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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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姨妈来了,肚子疼了好几天……
一边把最后几章更了,一边修文,改错别字……尽快尽快,一定要尽快!
因为下个月工作估计又要忙起来了……
真是太累了……
真想跟老板说再不请人就不干了!
可是工资很高啊我舍不得……泪奔~~~~~
么么各位,伸爪要回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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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七十五回 一家四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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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流进了暖阁,抬眼便见元遥抱着一个大胖肉团,拿着小勺在喂食。
心里一暖,只觉得疲累的心神的也清爽许多。对那几个准备行礼的众人挥挥手示意出去,亲自接过那小碗,坐在元遥对面。
元遥见他只看着自己也不说话,不禁又没出息的羞红了脸,道:“你看我做甚么?”
余清流将碗递了递,道:“余瑗得饿了。”
低头一看,果然余瑗正急的啃起了自己的胖爪子,元遥连忙又舀了一勺奶糊,拨开他的手,喂了进去。
不一会儿奶糊就已喂完,余清流心里微微可惜,暗想日后再与元遥一起喂子真是再好不过了。
唤人进来收拾完后,一家三口又偎在了一起,元遥抱着余瑗,余清流抱着他们爷俩。
元遥歪头问道:“你的事情都已了了吗?”
余清流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尖,说道:“差不多少,陛下议定先让王阁老兼着相位,由他领着户部侍郎贾云航和吏部掌丞杜子琛二人观察着,此二人一文一武,或有不足却各有优处,至多明年新相即会上任。”
元遥点头道:“贾侍郎正值壮年,圆滑知进退,只是太过守成,杜掌丞倒是年轻些,只是行事狠辣果断,略显激进。二人难得皆心怀天下,并非奸滑之人,确实难以取舍。”想了会,又叹道,“若是如前朝分设文武二相,岂不即是两全?”
他本是喃喃自语,却不妨余相心念一动,环住妻儿的胳膊也紧了紧,提声道:“元儿再说一遍!方才的话再与我说一遍!”
元遥见他激动,不明所以,呐呐重复:“我说贾侍郎守成,杜掌丞激进,若是……”心间一跳,说道,“若如前朝分设二相,二人便不用取舍了!”
余相沉思一时,忽然抱起元遥畅快笑道:“可不正是!何用取舍,二人取一不足,若是共事岂不如双珏合璧!”
元遥吓了一跳,连忙紧紧抱着余瑗,怕他吓着,哪知那孩子不知是不是见到父亲兴高采烈的模样,也咧起了无牙小口。
余相激动好一会儿,将妻儿放在坑上,握住元遥那双白嫩小手,道:“元儿真是我的福星!我得趁宫门未关,再次去求见陛下,怕要晚归了!”
元遥也笑,知他心急,便道:“你去罢!我备好宵夜,等你回来。”
等你回来。
余相怀揣着这暖人一语,志得意满的步出门外。
得妻如此,复有何求?
元遥见他离去,也拿了一条小薄被,包住余瑗,想带着他去看余老夫人。
哪知一走出门外,却见外面乱哄哄的。
便向前几步冲那乳母程三媳妇问道:“这是在做甚么?”
那媳妇福了福身,笑道:“老夫人吩咐先将小哥儿的东西也收拾着,过不了几日带去南边呢!”
元遥便道:“那你们这里先这么着,正好我带余瑗往母亲那里去。”
说着,便往院外走去。
余瑗的小院子正是含在元遥和余清流的正院里的,离余老夫人的屋子不远,他并没叫其他人,只一个人抱着余瑗,逗着他,慢慢往那里走去。
余瑗正是对外界好奇的时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路上风景,虎头帽上的绒球晃来晃去,看的元遥心喜。
可是到了余老夫人那里,却也是一幅忙乱的模样。
元遥见了,不好意思进去打扰,只好原路返回。
此时天色将晚,抱着余瑗的双臂也酸软了,见不远处有块大石,遂坐了上去歇歇脚。
元遥叹了口气,轻捏了下余瑗嘟嘟的胖脸,轻声道:“阖府只你爹爹一个是闲人……”
忧思一时,竟渐渐想入了迷,直到余瑗不满这一个姿势,“啊啊呜呜”了几声,元遥才回过神来。
看着余瑗,元遥竟奇异的豁然想通。他喜欢珠算解甲之物,现今对月炙给的几个店铺的帐本也看的差不多。只不过那些铺子有专人经营,不需他插手便有利润放入他手,总没些意思。那,为何不能自己另开小店呢?
不求有大盈余,总算是份事业。当然若亏得太惨,也不好意思再继续。
元遥露出一笑,呆呆道:“等去了南边,慢慢再合计便是。”
竟也不复忧愁,狠狠亲了口余瑗,轻快的回去。
直至晚间余相回来,也是一身轻松的模样,确切的告诉元遥,三日后,即是离日。
第二日,竟有旨意传来,居然封了余清流为慎国公!自此,余清流便不再是余相爷,而是国公爷了。
连元遥心里也明白,许是意辞怕以峒有人欺负了他,才给了清流这个身份,否则,即便余相功勋再高,也决封不了这么重的爵。苍龙开国至今,除却皇亲国戚,真再无第二余清流了。
谢过皇恩,举过贺宴,赴过践行宴,家什也收拾好了,次日,余清流带着元遥和余瑗,上了余父之墓。
余家祖坟在北城郊,一派肃穆。
元遥恭恭敬敬的抱着余瑗行过大礼,这才算是一桩事了。
余清流挽袖除草,扫墓,跪着敬过一壶梨花白,临行前,深深望了那墓碑一眼。心中默道:“儿心系苍龙,却绝不会如您弃小家。许是儿心志不坚,但务必恕不肖儿此罪。儿,决不能忍元遥如母亲、余瑗如我一般,无依无靠。儿,必将为苍龙倾尽余力,但,剩余一切,皆是属于他们。”
元遥望向余清流,只觉他亦如这松柏一般,正直刚劲。此等良人,是属于自己的。
五月,杏花落,桃花浓,草叶无情痴长。
元遥,第二次经过君离亭。
余家的车马并未停下,元遥挑起车帘,望见身后跪满无数黎民,其中领首,似是一功名加身的文人。
元遥此刻心中的不舍已被希望所掩埋,随口问道:“他们这是做甚么?那似乎还有个读书人。”
余清流回头看了一眼,笑道:“那是丁举人,据说今年亦要下场。说来,你我之间的这段缘份,也有他牵的一份红线。”
元遥不解,定定的看着他,脸上红红的不好意思问,却仍是很想知道的模样。
余清流出声一笑,细细那段故事说出。
元遥怔怔,随他回忆良久。自丁举人向余清流告发兄长枉死,牵扯出那几乎清理了小半朝堂的慈沙假币案,确实,再之后,即是二人姻缘。
余清流良久后,终是说道:“我七年前在以峒做的事有违人和,此去,说不定会危险重重,你,可怕?”
元遥不解抬头,想了一会儿,面上红晕更甚,羞涩却坚定道:“有你,我就不怕……”
前路如何,只看二人相执之手,便无所可惧。
苍龙王朝顺德十七年,兰达乱,其中一族部落范北方边境,西月援兵,合两国之力深入兰达草原,将胡人驱逐。池兰太子趁此机会,吞并邻国蛰尤近半疆土,蛰尤国王投西月,拱手相让十三州国土,受封为王,保一国百姓。
自此,三国并立。
而这数十年的动乱,元遥和余清流在以峒……至少于家,和乐美满。
肚子好痛……这次大姨妈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的难受,疼了好几天,昨天明明好多了,今天居然又开始了,我还以为要干净了呢……
这几天修文改错别字什么的,看了下自己的文,真的是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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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番外…后来的事
元遥急匆匆的进了饭厅,就见只有清流一人静静坐坐在饭桌上,便着急问道:“这么急的要我回来是出了什么事了?可是余瑗又淘气伤了自己了?”
余清流面无表情道:“并无别事,只是让你回来吃顿饭而已。”
元遥松了口气,便扭着手指说道:“我与吴华约好了,要商议新开赌馆的事,要是没事我先走了。过几天再一起吃饭罢。”说着,便转身想走。
“站住!”余清流厉喝道。
元遥被震的一惊,怯怯的回了身。
余清流大叔向前几步,抓住元遥的胳膊,对外吼道:“去给吴府的传话,你们二老爷今晚不会出门!”
外面自有人应声。
元遥一听,薄怒问:“你这是做什么?”
余清流更怒:“做什么?你说是做什么!你自己说你为了什么这多少天都不回家!我公务再忙,可曾有过一日不回家?”
元遥被他说的愧疚,低下头去糯糯道:“那不是……铺子刚刚开始嘛……”
余清流音量不减,愈发生气道:“你开铺子是为了什么?我许你费那心神是给你找个开心的法子,不是为了让你不回家的!你说你有多久没抱过余瑗了?再过两日你儿子都不认识你了!”
元遥大惊抬头,道:“怎么会……”
余清流见他害怕的模样,心也软了两分,呼了几口气,放软了语气说道:“余瑗快会叫人了,你难道不想听到他第一声叫的‘爹爹’?”
元遥仍是犹豫:“可是……”
余清流隐下怒气,抱起元遥坐在椅上,道:“吴华对这生意上的事情似乎也颇通透,你何必这么忙碌?你的生意重要,余瑗难道就不重要?你做这么生意为的什么难道忘了?把一部分事情交给下面人做,你请他们,难道就不是为你分担?你说皇帝为什么要那么多臣子?不就是因为一个人管不过来这整个天下?”
元遥这才回悟,放松下来。
余清流就着这环抱的姿势喂他吃过饭,静静相拥一时。余瑗想爹三分是真,剩下那七分怒气为的却是元遥忽略了自己!
过了一会儿,元遥犹犹豫豫的问道:“余瑗……真的忘了我?”
余清流捋起他颊边垂发拨到耳后,说道:“虽然现在日日在要爹爹,保不齐过不到几天就忘了!”
元遥这才放下心来,若是为了生意而让余瑗不认识他了,这才真是糟糕!
他初来以峒,就偶遇吴华和昔日安王爷,几人同是相识一场,虽无什么过深情份,但在异乡遇上却多了几分感慨亲近。奇在吴华和元遥竟相谈甚欢,真不知这性格迥异的两人怎会如此合拍。
吴华得知元遥想法后,遂提议二人合伙,元遥自然答应。
他们看过以峒郡行情,又借着余清流以峒郡守和国公之名,自然方便行事,慢慢议定要开铺子的名目。元遥一直深陷其中,兴趣浓厚,说来若不是清流这番提醒,真是忽略了家人还不知道。
余清流和元遥看过余瑗,余瑗果然非常高兴的模样,看的元遥鼻酸,心中默默发誓再不会这样不管他了。不过只呆了一会儿,就被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