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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留缘作者:落樱沾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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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景颔首,“我不放心。”

  沈楚熙拉他进了南院寝房,“今日已经很晚了,你先别急等我传急令问过邵越在决定好吗”

  黎景不做声,沈楚熙把他禁锢在怀里,生怕他离开,“景儿,就算你要走,那明日也来得急啊,明日我陪你离开,可以吗”他声音带着恳求,眼中都是担忧和怜惜。

  黎景不忍他做如此之态,僵硬的点点头,沈楚熙这才松开了紧紧桎梏黎景的双手

  黎景闭着眼睛好久,直到察觉身边的人呼吸缠绵,才睁开满是清醒的眼。

  他伸手快速点上沈楚熙的穴道,凝望着沈楚熙的俊颜,然后俯身吻在他的唇角,几乎耳语般轻声呢喃“对不起,忠孝两难,我不想让你为难,别担心,我会没事的。”

  言罢,翻身着衣离去。

  邵越冰冷的看着被枷锁锁住骨头的人。

  深夜的寒气侵入阴冷的狱中,数盏灯火把血腥肮脏的牢狱照得灯火通明。

  “真的不说?”邵越玩弄着手中的刺鞭。

  “小人真的不知说些什么。”

  仅三天,男子已经不成人样。

  啪,一声狠戾的鞭子摔在褴褛的身上,“你还是要说,这东西是你偷得?”邵越一手持鞭一手掌心玩弄着巴掌大的玉雕。

  那人的胸膛上一道紫黑色的肿起来的鞭痕横在胸膛,奇怪的是,纵然鞭子狠戾,那人却依然没有流一些血出来。

  “你知道这鞭痕的下面是什么样的吗”邵越用鞭尾划过男子偶的胸膛,用轻声的的语气说着却好似如同来自地狱的呼唤,那一鞭竟是深深伤了自己的心肺,他几乎能觉得自己胸膛里面正拼命的搅动,一口淤血从胸腔深处涌到口中。

  “我……辽……”话没说完,一口黑血喷出。

  邵越没有躲开,任那口鲜血洒在自己的衣袍上,他冷漠的扔掉鞭子,丢给随从一句话转身离开。

  “把他安葬。”

  从佩阳到蜀川,来的时候马车走了近一个月。

  黎景快马加鞭连夜不停的赶路,试图把时间缩到最短。

  他一手握鞭一手死死捂住自己疼痛的腹部,连续的赶路他几乎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想沈楚熙是否会生气了他不照顾自己了,他的脑中只有一句话,

  “快点,再快点!!”

  沈楚熙面无表情的看着脚下跪着的影卫,“王爷,还是没有追到。”

  沈楚熙一掌拍在桌上,“已经五日了!你们竟然还是追不到!”

  影卫低着头不敢言语。

  沈楚熙失神的坐到红木椅上,自从得知黎景离开,沈连成下了命令,只要沈楚熙离开府中一步,他就离开引剑自刎去见沈楚熙娘亲,说他没有照顾好沈楚熙。

  他试着离开,却被沈连成脖颈间流出的血给吓得不敢再动,只能派邵越给的影卫试图追上黎景,可是已过了五日了,五日!那该是怎样的速度,沈楚熙不敢去想,他怕,他真的怕。

  第二十九章

  此时,黎景早已出了蜀川。

  他正在离佩阳还有一千里的茶社换马。

  天边浓黑的云徘徊在头顶,偶尔间或雷声轰鸣,雨滴一大颗一大颗的落着,地上坑坑洼洼的水涡被雨点落下激起泥点。

  他牵着马站在茅草堆成的茶社凝望远处。

  “客官,喝点热汤吧,这雨太大了,一时走不了啊。”老板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望着飘泊大雨的黎景,脸色苍白,用一只手紧紧按住腹部,却执拗的盯着雨势,忍不住递上热水好言相劝。

  黎景的长衫几乎湿透,他僵硬的接过糙瓷茶碗,放在唇边一饮而尽。温热的热水滑过冰冷的腹部,稍缓了几日以来的疼痛。

  还有三日,最多三日就能到了,他在心里告诉自己。

  他突然想起两个月前沈楚熙也是在这样的大雨中突然闯进自己的眼中,他抱着自己,吻上双唇,褪去衣衫。

  黎景在嘴边弯起轻笑,那个人会很生气吧,自己偷偷跑掉,不照顾自己的身体。似乎只有他才在乎自己是否冷了饿了,只有他让他能这么放心的不用任何担忧的留在他身边吧,可是沈楚熙,黎景的从前是为别人活的,你愿意等我彻底放下肩上的担子吗。

  邵越在沈楚熙用暗号发来密语的时候就立刻派人守在城门口了。

  他一边要查刺客的事,一边还要布置皇宫的守卫,沈楚熙是要他亲自去接黎景的,因为实在离不开,只好派了他身边武功绝不输于他的影卫。

  直到离皇帝寿辰还有五日的那天黄昏,黎景终于出现在城门口。

  “黎侍卫,将军有令,请先去将军府。”

  黎景换上影卫的马,“请告诉将军,黎景必须先去皇宫,驾!”

  沈楚熙望着虽然衣衫整齐但掩不住疲惫的人,“黎侍卫,你终于回来了,朕等你好久了。”

  “臣有负圣恩,晚来迟归。”黎景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扶地承受自己的重量。

  “回来就好,先去歇着吧,明日让邵越把安排告诉你。”

  “是。”他抬起头看着面前虽然年少却意气风发的人,却好像看见了那个闲雅的王爷正朝自己温柔的微笑。

  黎景几乎是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撑不住了,他扶着桌椅撑住身体才移到床上,躺在床上就昏睡了。

  他是被腹部时不时的抽痛痛醒的,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唤人送些事物吃过便匆匆赶到仆人刚刚说的地方。

  是沈楚熙在宫中的行宫,平常少有人来。

  “邵将军。”

  邵越回过头打量他,脸色苍白,双唇呈现不正常的青紫色。

  “你生病了,要去看太医。”冷淡的吐出关心的话语,黎景一怔然后勾起看不出来的弧度,“还请将军转告告诉王爷,臣没事。”

  邵越点头,先行进了行宫内。

  直到一个上午,二人才把皇宫内部排查了一边,凭借邵越得到的消息,应是与辽国有关。黎景皱起眉,“辽不是答应与我国联姻了吗?”

  “是,但有信来说是辽国贵族内部出了问题。”

  “那这次祝寿的辽使……”

  邵越点头。

  “还有四日便是寿辰,礼官已然准备好了,黎侍卫还有什么需要可以邵某帮忙的请开口。”

  黎景站起来向他行礼,“皇宫内院深而复杂,黎景愿助将军一力,捕捉辽国判使,还请将军亲自负责皇上的安全。”

  “我会的。”邵越冷着脸,有些不自然的说,“楚熙会在寿辰之日到,还请、黎侍卫为了他好好照顾自己。”

  黎景笑着答应。

  其实辽国怎么样与大楚没有任何关系,可是若连累大楚受伤,纵然不论你什么目的都是不可原谅的。

  黎景在皇宫异国使者居住一地已经躲了两日,直到第三日夜深,皇宫的天上出现一点极其不明显的星火。

  黎景知道这是邵越的暗号,对方动手了!

  他如同鬼魅般跟在那个已经跟踪了好久的辽国使者身后,在他离开房间的后潜进房间。

  宁静的皇宫突然亮起明晃晃的烟火。

  一丛丛火把把辽国使者的房间紧紧的围了起来。

  匆匆从外面赶来的辽使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好像刚刚睡醒。

  “你们想做什么!大楚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他强作镇定,到放在身后的手不自觉的颤动。

  “还在装吗”侍卫分出道路,邵越一身几乎融入黑夜的长袍。

  “你、你说什么、我不懂。”他一只手指着邵越,身边两个辽国护卫大刀护着他。

  邵越轻哼一声,“黎侍卫。”

  黎景应声走出,手中拎着和昏迷的男子,细看之下竟和那站着的辽国使者一模一样。

  “我、我根本就、就不认识他!”那人还在试图狡辩。

  邵越靠在一边的柱子上,“看来你是不想说,还是本将军替你说了吧,想借辽国名义在我皇寿辰刺杀我皇。啧,若成功了,那便大有利于辽国,但若失败了,也正好趁机挑起楚辽之战。”

  他突然走进那人,假使者和两个守卫一起后退,“你胡说。”

  “算了,不见阎王你是终不死心,给我抓住他们!!!”他先是很平静的说,最后一句却突然严厉起来。

  就这几个看似魁梧的人,黎景不用出手,邵越就可以解决了,所以他拎着真辽使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就在假辽使等人被逼走投无路时,那人却突然拿出手掌大的铃铛疯狂摇起来,还得意的阴森森笑起来。

  “唔!”

  “小心!”铃声如同深夜想起的魅音,黎景手中抓的本是昏迷的人却突然醒过来,用黎景来不及的反应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黎侍卫!”

  “侍卫长!!”

  黎景骤然松手,捂着腹部猝然倒地。

  第三十章

  寿宴从酉时开始,一直秋月高高挂在树梢头。

  多国使者和大楚满朝臣子觥筹交错,谈论非凡。

  “我朝祝大楚皇帝安康永泽。”

  “恭贺楚皇福禄恩乐。”

  “……”

  “臣替瑄王送上贺礼,祝我皇千秋万岁,大楚海晏河清。”

  沈楚秦虽是微笑但眼中却又掩不住的担忧,“谢王叔。”

  小皇帝威严礼貌,言谈举止尽显帝王之风,赢得了各国的赞赏与期望结盟。

  邵越一身藏紫色紧身长袍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保卫皇帝的安全,没和沈楚熙有任何眼神交流。

  沈楚熙着深色华服用金红色绣线绣出高贵的图案,他看似稳妥的坐在宴席上,眼睛却不时看向四周,急切的寻找他想念的身影,嘴里忍不住咒骂该死的邵越,你倒是给本王回个话啊。

  他把周边看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黎景的身影,又派人去找得到的却是邵将军命令让王爷耐心等下去。

  沈楚熙知道是邵越是怕自己骤然离场引起朝中非议,他强忍着想要去寻找的冲动,把礼官祝词听完,祭祖完毕,皇帝刚一离场,他在站起来的一刻被人按住肩膀,“半柱香内,闲王行宫。”

  沈楚熙觉得时间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直到邵越的身影出现他几乎立刻就抓住邵越的袖子。

  “景儿呢!说啊!”

  邵越挥开他的手,“你先冷静,我想问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楚熙打断了,“先别问,先告诉我景儿呢!”

  邵越皱眉不说话,冷漠的望着他,直到他平静下来。

  “你知道黎侍卫有、孕了吗”

  沈楚熙突然瞪大眼睛,“什么……”

  邵越已经明白了恐怕他也不知道,他上前握住沈楚熙的肩膀。

  “他……流产了,两个月了。太医说早些日子孩子根基不牢,大人身体受损严重体力出现透支,精元不足,再……腹部受了重创,孩子……没保住,已经昏迷一天了。”

  “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一点 都不好笑,邵越你快告诉我景儿在哪!”沈楚熙挣开他的手,朝他怒吼。

  他在说什么。他在说什么!景儿有孕了……受了重创……孩子没保住……昏迷……

  笑话,是他喝醉了?!怎么可能,景儿根本没吃……!不,他在祠堂受罚的时候,舅父唤景儿……

  他以为、以为景儿只是答应了要学为夫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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