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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射雕]师妻-第12部分

小说: [射雕]师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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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我的真气。”

条件反射般地听从了这句话,他尽力地引导着体内的真气向一股冰冷的脉息移动。

连清闭上眼,另一只手也放在了黄药师的背上。

随着真气的大量输入,他的脖颈上出现了一片红色,紧接着,红色不断地变幻组合,最后成为了莲花的样子,然后向下延伸着,直到衣领挡住了它的活动。

在黄药师的配合之下,连清成功地用寒气将聚集在他七筋八脉中的内力冻住。

之后,他骤然在其体内输入一道霸道强劲至极的真气,将被冻结的内力一鼓作气地废去。

这是唯一的方法。

由「无为六道正法」所产生的异类真气,已经混入了其他真气中,无法剥离,并在黄药师体内不断冲撞,时间一久,他的经脉必然因为受不住而爆开断裂。

一切都结束之后,连清将输入的真气回拢,收回双臂,扶住了倒下的少年。

他下床,将黄药师扶倒在了床上。

“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他知道,此刻对方的神智是清醒的,听得见他所说的话。

黄药师勉力睁开眼,在看到一片红色后,赫然想起了之前的那幕景象,顿时心乱如麻。

“师傅,你的脖颈——”

“我无碍,只是耗损了部分真气。”连清冷然地瞥了黄药师一眼,直起身,讽刺道:“倒是你,差点就做了地府的一缕鬼魂。”他将一个黑子的瓷瓶放在对方的枕边,“一日三粒,后面的十五天,不必来找我了。”

他及时地将黄药师的内力尽数废去,使得少年的身体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在半个月里,都会十分虚弱。

连清转身,继续道:“希望在这十五天里,你那突然被稻草充满的大脑能够变回以前的聪慧明智。”言下之意,是让黄药师好好反省。

说完这句话后,他举步离去。

“师傅,我方才做了一个梦。”

不知为何,黄药师想要将之前看到一切的告诉连清。

连清停下了脚步,等待着。

“在这个梦境里,你死在了我的面前。”

连清没有回头,继续听着。

“还对我说了一句话——”

话说了一半之后,黄药师突然沉默了。

“说了什么。”

于是,连清开口问道。

说了什么呢?

黄药师问着自己。

「——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梦魇般的话语,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半饷之后,他阖上双眼,似是极累。

“我忘记了。”

他宁可自己忘记了。

“是吗?那就忘了吧。”

连清也没有在意黄药师牵强的借口,随意地回答了一句,便走出了寝室之外。

青年曾经告诉过少年,「无为六道正法」要求自然无为,心如止水的心境,事实上,他只是说了一半,另一半则是——

传说中,修炼「无为六道正法」之后,能够从幻境中看到属于自己的前生今世,最后摆脱六道轮回,飞升成仙。这也是智哀上人后来失踪的一个解释。

所以,如果传说是真的,黄药师看到的可能并不是梦境,而是再真实不过的未来。

「在这个梦境里,你死在了我的面前」这句话的解释同时也可以是这样的

——「在未来,你被我杀死」。

至于自己说了什么,从少年的语言上判断,一定令他受到伤害的话语。

如果真到了那一刻,自己说的,不外乎是一句

——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因为我只是在利用你。

原来命运,在最初的开始,就已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被关小黑屋的第三天,我的心情很平静。

——姐被关的不是黑屋,是寂寞~

囧= =!

 第15章 漫长的十五天

十五天的时间可以有多长?

它可以是眨眼之间的一瞬,也可以是看不到边际的漫长。

冬雪初融,一年最冷之季。

黄药师坐在窗边。

冰冷的寒风从敞开着的窗户中吹入,发丝扬起,衣袂翩飞。

拿起茶杯。

茶水是冷的,被风吹了那么久,岂有不冷之理?

黄药师却仿若不觉,低头轻抿。

这是距离那天夜里之后的第八天。

身体的伤害可以慢慢恢复,然而心上的阴影,却不是轻易就能够抹去的。与此相反,它正在一日又一日的时间里,成倍地被放大。

「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当然会失望,因为连他都对自己感到很失望。

心上升出一股强烈的厌恶,是对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没用?

为什么会令他失望?

凭什么能够保护他?

······

针对自己的质疑,一个有一个争先恐后地冒出,像是快要煮开的水中所产生的气泡。

一个月之前的承若,现在看来,却是一种再荒谬不过的讽刺。

「后面的十五天,不必来找我了」

黄药师没有去见连清,又固执地日复一日地坐在窗边。

他承认自己是在期待,期待着从窗边能够看到连清的身影,哪怕对方只是在门外路过,也足以让他知道,即使自己做了那么愚蠢的事,他还是在意他的。

但是他的期待,始终没有实现。

从未觉得时间的流逝,如此漫长,漫长到让他不断地回忆起那一句「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黄药师突然感到了一种惶恐,这样没有用的自己,总有一天,会等来的这句话吧?

他变得患得患失、心慌意乱,变得完全不像那个冷静从容的自己。

“呵。”

他闭上眼,勾起嘴角,冷冷地笑着。

真像一条丧家之犬。

——狼狈而不堪。

在这八天里,连清也没有闲着,真气的过多消耗需要时间来恢复。

却也没有紧急到那种完全抽不开身的程度。

可以说,他不去见黄药师是故意的。

他确实是失望了。

失望到开始怀疑,黄药师是否真的能够成为像原著中一般强大的东邪。

从听不进他的建议,「无为六道正法」中,少年过于自负,意气用事的缺点从原本的细微处被放大了。若这是敌人的缺点,那么连清一定是愉悦十分,这样的人,死得最快了。但是,现在这些却成了黄药师的缺点。

——实在是太糟糕了。

就像是得到了一个精美的古玩,又发现古玩上存在着一个缺陷,整体的价值被这个缺陷所影响,尽管这件古玩依旧价值很高,但是却不再连城,令人感到被欺骗的同时,又倍感失望。

再放任情况恶化下去,黄药师就算不会成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也没有办法达到他的所希望的程度。

若是如此,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包括黄药师。

连清并不常感到失望,因为很少人会让他失望,或者说,不敢让他失望。因为让他所抱的期待落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个代价就是被当作无用的筹码,弃之。

但是若对象是黄药师,他还是愿意再给对方一次机会的,就像之前他给过他选择另一种命运的机会。毕竟,他是那么优秀。而放弃这种优秀,是十分令人可惜的。

第九天,天空飘着几朵阴云,下起了小雨。

虽然是冬天,但是雨丝却带着几分属于春天的缠绵意味,缕缕如线。

连清撑着纸伞,从苑中的花园穿梭而来。

纸伞上,用特殊的墨绘制了几朵山茶,即使被雨水浸润,绚烂依旧。

黄药师坐在窗前,看着那几朵山茶离自己越来越近。

灰暗的世界里,一笔淡彩出现。

心脏一阵紧缩,又疯狂地跳动。

只是看到他,心就会为之牵引。

连清走至廊下,收起纸伞,将它斜靠于栏旁。

抬眸,视线相撞。

“怎么,不请我进去?”

连清勾唇而笑,自然之极,带给黄药师似乎九天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错觉。

落雨的声音,风吹动树梢的声音,清晰无比在安静的室内不断响起。

也许——

还有黄药师的心跳声。

“风吹进来,不冷吗?”

虽然是询问,但是连清似乎并不介意答案,他径自走到窗边,将敞开着的窗户关起。

之后,他转身,坐到了黄药师的旁边。

“把手伸出来。”

黄药师依然将手放在了桌上,由着连清将手指搭在自己的腕上,漆黑如夜的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

“恢复得不错。”

连清微笑着,心底却在叹息。

因为他感受到了少年的消沉与彷徨。

黄药师沉默着,抬起放在桌上的手,却在收回时被连清握住。

他诧异地抬眸望去,青年正温和的看着他,眼角眉梢里都是与以往不同的暖意。

“不是说十五天内不再见面了吗?”

这是黄药师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所谓,口是心非,大约就是如此了。

明明心里很开心,很愉快,却偏偏要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变扭的不得了。

压下心里升起的淡淡厌恶,连清松了松手,负又将手指插入对方的指间,令两只手紧密相握,极尽暧昧,“我说了那么多,你不会只记住了这一句?”

戏谑跃上眼中,他起身,手臂用力,将黄药师拉起,向侧边推去,将少年压在了桌面上。

在茶杯水壶摔落的过程中,连清倾身向前,单手撑在桌面上,与黄药师四目相对。

青年呼出的冷冷气息喷洒在少年的颈侧,让他心跳如擂鼓。

“那么,现在告诉我,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千万不要让我再一次失望。

如瀑的黑色发丝将视线遮蔽。

黄药师凝视着连清,普通的容貌与他而言,却是一种再迷人不过的蛊惑。

一股焦躁难耐的从谷欠望自体内慢慢升起,想要去触碰什么的感觉来得太过急促与强烈,让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

黄药师伸出了那只没有被握住的手,在青年平滑而细腻的皮肤上流连。

还不够。

那股焦意不仅仅没有被平息下去,还衍生出了另一种燥热。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有些难受却并不排斥,甚至是带着些许的期待。

“嗯?”尾音上扬。

连清并不在意黄药师的行为,甚至可以说,是放纵的。

他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一个于他于黄药师而言都十分重要的答案。

“破而后立。”

黄药师言简意赅地给出了他的答案。

并不知道,他其实已在生死之间走了一个来回。

连清的眼中,光芒亮起。

“怎么说?”

“秘籍上的内功,我都不需要,因为我会创出最适合我的,也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内功。”

黄药师想清楚了,他所做要做的,并不是延续,而是超越。

连清眼中的光芒更亮了。

好耀眼,好美丽,这样的目光,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黄药师的双眸微微眯起,原本萦绕着他的淡淡消沉与彷徨因此而消弭。

突然将手从青年的脸颊上移开,转而握住他的肩膀,在连清惊讶的目光中,腰部用力,将身体翻转,带着连清一起摔到了铺着厚厚毛毯的地上。

上与下的位置在一瞬间被逆转。

黄药师屈膝,半跪在在连清的身侧,慢慢地伏低身体,直到两人的脸近的不能再近。

整个过程,除了最初的惊讶,连清的神色一直没有变,淡淡的,温和的,这令黄药师感到一阵挫败。

少年期待着青年的反映,哪怕是抗拒,都好过没有任何的反映。

这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

仿佛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青年方才的暧昧举止都不过是一场他幻想出的镜花水月,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实。

真是令人厌恶的感觉。

“咚咚——”

寝室的门被敲响,之后是下仆的恭敬声音。

“少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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