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自远方来-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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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万无一失了,但是现在还魂珠都没了,就算能采到雪莲又有什么用?但是鬼婆如果在天山的话,她若是有办法就宫主,雪莲是必不可少的!这不正好吗?你去的时候还可以帮忙采到雪莲。”方晓云咂咂嘴道。
“为今之计,看来只能先找到鬼婆再说了。东篱就托方神医照顾了,清霖跟我一起上天山,那个恶婆娘,倘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当真是不想招惹她!”莫天绝老大不情愿的样子,沐清霖的心中此刻可谓是惊涛骇浪,激动得有些难以自持,强自镇定道:“我先去看看东篱,前辈你先进屋歇会儿,我马上就来。”
“看你急的……我就不进屋坐了,我乖孙这副样子我看了也只是徒增难过,我到山下的酒肆喝几杯,咱们夜里再行动,你再陪陪他,随后过来找我。”莫天绝说完,转眼人就已经不见了,只惊动了几片落梅,什么都没有留下。
“好俊的轻功!真不愧是魔尊。”方晓云赞叹一声,便转身往药房去了:“有什么话就好好跟他说吧!只是别再激怒他,指不定你回来的时候,人都不在了。”
沐清霖推门进屋,床上的人还未醒来,他走过去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心中五味杂陈。伸手抚摸他苍白光滑的脸颊,寒冷的目光瞬间变得柔和,启唇喃喃道:“对不起,我是气昏了头。”
床上的人两扇睫毛颤动了一下,沐清霖怔了怔,猛地撤开手,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沿。果然,不一会儿,床上的人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他也不说话,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像是无情无欲的木偶般,空洞地盯着屋顶,无言的抗拒与疏离像是利刃狠狠地在沐清霖的心上划了一下,略微踌躇,最终还是沙哑地开口道:“我以后再也不说那样的话。我不会走,我说过,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赵东篱像是没听见般,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对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沐清霖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脸却被他转身冷漠地躲开,他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前所未有的感觉,完全没有了办法,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所措,只能僵硬地留在原地。
“我……错了。”屋子里静悄悄的,针落有声,不知过经过了多长时间的沉寂,沐清霖终于开口,艰难地说出了三个字。
赵东篱的脊背僵了僵,但仍旧纹丝不动,似乎是铁了心不再搭理他,那人不再说话,只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静后,赵东篱感觉整个人被人隔着被子从后边拥住,耳边传来那人略微清冷,却又夹杂着复杂情感声音,有些隐忍有些悲伤还有许些难以言语的东西:“爱也好,恨也罢……只要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在乎。对不起,我错了,请原谅我。”
作者有话要说:有救了!!!
渣攻们就是欠虐。。。我想等赵美人病好了就好好甜一把了QAQ。
67别前甜腻腻
“爱也好;恨也罢……只要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在乎。对不起;我错了;请原谅我。”
赵东篱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记得很早以前,他刚认识他那会儿;他似乎跟沐清霖说过他家的事情;当时那人不过轻描淡写地回了句:“与我何干?”
如今眼前这个委曲求全,就差没跪下给他磕头认错的男人;真的是那个含着金钥匙出生,被众星拱月捧着长大,狂傲不羁,不可一世的沐家四少吗?沐清霖真的变了,能让他有此改变的不是那个惊才艳绝的文殊而是他诡计多端的赵东篱。想到这里,赵东篱心中一阵动容,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主动伸手回拥住他,有些得寸进尺道:“那你发誓,你发誓,我就信。”
他是堂堂七尺男儿,而且向来大丈夫心性,自然没有那所谓的小女人情怀,他会这么说,纯粹是想看那人照做而已,他喜欢这样的沐清霖,这样言听计从,心心念念只有他的沐清霖。这样让他觉得很安心,真真实实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那个,被那人捧在手心,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容易让人满足了!
沐清霖果真照做,认认真真举起一只手道:“我发誓,我沐清霖此生定不负你,不骗你,不欺你,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好好的,否则……”
后边的话淹没在赵东篱主动欺上来的唇舌之间,他堵住他的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情地吻着他,像是撕咬般凶狠又热烈,沐清霖起先是一怔,但很快便夺回了主动权,张口迎接他,把舌探进他的口中翻搅,含住他温软的舌头细细允吸,品尝他口中的芬芳。
本是寒风凛冽的季节,周身却被热气萦绕,胸腹仿佛燃起一团火,愈烧愈烈,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赵东篱被压进了铺着几层兽皮,温暖柔软的床单中,沐清霖贴着他的身体,大手将他纤细的双腕按在头的两侧,啃咬他的唇,稍稍分离让他呼吸,很快又重新将舌深入到他列齿之中,卷住他的舌头摩擦吸啜,并不断地往里边探索,无限索取着,像是怎么要都要不够一般。
“唔嗯……”带着厚重鼻音的砷吟,含糊不清像是难以忍受又似欲拒还迎,激得沐清霖腹中烈火越烧越盛,墨色的眸暗沉沉的,带着浓烈的兽欲和侵占意味,满是危险的气息。赵东篱却睁着一双银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那带着朦胧水气的凤眸,泛着梨花细雨,风情万种,引导着身上之人一步步沦陷,直至完全陷落到他编织的欲海深渊之中。
再也不满足于只是将唇停留在他的唇上,身体的每一处角落都在叫嚣着,想要掠取更多,疯狂地撕扯着,理智渐渐地溃不成军。很快,凌乱的吻就落到了赵东篱眉间,眼睛,鼻尖,脸颊,沐清霖有些失控地吻着他,但仍旧觉得远远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想吻遍他的全身,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嗯呃……”胸前碍事的衣服被层层剥开,很快仅剩一层单薄的里衣,沐清霖的唇吻上了赵东篱圆润的耳珠,逼他发出一声难耐的叮咛,捧着他的脸一寸寸往下吻去,最终停留在他白皙细嫩的脖颈间,细密地啃咬允吸着。
赵东篱整个身体轻轻地颤抖着,颈间传来阵阵酥~麻又带着些许痛感,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推开身上之人,他知道,他就快死了,他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他想把能给的全都献给这个他毕生最爱的男人,他要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寸光阴,就这样沉沦吧!他是这么想的。
男人的手隔着单薄的里衣揉捻他胸前的乳朱,又突然张口咬住他的脖子,力道不大,但极其敏感的身体经他这么一弄立刻就浑身战栗起来,沐清霖咬着那一处突然狠狠地吸住:“啊……”
赵东篱被松开的那只手猛地抓住了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摇着头,不断地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吟,带着哭腔的声音只会让沐清霖更加失控。他顺着温白如玉的脖子往下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吻痕,随即隔着衣物咬住他胸前另一个已经悄悄在衣服底下挺起的珠子,将他湿濡,另一只手往下伸进他的亵裤里,逼得赵东篱绷紧了全身,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颈,不知道是想要推开他,还是将他拉近自己。
身体不可控制地一下一下地颤动着,赵东篱感觉一股热浪涌向下腹,却又戛然而止,视线有些模糊,浑身上下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干了一样,有种虚脱的感觉,脑袋昏得厉害。
沐清霖心里像是有感应般,慌忙从衣服中抽出手,抬头去看他的脸,发现原本被他咬得有些红肿的嘴唇此刻血色完全褪去,只剩一片苍白,吓得他什么欲望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忙不迭地替他拢好衣物,将他抱进怀里,抚着他的脸颊道:“抱歉,刚才我……我有点失控。”
“呵……没事,我喜欢你失控。”赵东篱虽然浑身无力,但还是勉强挤出一抹微笑,想让他不这么慌乱,却见沐清霖眼中的神色跳了跳,有些无奈道:“没事的……你做吧!明明就很想要不是吗?”
“你不要命了吗?”沐清霖将他拥进,脸贴着他的脸,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他,脸上满是疼惜道:“我又不是野兽,你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罢了,你身上觉得怎么样了?我让方晓云过来看看。”
“别……不碍事的,一会儿就好了,大概是太虚弱的缘故。”赵东篱靠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给予的热度道:“若是让他知道我纵欲未遂却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日后非笑死我不可,我才不要,丢死人了!”
“傻瓜。”沐清霖低头亲了亲他的乌发,满脸宠溺,没有丝毫责备道:“以后少在我身上点火,否则先死的那个肯定是我!”
“嘿嘿……喂,刚才让你生生忍住,你那小兄弟没事吧?”说着未经思考,竟一把伸手按上沐清霖的裆部,沐清霖淬不及防,被他吓一跳,赶紧将他的手拉开,沉声警告道:“安分点,不许再闹了!”
“哈哈哈……唉,看来是没事,我可就惨咯!年纪轻轻就不行了,娘子你不会嫌弃我吧?”赵东篱仰起头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沐清霖则是低头亲吻他光洁的额头,有些责备道:“别乱说话,你怎样,我都不会嫌弃的。”
“真的?那我们洞房花烛夜那晚,我要在上面,好不好?”某人趁机讨价道。
沐清霖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但却仍旧淡定道:“这个问题等你好了,我们再来讨论。”
“切……你明知道我好不了了。”赵东篱从鼻子间轻哼一声,仰着脸儿看他,突然一脸认真道:“清霖,我们成亲吧!就今晚。”
见他这个样子,沐清霖心中一痛,抓起他一只手放到嘴边轻吻,柔声道:“会好起来的,有我在,你不会有事,更不会死,我们已经有办法了,所以,成亲不急于一时,等你好了,我们再成亲也不迟。”
“真的假的?”赵东篱脸上将信未信,当然未信的成分占了大多,咂咂嘴道:“什么办法?房铁柱炼制出解药了?不过依我看,这个是不可能的。”
“不是。有人能解掉你身上的毒,是方晓云的师姑,也就是十年前救你一命的人,我们已经知道她的下落了,我要去找她。”沐清霖抱着他淡淡道,其实有几分把握,他自己也不敢确定,但总要去赌一赌。
“你是说鬼婆?”赵东篱眨眨眼道。
沐清霖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
“方晓云出身鬼医谷,但凡鬼医谷里出来的,称号都带个‘鬼’字,方晓云是‘鬼手神医’,他师父乃‘鬼道医尊’,祖师爷叫啥来着,貌似是‘鬼谷魍魉’,而他那个师姑叫‘鬼婆’……你听听,这些名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类了,悬壶济世这种事,他们是从来不会干的,不过送人下黄泉,他们倒是轻车路熟,千百种死法随您挑,总有一种是您满意的!
他们鬼医谷里出来的都是些怪人,不是有精神病就是神经病,方晓云那是缺心眼儿,好对付些,其余的那些……虽说以你的武功我是不担心那老妖婆会把你怎么样,但还是想劝你别去,他不会答应救我的,白费力,还是留在这里好好陪我吧!”赵东篱从善如流地答道。
沐清霖怔了怔,又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切……我是谁啊?我乃堂堂烨绰赵统兵后人,当朝禁军统领,曾经还是殷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