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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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低下头收拾跌碎的茶碗,心里还一阵“扑通扑通”地小鹿乱撞,心想若是此人成了姑爷该多好啊。
“下去,真是的,连这么点事也做不好。”秦老爷拂袖吩咐道,那侍女急忙推下了。
“你到底准备怎么办?”这话是对着陆清冱的,这是他此时也迷迷糊糊,根本不知如何是好,模模糊糊答道:“什么怎么办?”
“你小子的意思是不准备负责了?”这一句彻底把秦老爷热闹了,他本想,要是这人能负责的话,他也就认了,虽然不是最理想的女婿,但是好好培养,将来也不会叫他女儿吃亏,可偏偏这一句,激得他几乎从座上跳了起来,直接跑到陆清冱面前,气氛一度失控。
此时,本袖手旁观的若逸闲适地放下茶碗,向秦老爷说道“秦老爷暂时息怒,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此事传出去之前,让两人尽快成亲,这样才可以保住贵千金的名声。”
似乎对这样的答案稍为满意,秦老爷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这是自然,要三媒六娉,明媒正娶,我秦正和的女儿怎么能像那些市井村妇那么寒酸。”
陆清冱本来以为若逸要帮他,结果却是和旁人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心里极气,又听见秦老爷还当真,又提出那么些要求,别说他陆清冱没能力三媒六娉,明媒正娶,就算有也是绝不娶这门不明不白的亲的,猛然站了起来,叫两人俱是一惊。
“你们——!”秦老爷以为他要反对,却发现陆清冱忽然住了口,看向若逸,
只听他答道:“事暂且定下,不过那些虚礼希望秦老爷不要太过在意,否则,秦小姐的名声就不保了。”
说完,就拉着陆清冱离开了花厅。
回到两人的厢房,若逸才解了陆清冱的哑穴,就听见陆清冱又忙着向外跑。若逸也不拉,随口道:“你准备去哪儿?”
“去理论,我绝没做过亏心事,凭什么要我负责?”
“瓜田李下尚且说不清,你和秦小姐两人在床上j□j着,是众人看到的事实,难道凭你一两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么?”陆清冱也知道若逸说得有理,可是偏偏他咽不下这口气,一掌打在门框上,碎了满地的木屑。
“那该怎么办?难道任人摆布么?”他心里又气又急,偏偏又是有理说不清,颓然倚在门框上,低着头,语气颇有些丧气。
此时,若逸走到他身边一手撑在他的身后的门板上,逼着陆清冱直视自己:“我们现在只有静观其变。”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糊里糊涂地醒过来,发现自己j□j地和人躺在床上,众目睽睽之下,他连为自己辩解一句的机会也没有,身旁的人更是擅自做主,陷他于不义之中,想要去辩解,偏偏还被拦住,说什么静观其变。
不对,静观其变?
陆清冱这才发现若逸的话十分奇怪,什么叫“静观其变”,猛然抬起头,便看见若逸精致的面容近在咫尺,那双叫他捉摸不定的秋泓此刻满满地倒影着自己,仿佛不小心就会沉醉其中,不可自拔。只是,现在他的状况恐怕也好不了哪去,满脸的吃惊和欣喜,双唇也几乎颤抖着:“你……你信我?”
若逸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只是完全被本能控制着反应,此时与陆清冱只隔寸缕之距被他如此望着也是一阵心跳,想要拉开距离却发现那人正期待着他的回答,若是后退了,他一定会更加失望吧。
陆清冱感觉着眼前的人退避似的向后退,嘴角不禁翘起,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可下一刻,他却不由怔住了,微微一瞥,发现若逸的手按住了自己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个看似云淡风轻的笑容,却足以叫他心中一动。
“当然。我早说过不是么?”前半句话叫陆清冱欣喜万分,可后一句却让他着实有些不好意思,他自诩在江湖行走些日子,觉得我不犯人,人必不犯我,却不知道还有一种叫“招惹”的行为是你防不胜防的。
若逸见他面露愧色也不继续调侃,把他拉回房内,吩咐他好好休息,有什么明日再说,看见陆清冱欲言又止的模样,若逸不禁觉得好笑,淡淡道:“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
“我…我没担心那个。”显然是被说中心事,尤觉得不好意思,再抬头发现人早已离开了。
兀自叹了口气,便不顾形象地趴在了桌子上,望着摇摇曳曳的烛火,努力去回想之前发生的事,可还是像之前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百无聊赖地不禁用手去挑弄那烛焰,又望着自己刚刚捏碎的门框,想起刚刚自己的不知所措的鲁莽模样,实在是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还有……还有若逸靠近自己时,窜入鼻中的淡淡沉香?
没错,本来混乱暴躁的情绪霎时间便被平服了,本以为是被若逸的举止所惊,毕竟两人相处几日来,陆清冱便察觉若逸不是个喜欢和人亲近或是不习惯和人亲近的人,也许是情急之下才会如此吧。但此时细细想来,确实是有一股沉香,只是为什么当时却没有注意到呢?
揉了揉额前的刘海,陆清冱发现自己实在是混乱不堪,便吹了灯上床歇息了,反正也不能再糟了,防什么呢?
这边若逸虽安抚下了陆清冱,其实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具体行事。他说相信他并不是欺骗,因为他直觉地认为陆清冱不是那样的人,并且傍晚时分他并未注意到陆清冱有外出的痕迹,而且他之所以在花厅一开始一言不发也是在观察,很明显陆清冱也是迷惑不已,他看得出那是真的,毕竟这些年在家中再虚伪的脸他都能看透,更何况是陆清冱。
只是他现在空有些猜想和怀疑,事情到底如何他也是一头雾水,只能如刚才所说般,静观其变,等待那个暗处的人现出原形。
此时
杰英庄南苑
“哦,他和一个年轻人同行?”略带沙哑的嗓音,是早年的内伤所致,却依旧带着女性特有的柔媚。
“是,属下正在调查这个年轻人的身份。结果……”似乎有些为难,欲言又止。
“是什么人,居然连你都觉得为难?”略带调笑的戏谑反叫来人更加胆颤心惊。
“是何仪的儿子。”知道自家主子不喜欢支支吾吾,来人吐露了真相。
“何仪么?确实很微妙啊。知道那人的目的么?”
“暂时还不清楚,也许……您可以有办法知道。”还未抬起头就听见一声冷嗤。
“哼,我自有分寸,你去吧。”
“是。”小心走出书房,崎苍舒了口气,望着山下的方向,心里默道那人千万别鲁莽行事啊。
客栈
“什么?”韩公子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聋了,猛拍着桌子站起叫众人吓了一跳。
“我家老爷叫我来先通告一声,希望韩公子能不吝上门来,喜帖过几日送上。”秦家派来的小厮说完便离开了。
“公子?”身旁的属下显然吓了一跳不敢出言打扰,可是易茗从小陪在公子身边,仗着这点亲厚便开了口。
“容我安静一会。”没有责怪属下的越距,韩公子只是吩咐一句。
“可是,那边来信了。”手中攥着加急的信笺,考虑到事情的紧急,易茗还是斗胆开了口。
虽然尚未从刚刚的消息缓过来,但知道来信之事的重要,他还是接过了易茗手上的信笺,只是属下们看着公子的眉越锁越紧,知道定是要启程回航了。
“易茗,我待会写一封信你帮我送到秦府,务必亲手交到那两位公子手里。易昕,你吩咐手下人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回去。”
“是。”
但愿此事真的如来人所说的陆公子和秦小姐仅仅是两情相悦,结成连理而已,还有若逸,虽然此次要不告而别了,但希望两人还有再见之日。
信笺如期送到了若逸的手中,他本就独立惯了,况且与韩公子连句话也不曾说过,倒也没什么遗憾,只是陆清冱一脸的遗憾,若逸以为他是为韩公子在自己落难之时不辞而别难过,却不知道陆清冱只是遗憾那晚韩公子未完的话,好奇心被人吊着总是叫人心痒痒的。
就在两人准备坐下讨论昨晚发生的事时,秦小姐却派人来邀请若逸前去小坐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为若逸领路的侍女珠儿小心翼翼地在前面走著,不时偷看著身後的美公子,不禁惋惜要是这人做我们的姑爷该多好啊,可惜了实在。
“请问小姐找我是有什麽事麽?”温润的嗓音叫正在出神的珠儿吓了一跳,霎时间脸更低了几分:“我……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个普通丫鬟,并不像翠缕姐姐那样和小姐亲厚。”
“是麽,那怎麽会叫你来传话呢?我无意冒犯,只是有些好奇。”
“呵,公子不必在意,翠缕姐姐昨个回家探亲了,我正巧经过,所以小姐就吩咐我来传话。”,所以才有幸和公子说上话,只是後半句默默藏在了心了。
两人说话的片刻已经快到了秦小姐所住的南苑,远远就听见的哀怨的《凤求凰》实在是与一个新嫁娘的身份不符,只不过,到底两人也不是两情相悦吧。
到了南苑门口,珠儿便离开了,驻足墙边就看见开得极盛的梨花雪,风一吹就是漫天飞絮如雪,仿佛穿越了四季的轨道般,让若逸不由想到与寒磬相遇的那天,但愿磬哥不要怪我不辞而别,此刻,他也应该发现我走了吧。
“公子为何还不进来呢?”琴音戛然而止,属于女子的软糯细语透过重重纱幔传到庭院中。
“那在下失礼了。”说著,若逸走进了院阁中,只是珠帘与纱帘将两人隔住,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而也许是因为焚香的缘故,若逸觉得更看不真切。
“不知小姐叫在下来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说,只是有一事相求。”秦小姐的语气有些怯懦,说完便离开琴座,从珠帘后面走出来,只见她未盘发髻,只是随意将长发束起,双眼微肿,似是哭了一夜,脸色也不大红润,与昨日相比不知憔悴了多少。一件青色的外褂披在肩头,更显消瘦。
若逸略微一惊,若是说本还对秦家小姐有所怀疑的话,那麽此刻他便觉得是自己太多虑了,心下更是愧疚,更加谦和起来:“不知小姐所谓何事,若是在下力所能及一定竭力相帮。”
秦夕叶听了此话自是感念万分,只是没想到霎时间便跪了下来:“若逸公子,真的只有你能帮我了,我真的没有和陆公子行苟且之事,请你一定要帮我啊”
看著秦小姐梨花带雨的模样,若逸甚是不舍,也未顾及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便上前想要扶起,可是就在碰到秦夕叶的一刻,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身形不稳几欲跌倒。
“你怎麽了?”秦夕叶赶忙将若逸扶到一旁休息。
“不碍事,只是……只是有点头晕。”若逸努力地抬起头,却发现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甩了甩头,想要让清醒起来,却发现整个人都在天旋地转之中。
看到若逸如此模样,秦小姐也十分懊恼,起身为他倒了一碗茶。
若逸好不容易看清茶杯想接过去,却不小心握到了秦小姐的手,而秦小姐也立马缩回手去,茶杯便不小心被打翻在地,秦小姐见此立马道:“我再为公子倒一杯吧。”也不管地上的碎片,急忙去翻茶杯。
察觉自己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