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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千妍-诱拐呆情郎-第3部分

小说: 千妍-诱拐呆情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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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夜深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我可以回去休息了吗?」鞠华请求道。

因为傅天霁高大的身形就挡在门口,如非逼不得已,他哪会主动开口。

他战战兢兢地等候傅天霁的答案,然而傅天霁沉默依旧,只是略微将身子侧向一旁让开一条通路,然犀利冷然的眼光仍一径胶着在鞠华身上。

「谢谢!」鞠华致谢。

顾不得背后的傅天霁对他的行为将作何感想,鞠华再次落荒而逃,亡命地逃回自己的寝居。

***

在那夜之后,傅天霁陷入忙碌中。

傅府主人傅肖康过逝是件大事。

一方面,因傅府乃当地乡绅。

每年雨季开仓赈粮已是必然的事。而每遇荒年,他们更是免收佃租、不遗余力的散财救人,也因此,历代傅府之主总能赢得傅家庄方圆百里庄民、佃农的真心爱戴。

另一方面,因傅氏兄弟傅天宇、傅天霁在京城任高官之事众所皆知。不少人是抱持着趋炎近利的心态而来。

丧事加上各路前来悼要的名流,让傅府上下一片忙乱。

本应负起衷主之责的长子傅天宇,因公而不能返家,而三子发生事故后一直未完全恢复,一切责任全落在已辞官返乡的次子傅天云身上!

就这样诸事齐来,让傅天霁无暇顾及鞠华,也让鞠华幸运地偷得一段不大不小的喘息时间。

头七刚过。深夜时分,鞠华一人在自己的寝居逍遥轩望月悲叹。

「唔……夜凉如水,月色迷蒙,此时、此景让人好想喝一杯……」

因为曾被傅天云活逮的经验,自那次尴尬经验后,鞠华已近十天滴酒不沾。

他忍得好痛苦!尤其在这秋凉的月夜,他腹内的酒虫越是闹得厉害。

「唉……我又是为了什么接下这桩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呢?」

鞠华在心底暗暗埋怨陷自己于这等困境的傅肖康。

「秋天了,又到了每年酿制秋月白的时节。可今年傅老头已死,没人酿制……怎么办!?」

虽说人死恨消怨不究,更不是鞠华无情无义,向一名已死之人追讨。但生死一事,对已然存在千百年的鞠华而言,早已看破、看淡。

死亡,是现世的结束,却也是来生的开启,所以也没什么好悲伤的——对鞠华而言,生死的观念就是这般淡保

故对鞠华而言,傅肖康的过逝,还不及今年无人酿制秋月白这一件事,来得重要、让他挂心。

「不行,我得和傅天霁好好谈谈!」

禁不得酒虫再三喧闹,对秋月白的需求,大过被傅天霁看透真面目的担忧,双手握拳,鞠华表现一副慷慨赴义状。

念动,身动。

趁自己的意志尚未软化前,鞠华立即推开房门,迈向邻院傅天霁的寝居——端砚轩。

***

端砚轩——自传天霁回府后,偃然已成为傅府内最晚熄灯的一角。

「二哥,我有话想对你说。」

不待守在门外的书僮明镜入内请示,鞠华仗着自己只有偶而才会记起的传家老三身分,径自推开书房大门。

乍见来人,傅天霁眼神一沉,不悦地扬起一道剑眉。

他放下手中狼毫笔,不着痕迹地移动桌上多宝格的位置,遮住这封墨渍未干,正拟派人送予兄长的书信。

当他再次抬头之时,脸上神色早已恢复平静。

「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说吗?」

傅天霁神色不动地问。

这些天来,虽他心有所疑,然在证据未明之前,傅天霁对待鞠华的态度,始终维持着不冷不热的距离。

他沉静地看着夜闯书房的鞠华,沉默背后,深沉的心思正仔细研究着鞠华的来意。

然而,粗心的鞠华哪有傅天霁那般复杂心机。

不懂傅天霁的沈默有何目的,他老实的将所思、所想说出。

「你想接手酿酒?」

听完鞠华的说明,傅天霁不由得再次确认道。

「嗯。」

「为什么?」

「因为酿酒是爹爹生前的最爱。」

这是来之前便已想好的答案,所以鞠华答得理直气壮十分顺口。

他当然不会老实地说出「想借机光明正大喝酒」,又或「为确保年年有酒喝」等实话。

虽然「当人」的时间不长,而以他的「聪明智能」,也学不会世人尔虞我诈的高级技巧,但他还不致于单蠢得连什么说可说、该说都不知道。

「爹刚过世,我知道不应在这时候提起这件事,可再不提,就要错过今年酿酒的时辰……」

越说,鞠华越觉得理由充分,而他的声音亦在不知不觉中大了起来。

「……所以自明天起,我希望能接下酿酒的工作,立即开始运作,继承爹爹未了的心愿,告慰爹爹在天之灵。」

傅天霁静静的注视着宛若背书般,逐一陈述理由的鞠华。

他一面听着鞠华的理由,心思却不由自主的越飘越远。

这些时日以来,这名处处处心机虑躲他、避他的「傅天云」,鼓起勇气夜阑端砚轩的理由,居然只为了酿酒一事!

他只求一间微不足道的小酿酒坊,没有其它更大的要求!

越是与鞠华接触,他越是不了解这名假冒者的目的。

「如果你想要承继爹酿酒的兴趣,大可自行决定,无需特地向我报告。」

审视眸光收敛地半合,傅天霁意义不明地道:

「毕竟,你也是爹的儿子、傅府三少,目前傅府的主人之一,所以,请你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你深夜闯进书房的真正原因?」

「唔……」

经人提点,鞠华一时词穷,清秀的脸上更是一片空白的痴呆。

傅天霁不说,他还真差点忘了自己目前身为传家三少爷的身分!

而他更粗心地忘了,在这家大业大却人丁稀少的传府里,他这傅府三少爷名正这顺地拥有傅府三分之一的裁策权。

唉!谁叫他散漫惯了呢?

想想自己松散的日子,鞠华不由得苦笑。

这半年来,他一直谨遵对傅肖康的诺言。

但除了幻化成「傅天云」的皮相,安抚傅肖康因丧子而失神的发妻卓氏外,闲暇之余,他只会喝酒,也只懂得躲入傅肖康的酿酒坊里研究如何酿酒!

以「傅天云」的身分在这傅府度过三季,他从来不曾费心想过,自己现下的身分在傅府内的义意,更不曾想过要利用「傅天云」的身分去做任何事!

「……我没想过……」

低头反省许久,鞠华呢喃,老实说出心声。

「没想过!?」

傅天霁怎么地想不到会得到这么个答复,他蓦地重复道,却引来鞠华肯定的再重复。

「对,没想过。」

没有心机的鞠华,老实点头承认,心头因傅天霁的答案松了口气。

一想到自己目前的身分大可以理所当然的使用酿酒坊,鞠华不由得打从心底泛起笑意。

事前,傅天霁曾对鞠华的理由作过多方臆测,然鞠的答案,还是大大地出乎傅天霁的预料外,让他越加看不透鞠华的用心,而疑心也越重。

「没有想过……没有想过……」

傅天霁忘情低喃。

意外的答案打破了傅天霁虚假的假面。

「不行。」傅天霁直接否定。

「咦!?为什么?」

闻言鞠华忘了自己假扮的身分,激动得冲到书案前找傅天霁理论。

「你不是说我可以自行作主?」

风随身动,随着鞠华身形掠近,周遭气息带起一阵清雅淡泊的醉人香氛,傅天霁心弦一颤,眼底闪过一道不可言喻的锋芒。

忘了伪装的假相、忘了一惯的欺敌原则,露出心机深沈、精明厉害的一面,词锋尖锐道:

「没错,酿酒坊只是傅府众多产业之一,身为傅府三少爷,你当然有权处置,只是……」

语气一顿,傅天霁意加重语气有所指地道:

「只是今夜你问的是我的意见,而我的看法是,守丧期间一切从简。在这三年丧期内傅府上下诸事不宜,包括饮酒、酿酒等事,这是我的意见,你听见了吗,『云弟』!」

傅天霁藉一句「云弟」刺探鞠华,只可惜,粗心的鞠华半点也听不出傅天霁话里的试探。

得不到傅天霁的首肯而满心烦恼的他,根本无暇理会傅天霁话中是否有陷阱,还是坑洞。

但正因为鞠华不明白,所以也不懂得畏惧,傅天霁的用心自是落得一场空。

「三年!?」那还不如杀了他比较快!

压抑不住的失望让鞠华神情沮丧。

低着头,想到傅天霁一年之内不得沾酒的禁令,失望至极的他,连句招呼也不打,转身就走,全然无视身后傅天霁别有用心的神情。




第三章

秋月夜,凉风清,暗香飘送。

离开端砚轩,鞠华边行边想。

「就这么放弃吗?」

穿越回廊踏上小桥,月影垂柳下,鞠华自问自答。

「不,要我整整三年不喝酒,那我干嘛牺牲形象辛苦化身为人!?」

双颊不服气地鼓起,鞠华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傅天霁的命令没有道理!

「哼!没关系,山不就我,我可就山嘛……既然明的不成,那我就来暗的!」

想着想着,本来凝思回房的鞠华,直接改道转往酿酒坊。

***

十步之外,酿酒坊的酒香已飘至鞠华鼻前,引得他腹内酒虫大作。

鞠华迫不及待地,三步并作二步走进酒坊,全然不曾注意到同一时间,在月光照拂不达的阴影死角,有一道人影摸黑从旁闪出酒坊。

「哇,我心爱的『秋月白』,我好想你们哦……」

穿越酒坊大门,鞠华直接扑向藏酒的地窖。

正因为曾经被傅天霁在酒坊逮到偷喝酒之事,所以这一次他学乖了,干脆连蜡烛也不点,整个人缩进阴暗的地窖中,打开酒塞就开始喝,也不打算上去。

一口、二口……接着用力灌……

「哇!果然是好酒!我心爱的『秋月白』呀……我实在是不能一口没有『你』呀……」

稍解酒馋,鞠华忍不住满心感动地赞道。他爱恋不舍地拿自己的脸颊不停磨蹭着酒瓶,就差没有感动地痛哭流涕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到分离不知相思苦。」

感动得痛哭流涕之余,鞠华真心地想,复而又恋恋不舍地多喝了好几口,心思不觉转到连日滴酒未沾的辛酸苦楚,以及自从那个该死的傅肖康死后,自己坎苛悲苦的命运上……

自从傅天霁回来后,除去第一晚偷喝时被活逮那次不算的话,他至少整整有七天以上的时间滴酒未沾,差点憋死他腹中的酒虫!

「哈!」

鞠华满足地哈出一口酒气,对着手中好酒倾诉情衷。

「不愧是让我舍弃安逸平静生活的好酒!若不是有你,不论那个食言而肥,活该下拔舌地狱去的传肖康说什么,我绝不可能答应假扮别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

对着自己最心爱的「秋月白」,鞠华衷心地倾诉着他满腔满腹的辛酸与不满,直到通往地窖之门突然大开,门扉间闪进一道人影……

傅天霁沉声。

「半夜三更,你到底躲在这里干什么!?」

惊察来人竟是傅天霁,鞠华直觉身子一缩,顺手将手中的酒瓶往身后藏……

「没……没有,我没有偷喝酒……什么都没有做!」猛力地摇头。不论有什么事,做贼心虚的鞠华决定先否认并湮灭证据!

「是吗?」傅天霁不置可否地扬眉。

纵使他心中对鞠华的身分有再多疑问,然鞠华天真率直的举动,仍让傅天霁不觉莞尔。

眸中的精芒流转,不觉间,傅天霁向来精明干练的目光,流露出一丝逗弄的笑意。

「既然如此,请你告诉我,这时辰你不在房中就寝,反而一个人偷偷摸摸地躲在酒窖中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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