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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冠翎归故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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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天白日,秋蝉鸣泣,朱红墙金銮瓦,已然人去城空。

  自作自受

  将军出征那日,天子亲自相送,几世几代修来的福分。然而将军念及陛下身子虚弱,便也不过在城门外稍作一鞠,便匆匆离去,建功立业之心切实则令人扼腕。
  倒是有伏在城头边的寻常百姓,借机瞅了一眼皇帝,说是君主那样子一看便是为了国事操劳过度,即便看得出样貌超出常人,然而整个人憔悴不堪。
  宋昱走前留下的谏书早教鸾沉揉烂了,起初是自斟酌句的看,后来只是盯着一卷锦帛不知所措的发愣,就寝也要置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当初怎么会没能读出,其间字字句句皆是遗言。
  皇帝的寝宫空了很久,开始鸾沉只是去临渊坐着想心事,后来渐渐把折子事务带去处理,再后来,干脆把东西全搬去,前太子的行宫慢慢成了皇帝的寝宫。
  宫里人心说周景帝与晋安王到底是多年情深,死后多年还得到皇帝的挂念。却不知道这里,还住过另一个人。
  御膳房里的常客是一只横行霸道的大白猫,年纪不小了,却一点都不懂事。就是见了要呈给皇帝的膳食,一爪子夺下来也没人敢拦住。据说一年前有个小侍卫一扫帚掀翻了这只正在偷吃蛋黄的畜生,被皇帝叫人活活打死了。
  宫里人都不喜欢它,因为它除了会蹭皇帝脚跟,对别的人都满不在乎,有点目空一切、有恃无恐的感觉。给它洗澡总要抓烂好几个宫女的手。
  鸾沉却很喜欢它,觉得和宋昱很像。虽然它太肥,已经抱不动了,可是鸾沉还是喜欢在下着雪的冬天把他放到腿上批折子,或是晒太阳。
  即使住在临渊宫,鸾沉对着空城一样的奉天,白天依然兢兢业业上朝,心里却只剩一股焦躁,失眠越来越严重,整个人也寡言少语。
  他焚膏继晷、夙兴夜寐,将所有生命都投入到这个国家中,宋昱下的制度一点点在这个国家得以试行,而他自己却被抽干了所有的精力。
  一切和宋昱预料的一模一样,前线换了主帅,依然没有发生决定性改变,这场仗打得劳民伤财,常常这边捷报连连,似乎很快即将结束,过了不久,匈奴又反打回来。
  到了第四年,才有确切的消息,说混战结束在即。
  只要形势发展不是按照宋昱所说,或者有那么一点点不同,那便是宋昱走前放下的狠话不过是一派胡言,他也许就不会死。
  然而现实是,与预料完全一致。
  战争终究是到了尾声,前线的捷报告知朝中上下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最后一场战役将会在近日结束,大军即将归师。
  唯有太医几乎急坏了,挠光了所剩无几的可怜毛发,还是始终不明白,随着形势的好转,皇帝的病情越来越恶化,甚至有油尽灯枯的迹象。
  碗儿在外面和太医说了几句话,进了皇帝的寝宫,却换了一副表情,喜滋滋道:“陛下,碗儿在公主府住的太闷了,没人玩,想搬到临渊宫来!”
  四年前,鸾沉一句“女大不中留”,碗儿正式受封为明阳公主,随即赐婚给英雄年少的状元爷,自此寒门庶子跃跃欲试,一介屠夫出身的少年尚能做得驸马。
  愚者用人唯亲,睿者用人而后养为亲信。也有人说这是陛下用人的惯常计策。
  碗儿从受封为明阳起搬进修葺一新的公主府,听说皇帝身体不好,仗着一身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闲来无事还是在宫里进出自如。很多人都不明白,一个弑亲灭的杀人魔,对一些人却总是纵容的过分。
  鸾沉手里批着奏折,头也不抬道:“找纪荣宝去,不济还有邺儿。”
  “我就是要和你玩……”碗儿跪在他膝边,撒娇道。
  “都是你!”皇帝搁下手里的笔,恼怒道:“朕方才写了个‘和你玩’在福州赈灾的折子上!”
  碗儿哈哈大笑,又用爪子抓了抓皇帝的下摆:“瞧陛下心不在焉的,不如陪玩儿玩儿吧,嗯?好么?”
  鸾沉无奈道:“朕正打算出宫一趟,你住进来也没人陪你……”
  他坐起来,用双臂撑住身子,仰起脖子道:“朕就要死了,你刚才也听太医说了罢?”
  “没有,”碗儿的笑凝固在嘴边:“他说陛下只是染了风寒,睡一觉就好的。”
  “你威胁人家要诛九族,朕说要保他们性命,你说他们听哪个的?”
  “他们胡说!我要掌他们嘴巴!!”碗儿抓着鸾沉死死搂住,用力摇晃他的肩膀:“我千叮万嘱,他们也答应了不告诉你的……”
  “你和一个奴才叫什么劲?”鸾沉被晃得咳嗽,碗儿知道自己失态,赶紧又跳下软榻,端水来给他喝药。
  鸾沉看她在寝宫里小宫女一样忙碌,服下药道:“你身份早就不比当初,何必事事亲力亲为?”
  “哥……”碗儿缩进鸾沉怀里:“我只有一个哥哥,没有别的亲人了……”
  她握住那人冰凉的指尖放在手心,泣不成声的搂住他道:“我恨宋昱,恨我当年帮他,我恨他。”
  鸾沉看着自己的小妹妹,央求般呢喃:“可是我想见他一面,趁我还走的动路。”
  早该知道,那个人是上天派来专门克自己的,他甜起来把人放在手心哄不知道东南西北,炸起毛来狠的天王老子都不认。
  回想起来,无论是求他爱他,宋昱始终一身傲气,不染纤尘。
  自己反倒成了世俗之人。
  几日后。
  天光薄暮冥冥,惨淡破晓,萤绿色枝桠层叠交叉的林子里,数匹白棕千里马飞奔在湿润的青石板路上,日夜兼程,赶赴沙场。
  ……
  守卫的兵卒都被勒令在外把守,帐内除了铠甲未卸的武将重臣,还有几个因为军功被新提拔上来的年轻将领,站在最外围,自然是不认得他们的。
  几个眼尖的认出岂之,在看身后的人,顿时认出来是谁,噗通一声跪下来,道:“陛下怎么来了?万一出了什么事,臣等……”
  宋昱在人群的最中间,指着桌上的地图,做着最后的运筹帷幄,点兵布局。远远看来越发的挺拔俊秀,气度非凡。
  从二人进帐内起,他就无意识的皱眉抬头看,手指还悬在半空中,大概以为是有人打扰军机,正欲张口斥责。
  一见是鸾沉,居然就这么傻乎乎的愣住,眼睛倒像孩童般无辜。
  齐刷刷跪倒的人群中,只有他一个人站着,隔着空气死死盯住几步之遥的人。
  时间好像回到了那一年,金玉朝堂上一个攥着玉牌的武臣,以为自己从那一刻起为年少貌美的天子慑服,尽其一生草革裹尸、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却不知同样一刻,天子也为那半分清稚,半分痴傻,半分遗世独立的绝色扰乱心率,每每寝眠难安。
  这其间究竟谁深谁浅,谁过错谁卑贱,并不得而知之。
  殷景仁窥见鸾沉和宋昱脸色都有些恍惚,顷刻间明白过来,和身后的朱岂之交换了眼色,边匆匆带着其他武将一言不发的退到帐外。
  不知不觉间,军帐之内走的只剩下两人,隔了一张案几和约摸四五步距离,沉默着互相对望。
  宋昱苍白的笑了笑:“我没想到还能见到你,真的。”
  他伸手隔着空气去触碰鸾沉的脸:“我很想念你。”

  一晌贪欢

  宋昱苍白的笑了笑:“我没想到还能见到你,真的。”
  他伸手隔着空气去触碰鸾沉的脸:“我很想念你。”
  “别动。”他简单的答道。
  宋昱就真的不动了。
  鸾沉看着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最后他站在他面前,抬起手臂解他结构复杂的铠甲,上面有一些灰尘,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你送我的大猫长的都抱不动了。”他忽然开口道。
  “啊……”宋昱差点忘记那个畜生,怔了怔,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一直觉得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没有实感。
  “听说临渊宫的风水不好,住那儿的人都坎坷一生,这次回去就给拆了。”鸾沉不像在和人对话,有点自说自话。
  宋昱忍不住笑他:“你怎么不把奉天城拆了?”
  鸾沉没理他,继续和宋昱身上的扣子做斗争:“你不是喜欢久州的酥饼么,我找了厨子专门在宫里做……”
  宋昱光洁的脖子露出来,鸾沉喜欢咬他的动脉,这给他一种被人臣服和信任的安全感。可是这一次他盯住宋昱的脖子,只是伸了冰凉的指尖上去,沿着几道变深的丑陋的大疤痕摩挲。
  “第一年,被匈奴的死士刺伤的,他们喜欢来这个。”宋昱满不在乎的握住那只手阻止他进一步为非作歹。
  这样轻描淡写的复述,背后是怎么样的故事,鸾沉发现自己和他隔得太远。
  然而手又被鸾沉反握,他看着那只属于青涩少年修长的手指被粗糙的、长满老茧和刀伤的手所代替,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你写的那种字,很好看,我会统一全国的文字,让所有人都和你学……”
  宋昱没说话,他还是笑,一边笑一边抓着鸾沉的肩膀把他举高,好让陛下啊可以轻而易举的受到自己疾风暴雨一样的亲吻。
  鸾沉觉得他们之间产生了什么变化,宋昱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会以一种卑躬屈膝的姿态跪在自己身边祈求,他已经在血雨腥风中蜕变成一个有用的大人。
  吻沿着锁骨向下,军营里自然是比不上彼时在皇宫中,宋昱身上有些汗渍的味道,鸾沉掀开衣料,赤|裸的胸膛上依旧是纵横交错的疤痕。
  “疼吗?”
  “不记得了,”宋昱诚实道:“应该疼吧。”
  鸾沉不说话,改用舌尖一点点舔在上面。
  “身上还有很多,”宋昱气息越来越混浊,他诡异的低头咬着他的耳朵,笑了笑:“马上给你看。”
  鸾沉因为身体不好,这几年未经人事,到这时居然紧张起来,他沿着胸口小腹向下,痴迷般的一口含住。宋昱也没有丝毫怜悯,抱住他的头剧烈动作,来回抽|送。
  高|潮来临之前,鸾沉喘着气束手无策的看了一眼宋昱,他低垂着眼睑,几率额发湿漉漉的沾湿在脸上,五官线条清晰婉转,带着诱人的情|欲的气息。
  “吞下去。”他居高临下的按住他的头,有点无情。
  腥膻的液体灌进那人的喉管,咳嗽着抬头看他,宋昱又心疼了,那眼睛里带着无辜的迷蒙,唇边还沾着白浊的液体。
  那人费劲全力凑近了看他,局促片刻用手攥住他的衣袖下摆,溺水者寻到救命稻草般,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御医说,我恐怕活不过开春了……”
  宋昱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在极端的高温中化开了,焦灼的,一滴一滴滚烫的落在胸口上,自私的伪装在这个人面前是毫无意义的。
  “这样也好,什么都不用管了。”宋昱也笑了。
  椅子早已撞的东倒西歪,桌上的地图和写满军机要务的竹简也不知何时被顺手扫了一地,瓶瓶罐罐的碎片狼狈不堪的滚落在地毯上。他把他猛一翻身狠狠的压在桌上,粗暴的扯下腰带,抓着他□的右腿膝盖往胸腹上折去。
  鸾沉毫不示弱的伸着脖子,用力勾着他的后颈朝脖子上突起的经脉咬去,虽然没见流血,却很快留下一片色泽淫|靡的青紫。
  没有做任何扩张,没有借助润滑,甚至连衣物都没有褪干净,他便急不可耐的冲进去。
  宋昱□,对鸾沉的哀求不理不顾,腰间使了狠力,不知节制的将性|器自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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