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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部分

良跃农门-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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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青岩冷讽一声:“关婶婶不是外人,你娘连个外人都比不上。”
  小姑娘顿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哥哥坏!哥哥坏!”
  李欣看了薛青岩一眼,见他脸上还是一片冷肃,夹杂着一些不耐烦,心里想,他到底还是觉得自己的妹妹烦人的。
  薛青岩不理她,径自问李欣道:“关婶婶,下次我得了空再去你家,行吗?”
  李欣忙回过神来,笑道:“你随时来,关婶婶随时都欢迎的。”
  “最近爹交了一间小铺子给我经营练手,有些走不开”薛青岩略有些不好意思:“等作出点儿成绩,我便去看扬儿和小康。”
  “好。”
  李欣拍拍他的肩:“你早些去吧。”


☆、第五百一十六章 得理

  离了那一群薛家人,李欣方才觉得自己生气地有些莫名其妙。
  没错,她的确是生气的。
  先是被个小丫头无中生有地指着骂,然后又是差点遭受那罗姨娘的掌箍,再然后是被小丫头给不由分说地推倒在地
  她今天来圆光寺不是想要让自己消消灾的吗?怎么反而又越来越走霉运的趋势?
  寻了个清静的浮雕壁一角坐着休息,李欣一边搓了搓手掌,一边看着手上因为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儿搓了一手心红的印记。
  “真倒霉”
  李欣喃喃自语了一声,然后无奈地朝自己来的方向望过去。
  她走的时候还是听到了那薛小姑娘兀自叫骂的声音,要不是罗姨娘碍于面子拉着她,想来那薛小姑娘真的会再一次扑上来对她叫骂甚至踢打吧。
  一直以来李欣还觉得薛家的家教挺不错的,毕竟薛青岩摆在那儿,那孩子一直让她觉得心疼,如今少年翩翩长大,更是温雅知礼。
  她自然是喜欢这样的孩子。
  然而薛家姑娘的教育似乎没有让薛谦上心。
  薛谦对于罗姨娘的态度不好,这个李欣是知道的。而对于薛小姑娘这个庶女,薛青岩的厌恶是毫不掩饰。
  那薛谦
  即使不说是放纵,那也是不管不顾吧。
  可是好歹薛小姑娘是薛谦的女儿,薛谦这样不对她多加约束,就不怕这个女儿将来的路子走歪?
  李欣思索了良久。还是理不出个头绪,微微摇了摇头。
  略坐了一会儿,李欣便往寺门那边儿去了。
  何家马车夫和另一马车夫仍旧在聊着天儿,似乎是买了一碗寺门口叫卖的热豆腐脑。两人喝着滚烫烫的热豆腐脑,脸上的笑很是纯粹自然。
  李欣绕过他们的视线,折返了回去。
  看来白慧她们还没有出来。
  难道真的是要等沈夫人来。这件事情解决以后她们才会出来?
  等了片刻,寺门口忽然有人喧哗的声音。
  “阿弥陀佛。”
  打眼一看,却是圆光寺老住持当头,身后跟着几个僧服芒鞋的修行僧,白慧等人走在后边儿,一大串人称得上是声势浩大地走出来。
  老住持站在佛门口,白慧等人走了出来。与老住持面对面。
  老住持双手合十:“既然各位施主时间不便,那老衲也就不再强留各位施主了。”
  “住持方丈,这事儿可不算完。”
  银环大概是被白慧给劝住一时妥协了,但仍旧是不可一世地睥睨着老住持身后灰头土脸的一众沈家仆妇。
  “她们做下的这等事儿,我们是亲眼看见亲耳听到的。今儿是我们赶时辰。家里还有事儿得回去处理,所以才不跟她们计较。事情既然都已经闹腾到你们圆光寺的住持方丈都知道了,那么住持方丈可就一定不能坐视不理!”
  银环手指着沈家仆妇:“要是以后那可怜的主子还遭这些刁奴欺负,住持方丈可不能再姑息养奸了!”
  李欣听得心中一跳,头一个想法冒头的竟是——银环还知道什么叫做姑息养奸?
  老住持含笑着微点了个头,寺外的人都是不知道此间状况的,便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住持答应道:“老衲乃出家之人,出家人不打诳语,答应施主的事。老衲自当遵守。”
  银环满意地点点头,扬了下巴说:“那我们就告辞了。”
  白慧扶额无奈地对老住持抱歉一句,和银环一左一右伴着杏儿下了台阶,朝马车那儿去。
  老住持也随即返回了寺中。
  李欣趁着这机会朝她们走了过去。
  “这是”
  何家马车夫有些不明所以,诧异地望向银环。
  银环正待得意地宣扬一番自己的丰功伟绩,白慧拉了她一把。对走过来的李欣说:“不知道沈家夫人收到这个消息没有,我磨了银环半晌才把她给磨了回来。”
  李欣抿唇浅笑,表示理解白慧的艰难。
  杏儿叹气说:“你倒是走了不知道,银环在那边儿可会说了,先是跟寺院里的师傅们说,再然后便是数落那些个仆妇,直把人给说得头都恨不得埋到地上去。”
  白慧接道:“可不是吗,我和杏儿也想把头埋下去了。”
  “嗳嗳,哪有你们说的这样啊”银环哼了一声,说:“不觉得我很有英雄救美的潜力吗?”
  “我瞧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吧。”
  白慧毫不留情地啐了她一口,说:“你自己倒是觉得自己逞威风了,开始的时候人家可能还觉得你路见不平还拔刀相助,那你后来说的那些又算什么呢?人家会说你是仗势欺人,得理不饶人。”
  杏儿轻点了银环的额头,道:“你这脾气啊什么时候能改改。”
  银环抹着额头嘟囔,见杏儿和白慧都站到了她对立面,忙拉了李欣过来,说:“李欣,你倒是说说,我这做的是好事是不?我还不是怕等我们走了以后,那个沈家四太太再受那些个刁奴的欺负?”


☆、第五百一十七章 醪糟酒

  晚上关家自然是热闹得很,满满当当地围坐了两桌的人。
  照旧是男人坐一桌,女人孩子坐一桌。
  韦大娘显得有些拘谨,因她是长辈,和老关头在男人那桌坐了会儿后,还是觉得不大称头,便挪到了女人那一桌去。
  桌上摆的饭菜都是大鱼大肉的,如今日子越过越好,白米饭是顿顿都上桌了的,再也不用为吃糙米黄面而苦恼。
  但有的时候李欣还是会做了粗粮给家里人吃。
  关文只道她是想着不忘艰辛,隔两天吃一顿粗粮警醒家里人不要因为现在生活好过了,便忘记以前,不能大手大脚。
  李欣也不解释说是粗粮吃了好。
  有些富贵人家的老爷夫人的寿命还比不过乡下每日做活吃粗粮的老汉老婆子,差的便是在这养身上边儿。粗粮纤维有助于膳食平衡,富贵人只重“细”和“补”,忘了平衡,身体机能既然是比不过每日运动充足、于吃食上也歪打正着保持平衡了的乡下人了。
  但大家聚在一起,还是在她家中用饭,总不能端出粗粮来惹人笑话。
  李欣今日做了一大盆麻辣鱼,里头搁了蘑菇和笋子,烧了魔芋鸭子,酸萝卜鸭汤,爆炒鸡丁儿,臊子豌豆,药膳鸡,以及煮好切好的两大盘腊肉和腊肠。其余的小菜也做了一些,譬如炝炒白菜。
  因为扬儿和小康爱喝,李欣还泡了绿豆掺水磨了,煮了一小锅的绿豆汤。当做是饮料了。
  男人们自然又是举杯喝酒,大口吃肉,女人和孩子们便每人一碗绿豆汤。
  绿豆碾磨地细细的,掺了白糖后很是美味。又正是热乎乎的,喝在嘴里一路暖到了心口。
  杏儿啧啧嘴说:“还是这个好喝,他们男人喝那个有什么劲儿。”
  白慧笑道:“男人不就喜欢喝酒?不过这么大冷的天儿。是没有咱们喝着滚呼呼的绿豆汤舒服。”
  这倒是提醒了李欣。
  李欣走过去对关文道:“我去给你把酒煮煮,加点儿醪糟。”
  关文诧异道:“这样好喝?”
  “试试呗。”
  这会儿的酱香型浓香型的透明酒也有,但是价格很高昂,因为制作工艺极其复杂,而且度数很高,贪杯之人倒也爱喝。
  辉县三大宝中其中一项便是酒,酒子巷由此得名。酒子巷深处有很多酒坊。
  关文的表弟赵昌生便是在酒馆中当的学徒,要是做得好,学到了手艺,将来的生活便是有着落的——即使是他现在在酒馆当学徒,那每月的工钱也不见得少了。
  关文他们喝的是米黄米黄的粮食酒。度数不算高,但喝多了还是上头。特别是那种没接触过白酒的人来说,更是容易醉的。
  李欣去煮了一大海碗,怕味道不行。
  煮出来后关文尝了一下。
  “咦,这味道好像有点儿不一样?”
  关文喝了一口,微微挑眉。
  在座的其他男人听了,都纷纷要试一试。
  一人喝了一小杯,都笑说喝起来没有酒冷的时候那么刺激辛辣,但是入口还是有酒味儿的。碗底还有些醪糟饭粒子。
  “要是这个能喝便再去煮点儿,那么冷的天儿,喝冷酒太凉了,伤胃。”
  李欣笑着说了一句,见关文点头,便抱了酒罐子去灶间煮了。
  何春生便叹道:“关大哥可是娶了个贤惠媳妇儿。”
  “何春生你啥意思啊?我就是个惫懒的是吧?”
  银环立马叉腰鼓眼。气呼呼地说:“谁让你娶我的!”
  何春生笑笑说:“你也不怕大家看笑话,在人家家里还跟我吵?”
  银环哼了一声:“我今儿可是逞了英雄,这会儿英雄气正上头呢!你喝了二两酒可别犯到我手上,不然我连带着你一块儿收拾。”
  何春生却是来了兴趣:“你怎么逞英雄了?你说来听听。”
  “是啊银环,今儿你们去圆光寺难不成发生了什么事儿?”关武也好奇地问道。
  银环得意洋洋地一笑,便是要说自己今天把那富贵人家的仆妇们反驳地哑口无言,连住持方丈都出面劝了,对她恭恭敬敬的,谁知话还没出口,白慧就把她给狠狠拽了一下。
  “咋了?”银环眨眨眼,不大明白:“这事儿又不是不能说。”
  “你收敛点儿。”白慧无奈地道:“今儿你是出大风头了,别得理不饶人的人家圆光寺住持和那沈家什么想法还不知道呢。”
  “我管他们什么想法做什么?我反正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银环姐,你拔刀了?”阿妹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道:“你们走的时候也没刀啊。”
  阿妹这话却是把大家都逗笑了,银环正想跟阿妹解释,却瞥见阿妹眼中的笑意,当即也知道她这是在揶揄自个儿,顿时自己也绷不住,大笑出声。
  杏儿和银环一人说一段儿把去圆光寺发生的事儿给说了一遍,旁人还好,关文和关武却是有些若有所思的。
  他们的反应也在杏儿的意料之中,杏儿顿了顿,道:“后来沈家也没来人,我们也就没多待。但到底是在那儿挨了会儿,不然不会这么晚回来。”
  孙鸿雁点点头,说:“大宅门儿里的事儿,咱们还是不要去掺和的好。”
  银环便不乐意了:“我这是帮人家!”
  “说不定你害了人家呢?”
  何春生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以为大家都跟你一样直肠子热心眼儿啊?保不准你转身一走,住持方丈便借机修禅不见外人,这事儿就给瞒下了,仆妇们收敛得了一时,可收敛不了一世。表面上人家恭恭敬敬你也抓不到错处,背地里呢?你不是说那什么太太,声儿都不吱一下?”
  银环本想反驳,但听着何春生说的话,好像又说得有两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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