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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小欢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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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繁花落 三


根本用不了那么多银子,况且就算照着数目给了,也根本不会全数发到灾民手里,但他若不允,出了那殿门就不知道要被骂成什么样子,他唯有忍,忍!
他亲娘迫(和谐)害悔哉他要忍,他正室迫(和谐)害妾室他要忍,他臣子要挟君主他要忍,忍得多了,他总会全数还给这些人,不过是个先后的问题。
“皇上……皇上……”郢轻抓着他的衣服,“给郢轻一些时候适应……呃……”
上了他的龙床的人,除了悔哉从来没有人反抗过,他倒是突然想起悔哉反抗了他,被他捆起来的调教的模样,忍不住就想知道,若是把郢轻也捆了起来,他会有什么反应?
“皇上……”郢轻看着自己的手被樊煌抓在一起,用腰封捆着,缩着肩膀,整个眼睛因为被泪润湿了明亮亮的,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的皇上狂热的样子,嗫嚅半天,才小心翼翼的问:“郢轻做错什么了么?”
樊煌抓起郢轻的腿把他膝盖压到他耳朵边,郢轻整个腰被提起来几乎压到胸上,憋的喘不过来气,拼命左右偏头挣扎,他身子软,不必这样也能顺利容纳樊煌的,他有些委屈。樊煌又将食指探进去,郢轻竭力吐气放松身体以适应樊煌,然而樊煌又探进了中指,接着是无名指,郢轻从喉咙里吭哧两声,跟着樊煌竟然把小指也塞了进去!
郢轻咬着下唇,明白樊煌在做什么后也不挣扎了,只是偏过头不敢看,樊煌把四个手指都塞了进去,还试着把大拇指也塞进去,郢轻身子一阵,樊煌便觉得里面有些湿腻了,明白这已经是郢轻的极限,便将半个手掌在里面辗转转动,自己从郢轻腿间探过身子去,啃咬郢轻的脖子。
和悔哉不一样,虽然他没有对悔哉做过这么残忍的事,但悔哉会骂人,会说狠话,郢轻不会,郢轻只有一脸隐忍,让人更想好好的欺负他。樊煌搔着郢轻内壁,看郢轻的泪往外溢,突然从心里生出一丝隐匿的快乐。
喵……喵……
那只叫杏仁的猫缩在床尾虚张声势,樊煌扭头瞪了它一眼,那猫往后退一步,翻身躺下一声不敢再叫了。樊煌想郢轻该不会跟这只小猫一样,被他吓得连叫都不敢叫了吧。
樊煌用空闲的那只手扳过郢轻的脸,歪着头用看杏仁的眼神看他,但郢轻不睁眼,樊煌撇嘴邪笑,张口咬在他嘴唇上,死死的捏着他的下巴。
外面寂静无声,他早说了,没他的允许,后宫根本什么都不可能知道。
悔哉此时此刻又在干什么呢?是在他弟弟的怀里温存,还是已经安睡?是他为了保护他让他出宫,但此刻心理的怨恨还是快要将他吞没。凡音郢轻都在陪他度过这一刻,那个他最爱的悔哉呢?
悔哉正在公皙府修养,出殡的这几日,他因为已经被族谱除名所以不能尽一个儿子的孝道为公皙练摔罐挖土,但他在公皙府中亦是不吃不喝不寐不语,日日夜夜对着他爹爹画像长坐。定陶王爷昨天就派人来接他,他不走,他在想,既然他已经回了自己的家,为什么还要出去?
这半生都是一个空字,到最后他什么都没得到,可他也不是那么想要了。

☆、转眼繁花落 四


他出去看了一圈,发现帝王的爱又如何,王爷的爱又如何,人命就是这样的微浅,说去便去了,他以为永远都强大的父亲也去了,突然没有了赌气的人,他想,若是公皙府不再接纳他,出家未尝不是个好选择,只求一个清净。
然而今天定陶王爷却亲自来了。
定陶王爷在他门前坐了一个多时辰,他大哥二哥在坟地做了个草屋准备守三年的孝,于是这公皙府,就没有一个人敢拦定陶王爷了,大大小小的人在外面看着,他们一定是想他走,离开他们的公皙府,不再给他们惹麻烦。
看啊……即使他大哥二哥原谅了他,这个府里的人,也是不容他的。天下之大,何处安家?
为什么只有他变成了这样。
福瑞从宫里回来先去了趟王府,没找到定陶王爷扑了个空,听秦仲鲁说王爷应该是在公皙府,于是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他有要事要禀告樊襄。定陶王爷呢,正端着壶茶不紧不慢的品。
这是在等谁呀,可不还就是那个公皙小公子么。福瑞做了个揖,废话不说,附耳在樊襄边寥寥数语,樊襄藤的一声站起来,福瑞退步躬身,“句句属实,是皇上身边的安德亲自给奴才传的话请您明天务必进宫……皇上怀疑即便那真是皇家血脉,其中也必有蹊跷。”
“他娘的!”樊襄一把摔了手里的壶,福瑞向悔哉的门侧侧脸,小声问这位怎么办?樊襄向旁边围着看的公皙府的人扫视一眼,福瑞用袖子遮着脸,先行退下了。
“谁拿着这房门的钥匙,给我打开!”樊襄动了怒,没心情再等悔哉缓过来劲,咣咣的拍他的房门,悔哉在床上翻过身,假装听不到。
即便是定陶王爷,也还是没有耐心的吧……
“我让你回来不是让你绝食玩自戕的,你现在给我出来,我有话……凡音有话让我带出来,他说现在只有你能救他,这是刚从宫里传来的话,不信你大可以问你们家的下人,将才是不是有公公来了!”
“这位主子,咱们求您快点跟王爷走吧,刚才确实来了位公公,要是您出个三长两短王爷怪罪下来我们都担待不起啊……这位主子……”门外传来下人的哀求声。
“你可以不见我,但你不能不救郢轻。”管他是谁,先把他骗出来再说,宫里又要出大事了,他得把这玩意放回府里,省的在外面提心吊胆的。本来还想着用诚心感动他,这会看是没时间了,过后再弥补吧。
这是关乎龙脉的大事,他皇兄现在在干什么?!从来都说虎毒不食子,他皇兄的娘亲可好,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那女人与人斗了一辈子,斗败了他的娘亲,没想到现在不甘寂寞,还要再斗她自己的儿子?
福瑞如果说的是真的,那这位老太后又要故技重施了,当年如何陷害的他母妃,现在又要如何陷害后宫!呵,他皇兄以为除了岑氏天下太平,实在是天真。
“凡音和郢轻……怎么了?”房里面传来问话声,去拿钥匙的下人已经折了回来,正在打开门,悔哉撑起身子往门口看,下一瞬定陶王爷已经踹开门冲了进来将他径直扛起!

☆、转眼繁花落 五


“你哥哥要是找你我便再把你送回来,你现在别闹了,跟我回王府,不是我不顾你的感受,眼见又要有大事忙,不安顿好你不安心。”樊襄将素面朝天的悔哉从房里扛了出来,两个壮年家丁手挽着手接着悔哉一路抬出了公皙府。
悔哉浑身素白,一脸的呆滞,也确实没挣扎,任樊襄抬走了。
哔——嚓!
“唔……”郢轻第三次被樊煌抓了回来,狠狠的压在身下。
一声闷雷,伴着闪光瞬间打亮了樊煌的脸,郢轻将眼闭上,什么也不敢看了。
他流血了……他一定是流血了……他的皇上用两个大拇指左右使劲硬生生掰开了他,听到自己的肉崩开的那一瞬间他的心凉了……好凉……他想,他是彻底不中用了……
凡音哥哥一定是出了事,不然凡音哥哥会来救他,一定会救他的。
定陶王府
“我不管你现在心里多难受,不喝了这碗粥晚上不准睡了!你想干什么,三天不喝水不吃饭,你想死是么,嗯?”樊襄捏着悔哉的脸,“你爹爹死了也就死了,反正也不疼你,皇上又不会真让你家哥哥守坟头,过两天总要召回去的,你这是找的什么事?”
“王爷好凶。”悔哉站不起来,只能在床上躺着,淡淡的看樊襄,“放那吧,饿了我总会吃的。”
“我可不知道谁三天不吃饭还不饿。”樊襄软下语气,坐在悔哉旁边抚摸着他的背,“不是我凶,我有决心等到你感动出来,不然也不会在你门前坐那么久,只是新出了别的事情我明个不得不进宫,所以把你扛回来了,美人你发脾气也要看些时候。”
“我不是跟王爷生气,真的吃不下,也睡不着,我总觉的我有罪,若不是因为我,我爹爹也不会去的这么早……凡音有什么话要带给我?”
樊襄把悔哉搂到怀里,“吃不下也要吃,睡不着也要睡。”
“凡音有什么话带给我,郢轻怎么了?”悔哉虽然仍是很温柔,但很坚持。
“他没什么话,我诳你出来的,谁知道说他们两个你都不动了,还得是我进去掳你出来……”
悔哉突然浅笑,一动不动的看着樊襄眼睛,伸手揽过樊襄拿粥的那只手,低头去舔抵碗里的粥。恰在这时一道闪电打下来,樊襄都忍不住猛的转头去看,悔哉却依旧安然的继续舔碗里的粥。
足足响了四五声雷,雨都下不下来。
郢轻屋里床摇动的声音很大,樊煌抓着郢轻的头发把他头往床上磕,郢轻用被捆着的手垫在下面期望磕的不要那么重,被樊煌看见了一脚踹下了床,踩着他的胸喊外面的人拿灯进来。
安德确实不如安昌聪明,他倒是自己进来打火石了,一眼就看见这屋里的主子佝偻在地上,大腿上有涂抹的血迹,胳膊上小腿上青紫一片,樊煌在暗处拍了拍手,“拿针,火,和长钩子的金耳环来。”
声音低沉带着邪气,合着外面的雷母咆哮,把个安德吓得手里的烛台都掉到了地上,整个人都傻了。樊煌松开踩着郢轻的脚,站起来,“怎么了,连你也想说朕是暴君么?”

☆、此生不回春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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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不回春 二

天不明的时候定陶王爷就驱车准备进宫,可是行了一段的路樊襄突然叫停车,下车后前后看了看,低下头从车底把悔哉拽了下来。
“你干什么!”樊襄一把把悔哉攘到车厢里,暴跳如雷,“你大早上的起来就是为了躲到这里?你就是现在身子不虚你以为你能扒着车底一路跟我进宫?我昨晚安慰的话全白说了么,你要让我觉得我珍惜你是我贱你才开心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悔哉缩在车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自己给自己揉着手指,“我想知道凡音跟郢轻怎么了。”
“又是什么凡音郢轻,凡音凡音郢轻郢轻,什么时候有我樊襄?你还想着进宫会凡音么,他早两天就死了!”
话一出口樊襄愣了,急忙看悔哉的反应,悔哉仍旧给自己揉着手,甚至没抬头看他。樊襄坐下来叫了声赶车,什么也没再说了。
进宫的时候樊煌还没上早朝,听说在寝宫沐浴,身为总管的安德公公六神无主的站在外面,看到定陶王爷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扑上去。
彼时因为下雨的缘故,天一直是黑沉沉的,来往的宫人都点着灯笼,樊襄拖去蓑衣,发现的衣角和袖口都被雨打湿了,安德要去接蓑衣,没想到蓑衣里还躲着个人。
这个人一身的墨色深衣,下摆还带着不少泥泞,脸上和头上却是干净的,啊,这不正是许久没见过的那位悔大人?定陶王爷怎么带着他来了,难不成一会是要一块去上朝的?
悔哉看着安德狐疑的眼神,将蓑衣递过去,撩开额前的湿发,一脸淡然,“怎么不见安昌公公?”
安德扭头看了定陶王爷一眼,定陶王爷摇摇头,示意安德不必回答这个问题,接着定陶王爷拍打拍打身上的水珠,“安德与福瑞是旧相识?”
“哎,也不是,是昨个皇上从太后宫里出来的时候叫奴才吩咐人去叫您,奴才正巧碰见了福瑞公公,想着他从前就是您母妃宫里的总管,与您肯定熟识,便托人给他叫他带话给您了,原以为昨天没什么事了,谁知道……”安德伸着胳膊嗅了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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