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肉-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也奇怪,那蚱蜢从我得到它到现在,依旧青绿,好像它不是用草做的,而是用翡翠雕的。
这么有违常理的事情,我自然甚为关注,可不管将它放的如何隐秘,总是在它即将枯黄的时候,第二天变成青绿色。
我知道那个高手在默默的关注着我,或许是关注着我和云惊蛰。
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通常身边只有雪晶一个女官伺候,再偶尔的时候,有个以跟我争宠为乐的离魂。但说真心话的时候,彼此唤着彼此真正的名字的时候,存在于我们两人之间的,好像除了对方,还有这么一个不知名的高手。
我把玩着蚱蜢,说是玩,不如说是将它拿在手里看,想着明天的新课程既然是绣花,那就不如绣一个蚱蜢写个纸条回送给那位高手?
我觉得我这行为不叫讨好对方,叫回赠。
云惊蛰对蚱蜢总是视若无睹的,正如同我对他的奏折。
晚上的时候,因为是在暖阁过夜,所以只是临时隔出来一块地方供我们就寝,地龙烧着,挺暖和。
我挺郁闷的拿着一堆布巾给他擦着头发,每天如此,我对他这头到脚踝那么长的头发的恨意丝毫不亚于他本人。
可又不能让他湿着头发睡,感冒了又怎么办,就他那身体,没病没灾的时候还要我小心翼翼,这要真是有个感冒啥的,我可不觉得这个年代的大夫有多靠谱,哪怕他是御医。
细细的帮他擦着,差不多的时候又用象牙梳帮他慢慢的梳着,心中那是一个恨着。
好吧,我承认,我如此郁闷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这是我每天唯一需要做的工作,更因为这六个月来,我的脑门……寸草不生。
这是悲剧,真的,哪怕是对以个纯爷们来说也是悲剧!
不是哪个纯爷们都想当葛优的,虽然可以有丰厚的片酬。按照此理论,纯爷们都难以接受的现实,让我这么一个伪爷们接受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儿?
何况我还要天天为这位没有丝毫自觉,还在那儿看画册看的好不舒爽的仁兄伺候着他这头长毛!
奇~!许是我的恨意已经凝聚成了杀气,成功的让那位仁兄有了点感觉,于是那位仁兄头也不回的对我道:“你这是怎么了?”
书~!我恨恨道:“我在犹豫要不要把你的头发剪了弄个假发戴戴!”
网~!没错,这就是我的小小的心愿,真的很小。
他淡定的“哦”了一声,似是没有听出我的野心来,又继续看他的画册去了,之深入,之沉迷,之投入,我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对头。
他这头头发那么长,我给他擦发,梳发的时候就算再小心也有可能弄痛他,往常他不是都叫喧着让我赔偿吗?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儿?
于是疑心渐起,踮起脚尖……
内容……很震撼!
想当震撼!
我大怒道:“好好的看毛春宫图!”
身为一个被窝就在他被窝旁的女性,我觉得我真的可以更怒一点的。
而且还有一点,我想说。
云惊蛰啊云惊蛰,就你那身子骨,还敢看春宫图?
19。上下其手
幕十九·
挠人痒痒是最下作的!没之一!
——————————————————————————————————————————
还别说,那副春宫图刚刚我仅瞄了一眼,但那画工,简直是纤毫必现啊,那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头发,那接X后双唇分开后的银X,那下身XXX!
我觉得画这图的人绝对是高手,决定高手!
这要有怎样的画技和怎样的实|操经验啊!
云惊蛰扭头看了我一眼,伸手,我见那手是想往我脸上招呼,就忙后退了一步,可谁知道顾了这头却忘了那头,那小子那手居然拉住了我的腰带,把我往他怀里一带,嘿嘿笑道:“那啥,咱一个正常男人看点春宫图什么的应该是很正常的吧?”
他还有脸说?
正常爷们的身体有你这么菜的吗?这个且先不提,你就算看也不能在我一个姑娘家面前看吧?
于是继续鼓着腮帮子。
他叹道:“哎,好了,别继续装了,你要是真生气就早就抓过去撕了,你是不是也想翻翻?”
我和他双眼交接,他那双眼一贯的好看,耐看,可也总让人看不透,可这时我只在他眼里看到一丝痞气,其他剩下的就都是戏谑了。
想逗我?
可是……我还真想看。
|
那啥,身为一个半宅,对于有码□什么的我也是没少看的,不过男人一般看的是女人,我看的是男人。
我想我那爹娘如果知道这一点一定会感动的泪流满面的,不过泪完之后会不会收拾我就是另外一说了。
因此这等情况下,我对这么一本春宫图,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呀。
可虽然如此,但这小子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了我的心事也还是招人恨,于是我也伸手,满意的听他狼嚎了一声,关键时刻神马的,其实女性人人都会的掐腰手什么的,还是很好用的。
可不想他这一声叫唤不要紧,外面传来了比起平日要急促上不少的脚步声,没及时,就有人轻轻叩门小声问道:“王爷?”
这是雪晶的声音。
我看了看云惊蛰,他也看着我,两个人看了一会儿,就听他道:“本王无事,退下。”
我心中松了口气,毕竟欺负他虽然不是第一次,女官们大多也都心知肚明,可半夜听他这么一声狼嚎……她们会怎么想还真不好说呢嘤嘤嘤嘤。
我在头痛我的名声的时候,那家伙也挣脱了我,顺手递给了我一个画册,道:“你看这个我,我看那个。”
说完一摸头发,眼神阴翳了起来,又将那画册夺了去,哼道:“继续。”
我摸着他那头发,那是一个欲哭无泪,那是一个恨意绵绵无绝期——也不对,什么时候我脑袋上能长出来头发,或者什么时候我真的能下得去手,将他这头长发从中间咔嚓了,估计也就不恨了。
|
他那头发难干的很,通常半干的时候,我们两个就扎进被窝了,是扎一个被窝。
通常是这样的,前一天谁输了这时候就进胜利一方的被窝,而且从早晨开始就会得瑟的提醒对方——今晚别忘了给我暖被窝啊。
输赢神马的,我自认是浮云,因为一般都是我输。
今天照旧是往他被窝里一坐,腰后放着几个枕头,我倒霉的去拿棋盘。
|
需要说一下下的就是这家伙其实挺大男人主意的,真的。
刚认识的时候我还没注意,可后来接触的时间长了深了此人的毛病也就一个接一个的蹦出来了。
比如吧,此人说一不二。
可以二的时候那语气啦姿态啦什么的都弄的真跟我爹似的。对此我通常不屑一顾,可也都给他些面子。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可在他面前可谓是软硬都吃,不可不说,这算是一件奇事。
很久的后来,我琢磨着,大约总是这家伙会在说一不二的时候配合着软绵绵的眼神吧,那种淡淡的软软的看上去很温柔又很理性偏偏又有点爷们的眼神。
在那时候,我有些想他了。
回到正题。
我端来棋盘的时候那家伙还在拿着那本册子瞅啊瞅,我那是一个好奇啊怒啊郁闷啊,混蛋你不能先放放吗?
于是将那套东西往被褥上一放,哼道:“今天就赌你手上那本。”
云惊蛰“哦”了一声,然后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很是惊奇的模样,看的我浑身发毛。
我忍不住道:“你到底在看什么啊,恩?”
眯起眼睛看着他,决定一听到他那X嘴里说出些吐不出象牙的话,就好好蹂躏他一番!
他像是十分惋惜一样叹了一声,颇惆怅道:“自然是惋惜你和这本书
无缘啊。让你一次吧,五局你能赢一次这册子今晚就归你,要是一次都赢不了,嘿嘿……”
我大怒,“围棋什么的我一次都赢不了,可这五子棋你也不要把话说太死了!”
他回之得意笑容。
我更怒,于是册子的事儿当即被我丢在脑后,一人执黑一人执白,等这五局下的差不多了之后,通常他的头发也就干的差不多了。
可这五局之后,我也快要哭了……
混蛋,王八蛋,一点都没绅士风度!
明知道我想看还一次都不让我赢,放放水会死啊!
暴躁完了将棋盘一收,确认门窗都关好之后,就举着一个蜡台走到床铺附近,放到我们两人中间,而后就要钻被窝睡自己的,而且心中恨恨的想,三更的时候就把这家伙踹醒好了!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云惊蛰哄人还是有一手的。
我翻着那本画册,眼神在男人身上流连,欲哭无泪。
我就不该那么期待的,看看这都叫什么身材啊,要胸肌木胸肌,要腰身膀大腰圆,要屁股,屁股不够翘……
失望!
瘪着嘴,我看向身旁那位男同胞,正淡定的看着页面中的女主角。
我重点看了下他的视线,胸,腰,大腿……
同道中人啊!我感慨着,瞄了瞄女主角,其实以我的角度,还是满可以的嘛。
戳戳他,对他道:“你那是什么表情?”
他叹道:“遗憾……当然是遗憾,我的欧美□妹啊!”
我感觉,前世身为一个太平公主,这辈子估计也没啥□前途的女人,应该可以有资格踹他一脚的。
我还真踹了。
但是介于我忘记了我们两个人目前身处同一被窝,我这一脚踢过去不想被他顺便一扯压在身下,然后悲剧发生了……
挠人痒痒最下作啊最下作!
抱大腿哭号了半天之后这厮才罢手,顺手给我摆了个位置,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吹蜡烛,回身,搂住我:“乖,睡吧。”
我继续……欲哭无泪!
第二天,我发现雪晶看我的眼神很暧昧。
第二天,我还发现很多女官看我的眼神很暧昧。
我报复性的扯着他的头发,然后撒手,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把他那头操X的头发乖乖放到发冠里这种高难度的活儿显然不是我做的。
可是他那眼神为毛总看我?
装无辜是行不通的。
我写着狗爬似的字,虽然我觉得我这字儿已经大有长进了,最少已经不是全文盲了,可按照那离魂小正太的说法,就是我这字儿还不如他四岁时写的呢。
我心道你神童你了不起啊?可嘴上却懒得跟他争辩,毕竟这字儿么,我还真写不好。
云惊蛰还是上朝去了,正太另外有先生教他,于是就这么着到了快用膳的时候,宫里来了旨意。
这本是常事儿,云惊蛰上朝的时候,宫里也时常有赏赐,但这正常情况下完全和我没关系,都由儒雅男关大叔解决了,可这次却有不同。
开了中门点了香迎了传旨太监后才有人来传话,原来那圣旨是发给我的。
20。还俗后,嫁给朕吧!
幕二十·
这年头脑袋圆点亮点也是很抢手的。
——————————————————————————————————————————
穿了六个月,圣旨见了好几次了,但是接圣旨还是那么头一次。
幸好,有关大叔,万能伟大的关大叔。
在他的指点下接了旨,又在他的翻译下明白原来是小皇帝宣我进宫。
我和小皇帝只是匆匆一面,虽然欺负他还欺负的挺带劲儿的,可现在细细想来还真有点危险。再后来他临走的时候还拉着我的衣裳十分依依不舍的跟我说回头要接我上宫里玩,我点头如捣蒜,但可没想到他小人家所谓的回头,原来要过六个月之久。
于是我十分淡定的想,这次让我进宫应该不是小皇帝的意思,那么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