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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梦里闲情总是君-第14部分

小说: 梦里闲情总是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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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晚樵将头凑到陆其双脸前,满脸疑惑,“难道是我吵到你了?”
  陆其双顶着眼下两片乌青,冷冷开口:“我睡得好的很,不用您关心!”
  说罢又补了一句:“要是你不来烦我,我会睡的更好!”
  用完早饭,大家各忙各事,都是大商铺的当家,每天的担子都不轻松。
  心想着事情没这么快完,晚上回到卧房,陆其双果不其然又看到江晚樵坐在自己床边。
  看着江晚樵一脸无辜的表情,陆其双只觉额头青筋一阵一阵地跳。
  “我说你闹够了罢。”
  江晚樵低了低头,哀声道:“我和我爹吵了架,回去又是挨骂,你就收留我几天罢。”
  陆其双脸色更黑,“那么多客房你随便睡!干嘛非赖我这儿!”
  江晚樵表情更显无辜,“这么冷的天,我给你暖床不好么?”
  瞧了瞧眼前人的脸色,江晚樵嘿嘿笑道:“开玩笑,开玩笑,我还睡地上就成,你不用管我,不用管我。”
  “谁要管你!”能把陆其双逼到咬牙切齿也实属罕见了。
  昨晚便翻来覆去没睡好,今日又忙了一天,尽管心事重重,陆其双依然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睡到模模糊糊的时候,陆其双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商铺里王二养的那只猫爬到了自己床上,还拼命往自己怀里挤。
  小猫还不足岁,浑身都是软绵绵的,窝在怀里倒也舒服,陆其双动了一下,好让它找个更舒适的位置躺着,只是那猫不安稳,一双爪子在胸前挠来挠去,挠得陆其双直痒痒。
  陆其双又动了两下,被子露出几个缝,冰冷的空气钻进来,激得他一个激灵。
  他伸手一摸,哪是什么猫爪子,分明是双人手!
  陆其双伸脚就要往后踢,却被身后人用腿制住。
  “别动!”江晚樵不知何时爬上床,一双手紧紧从后面揽住他,火热的身体与他贴得严丝合缝。
  “我冷……”耳后传来的声音嚅嚅喏喏的,带点没睡醒的慵懒,温热的气息扑在陆其双耳根上,让他脸上急剧地烧起来。
  “你,你无耻!”陆其双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怎么就瞎了眼放这么个大尾巴狼在自己屋里!
  “我不管,我冷。”江晚樵收紧手臂,更贴近怀里的人,嘴唇几乎触到陆其双耳廓。
  然后毫不客气地啾了他一下。

  决心

  “喂喂喂,别动别动!我不亲了还不行吗!不亲了,我保证!”
  费了老鼻子劲江晚樵才终于把拼命挣扎起来的陆其双重新按回怀里。
  还能感到对方气得起伏的胸膛,江晚樵自觉理亏,拿鼻子蹭了蹭他的耳后,软声道:“你不喜欢和我亲近嘛?”
  眼见对方没反应,又紧了紧胳膊,小声追问:“你不喜欢我了?”
  陆其双依然不语,江晚樵却一眼瞧见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
  江晚樵暗笑了一阵,心里自然有了答案,也不再逼他,只收紧胳膊,在黑暗里沉默地将他拥在怀里,拿自己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脊背,用尽全力温暖怀里的人。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低沉的呼吸平稳悠长,陆其双明显感受到身后火热的胸腔里一颗强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每一声都好似敲在自己耳边,击中自己的神经,震得全身一阵阵发麻,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气息,不愿显出慌乱来。
  陆其双这边还在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江晚樵却不知什么时候突然摸上了他的脸,然后“扑哧”一声笑了。
  “其双,你的脸是被火燎了么?怎么这么烫?”
  陆其双心下恼怒,暗道还不是你这个无赖害的!一个肘击便向身后使去。
  “唔,太狠了吧你,谋杀亲夫啊!”江晚樵一手捂着痛处,夸张地呻吟。
  陆其双作势便要挣扎出来。
  “别闹别闹!看你,被子里的热气都被你折腾没了。”
  江晚樵两只胳膊从腰间环到陆其双胸前,半强迫地握住他的手,拢在心窝处,腿也紧紧制着他,脚和脚亲热地捱着,将身上的每一处热源都传递给他。陆其双只觉得身后好似一个暖烘烘的大火炉铺天盖地地笼罩着自己,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火热的。
  “冷不冷?我帮你暖暖。”
  江晚樵故意在他耳旁哑着声音说话,带着温度的气流窜进他耳朵里,陆其双耳间一阵酥麻,连忙将头低下,远离那个罪魁祸首。
  “嘿嘿,不要害羞嘛,让为夫好好疼你。”江晚樵戏谑道,埋在他肩膀上闷闷地笑。
  “你这个……流氓!”可怜陆其双二十年来还真没骂过什么人,思来想去却脱口这么一词,话一出口,反而发觉自己更像个欲拒还迎的妙龄少女,一时间更是羞得抬不起头。
  江晚樵在后面笑得肩膀直打颤。
  繁复的雕花床帐不知何时已悄然落下,一并掩住了一屋子昏黄的烛火,一两丝暖光透过密密匝匝的缝隙溜进来,只显得床内一片静谧无声。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偎在一起,竟生出种天荒地老永无尽头的感觉。
  屋里地龙烧的火热,厚实的棉被沉沉地压在两人身上,身后又是那么一个源源不断的人体火炉,躺了许久,陆其双已觉得背后沁出了些汗,不由得挣了挣,小声道:“热。”
  江晚樵不愿松手,便将他胸前的被子往下拉了拉,柔声哄道:“睡吧,睡着了就不觉着热了。”
  陆其双心说被你这么搂着怎么睡得着,却也不再出声,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陆其双尚在梦里还未清醒,却总感觉脸上有细细的风吹来吹去,一会儿扫过眼睫,一会儿停留在鼻尖上,他不耐地皱了皱眉,将脑袋扎进被子里,那可恶的风又钻进耳朵里,酥□痒的,让人避无可避。他继续把头往被子里钻,只想逃过那恼人的东西。
  “喂喂,你是老鼠么?在床上还打洞,小心把自己捂死。”耳旁是谁带着笑意在小声地说话。
  腰间被人轻缓地揉捏,带着炙人的热度,陆其双忍不住痒,在被子里动来动去,终于把自己给折腾清醒了。
  艰难地睁开眼睛,陆其双把头从被子里抬起来,眼前赫然一张大脸,满是温柔的笑意。
  “宝贝儿,你醒啦?”
  然后凑过来,在他唇上轻轻一啄。
  屋外等着伺候的丫鬟都有些奇怪,自家公子怎的到了这个点还没起床,着实不像以往的作风。几人正撺掇那个胆大的进屋看看,却突然听到屋里有了动静。
  先是一声惊呼,然后“扑通”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摔下了床。
  晌午时分,下人们鱼贯进入饭厅,布好了饭菜碗筷,又依次退下,立在餐桌周围的随侍们都有些胆战心惊,人人都感觉得到,今天的气氛,很不寻常。
  主人家还没开口,江晚樵也不敢拿筷,一边呲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腰眼,一边拿眼偷瞄坐在不远处的陆其双。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陆老板今天脾气很坏,先是在书房里拿账簿发了通脾气,惹得一旁的管家连连地陪着小心,好不容易捱到用午饭的时间,刚跨出别院,陆大爷不知怎的又看了园子里的花圃不顺眼,对着打理园子的花匠又是一番呵斥,可怜的花匠跟在后面暗暗地腹诽:这不是上个月才照着您的吩咐摆弄的么。进了花厅刚落座,一个端着碗筷的丫鬟进门时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脚下一歪,盘里的碗碟摔了个粉碎,按照平时陆其双对待下人的态度,这种小事多半不会引起什么波澜,心情好时甚至还会安慰下人几句,没成想今天的少爷就跟吃了炮仗似的,一句“连个碗都端不好,你干什么吃的!”吓得小丫鬟连连跪在地上求饶不止,陆其双眉头皱的跟麻花似的,隐忍半饷,终究摆摆手让人退下。
  花厅里强烈的低气压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上,大家一个个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眼观鼻鼻观心,生怕一个不是祸事就要降临在自己头上。
  这“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的最佳感受者自然是一同坐在餐桌上的江晚樵,揉了半天腰,旁边的人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只皱着眉眼神飘忽,不知在想些什么。
  “咳,咳,”江晚樵放下手,硬着头皮打破眼下的尴尬,“那个,其双,我饿了。”
  陆其双表情明显地扭曲了一下,仿佛正竭力忍耐着什么。
  “那吃饭吧。”
  食不言寝不语,花厅里出了细微的碗筷碰撞声,几乎没什么声音,饭桌上两人都埋着头,表情各异地吃饭,江晚樵正要夹一道离他较远的地三鲜,刚举了胳膊,只听“嘶”的一声,扯动了早上才被狠磕的老腰,疼得他直吸冷气。
  陆其双斜眼瞥了他一下,冷哼一声,继续悠悠地吃自己的菜,江晚樵揉了揉腰,讷讷地低头扒饭,眼角却见身边的人将地三鲜和自己眼前的梅菜扣肉换了个位置,江晚樵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对着陆其双谄笑不已,陆其双又是一声冷哼,撇过头去不看他,却掩不住迅速飞红的耳根。
  二人各怀揣着心思吃饭,刚吃到一半,家丁在门外禀报有江府的下人过来要见江公子。
  “嗯,带进来吧。”
  人被带进来,正是江晚樵的贴身小厮范三。
  范三恭恭敬敬地向陆其双行了礼,复又向江晚樵道:“少爷,老爷催您回去呢。”
  江晚樵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不耐的表情,没答话。
  “少爷,老爷说他……身子不是太舒服。”
  “行了!”江晚樵“啪”的一声放下碗筷,冷笑道,“范三,你也给我来这一套是吧?”
  范三“扑通”一声跪下,讷讷道:“小的,小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是我爹让你说的,”江晚樵摆了摆手,像是半点也不想再听到这话的样子,“你回去跟他说……”说什么,江晚樵犹豫了,那是他父亲,是他在世间最亲的亲人,即便在他看来做错了事,伤害了他,他也不可能说出什么重话来。
  可是,为什么伤害他欺骗他的,偏偏就是他最亲的亲人。
  “这几天我暂时还不会回家,让他不用替我操心,”顿了一下,江晚樵继续道,“真不舒服了就去找大夫,也别硬撑着等我回去,我不在家,你替我警醒着点儿,明白么?”
  范三连连点头。
  “下去吧,过几日我自会回去,让他不必再派人来我面前耍什么花样。”
  范三战战兢兢地退下,餐桌上的气氛似乎又低了几度,江晚樵面色阴郁,执着筷子,却不动分毫。
  近两年,江晚樵几乎已经接管了织锦堂里的大半生意,铺子里迎来送往,都是他一人操持,起先江剑川还会从旁辅佐,后来渐渐便放下心来,几乎算是赋闲在家,没事便养养花草弄弄鸟雀什么的,晚年过得也颇为怡然自得。在他看来,如今最大的遗憾便是还未成亲的江晚樵,倘若江晚樵顺利成了亲,再生几个大胖小子,由着他在家含饴弄孙,恐怕世界上最幸福的日子也莫过如此了。
  可是,这却是江晚樵最难以做到的事。
  在他青春年少游街打马的年纪,他便知道,自己是喜欢男人的,让他知道这个事实的人,便是他的好兄弟,徐客秋。
  自打记事起,他便于宁怀璟、徐客秋厮混在一处,后来,又来了个崔明旭,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好糊弄的主儿,然而这几个人,却充满了他幼年以及青年的所有美好回忆。
  特别是宁怀璟与徐客秋,他与他们一同长大,一同上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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