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归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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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自己的身体一没入湿滑的性物,尚熙随即低呼出声,他双膝抵着床铺,试图不让自己过重的躯体压迫到朔王,但朔王显然不领这份情,他双手掰开尚熙的两股,让那私密处的皱褶能够完全吞纳自己。
「啊……好紧!」
朔王压着声音,没有过多润滑的密穴有些难行,却同时让他感受到难以言喻的紧密包覆,他下意识揉捏着尚熙的臀,彷佛是在寻找一处能够让他能够顺利挪动的地点。
肉棒一寸一寸挤了进来,尚熙感受着异物的突入,勉勉强强还能支撑挺起背脊,可谁知朔王竟猛然往上一顶,霎时顶得他腰身全软了下来。
痛感与爽度同时袭上!
「啊!嗯……」
尚熙不自觉逸出吟叫,朔王太过深入的行为害得他只能半伏在对方胸前,可出於拼命保护君王的忠臣之心,他不敢放松自己的身,只得轻轻偎着。
朔王彷佛看穿他的心思,手臂一揽,将腰部虚软无力的爱臣给带进怀里,尚熙还在被这温柔的举动给吓得直瞅着眼,高傲的朔王便在这时吻了一记他的额头,笑道:「将军可以开始动了,本王等着!」
什麽体贴的欢爱倏忽烟消云散,尚熙低着红透的一张脸,心里怨着朔王明摆着要让他难堪,没想到竟一时引起他的不服,故意挺起腰肢来晃动着。
「呵呵……」朔王看着眼前五味杂陈的脸低笑出声。
尚熙被此情此景弄得极为狼狈,试着摇动自己的腰,自认很是努力,见朔王气定神闲的看他,心里便似染了几些不悦,气道:「臣鲁钝,请朔王见谅!」
朔王也不苛责,反倒应答:「的确是,将军马术了得,这房中的骑乘奥秘,还需深深体会!」
「臣……」被这般戏弄,尚熙冷不防便回嘴:「臣自然是不如那些女伶懂得房中奥秘,无怪乎朔王夜夜流连,臣──」
说到这儿,尚熙才意识到自己祸从口出,自古天威难测,那些较劲吃味的事情断不该摆到君王面前去讲,尤其更是此刻。
他随即住口,想要解释自己绝无贰意,可一抬眼,已然不及。
朔王眸色忽明忽灭,映着周微的蜡炬闪动着不知名的光。
尚熙被这直直射来的眼光打量的难以自处,欲要躲避,下颚却被强势仰起。
一记轻柔又极尽缠绵的深吻忽然落在尚熙唇上,尚熙上一刻还处在震惊的情绪,这下一瞬已经是融化在缱卷的氛围内。
难分难舍。
尚熙从未尝过如此美妙的吻,不需要任何加深印象的肤触,就将他的神志带往九霄云外,朔王灵巧的舌头将他逗弄得无处可逃,颤栗的齿列微开微合,於其中充盈了丰沛的津液,在搅动唇舌之间发出诱人心弦的水声。
两唇分离时,尚熙甚至有些心焦,他眨眼看着朔王出乎意料的温柔,意外捕捉到那对属於幼时孟广瑜的真挚眼神。
不带丝毫暴戾,温润如杳川水色的柔和眼神,令尚熙看得呆了。
没错,那是孟广瑜!
尚熙在内心告诉自己,那俊朗的男人终於脱离朔王的窠臼而回到自己身边!那曾使他心悦诚服的王者风范,即使要他付出一切也在所不辞!
也就是在这一刻,朔王猛然扶住尚熙的腰,将自己疼涨的欲望一次次往上顶入温热的穴口,尚熙一时不备,整个人如同软泥一般瘫倒在朔王身上。
朔王终於改变方才那种不羁的姿势,他倾身上前,抱紧了在自己胸膛里浑身无力的爱臣,然後猛烈的一下下抽送,似是要将全身沸腾的爱意尽数打印在对方的体内。
尚熙禁不住这般剧烈,只能喘息着:「嗯啊──唔……」
置於男人身上的体位让他感受到的每下抽动都极为深刻,尚熙过没多久便不自禁流泄了冲破关隘的白稠,朔王看着喷洒在彼此下腹之间的液体,脸上有些说不出口的傲然。
「看着本王!」朔王端起尚熙处在高潮馀韵的脸,正声道:「好好看着本王,尚熙,你这一辈子,只能看着本王!」
就在尚熙想要开口询问朔王此言何意,底下相连之处又开始蠢蠢欲动。
朔王再度纵情自己穿插在尚熙的身体,让自己血脉喷张的肉棒在尚熙舒适的洞穴里冲刺。
最後,尚熙无法克制自己躯体的疲软,两手一摊,挂在朔王肩上。
两人耳边都听到来自对方的声音,一边是呜呜咽咽的呻吟,一边是兴致满满的粗喘。
「尚熙,别忘了本王刚说的……」
提醒似的言语突然冒了出来,尚熙撑着最後一线清醒听见了,可马上又被急急袭来的需索给淹没过去,然後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扰的他记忆空白一片……
作家的话:
☆、四、大军衔令取颐远,巾帼乱兵困孤城(1)
朔王痴痴地看着眼前完美的刚毅轮廓,久久,无法从往昔的记忆里跳脱。
当初年幼,遭到皇兄们陷害而於鹿鸣山野间坠谷,在那绝望的片刻,他没想过会生还,所以他历劫重生後睁开眼睛,他觉得天空看起来似乎没从前那麽蔚蓝了。
没料到的是,有人竟会拥有一抹堪比骄阳耀眼的笑,直直的迎着他,那时候,他真的被这抹笑给撼动,心里顿生强烈的支配欲,觉得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拥有这个人……
幼年的两小无猜,随着岁月增长而产生情感变化,朔王终於察觉自己的目光使终在尚熙身上打转,不是因为单纯的欣赏,更遑论君臣之间的忠义,那种想将人狠狠揉进身体深处的欲望,最终在某个难抑的午後发生。
那日尚熙领着新兵在校场检阅,日头正炎,晒得众人汗流浃背。
朔王高高坐在楼里看着,心里异常烦闷,他本不是个认真朝政的王,只要国势强盛,他也鲜少去关注那些琐碎的民生。
此际,他心猿意马的听着旁人点兵,待尚熙忙完检阅来到高楼上与他报告,他才稍微收了心神,注意这忠於自己的爱臣开口:「启禀朔王,此次徵召的新兵三万人均已报到,因时值秋收,臣打算让他们早晨操练,下午协助农收,请朔王恩准。」
朔王注视着低下头的臣子,沉默不语。
尚熙知晓朔王好战,十之八九不会同意挪用练兵的时间去助农民收割,然而连年征战,加上朝廷下令徵招入伍的王令一次比一次急迫,这才使得农民没有充足人丁去忙碌农事。
若是粮食不足,等同断了行军後路,尚熙明白此事後果严重,方才斗胆进言。
以为朔王犹豫再三是要拒绝,尚熙又抱拳道:「朔王,农事亦可当作锻链体力的项目,二者皆善,请朔王恩准!」
唯有天知道朔王根本没在思考这个问题,被这闷热天气憋坏的朔王其实只盯着尚熙颈上的一滴汗珠瞧,那顺着肌理流下衣襟内的水珠,竟莫名勾引起朔王的兴致。
「尚熙!」朔王蓦地开口,让对方昂起头来,他轻轻道:「过来本王这边。」
尚熙看着朔王难测的眼神,略一迟疑,还是缓步上前。
朔王继续勾着手指,直到尚熙与他的距离不过半步,他又说道:「这大热天的,穿这身铠甲,不热吗?」
没想到会突然接到这个疑问,尚熙仓促的回:「臣已经习惯了,多谢朔王关心。」
「是吗……」
朔王不怀好意的站起身来,先是凝视一阵,陡然动手扯开系在尚熙颈前的披巾细绳,此举无疑让尚熙双肩震颤。
接收到来自对方困惑的视线,朔王从容道:「此铠甲随爱卿征战多年已然破旧,本王先前命人缝制一件新的,爱卿先将这身衣装脱了吧。」
「臣……臣多谢朔王厚恩。」
尚熙受宠若惊,还想拱手作揖,却被朔王一手阻断。
朔王淡淡道:「免了,快脱吧!」
当时尚熙还不甚明白朔王语里的匆促,虽然抱持疑问,仍随着朔王的话语去做,直到朔王细细打量他,绕在他身旁随意的走了一圈,转眼将他压到坐榻上,他才惊觉事态不妙。
他急忙想要起身,朔王一句话简简单单将他给阻挡。
「──你想抗命?」
尚熙顿时僵在当场,原本在战场上雄壮威武的身躯此刻显得异常渺小。
他缩着嗓子,脑袋一片混乱,仓皇道:「朔王这是何意?」
「你说呢?尚将军……」
随即自朔王喉里传来一声细哼。
不待尚熙反应,朔王立即扯落对方仅存的衣,尚熙面色依旧呆滞,光裸的背部却在接触到特制的凉席坐榻时感到脊项猛烈生寒。
朔王胜券在握的抚摸着这具胴体,结实的肌肉,精美的曲线,就跟他在梦里幻想过的一样让人爱不释手,忽而,他低下脸去啄吻泛着蜜色的胸口,和着汗水的甘咸,朔王吸吮着深红色的乳果,吸食之声不断逸出。
尚熙面如槁木,止不住身体剧烈发颤,这些欢爱的情事他不是不懂,只是现在这个立场是他永远不曾料见的。
「别怕。」朔王咽了咽唾沫,过於饥渴的喉咙有些沙哑:「从今以後,你便是真真正正只属於本王的人了……」
? ? ? ? ?
有了第一次,便想再要有第二次,毫无节制的渴求欲望,这就是食髓知味。
朔王留恋的抚摸尚熙脸颊,似乎昨夜的缠绵无度根本没有褪去,直到门外响起试探性的叩门,才让他不耐的从专属於彼此的回忆里脱身。
「何事?」
前来通传的小吏听到这冷漠的声音,不敢怠慢,赶紧禀明来意:「启禀朔王,负责修渠的监工们前来求见大将军大人。」
朔王停完,淡淡吐了两个字:「不见。」
小吏领命告退,可过没半刻,门外再度有人来报。
「监工们说有要事与大将军商议,怕延误朔王军机,特令小人、小人来传……」
小吏话说到最後是越来越没力,因为他眼角隐约瞄见朔王隐含怒气的脸色。
「哼!这就好笑了!」朔王哼斥:「本王的大将军领军打仗,何时又管修渠这等杂事?不会做事的废物,统统给本王抓出去砍了!」
正欲唤人将那批等在外头的监工全部斩首,朔王忽然被一道声音引开注意,尚熙在这时转醒,入耳便听到朔王犯混的王令,忍不住出声阻止。
「朔、咳──咳!朔王!万万不可──!」
过於乾渴的喉咙呛得他说话断断续续。
朔王见几乎睡了一天的人醒来登时十分欢喜,不去在意尚熙还是那副我为天下人人的模样,开口询问他:「肚子饿了吧,随本王前去用膳。」
尚熙脸色一沈,猛然想起昨夜情缠,别开朔王关切的视线,一味说道:「臣听闻下属有事相商,臣……」
「莫非你真要本王砍了他们?」
知道尚熙想逃,朔王严正发话,果然堵得尚熙不敢再提,朔王先遣退了报信的小吏,便对尚熙续道:「休息几日,本王就不会再管。」
除了第一次欢爱後,尚熙因为身体不适而高烧躺了几天,朔王深知尚熙从不曾昏睡这麽久,除了欢愉过度,大多还是因为这阵子过於操心东征业国的事吧。
但这尽忠职守的爱臣就是不知变通,也只好让他这君王强压下脸,逼迫对方以遵循王命为由安歇一会儿。
而且,服药的时间也已快到了。
那存在於尚熙体中的痼疾,彷佛是一把无形的利器。
尚熙悄悄仰头,看着朔王恢复成一贯的傲气,内心无端有股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