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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古溪梦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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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鼓励意中人大胆往前行,向容甚至还朝莫凡那里挪动了下身体,让男人那根不容忽视的东西,挤进了自己的臀瓣中。
  向来风流潇洒的大宰相,此时一双青眼倒映著自己爱人,竟依稀泛起了湿润。
  於是内心的触动催生了肉体的行动,莫凡一声低吼,灼热滚烫的根儿撞开了温软的屏障,一捅到底,不带半点儿含糊。。
  “你……你悠著点,我又不会中途跑路,你别玩先杀後奸。”那厢向容疼得龇牙咧嘴抗议。
  ……
  ……
  夜色将尽,人也歇下,而这份情,却终将是会穿过无数个昼夜,细水长流。
  
    
    ☆、第二十四章 重返朝廷

  夫夫欢爱,究竟谁上谁下,这是人家的闺房秘密,哪有让外人觊觎的道理?
  这样一来,古溪兄弟和记守春之间的赌局究竟要如何求一真相呢……
  山人自有妙方。
  上书房里,太监总管白元信回转禀告,“回皇上、两位王爷的话,今日枢密院副使向容大人,是乘官轿来上朝的。”
  素来骑马出行的向将军,一朝坐著轿子上朝,这只能说明昨夜这位枢密院副使大人被人给做了──而且做得那人技术还十分不高明。
  赌赢了的记守春忍笑,拿眼瞅著皇帝老爷。
  古溪凤麟愿赌服输,抚掌击了三声,“把东西拿上来。”
  很快,太监捧著个托盘走了上前,托盘里正放著一叠银票、古溪凤卿的戒指,以及记守春的刻章。
  “怎麽,你还喜欢数银票?不然以後我们命人每天为你备好银票,让你数著玩,省的你没事就往宰相府跑。”见爱人很是有心的数点起银票,古溪凤卿打开折扇,手中为爱人扇起风。
  “怎麽?还怕我赖你钱不成?”瞧著记守春的那副模样,古溪凤麟好笑,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对方翘挺的鼻梁。
  “我倒不是怕你赖账,”扬了扬手里的银票,记美人笑得柔情似水,“我只是好奇,一万两白银,够不够买你们兄弟俩的一春?”
  “不够。”那厢古溪凤麟立马变得严肃,又是十分神秘的凑过脸,“除非你想要玩做受的骑做攻的,那就够。”
  记守春失笑摇著头,颇有点儿认命的味道。
  “我去趟相府。”这些天来,他们三人似乎已经渐渐达成了默契,早晨古溪凤麟、古溪凤卿於宫中处理政务,记守春前往相府公干,中午记守春回宫,下午只陪著兄弟二人。
  有时古溪凤麟召见大臣,古溪凤卿就同记守春一块儿练武;
  有时记守春研究药书,古溪兄弟便在旁边翻阅起史书;
  这样的日子,让青年在不知不觉间产生了淡淡的依恋。
  “记得早些回来。”勾起美人的下巴,古溪凤卿一记唇吻,话中是不变的醋意,“你可别给我惹出什麽菊花债来。”
  段统领每日跟著他,明里是保护,暗地里可不就是来奉命监视这个的?
  这句反诘滚到嘴边时,记守春竟然搭错了根神经,忍下没说,只在踏出书房时淡然回了声,“你们放心,我的节操可是堪比天上明月,不为他人圆。”
  宰相府里,莫凡同记守春讨论起今日早朝的事情,“守春,对於这次沧武王殿下的诏令,你怎麽看?”
  早朝时古溪凤卿颁布了条诏令,命令全国各州的富豪往皇城庆州迁徙,而这条诏令刚下,便被宰相门下的两个给事中给驳回,其中一个给事中,自然是在关键时刻鼎鼎不会审时度势的许夔之了。
  记守春坚信,若不是有他在,那个许夔之现在就是被凌迟曝尸、杀鸡儆猴的命了。
  而在退朝後,原本认为这条方案可行的记名医,也是一阵深思。
  一道皇命若是被四位给事中驳回,便不可行。而今日那两位官员敢冒著掉脑袋的风险,站出来驳斥古溪凤卿,可见这条法令确实弊端甚多。
  思索了片刻,记守春才缓缓说道,“将大户往帝都赶,可以避免那些豪强在地方生事,虽有些弊病,但我看来,这法子还是能有效的巩固皇权统治,不失为一个良策。”
  一旦遇到关系苍生祸福的大事,莫凡便变得十分谨慎,眉宇紧蹙思考了片刻,才沈吟道,“若这诏令要实行,对各级官吏的监察得加强才行。。”
  “闵仁王殿下,前朝御史中丞甘蓝大人求见。”这时门外传来了侍卫的通报声。
  这厮病好的还真及时。
  记守春和莫凡默契的对视一眼,随後扬声,“让他进来吧。”
  “草民甘蓝见过闵仁王殿下、丞相大人。闵仁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当朝的闵仁王地位与君同,所以甘蓝一踏进屋门便跪地行大礼,举手投足间,不见丝毫的马虎。
  一声殿下,一次叩拜,已是明明白白的彰显了这位御史中丞的效忠之意。
  “殿下当日救命之恩,草民没齿难忘,此生定当涌泉相报。”行了礼数後,甘蓝依旧双手撑地,低伏著眉心,眼中闪动光华。
  “免礼平身吧。”
  “谢王爷。”
  甘蓝起身後,算是第一次看清了救他的闵仁王的模样。
  只见对方俊雅的长相已是不凡,通身的气质更是如同那件辉耀无限的月白色锦袍,皎洁绝尘,对上闵仁王记守春的目光,甘蓝有过一瞬的失神──明明是双清浅如湖光的眸子,可里面的目光却很深,就像是烟波浩淼的湖面,让人看不著边际。
  为对方赐了座,记守春温文尔雅,清雅的嗓音潺潺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件事本就应该,你不必太放在心上了。”
  修整了数十日,又是太医院太医帮著调养,所以此时的甘蓝恢复的很好,虽然身形依旧有些消瘦,却已不再是当日记守春所见的病痨子鬼样,已然变作了一位玉树临风的才子。而且还是典型的行的正、坐得端,甘蓝落於座中,通身盈满浩然之气。
  “想必你也听说,今早沧武殿下颁布诏令,下令各州的豪强迁往庆州,你觉得这法子可行吗?”知道对方胸怀大才,座上的莫凡开口便问。
  “回丞相大人的话,草民以为,国家安定,离不开皇权稳固,而皇权稳固靠的是皇帝的专制与中央的集权,所以草民觉得,沧武王殿下的法子是为上策。”甘蓝回答的中气十足,虽然那日沧武王与闵仁王的调情被他记的依稀,可遇上了国家大事,他还是要有一说一,不为心中的情感所左右。
  主位上的记守春同莫凡四目相对,彼此心照不宣,随後记守春一双青眼定定的看著甘蓝,“甘大人,若我提携你做御史大夫,你可愿意?”自古溪兄弟立国以来,御史大夫一职便空缺著,御史台由御史中丞充任主官,而御史台司监察百官、受理词讼之职,御史大夫的权利与责任,不可谓之不大。
  那厢甘蓝闻言,当即从座中站了起来,青年的衣袍随著他的动作微微摆动,随後甘蓝在记守春面前深深的跪拜了下来,“若是王爷看得起草民,草民愿为国家社稷效犬马之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铿然的言辞,字字掷地有声。
  记守春满意的点了点头,“你的心意,本王心领了,你先退下吧。”
  “是。草民告退。”甘蓝起身,可就在他转身的那瞬,屋外的软风裹著花香吹进了书房你,吹得座上闵仁王脖间散落的乌发,轻轻扬起。
  这时候目光如炬的年轻官吏惊讶瞥见,在座上王爷的黑发下面,密布著点点绯色的吻痕。
  将甘蓝的这一抹讶异停顿给尽收眼底,记守春已经冷下了眼神,滚著银边的广袖掠过半空,一只青葱玉指捏起了茶盏。
  “甘大人,不送。”记守春垂眼拨起了碧绿茶汤,一对黑眸如古井无澜,冲还立在那厢的甘蓝送上了句。
  “草民失礼,还请殿下宽恕。”自知造次,甘蓝涨红了脸,脑袋里面闪过的思绪无数,口中急急答了句。
  就在官场得意、情场失意的甘大人踏出门房的时候,座上的记守春又淡淡送了声,“甘大人,御史台的事,事事都容不得一丝马虎。但世上有些事情,还是莫要明察秋毫的好。”
  听了这话,行到门口的身影明显一僵,但最终甘蓝还是转过了身,朝座中王爷恭恭敬敬作了个揖,道,“王爷这句话,草民定会牢记在心。”话音落下,那抹长身玉立的身影带著几分怅惘,融入了屋外的暧暧春光。
  “甘蓝可不像是个会长心眼的人。”对方走後,目光清明的莫宰相便发表起真知灼见。
  “他若不学著长长心眼,怕是到时候连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记守春叹了口气,想起宫中那两位太上的做派,拿手揉起了太阳穴。
  “他不会死。”那厢莫凡居然斩钉截铁,啜了口好茶,道,“他最多只会被挖掉双眼睛。”
  “那位御史中丞才见转好,便马不停蹄跑去拜谢见闵仁王了?”上书房里的古溪凤麟寒霜敷面,嘴角却还能笑出一个弧度。
  地上跪著的暗卫见状,低头噤声。
  “那日守春去甘府的时候,甘蓝就装晕一时,欺君罔上,如今又藐视皇恩,眼里只瞧见闵仁王。论罪,当凌迟处死。”把玩起手中的狼毫,古溪凤卿眯眼扫过案上的龙尾砚,内力一震,只听得一声闷响,上等的宝砚已经裂作了两半。
  “守春一心护著忠良,甘蓝,我们一时半会儿还不好动。”皇帝老儿的龙音沈沈,古溪凤麟放下手中毛笔,鹰眸里面布满了寒光。
  “罗织个罪名,不难。”古溪凤卿不无轻松的回答道,又朝地上的暗卫吩咐道,“你先退下吧,保护好闵仁王。”
  “是。”那厢护卫抱拳领命,随後躬身退出了上书房。
  
    
    ☆、第二十五章 喊出祝云

  这日中午,天上惠风吹著祥云飘,太和殿的殿瓦上还停著一对喜鹊在争噪,而殿里的那三位,自然是借著春光及时行乐。
  被做到有气无力的记守春,只能软塌塌的靠在古溪凤麟怀里,任由那厢男人的皇弟架起自己双腿,猛烈的抽送起来。
  凤卿王爷不愧是沙场上的魔帅,战场上画戟一挥,挡我者死,床幔中的挺枪功夫更是虎虎生风。
  男人那根霸气十足的烙铁,正埋在青年的身体里发狠,一下比一下激烈,灼热滚烫的似乎想要燎原,一下比一下深入,推著记守春如在浪尖戏水,每一次都会冲上更加激动人心的巅峰。
  痛并快乐著,被皇帝抱在怀里的漂亮身体,一次又一次猛然弓起,更是惹得古溪凤麟那双魔爪在记守春的身上四处点火、火上交油。
  埋在记守春的脖颈间,古溪凤麟喷吐出的气息凌乱而灼热,微薄的嘴唇、尖锐的牙齿,一路长吻啃咬,说不尽的缠绵蚀骨,惹来了记守春旖旎的呻吟声。
  身上、身下的快感皆是如浪来袭,一波推著一波,似乎要将记守春端上云天,而云天上一片空蒙──就如同到达高潮时青年的感官,眼前空蒙蒙的一片。
  “啊……”喉中情难自禁的呼出一口热气,体下的浊夜漂漂亮亮的喷射出了道弧线,记守春扬起了优美紧致的脖子,柔亮的黑发沾著热汗乱洒身後,胸腔里似乎有股急旋的气流在嘶啸,“祝云……”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非雄即雌的人名。
  更加毫无疑问的是,没有谁会愿意在和心上人共赴云雨时,听到对方口中喊著他人的名字。
  更何况是攻尽天下的帝王家。
  “那个祝云……是谁?”古溪凤麟一下从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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