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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面具作者:醺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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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好包袱,灭了火堆,木子弦三人起身向林子外走去,许石向山上,木子弦二人向山下。
  “许石兄弟,回去小心。”狐狸抱拳。
  “保重!”木子弦点头。
  “二位公子保重。”许石笑笑,转身离开。
  林子里没有什麽路,狐狸便背著木子弦一路用轻功在树上跳动,这里的树很高大,大树最小的也是两人合抱,所以狐狸用轻功跳跃,虽然偶尔会被枝条挂到,但还算顺利,比爬雪山时快多了。
  木子弦二人将皮草收了起来,途中平坦的地方用两条腿赶路,偶尔休息一下,以狐狸的轻功竟然赶到申时(15~17时)才见到一条类似於道路的平地。
  这条官道已经被废弃了,上面生长著一些灌木,偶尔有一颗树苗。草很深,已经达到了木子弦肩部,有些已经超过了木子弦。道路中间还有一些车轮的痕迹,总之,这条官道已经废弃了,只偶尔有人用一下而已。
  若不是这弯弯曲曲的一片平整的草地是长蛇形,也很宽,木子弦二人就不可能认出这是条官道了。
  “看来是这里了。”狐狸微微一笑,又开始不正经了。
  木子弦瞪了狐狸一眼道:“走吧,今天真不想再露宿野外了。”
  “嗯!”狐狸敛下玩味的笑意,辨别了下方向,拉著木子弦,沿著官道向太阳的反方向行去。
  天上繁星高照,刚从冬天过度到夏天的人都会有些奇怪,废弃的官道上生长了满满的一地草,草地上躺著两个人,一个卷缩在另一个人的怀里,安安静静地睡著,旁边的火堆也只剩下红彤彤的火炭还在发出昏暗的光。
  木子弦睁开眼,看著东方的红云,微微叹了口气,昨晚是真的以地为床天为被了,连颗树都没有。昨日他们赶了很久的路,放眼望去依旧是茂盛的草丛,半个城市的影子都没见到,只得露宿也外了,还好,现在远离天鸾山脉,大夏天的露宿野外也没什麽。
  
    
    ☆、第三十七章。皇姬,姬後

  露宿野外两天後,木子弦二人终於见到了人影,木子弦不由得松了口气,终於不用露宿野外了。
  木子弦二人赶到的是一座残破的城,城墙年久失修,墙上的石块都开始掉落了,城门已开始腐朽了,城里街道上没有多少人,周围的房屋都破败得不成样了。
  看见这种情景,木子弦不由得後背发寒。
  “这里就是晓城?”狐狸环顾周围,眉头微微皱起,这里虽然有人住,但这哪里是城,说是村子还可能。
  “不知道!”
  城里来了外人,城里的孩子一股脑地跑来围观,木子弦冷汗连连,这种被人当猴子围观的感觉真的不是很好。
  “你们是什麽人?”小孩们分开一条路,一个女孩出现在木子弦二人面前。
  女孩身著黛青色棉布裙,裙有百褶,豔丽的红色花朵点缀裙摆,胸前绣著一只凤凰,延伸到身後,凤尾蜿蜒到腹部,发丝松散,用一根蓝色丝带绑著,还未及笄的女孩。
  女孩柳眉微挑,眼神淡漠清澈,秀丽巧鼻,嫣红的唇抿著,十三四岁的样子,竟然一脸的冷漠,仿佛看著面前的人是空气,一分也入不了她的眼。
  冷漠的女孩在看到木子弦时,眼睑微微颤抖,眸子里的疑惑与震惊一闪而逝,没有人看得清。
  “皇姬大人!”小孩子看著女孩,一脸的兴奋,欢呼地喊著。
  “皇姬?”是纳达的公主?他被那冷漠的脸震惊了,也被那一声皇姬震惊了。木子弦突然伸手抓住狐狸,想要拉走狐狸。
  “怎麽了,木木?”
  “我们走!”木子弦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本就不该来这里的。
  “好!”狐狸也不犹豫,只是有些担忧地跟著木子弦离开。
  “既然来了,为什麽要离开?母亲她很想你呢!”木子弦想离开,只是身後女孩的一句话让他生生地停下了脚步。
  狐狸安安静静地看著木子弦,也不插话,他隐约可以猜到一些事了,那女孩与木子弦长得太像,而木子弦所问的达龙氏是纳达的国姓。
  “她过得好,我就放心了。”金色的阳光开始变得灼热,风带著清凉,将木子弦的声音传开。
  “她过得不好!”女孩幽幽的声音,带著一丝落寞和心疼。“我是来这里为母亲寻药的,母亲的身体可能不行了。”
  木子弦转身看著那女孩,没有说话,女孩的脸几乎与他的娘亲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娘亲的脸上是温和的笑,很温暖,而这个女孩却是一脸的冷漠。
  “纳达的战争才停止两年,父亲已经派人到悟蓝去了,却没想到你先回来了。”女孩的声音毫无起伏,仿佛没有一丝感情,但木子弦却听得出那声音里的焦急。
  木子弦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了,他只是想见一见娘亲而已,怎会知道娘亲竟然嫁给了纳达的皇帝。
  手上牵著的手反握住他,温暖又让人安心。木子弦抬头看了看狐狸,心中微微平静下来,不管怎样,这个人会陪著自己的吧!
  木子弦看著那女孩,缓缓道:“她既然过得不好,我会带她离开。”
  女孩闻言微微皱眉,有些为难,她自幼便不是什麽能言善辩的人,如此更养成了不爱说话的性子,现在有些手足无措了。“你见过母亲後,自己去同父亲说,还有母亲只是身体不好而已。”
  木子弦点点头,不再多言,娘亲的武功可比自己高,身体是不可能会得什麽大病的,有便只有心病了。
  木子弦和狐狸便在这晓城住下来了,纳达刚经历战争,国家才恢复了两年,难免有些地方顾不到,就比如晓城,所以如今的晓城才会这般破败。
  达龙诗寒是女孩的名字,是母亲的独女,木子弦的妹妹,现在的纳达王只有一子两女,一子达龙晔也是母亲木言儿所出,还有一个女儿就是他的嫔妃所出,名叫达龙瑶薇。
  达龙瑶薇如今二十有三,已嫁做人妇,夫家是纳达的大家伊连家;达龙诗寒才十三,但是她的一张冷脸早已人尽皆知;达龙晔十六,作为纳达唯一的皇子,达龙晔也是惊才豔豔之辈,是有实才,有心计的继承人。
  木子弦至今虚岁已有二十有六,比达龙晔大了整整十岁。比达龙瑶薇也大了三岁。与达龙诗寒相比更是大了十三个年头。
  “那个!”晓城城主府内,有些混乱的小花园里,达龙诗寒看著木子弦,欲言又止,一张冷脸硬生生憋出了红晕。
  木子弦好笑地看著眼前妹妹,经过交谈木子弦才了解达龙诗寒的一张冷脸不是因为冷情,而是不知如何表达,而且为了立威才硬生生变作一副冷厉模样。
  “什麽事?”木子弦笑,尽量让自己的话温柔一些。
  “大兄,我可不可以叫你大兄?”达龙诗寒低著头,低声说道。
  木子弦好笑:“你不是已经叫了吗?小寒。”
  达龙诗寒微微一愣,有些慌张地看了看木子弦,又看了看狐狸,半天才道:“那大兄早些休息,我回去了。”
  达龙诗寒说完立即转身就跑,深怕木子弦抓她似的。
  木子弦无奈地看著达龙诗寒的背影,回过头看著狐狸,真心笑道:“狐狸,今天真是谢谢你。”
  “没什麽?”狐狸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凑到木子弦眼前:“反正我愿意。”
  木子弦一愣,不再说话,心里升起感动与温暖,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与娘亲的不同,与白勤海的也不同,这种感觉很舒服。
  “喂,狐狸,我们明天就去熙城吧!”
  “好!”
  ……
  纳达信元帝二十年八月初三,纳达都城熙城,一辆精致的马车从城门缓缓驶入,从马车内下来两个华服青年,一人墨色玄衣,俊美的脸,修长的身体,一举一动间风华绝代;一人兰色锦袍,清秀的脸温润如风,一颦一笑间让人如沐暖阳。
  二人举止得体,一身贵气。一下马车便引来诸多目光,或惊豔,或欣赏,或嫉妒,或激动……
  二人站在一起,一人冷冽如月,一人如冬日暖阳,竟让人产生无人可渗透他们,无人可单独得到他们的错觉。
  这二人自然便是远从悟蓝而来的木子弦和青阳梦逍二人。
  木子弦环顾一周,见周围的人目光闪烁,神情各异,不由得瞪了狐狸一眼,都是这个祸水太妖孽了。
  狐狸微微一笑,其实木木没有发现,这些人中有一半的目光是投向他的。
  木子弦和狐狸二人如果分开或许依旧引人注目,但绝不会有这般大的反应,只有他们两人在一起才会让人移不开眼,不自觉地被他们吸引。
  木子弦没再和狐狸墨迹,扯起包袱找了个人问路,然後得到人殷勤的引路,要亲自带他们到皇城去。
  木子弦看著眼前的人,凑到狐狸身边,小声道:“他好像很高兴。”
  “嗯!”狐狸点点头,敲了木子弦的头一下,道:“认真走路。”
  木子弦老脸一红,咬牙切齿地拧了狐狸的胳膊,凑到前面跟带路的人聊天去了。
  狐狸龇牙咧嘴了一下,看著前面的木子弦,欣慰地笑笑,木木最近放松了很多,好像回到了刚遇到木木的时候了,很轻松,很快乐。
  带路的人得知木子弦二人是寒皇姬派来觐见皇帝的,便把人带到了礼部衙门,待木子弦道了谢,才笑嘻嘻地离开。
  木子弦向礼部官员呈上达龙诗寒的手谕,礼部便将木子弦二人安排在行馆休息,说是明日才会将手谕呈给姬後。
  “姬後”是纳达的皇後的称呼,木子弦听到这个,也微微放心了一些,至少娘亲的地位不低,这样即使不得宠也不会太难过。
  第二日,木子弦没什麽事,拉著狐狸去逛熙城。
  熙,和木子弦的父亲给他取的名是同一个字,木子弦不知道这是什麽意思,但也不去多想。
  木子弦看著纳达色彩豔丽的布匹服饰,商人的心思痒了,拉著狐狸直说,这些花花绿绿的美丽服饰要是运回三国,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喜欢,又能赚多少钱。
  狐狸看了木子弦一眼,回道:“没有船到这里的话,我们是带不回去的。”
  木子弦微微一愣,有些尴尬,又拉著狐狸去别的地方逛去了。
  信元二十年八月初五晨,一辆华丽的马车从纳达皇城内急匆匆地向行馆驶去,不到一个时辰便又急匆匆地回到皇城,马车入了皇城,没有换乘辇车,没有遵循任何规矩一路向後宫驶去。
  後宫,姬後寝宫,纳达帝王信元帝达龙贤斯脸色苍白地握住心爱的姬後的手,眸子里的担忧浓得化不开。
  姬後看向信元帝,脸上扬起一丝笑:“贤,不要担心,我没事,我只是有些激动,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我的熙儿了,我很高兴。”
  纳达姬後,木言儿说著笑了,眼泪却流了下来,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此生还能再见他的儿子一面,只是这身体太差了,不然昨天就可以见到了。
  “言儿,不要激动,你的身体不能激动,熙儿很快就来了,你不要担心,很快就可以见到了。”信元帝看著心爱的妻子,心疼她,怜惜她,恨不得能代替她。
  “不知道我的熙儿会不会怪我,我丢下他,让他一个人生活了二十年。”
  “不会的,我们的孩子不会怪你的,他很温柔,寒儿说他和你一样温柔,他不会怪你的。”信元帝劝慰著妻子,自己心里却酸坐一团,他的孩子,他和言儿的第一个孩子,他连一面都没有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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