意,被斗败了的,他只管废了她的位。至于背地里是怎么回事,樊煌想,悔哉还被藏在寝宫的隔间里,没工夫与她们认真。
这天回去的时候,悔哉正卧在榻上对着一扇窗子愣神,樊煌换了便衣,吩咐人上了些甜食过来逗他,悔哉收回了目光,咬了咬唇,“我总是想起一个情景。”
樊煌不动声色的剥了个葡萄,也不抬头,“想起什么?”
“想起从前在一个屋里,有个小孩昏了三日,可以你们都说他只昏了一下午。”悔哉拉过樊煌的手,“煌是这样骗人的么?”
“煌没有这样骗过人。”樊煌反手握住悔哉的手,“是朕把你关在屋子里久了才让你这样胡思乱想么,那么等天黑了的时候咱们……”

☆、终章 二


“不是因为在屋里寂寞。”悔哉摇摇头,“许是我多心了,我总是记不清从前的事,偶尔想起来什么,又不知道是何时发生的。”
“你这次病的太厉害,现下想不起是该的,过后慢慢的就想的起来了。”樊煌松手抬起悔哉的下巴,“可惜你还有精力想这种事情,却不理朕。”
悔哉错开脸,按下樊煌的手,“现在实在没力气,煌不如多去各处娘娘那坐坐,不必为了我清守着什么。”
“若是朕不去呢?”
“那悔哉就陪煌说说话。”悔哉的脸颊已有些泛红的意思,“虽然每年转季都不大好过,为何今年如此的厉害。”
樊煌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悔哉,悔哉将头埋在胳膊里,不理他。
樊煌叹口气,收回了目光仰身靠在椅背上,想到这样也好,缠的他没工夫去深究以前的那些回忆,往后的,只记得快乐的时候就好。
思及如此,樊煌便按按他的头,待他抬起头后将他拖来按在腿上,悔哉微微挣扎了一下就安静不动了,一只手垫在耳朵下任樊煌顺着他的鬓角一路摸到腰窝里,樊煌这样来回的摸,过了一会,悔哉抬起头倚在他的肩上,温柔的将手插进他的头发里,轻轻的按着。
“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樊煌闭上眼,享受了一会悔哉这样的按摩,才睁开眼揽住他的腰,“有人要反了朕。”
悔哉的手抖了下,而后平和下来,继续为樊煌梳理着头上的发。
“朕不怕打仗,也不怕劳民伤财,只是觉得很累。从前有十二分精力去斗去争去开拓疆土,现在只想平平和和的静下来,想各地多一些清官,百姓安居乐业,朕也不那么难过。”
悔哉点点头,“这样也是好的,要反了皇上的,可是定……”
樊煌低头俯身封住了悔哉的唇,他不要他有任何机会想起樊襄来。
那段时间确实难过,樊煌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硬是没让悔哉还活着的消息走露半分,大概只要樊煌想做的,便没有做不到的吧。譬如之前凡音的尸首被偷梁换柱一事,不是连樊襄也没发觉?
那边樊襄已经为樊煌造好了罪名,先说是查赈灾的银子数目对不上,向樊煌请旨去查,樊煌出乎意料的准了,樊襄就风风火火的杀了几个臣子,然后由朝中的人推荐了另几个人上任接马,樊煌仍然准了,一时倒让樊襄不知深浅了。
樊煌不是没有能力去阻止,只是发觉这没有意义,最终的结果都是要斗上一斗,被罢免的那些臣子他又不熟识,随他去了。
只是没想到这反倒歪打正着了,本来樊襄欲借口朝廷查案不力官官相护闹上一闹,也掐准了以樊煌的性子是不会准他这样明目张胆的,谁知道还就是准了,连问都没问一句。
樊襄看了悔哉拼死传来的名单,一时拿不了注意了。
悔哉应当是没有背叛他,悔哉愿意留在都城,伴在猛虎身边,他已然非常感动,这个名单能流出来,据探子报说是悔哉在宫中逗留数日以身伴君才得到,而传出名单后没多久就被从王府门前接走,而后被公皙家的人给毒死了。明眼人都看得到这是樊煌的命令,若是这样,这份名单一定是真的,可若是……

☆、终章 三


就为了这么一份东西,樊煌派人在路上围追堵截,不但师傅被劫去关在都城,连星儿都因此丧命了,想来也不会是樊煌演的一出戏,再加上后来探子潜入公皙府找到的一份悔哉亲笔写的绝命书,送来后上面已经被血给染透,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几句话,请大夫看了,说是以上面的血迹去验,这个吐血的人是中了一种叫“断肠”的毒药,服药后腹中剧痛,但偏偏一时半会人还死不了,常被用来逼供。
樊襄惘然,他没想到樊煌对悔哉会下的了这样的手,也没想到单单是一封信已经死了三个人,不知道要起()义,又会死多少?
但是怎么可能不起义,他要替星儿和悔哉报仇啊!
樊襄定了心神,更抓紧了暗地里的招兵买马。
过了约莫十天,朝廷又一笔赈灾的银子运来,贪官也被定陶王爷除了不少,坝也修的差不多,该分发的药方和粥米都发了下去,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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