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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良跃农门-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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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说的是道理,而是大家都会这样想。这是人之常情。”
  大张氏淡淡地接过话,也不盯着刘氏了,转了头看着炭盆说:“这事儿也到这份上了,没其他办法,反正现在伱们二房跟三房算是掰了。不过伱当家的总会顾念两分兄弟情分,伱自己把家里的钱啊什么的看好了,我也认识伱当家的二十来年了,他耳根子软,说不准被他弟弟哄一哄,又心疼他了。”
  刘氏立马肃容道:“这个我知道。”
  大张氏点了点头,又说:“我说要提醒伱,倒不是这件事儿。”
  说着她直接将柴枝插在炭盆里边儿,拍了两下手说:“我今儿瞅着亲家母,像是精神不大好了?”
  刘氏怔了怔,道:“是,从欣儿她大堂兄走了以后,就有些神神叨叨的了。”
  刘金朵插了句嘴道:“我也看着像是有些神神叨叨的,一直就在念叨什么,亲家大哥叫她她也没个动静,可是那嘴就是上下动来动去的,一看就知道是在说什么。”
  大张氏“嗯”了声说:“那就是了,但也到底是年纪大了,有这毛病也不稀奇。”说着顿了一下:“三妹,我给伱提个醒儿,我娘家姨婆过身的时候前面几个月就是这个样子的。”
  刘氏顿时瞪了眼望着大张氏,李欣也望向了她大舅娘。
  大张氏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显然是让刘氏注意,李岳氏怕是没多少活头了!
  大张氏淡淡地说道:“那会儿我年岁小,记得不是很轻,不过姨婆瞎念叨的样子还是记得的。头天还听她念叨,第二天她就没气儿了。后来听我娘说,从姨婆开始神神叨叨念东念西起,才不过几个月的功夫。”
  刘氏立刻坐直了身体,微微前倾:“大嫂的意思是”
  “我可没别的意思。”大张氏淡笑着道:“都说了,只是跟伱提个醒儿。”
  李岳氏那精神头的确不怎么好了,在李欣看来,这可能就是老年痴呆。也不知道她阿嬷以前那不搭理人是装得不想搭理人,还是真的精神不济,然后大堂兄的死把她这病给激发了出来。
  可是不管怎么说,大张氏的话还是给李欣敲了个警钟。
  刘氏自然是听进去了的。
  “那”刘氏捏了捏自己的手:“依着老太太这样的精神头,怕是什么正经话也留不下来”
  “这就是伱当家的和伱要想的问题了。”大张氏淡淡地说道:“别忘了,伱当家的那是三个兄弟呢。”
  刘氏眼皮子跳了跳:“倒也没多大好扯的,本来就是分了家的”
  “伱要那么想,倒也不错。”大张氏扯了扯嘴角:“可我瞅着亲家三弟那态势,可不是伱不想扯,就扯不了的。”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一套道理

    
  巅“大嫂这话啥意思?”
  刘氏在双眼颇亮地望着大张氏,想让她得更明白点儿。
  大张氏淡淡地笑了,“你不能保证男人不扯,也不能保证男人的婆娘不扯吧?”大张氏意有所指地道:“你那三弟妹是个没脑子的,可是瞧着她那样,心却是大的。要是到时候你当家的三弟没休了她,或者休了她又娶了个不省事儿的回来,大房和三房还不扯?”
  “那我二房——”
  “你二房也得扯进去。”大张氏:“这么些年,老太太不可能自己不存点儿私房。等她过身了,这笔私房是让大房独吞了,还是三兄弟一起分?真要是大房三房扯皮了,你二房也脱不了关系,少不得他还要扯你当家的出来让他理论。平分,那就是三兄弟的事儿,不平分,三房不善罢甘休。就是这么个状况,你自己有空跟你当家的叨叨,商量商量。”
  刘氏吸了两口气,舔了舔自己的唇。
  大张氏似笑非笑地:“钱财这个东西,虽然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有它总比没它强。该自己得的,还是要争一争,这是占理的事情。有的时候太大度了,倒是让人觉得好欺负。”
  刘金朵望望大张氏又望望刘氏,聪明地乖乖合着嘴没有话。
  大张氏又望了李欣一眼,轻描淡写地了一句:“欣丫头心里也要有个谱。”着眼睛往关明那边瞄了一眼。
  刘氏跟着她的眼风望了过去,顿时皱了皱眉道:“五儿你当家的跟欣儿她公爹有什么好聊的?”
  刘金朵撇了撇嘴:“我怎么知道,他男人凑一堆话,我总不能凑过去。”
  李欣抿了抿下唇,看了看天色道:“娘,天都黑全了,我去烧水。”
  她走到堂屋,她三个兄弟和关文坐在一起话。见她进来李铭就笑着打招呼:“姐,姐夫正跟我和大哥二哥你家的事儿。”
  “哦?了什么?”
  李欣去拨了拨灯芯,李二郎笑着:“就那石头地还有啥··.溶洞啊河滩子啥的。”又问李欣:“姐,你要挖了荷塘子种藕啊?”
  李欣扬了个笑:“怎么,二郎你也有兴趣?”
  李二郎搔了搔头:“没,没,我就是想着,姐你要是真种出了藕,也捎点儿回来让我尝个鲜。”
  李欣自然是应了下来,关文静静地听着他话,这会儿才开口道:“累不?”
  “不累。”
  李欣淡淡地回了一句,又跟自己三个兄弟了两句话便去灶间烧水去了。
  堂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李大郎无声地叹了口气,动了动嘴皮子道:“文哥,妹妹她只是”
  “我知道,她心情挺不好的,不准对我还有些怨愤。”关文叉了手,手肘抵在桌子上,微微叹了口气:“我是她男人,她被人骂的时候却没替她出头,她肯定怪我。”
  李铭手按在长板凳上腰杆挺得直直的。
  “姐夫,姐她挺善解人意的,等她过会儿就会想通的。”
  关文苦笑了下有些疲惫地摆了摆手:“她想得通是一回事,能不能释怀是另一回事,心里总会有个疙瘩。”
  要李欣是在婆家被关文自己的长辈骂,关文对自己长辈尊敬,没有替她出头,李欣倒是能理解。可这会儿是在她自己的娘家被她自己的长辈骂,关文却仍旧不替她出头,这就让她有些无法接受了。
  她可以告诉自己那是因为关文不想让她难做毕竟那是她的长辈,亲戚往来什么的面子上不好看。可是这三婶娘对她这态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上一次李金的事儿关文还没看明白吗?对那金氏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礼让。
  他单就只是握着她的手握着她的手有什么用?
  关文蒙了头,想着李欣刚才轻飘飘的一句“不累”,心里跟猫抓了似的。
  他怎么就不能理直气壮地告诉别人,他媳妇儿嫁过来后,他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了,吃得好穿得暖,虽然分了家没有了地种,可是家里的情况一日比一日改善,养了鸡开了菜蔬地,等着收钱的还有三样营生,甚至现在媳妇儿自己还想了另外两样营生,眼瞅着就可以付诸实践了——
  可他当时就愣是只站在了自己媳妇儿边上捏了她的手,一个字都没他都觉得自己当时窝囊。
  那三婶娘骂人骂得那么难听,他怎么就能忍了呢?他怎么就能让那三婶娘把那些泼脏水的话一股脑地往自己媳妇儿身上泼呢?
  李家三兄弟互视了一眼,都不知道该什么。
  李斐是大哥,论起岁数来要比关文小,可是关系上却是大舅哥。李斐正了正身子,想了想后咳道:“文哥,其实这个事儿吧······”
  关文摆摆手:“斐子你不用多,我知道这事儿其实跟我还是很有些关系的饔欣儿是我媳妇儿,她的事儿就该是我的事儿。”着叹了:“以前我总跟她,我都听她的话,这真正遇上事儿了,光是听她的话有什么用?”
  李二郎大咧咧地来了一句:“文哥,你是爷儿,就要拿出爷儿的气概来!也不能事事都听女人的!”
  李斐哭笑不得:“丘子,你胡啥呢。”
  “我可没胡。”李二郎略微得意地道:“大哥你跟大嫂处得好,是因为大嫂体贴又会做人,大嫂娘家就是好的,教出来的闺女自然也是好的。我跟我家那口子可不一样,她性格懦地很,跟兔子似的,吓一下就要哭那种家里的事儿都我了算。”
  “得,你行市。”李大郎冲他竖了大拇指:“你厉害得很,你行市,你把你媳妇儿管得服服帖帖的。”
  “嘿嘿,倒也不全是,她这怀了娃子娇气,眼瞅着就要爬到我头上去了。”
  李二郎傻呵呵地笑了两声,又对关文“姐夫,我姐的性子吧你跟大嫂像,其实也不大像,比起大嫂来姐她更加柔一些。”
  “你啥意思啊?”李斐瞪他:“你大嫂坏话呢!”
  “哪是啊······”李二郎挠了挠头:“我这不就是偶尔瞅见大嫂揪了大哥你耳朵教训你来着”
  李铭绷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李斐很是尴尬,望着李二郎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关文也略微牵了牵嘴角。
  李二郎笑了两声继续道:“文哥,我姐那性子看着柔得很,其实她坚强着呢!很多事情她自己个儿会琢磨透,不需要家里人操心的着瞅了李斐和李铭一眼:“大家都以为我是个傻大个有些事情我是糊涂,可是我姐我还是了解两分的。就她回来,起初我瞅着她,觉得她自己是不想嫁人的,可是后来她自己又愿意嫁人了。单就这事儿就能看出,我姐她心里其实明镜儿似的,看什么事儿都看得透透的。”
  李二郎冲关文眨了眨眼睛:“要姐她看不透,就肯定是被啥蒙蔽住了。文哥,姐夫,我姐这不是被你给迷的吗?”
  “越越没正形!”李斐骂了他一句李二郎不乐意地回道:“我的可是正经话,姐她心里在意的是文哥对她的看法。三婶娘是长辈,她什么我不好出面批她但是文哥是她男人,文哥有这个立场批她。嫁夫从夫,拿了这个头压三婶娘看她还有什么话好,我姐就是了姐夫,了姐夫就是扯了关家,除非三婶娘不怕文哥的拳头。”
  李斐无奈地摇着头:“你这道理还一套一套的。”
  李二郎嘿嘿笑道:“文哥,真的,我给你支招。等你明儿回去了你好好哄哄我姐以后凡事儿给她出出头,这茬事儿保管她要不了多久就忘得干干净净的了。”
  “你当你姐记性不好忘就忘?”李斐拿脚提了提李二郎,正色对关文道:“虽然丘子的话有些粗但理是这个理。”
  顿了下,李大郎道:“文哥,这方面的事儿,早前其实我跟你过的。”
  关文立刻坐直了身体,半晌又颓丧了下来,苦笑道:“是我没时时记在心上。”
  “时时记着倒也不必。”李斐拍拍他的肩:“这个东西是沁在骨子里的,你要想跟我妹妹好好过一辈子,那些话总会慢慢沁入骨血里。嫁娶简单,两个人要处一辈子却很难,这就跟做营生一样,好比煮个饭,掺多少水,要什么火候,煮多久,这都要慢慢摸索着来,摸索好了,才能煮出最香糯的饭来。”
  关文若有所思地听着,小幅度地点着头。
  那边李二郎倒是不乐意了,咋呼道:“大哥你囫囵个啥东西?还打上比方了?”
  李斐气怒地望着他,李二郎嘿嘿笑道:“哪那么复杂,要我,让文哥回去想想法子哄哄我姐,我姐准保就把事情给忘了。女人不都这样,我家那口子就是,过了两三天把她哄高兴了,她就把事情给忘光光了,单记得她生我的气,就是想不起来她到底为啥生气,反正她就是生过气了。”
  李斐无语地望着李二郎,李二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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