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用心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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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虽然不怎么特别的留意,但张竺仍然记得,那时候的沈恬,身上没有这些伤痕……张竺盯着沈恬有点儿发愣,直到此时他才有种一定要知道沈恬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念头。
也许是张竺的视线太过了,正在洗澡的沈恬突然回过身来,学着小女人的模样,万分“娇羞”的说到:“讨厌啦~干嘛一直盯着人家看!”
张竺听了直想吐血,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不再看他。
沈恬见张竺没说话,也不再继续。回过身继续洗澡去了。
等沈恬洗完澡,张竺困的眼都要睁不开了,二话没说拖着沈恬就会山洞睡觉去了。缪十三慢悠悠的跟在他们后面像个人偶似的僵硬的走回了山洞。
其实张竺看见缪十三走的很僵硬了,不过,既然人家没主动要求他也没胆子上前扶着他走……
第 16 章
作者有话要说: 前段时间玩儿游戏玩儿的忘了写文,最近还是勤奋些吧…… 回到山洞后,张竺主动要求自己守夜。 缪十三是伤患,而沈恬……想来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下到崖底来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还是我来守夜吧,你也受伤了应该好好休息!”沈恬皱着眉头说道。
本来,沈恬的话没什么毛病,语气也正常。可张竺一看到他那满脸的青紫,还很严肃的说话时,就不可抑制的想发笑。嘴角抽搐了一下,张竺一脸愉快的回到:“是么,既然你这么想守夜,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你了~”
……沈恬突然有种傻眼了的感觉,虽然他提出要守夜并不是跟张竺客气,可见张竺答应的这么痛快,突然就有了好像被骗的感觉……
见沈恬不答话,张竺“啧”了一声。“逗你玩儿的,还当真了不成?你的衣服都湿了,脱下来烤烤吧。”
“哦。”沈恬愣愣的脱下衣服交给张竺。
“……裤子也脱下来吧,要不然明天该着凉了。放心,没人会对你的身体有兴趣的……”
“…………”
其实张竺是真的很困了。可是一想到自己是三人中最没用又最清闲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好歹自个儿也是个大男人,被两个人像女人一样保护怎么着都说不过去吧。就算打架不行,守个夜总没问题吧。强打起精神来,张竺拎着沈恬的衣服架到火堆旁烘烤起来。
对于沈恬的出现,张竺说一点儿也不怀疑那是假的。以缪十三的说法来看,最有理由追杀自己的就是魔教了。那么,他可不可以认为,缪嘤嘤和崔明月都是魔教的人?!而且,照此推理下去,说不好连缪十三和沈恬都是魔教的也说不定……缪十三不是曾说过,魔教现在分成了两派么,那么,照这情形看来,缪嘤嘤和崔明月是一个主子,缪十三和沈恬是另一个主子。魔教教主死后,他们正在争夺火焰令。所以便对唯一可能知情的父亲下了手……要是这样想的话也是行得通的。可是,当年沈恬一家不是被魔教灭门的么?那他现在怎么可能效忠魔教呢?这一点上又说不通了。“唉”暗叹一声,张竺觉得很头疼。自己知道的情报实在是太少了,而且已知的情报中还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这种情况下就是任你再聪明绝顶也是琢磨不通的。
想着想着,目光不由得转向洞里正在睡觉的两人。缪十三安安静静四平八稳的躺在地上,睡相良好。而沈恬这边……他的睡相张竺实在不敢恭维。张竺真的弄不明白,人类的身体是怎么能摆出那种超出人类极限的姿势的!他这么睡就不怕扭到脖子!!况且,在不穿衣服的情况下,这种姿势更具有冲击力……转过头不忍心再看。
发了一会儿呆,张竺突然想到,沈恬和魔教是因为全家被杀而结了仇。而这些情报中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沈恬的全家是真的被杀了!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可是,这之中有一点不对的,那就是杀了沈家庄上下几百口的人真的是魔教?毕竟谁都没有亲眼见到过,只是听传言这么说而已。而人们之所以认为人是魔教杀的凭据有二点:第一点是沈均在武林大会上重创魔教护法,使其重伤不愈武功全废。这是武林人尽皆知的事。也正是因为如此,人们才认为沈家庄是魔教毁掉的。第二点是,魔教向来行事狠辣,得罪过魔教的人从来都死得很惨。武林中极少有人会那么做。联想到沈均夫妇死时的惨状,让人不往魔教上联想都难。更何况,两家之前还结过梁子。
可是,张竺不禁皱紧了眉头。刚开始见面包括今日相处。当自己提到魔教时,沈恬的表情都很平常。一点儿也不像听到灭门仇人名字的样子。就算说沈恬心思重,城府够深。可张竺毕竟是和沈恬一起长大的,对于儿时的玩伴张竺自信了解的足够。他觉得沈恬的仇人可能另有其人。说不准还是武林中的名门正派呢……
初秋的时候白天热得要死,晚上倒是有几分寒气。张竺穿着湿透的里衣坐在火堆旁替沈恬烤干衣服。顺便也烤烤自己身上的湿衣服。
就这样对着火堆胡思乱想了一夜。算算时辰,估计现在已经天明了。一宿没合眼现在倒也不困了。张竺没去叫醒沈恬和缪十三,昨天睡的比较晚,还是让他们多睡会儿吧。况且要是沈恬醒了,一定又跟自己念叨个没完。
转头看看缪十三。那厮从睡下起到现在就愣是没换过姿势。真不知道这人是睡相太好了还是被害心理作祟压根儿就一宿没睡!
站起身轻轻的活动一下僵硬了的四肢。张竺觉得一阵头晕,胸腔里也阵阵的作痛,想必是旧伤未愈又感染了风寒。试着调运了一下真气,发现经脉阻塞不通,真气也乱成一团。“娘的!那女人下手真黑!!”张竺心里暗骂崔明月。怎么的长得如此干净的人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个节骨眼上生病可真是糟糕透了。这深达数十丈之下的悬崖虽然有药却无医。张竺虽也认得几样草药,奈何所识不多,治治皮外伤还凑活,治风寒和内伤就无能为力了。
沈恬和缪十三仍然在睡,沈恬又换了另一个高难度的睡姿……
张竺走出山洞到溪边洗了把脸。现在虽是清晨,可崖底却还是不见阳光。想起缪十三那一夜没变的睡姿,张竺百分百肯定,那厮昨夜绝对没有熟睡!也是,依以往缪十三的表现来看,绝对是一个警戒心非常之强的人。现在他受了重伤实力大减,怎能不戒备身边的人。不过,缪十三没有拒绝自己给他上药,不知是因为他信任自己,还是认定他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对他不利……
在附近捉了几只活物当早饭,又给缪十三采了些药草。料理干净后,张竺回到山洞中。这时沈恬和缪十三都应经醒了。一个在穿衣,一个在发呆。见张竺进来,沈恬嘴一扁,开始抱怨:“小猪,你怎么把我们俩丢在山洞里啦,要是来了只狼趁我们睡着了叼我们做晚餐去,可怎么办。”
张竺朝他翻了个白眼,就算沈恬昨晚是真的睡着了,可他敢说自己出山洞的时候他不是醒着的?“把你叼去正合我意啊,省的你成天在这儿胡说八道。”
“啧,你这人真没趣,就不晓得要配合一下么!”
叹了口气,张竺觉得头更晕了。“吃的我做好了,这是你的那份儿。”说着把手中的烤鸡递了过去。
“小猪你还真是够贤惠的。” 沈恬一把接过,低头大口的吃了起来。临了还不忘“夸奖”张竺一番。张竺习以为常了,不跟他计较。拎着剩下的两份儿坐到缪十三身边。本来以为今天也得亲自喂缪十三吃饭来着。结果那厮拿过食物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这就代表自个儿不用喂他了呗。
沈恬吃饭的速度特别的快。张竺刚把一只鸡翅膀咽下肚,那厮骨头都吐完了。打了个饱嗝,沈恬招呼一声便到洞外洗脸去了。
张竺吃的直皱眉头,也许是因为风寒的关系,他觉得今天的食物格外的难以下咽。吃了几口便再也吃不下了。
第 17 章
本来林子里是有野果的。可惜张竺也不知道哪些能吃,要是不小心吃错了一命呜呼就悲剧了。
等缪十三吃完了,张竺又给他换了一次伤药。异常温度的手指一接触到缪十三的皮肤,缪十三便马上察觉到了。
“你,发烧了。”
张竺愣了一下,真没想到这闷葫芦还会主动跟自己说话,而且还是问自己的身体状况。真是让他受宠若惊啊……
“哦,没事儿睡一觉就好了。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再敷上两天药就该痊愈了吧。”
“嗯。”
……好歹现在是在一条船上的,就不能多关心几句么。这人实在是没趣!正在咬牙切齿间,出去洗脸的沈恬回来了。沈恬一回来,气氛马上就活络了许多。张竺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笑的一脸白痴的沈恬。
沈恬也不说话,就是一直盯着张竺。张竺被他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的直起鸡皮疙瘩。叹了口气,张竺觉得头疼的厉害:“你又想干什么?”
沈恬的笑脸慢慢变淡,接着又皱起了眉头。先是伸手探了探张竺的额头,然后又抓起他的手腕探他的脉象。张竺没反抗任他捏住自己的脉门。沈恬给他号了半天的脉,一开始是皱着眉头,然后又是一脸的无奈。最后抬头对张竺说了句:“你的伤不能再拖了。”抬手便点住了张竺的睡穴。张竺哼都没哼就倒了下去。
对于沈恬的举动,缪十三全然没有反应。也不知他是早就知道沈恬会这么做,还是沈恬做什么他都不在意……
“本来想跟小猪多呆一段时间的,这么久没见他,也怪想他的。”沈恬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山洞的最里边,搬开洞壁前的一堆碎石块露出一块稍微平整的洞壁。伸手在洞壁上一推,洞壁向里一偏露出山壁后面的空间,是间石室。沈恬偏了偏头,又眨了眨眼,似乎不敢相信这么重要的密道居然这么容易就打开了?转头看看缪十三,那厮好像早就知道会如此一般,脸上连一丝错愕也没有。也是,就算他心里觉得惊讶也不会表现出来的,真弄不明白他这张脸长着是干什么用的?!
缪十三回身背起睡着了的张竺,一马当先的走进石室中。沈恬一撇嘴角,张嘴就像骂娘,想了想,人家是病号,也就不跟他计较了。唉,他俩都走了,这善后的工作就得来了。看着一地的火炭树枝和染了药汁的石头,又想起三人还在河边洗澡烧烤,还进林子迷失打猎……天啊,自个儿天生就是劳累的命么???这得收拾到什么时候啊啊啊~~~
仗着自己还是病号,缪十三不客气的把善后的工作扔给了沈恬,背着张竺先跑路了。进了石室,眼前一片漆黑,即使是习惯呆在黑暗中的缪十三也看不清远处的情景,隐约的能看见身边不远处的墙壁上有一盏灯座,上面还插着几支没点燃过的火折子。
准备的还挺周到。拿过火折子就进点燃了灯座里面的灯芯。恍惚的暗黄照亮了远方十步以内的距离。这是一条通道,因为还没有看到尽头,所以缪十三也无法判断他的长短。在光亮所及的范围内,墙壁上又有一只一盏灯座。缪十三想也没想走到第二盏灯座,点燃了里面的灯芯。他似乎很笃定这里没有机关……
连续点燃了六盏灯座,终于,前方出现了一堵石壁。通道已经到了尽头。
沈恬废了老半天的劲儿,才处理干净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