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的惘然 作者:千千千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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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以后不要问了,如有改变朕会提前告诉你的。”恒夜第一次在董雪卿的面前回答这个问题,无形的觉得很窘。
“是。啊,皇上,老奴听说今天董家小姐帮助许严逃跑,被魏大人得住了,但许严带着董小姐突出包围还是逃了。”陈公公忙报上新闻。
“是吗?董家小姐?她和许严什么关系?”恒夜饶有兴趣的看了雪卿一眼,问道。
董雪卿也颇为动容,但他一语不发。
“啊,皇上,许董两家交谊非浅,好象许严和董小姐都快成亲了。”陈公公继续投契的说着。
“那。。。哈哈,许严是得抗旨逃婚呀,原来心有所属呀。”恒夜大笑道。可惜一边的董雪卿仍然没有反应。
“爱卿,我们回寝宫吧。”恒夜拥着董雪卿走出了勤政宫。
当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恒夜在烛光中静静的看着那张俊俏妩媚的脸,他突然觉得这个枕边人变得有些难琢磨了,比起半年前那个胆怯纯情的少年,如今的他好象一方碧潭,美得深沉和神秘。
“皇上,你看了一天的公文还不累吗?”董雪卿躲避着那想看穿他的灼人目光,为恒夜宽衣解带。
烛火被吹灭了,纱帐开始颤抖、扭动。
“啊,皇上,你。。。啊。。。”
“叫出声来,朕会更兴奋。。。”
“啊,啊。。。。。。不要,好涨,啊啊。。。皇上,你轻一点。。。”
“小卿,叫朕的名字,叫呀。。。”
“啊,皇。。。啊,不不。。。恒夜。。。。恒夜。。。。”
“记着,只有你可以这样叫朕,你的叫声也只有朕能听到,记住了吗?。。。我的小卿。。。。啊,你让朕好舒服呀,小卿。。。。。。”
“呀。。。啊。。。。恩呀。。。。。恒。。。。。夜。。。。。。我。。。啊。。。我受不了啦。。”
。。。。。。。。。
。。。。。。。。。
董雪卿置身于无边的欲海中,漂漂浮浮,生理的快感令他心醉神迷,但他非常清醒的记得一个人的名字,那是和他一起成长的一个名字,他在恒夜性爱中牢牢的把持着自己,他好害怕会一失神叫出这个名字,那将会万劫不复。
这时的宫外
董雪雁已经安顿在了药铺老板家中,老板立即通知了董夫人,董夫人爱女心切,以买药为由来到了雪雁栖身的小房中。
“娘亲!”雪雁扑入了母亲怀中,几天来的委屈和惊恐一并随着眼泪流淌出来。
“好了,好了。”董夫人强忍着伤心,安抚着女儿,“你三哥从宫中带来了消息,他让我们辞官归隐,可能他会得罪皇上,他不想带累家里。。。。。。”
“看来,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他毁了董许两家!”雪雁愤然的说道。
“不,你不能这样说你三哥!”董夫人正色说道。
“为什么不能?他为了和许严在一起,不顾——啊。”雪雁突然掩嘴,这些事母亲会承受不住的。
“我都明白,”董夫人慈祥的摸摸女儿的脸蛋,“我更知道,分开两个相爱的人是最残忍的事,有时侯,人的感情是控制不了的。我希望雪卿和你都能和自己喜欢的人一生一世。你。。。你不要再傻了,雪卿比你早了十六年,你无法——”
“不!我只知道他是个不顾一切的傻子,他。。。。。。许严也是。。。。”董雪雁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淌了下来。
“世间总有那么些傻子的,你三哥为了我们董家也受了很多的苦,他心里何尝不是为了感情而流泪呢。”董夫人拭去雪雁的泪水悠然的说道,
“好了,我已把你们的情况告诉了雪卿了,他会和你联络的,这些事,你父亲不知道,他是永远也不会原谅雪卿的。唉。。。我要走了。。。让娘亲再多看看你,恐怕有一年半载看不到你了,等风头过了以后。。。”
“娘。。。”
一周后,董雪雁小心的来到了郊外的破庙。看到了穿戴奇怪的许严。
“许大哥,你怎么穿得象土匪呀?”雪雁诧异的问道。
“唉,我现在本来就是土匪呀!”许严笑着摸摸头上的缠布,“长话短说,原来这儿是附近最大一班土匪的接头地点,他们见我身手不错,就拉我入伙,我想反正没这么快走,而且这样打扮,土头灰脸的,容易掩饰身份,又可以打探到各路消息,真是上策呀。”
“哈哈,你真是会利用时机呀。”董雪雁看着许严五大三粗的打扮,笑得喘不过气来。
“很怪吗,哈,对了,你我就每逢初五碰面吧,你平时不要乱走的。还有。。。你有没有。。。雪卿的消息?”许严问道。
“没有!”雪雁一听到三哥的名字就收起了笑容,“如果他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好了,我陪你到附近的树林逛逛!”许严看出了雪雁的不开心,忙拉起了她的小手。
雪雁握着许严的大手,欣赏着落叶的自然美景,她多么希望就这样和许哥哥在一起,生活一辈子。但。。。为什么。。。我晚了十六年呢?
宫中恒夜和董雪卿暂时的平静被一块玉佩打破了。
这天,陈公公在寝宫内指挥着宫女们打扫,他有意的让人仔细清理董雪卿的偏房,马上就找到了那块藏在床垫下的玉佩。玉佩上镌有一个小小的“许”字让他顿生主意,皇上近期对董雪卿的宠爱有加令所有的后宫嫔妃和一向与之不和的陈公公大为不满,如今,这块姓“许”的玉佩岂不是最佳的事端?
看到恒夜在董雪卿的陪伴下从寺院游玩归来,陈公公殷情的颠了过去,
“皇上辛苦了,呕,这可是皇上的饰物?是宫人在打扫房屋时拣到的。”
“我看看,挺精致的吗。。。”恒夜打量了一眼,他突然发现了董雪卿脸色大变。
“皇上,那是我的。”董雪卿急切的说道,漂亮的脸上布满乌云。
恒夜又仔细看了看,很快发现了玉上的 许 字,刚刚的好心情风云突变。
“这种货色,朕的宫中胜之者无数,还留它作甚?”恒夜轻蔑的将玉佩掷到地上。
“当!”的一声脆响,仿佛敲在董雪卿心上一般,他不假思索的跑过去,拾起了玉佩,紧张万分的看看玉佩是否有损伤。
当看到玉佩完好无损时,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象那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这一切落到恒夜眼里,简直让他嫉恨到了极点,他强忍着怒气,向半跪在地上的董雪卿伸出了手。
“拿来!拿给朕!”
“不,皇上,这是臣的传家至宝,您——啊”董雪卿将玉藏到身后,连连后退,话音未落,已经挨了恒夜的一记耳光。
“听到没有,拿出来!要不然。。。”恒夜气急攻心,一个跃步冲过去,去夺那块令人痛恨的玉佩。
“不,皇上,不要,您会弄碎它的。。。。”董雪卿死命的将玉蜷在手中,但恒夜用力的捏着他纤细的手腕,一阵巨痛让他无法抓紧玉佩。他情急之下,居然咬了恒夜的手一口。
“哼,贱人!”恒夜松了手,抓住董雪卿的头发,将他掼到地上,狠狠的一阵乱踢,直到他的嘴边涌出了鲜血,但他毫不退让的保护着玉佩。
“皇上,您放了董大人吧,他都吐血了!求求您了,看在他日夜伺候您的分上。。。。”董雪卿的贴身侍女圆圆在一边抱住了恒夜的腿,董大人一向对自己很好,总不能看他被皇上踢死吧。
“闭嘴!”恒夜狂吼一声,踢开了圆圆,他蹲下来,看着头发凌乱,嘴角流血,但仍倔强的看着自己的董雪卿,冷冷的问道:“他的玉比你的性命还要珍贵,是吗?”
“是的!”董雪卿咬着嘴唇,清楚的回答道。
“混蛋!”恒夜明知这个答案,但还是气的发抖。他站起来,疯狂的砸掉了房中的所有可以砸的东西。
“乒乒乓乓”花瓶、烛台纷纷在董雪卿的身边开了花。他痛苦的缩在角落,忍受着刺耳的玻璃粉碎声和瓷片划过身边的恐惧,他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他有勇气保护他的订情信物,和这个暴怒的君王起冲突。
“滚,都给我滚出去!”恒夜对着宫人们大喊着,人们飞快的退出了这个危险的房子。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次又一次的声明你爱着他,为什么?你不是朕的吗?”恒夜对着董雪卿撕声大吼道。
“我是你的臣子,在朝堂上,我是你的情人,但只是在床上。”董雪卿无限凄凉的说道。
“为什么?只是在。。。床上。这是你唯一可以取悦男人的方式吗?你说呀?你和多少人睡过,说呀!!”恒夜抓住他的那凌乱不堪的头发,迫使他看着自己的脸,近乎疯狂的喊道。
“皇上,我。。。可以做什么?我也不愿背叛你,但心是不能撒谎的。皇上,您放了我吧。我求求你。。。”董雪卿几乎都没了力气,被踢的腹部痛得要命,他勉勉强强的挤出了心里的话,他没有忘记和许严的约定,他希望恒夜会因为失望而放过他。
“你——休——想!”恒夜咆哮着,“朕说过,你是朕一个人的!”
说完后,恒夜一把将无力半躺在地上的董雪卿拖进了卧房,然后一言不发的开始脱衣服。
雪卿当然知道下一幕是什么,他挣扎的站起来,想推开窗,他记得离窗不远处有一个小井,他想将手中的玉扔出去,只要不被恒夜砸碎就可以了。但恒夜以平常的速度就轻易的阻止了他的举动,他还没有推开窗,就被恒夜从背后抓住了双手,接着恒夜握住他手腕,将他蜷玉的左手大力的向坚硬的墙上砸去,一下又一下。
“啊。。。”董雪卿立即痛得嘴唇发白,他拼命的忍耐着,可破皮流血的手指越来越麻木,那块玉佩终于带着斑驳的血迹,“铛”的落到了地上,恒夜快速的检起了它。
“你的主人那样宝贝着你,不过,哈哈,”话音刚落,就在恒夜有力的手里崩成几段。哗哗落到了地上。
董雪卿在同一刻,跪坐到地上。
片刻清醒后,他扑向了恒夜,用拳头捶打着那赤裸的胸膛,恒夜轻轻的一挥手,他就象一片羽毛一样落到了床上。
“贱人!你敢打朕!”恒夜的巴掌纷纷落到他漂亮的脸上。等到打够了,就是没有一丁点客气的强暴。
柔软的后庭在突如其来的穿插下血流不止,雪白的大腿和后背纷纷染上或红或紫的印记,可董雪卿偏偏没有哭喊,他麻木的躺在恒夜强壮的身体下,任其糟蹋摧残,仿佛那流血的身体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恒夜拼命的索取着,但他怎么也不能让身下的这个逆臣发出呻吟和求饶,他用各种姿势摆弄着他,用最深的进入占有着他,可除了一个面无表情的布娃娃以外,他什么也控制不了。
最后,恒夜也没有到达高潮,他离开了那个还保持着清醒的、浑身伤痕累累的身体,走出了房间。
“皇上,您。。。这是。。。”殿外等候了老半天的陈公公等人迎了上来。
“没什么,我和董侍卫谈了点私事。以后不许他出宫!”恒夜淡淡的吩咐道,他怎会为了一个不听话的佞臣大动肝火?
“是,是。”陈公公高兴的低头哈腰应着,“那今晚招待西疆使节的宴会,您还去不去?”
“为什么不去?听说,他们还带来了西疆的第一美女来助兴吧。”恒夜轻松的说道。
“是呀,是呀,听说,那个美女。。。。。。”陈公公边说边陪着恒夜走出了宫殿。
圆圆见他二人走远了,忙跑进了卧房,只见董雪卿胡乱披着被撕裂的衣衫跪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玉佩碎片,清亮的泪滴浑着从嘴角淌出的鲜血,滴溅在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