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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侍寝之臣-第54部分

小说: 侍寝之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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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先皇时,方改了这祖宗政令,先皇的理由是:母子亲近乃是天性,难道只为了培养皇子,便割断这天性?何其残忍?若是皇子对生母的感情都十分淡薄,又怎能指望他仁义治国?

    可如今只看夏临轩这阴冷表情,惠贵人便明白,自己若是再哀求下去,只怕连这个儿子都要彻底失去了。

    “是,皇上英明。”

    虽然惠贵人这话说的十分不情愿,但夏临轩觉着震慑的目的已经达到,因此也就不再多说,淡淡道:“起来吧,你说是太后让你过来的,什么事儿啊?’

    夏临轩一说这话,惠贵人才想起她此次过来的目的,当下不由得怒火中烧,然而想到皇上刚刚三言两语间就把儿子的命运给定了,这滔天怒火却是不能不忍着,因只好垂首哽咽道:“回皇上,前日在御花园,臣妾因为身边宫女做错事,罚她在雪里跪着,原想着跪一会子就叫她回来,谁料和姐妹们说话,一时间忘了,结果被文妃娘娘看见,将那小宫女打发去了司衣监,过后妍妃娘娘和洛妃娘娘将臣妾教训了一顿,说文妃娘娘初入后宫,便接连看见这样的事,让他怎么想?太后娘娘也把臣妾叫去教育了一顿,臣妾十分惶恐惭愧,又自悔莽撞。因此太后娘娘就让臣妾来皇上面前求情,文妃娘娘性子清高,等闲不屑和臣妾等妃嫔说话,臣妾也难见他,只求皇上日后见了文妃娘娘,替臣妾描补几句,委实是真忘了,并非有意要害那小宫女性命,莫要让文妃娘娘把后宫当做虎狼血腥之地,心存愤恨恐惧。”

    夏临轩听了这话,半晌不语。惠贵人心中惴惴,又不敢抬头看夏临轩的面色,只能用眼角余光去觑着,却见对方微微垂首面无表情,许久之后,面上才微微一笑。

    惠贵人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然后她便看到夏临轩抬起头,淡淡笑道:“秋苔的诗才你大概也听说过吧?前些日子他写的一首《永和宫词》,讲述的是前朝袁贵妃和景仁帝的故事,朕觉着写的很好,其中有几句尤其不错,对后宫这些妃嫔们的形态描写的实在绝妙。”

    惠贵人心中不明白夏临轩什么想法,怎么好好儿的就扯到了诗词上去,因只好勉强挤出笑容,假装好奇道:“哦?但不知是什么诗句竟让皇上这样的赞叹?不知臣妾是否也能听听?”

    “这有什么不能的。”

    夏临轩笑得越发和蔼,但旋即笑容便是一收,他双目盯着惠贵人,一字一字道:“‘绿绨小字书成印,琼函自署充华进。请罪长教圣主怜,含辞欲得君王蕴。’你说,这几句诗可是不是惟妙惟肖呢?“惠贵人心中不知道是何感想,两只手扯住了衣襟暗暗绞着,想再笑一笑,却又笑不出来,就听夏临轩呵呵笑道:”是了,你大概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秋苔其实写的就是前朝宫中袁贵妃和皇后之间的一件事。皇后有个宫女不知怎么得罪了袁贵妃,袁贵妃心中含恨,又不好直接找皇后理论,便写了一封请罪书,到皇帝面前哭诉,只说都是自己的错儿,盼着君王怜惜,更盼着景仁帝因此生皇后的气,最好能发落皇后,那才趁她的意,如何?你觉着这几句诗是不是十分绝妙?”

    先前夏临轩猛然说出这几句诗,惠贵人已经觉得不太对劲儿,此时听了这解释,那脸上不由得一瞬间就没了血色,连忙跪下含泪道:“皇上,臣妾不敢,臣妾不敢有这样心思。”

    “是么?你不敢有,那太后呢?洛妃呢?妍妃呢?她们也不敢有吗?”

    惠贵人哆嗦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却听夏临轩又冷哼一声道:“你敢说自己胆子小?当日清凉殿后花园要赐秋苔毒酒的事情,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你就忘了?不过朕可没忘,朕知道你们的胆子都很大,不过如今,你这胆子当真是大得有些离谱了吧?”

    惠贵人身子颤抖着,一句话也不敢分辩,忽听夏临轩将手中奏折向桌子上狠狠一拍,冷冷道:“你回去告诉你那些姐妹们,指望着用这些事情来逼朕发落文妃,那是做白日梦。不想文妃管你们的事,就一个个收敛些,别做出天怨人怒的事儿,他那个人好管闲事是出了名的,朕也禁管不得,你们一个个善良些,他巴不得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呢。”

    

 ☆、第一百一十二章

    

    惠贵人面色一阵红一阵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又听夏临轩冷哼一声道:“你还不出去?做什么?难道太后还给你规定了时辰,必定要在这里坐多长时间才行?若是如此,朕去和母后请罪,你这就出去吧。”

    惠贵人何曾受过这样重话?满心羞耻一脸清泪,低着头告退出去。这里夏临轩也没有心思批阅奏折,背手来到窗前,看着院中花木,也不知在想什么,小贝子也不敢上前打扰,只偷偷用眼角余光觑着主子。

    这后宫中的手段和心思又狠辣又阴毒,最可恨的是层出不穷,朕防的了一日,总不能防一世。原本想着慢慢来,暗地里找出那个狠毒的贱人,可是如今看来,连太后对秋苔也隐有意见,朕和秋苔两个人四只眼,能监视到这么多人?何况秋苔那两只眼肯不肯瞪大还是个未知数呢。

    夏临轩心中想着,越想越觉担心,忽然回头对小贝子道:“蒲家还没过来吗?催一催护送的官员,让他们动作快些。”

    “是。”

    小贝子连忙答应一声,心中嘀咕皇上这又是要做什么呢?蒲家人进京,文妃娘娘还不得疯了啊,不知要和皇上闹成什么样儿。啧啧,不愧是皇上,真有魄力,若是我的话,宁可拖得时间长一点,皇上和文妃娘娘能有今天这还算相处融洽的局面,不容易啊。

    一面想着,便悄悄退出去,分派人去送信了。之后再转回来,就见内务府的总管太监秋明正从养心殿里退出来,他觉着奇怪,便停下步子道:“你怎么过来了?又有什么好东西进上来了吗?还特意跑来和皇上禀报。”

    “贝公公,不是我特意过来的,是皇上把我叫过来。啧啧,皇上对文妃娘娘,真是……唉!没个说了。”

    秋明满脸羡慕的赞叹着,于是小贝子心里便明白了,笑道:“皇上又赏娘娘什么呢?这不是前几天刚送过去二十匹蜀锦?那云海殿里如今还能缺什么?”

    秋明笑道:“说的是什么呢,只是皇上要赏,还看哪里缺不缺吗?一声令下,内务府的好东西流水价往那里搬就是了。”说完便道:“奴才还要回去收拾东西,贝公公也赶紧进去吧,谁不知道您是皇上得力的人?一刻也离不了的。”

    轻轻一记不露痕迹的马屁,倒也拍的小贝子十分舒服,于是两人点点头,便各自错开身子而去。

    ****************************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这两句话,并非是说天地圣人不仁……”

    云海殿中,蒲秋苔正给小太子夏东明以及祝山云两个讲书,忽听门外脚步声响,一抬头,就见景凉厚进来,只见这太监头儿满脸喜色,嘿嘿笑道:“娘娘,内务府送来了许多东西,说是皇上赏给娘娘的,让娘娘出去谢恩呢。”

    “无端端的又赏什么东西?咱们这里又不缺什么。”

    蒲秋苔皱皱眉头,却还是站起身来到殿外,一看那堆了半院子的箱子,他在台阶上一个踉跄,险些绊倒了。

    “恭喜娘娘……”

    秋明陪着笑走过来,却见面前文妃娘娘冷冷道:“有什么可恭喜的?你不如去帮我问问皇上,他是不是想把这云海殿改作库房呢?”

    秋明缩了下脖子,嘿嘿陪笑道:“娘娘,这话打死奴才也不敢问皇上啊,要问还得是娘娘自己去问。”

    蒲秋苔冷冷瞪了他一眼,连听他念礼单子的兴致都没有,挥挥手,景凉厚便带人将这些东西都收拾了进去,秋明差事完成,也连忙告退。只剩下蒲秋苔和夏东明祝山云仍是站在院中。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太子殿下能参详出来吗?”

    蒲秋苔想来想去,夏临轩如此肆无忌惮的赏赐,似乎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只是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呢?谁都知道,众矢之的基本上都是没好下场的,夏临轩要杀自己,根本就用不着这样大费周章。

    “唔,我不明白。不过母妃应该明白啊,父皇这样爱母妃,您理应和他心有灵犀不是?”其实这些日子,夏东明对蒲秋苔的学识确实也是有些佩服了,不过有这种能往对方心口捅一刀的机会,他还是不想浪费的。

    听了夏东明的话,蒲秋苔不由苦笑一声,暗道我是傻了吧?还指望这个臭小子能替我解惑不成?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爱赏就赏吧,谁让那混蛋是皇帝呢。

    对夏临轩大张旗鼓的厚重赏赐,蒲秋苔是这么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然而消息传到其它宫殿里,众妃嫔却全都炸了锅。

    “惠贵人去了一趟,儿子差点儿丢了,挨了一顿训斥,那妖孽却半点事儿没有,不但如此,皇上还赏了许多东西。好啊,什么是三千宠爱在一身?什么是宠冠后宫?如今我倒是真明白了。”

    凝香殿中,妍妃轻轻往指甲上涂着鲜艳至极的蔻丹,一边咬牙切齿的低喃着。

    “娘娘,再这样下去,只怕后宫妃嫔没人有立足之地了。”心腹宫女在她面前弯腰轻声道,想了想,又用更小的声音小声道:“就是当日的皇后娘娘,比起文妃的声势,可也远远不如啊。”

    妍妃眸中寒光一闪,冷哼道:“那又如何?你以为只有本宫心急?哼!我就不信,这恩宠都到这个地步了,其他人还能沉得住气?更何况,不是说蒲家已经往京城过来了吗?呵呵,我倒要看看,这一次,皇上心中那根刺是不是还会微乎其微。”

    说到这里,她深深吸了口气,挥挥手淡然道:“不用理会这些了,咱们只静观其变就好。”

    李清雨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但沉不住气的人却是更多,众妃嫔齐聚至太后面前,哭哭啼啼的控诉着,尤其是惠贵人,简直哭的梨花带雨。而从来不管事的太后听了妃嫔们的话,也终于皱眉头了,喃喃道:“皇上就爱重他到这个地步?这人到底有什么手段?”

    

 ☆、第一百一十三章

    

    “他的手段便是那欲擒故纵,表面上对皇上不冷不热的,某些时候又……又放浪形骸,只勾引的皇上欲罢不能。只因臣妾们行不出如此无耻之事,竟被他比了下去。太后,那不过是个佞臣,且是对前朝忠心耿耿的,皇上再这么迷恋下去,臣妾们实在是担心啊。”

    洛妃徐若兰代替大家说出心里话,果然,就见太后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沉吟半晌,方对身旁的老嬷嬷道:“好了,苏玉你去一趟云海殿,叫那个蒲秋苔过来见哀家,我倒要好好儿看一看,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模样?就有这么大的能力,搅得整个后宫都不得安宁。”

    与此同时,云海殿里的蒲秋苔也正是目瞪口呆焦头烂额。

    “你……你说……这是皇上的意思?”看着面前站在夏东明身边的小男孩儿,蒲秋苔身子都僵硬了,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景凉厚:“是……是诳我的吧?皇上怎么会忽然想起这个茬儿?”

    景凉厚笑道:“娘娘的话奴才可承受不起,奴才有多大胆子,就敢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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