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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寒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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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瞧,这下你不就成为我的了,徵儿。”寒曦默已不知道自己拥抱的人是谁,他扯下对方的亵裤,伸手把那人拉坐在腿上。
 我看不到更多的情景,只看到洛霖全身颤抖地坐在那里,他的腰立的很直,身子剧烈的上下滑动。
 他每次引颈,似要发出喊叫,但因为嘴被堵着,只发出一阵阵呜咽,他一次次垂首倒在他的肩头,又一次次被抓着肩膀挺立。
 寒曦默抓着他,嘴里喊的却是我的名字。
 我想他会不会就这么死掉,可我知道现在的父皇即使我醒过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也有可能连我自己都成为发泄的对象,这样洛霖做的所有一切都会白费,我只能僵直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着他被肆意侵虐。
 他再也坚持不住,身子向后倒下,那双大手好似还不想放过他,扶住了他的背,然后那人离开了椅子,把他放在了地上,我看着那个人弓着腰依旧狂野的撕扯着地上那个几乎没了知觉的人,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胸口又是一阵恶心,扶着床边又是一阵呕吐。
 那个人终于顿了顿,仿佛有恢复了知觉,跑了过来,那表情满是担忧,就好像刚才我看到的野兽全是幻觉,可那边倒在地上动也不动的人儿无时不提醒着我不是在做梦。
 寒曦默眼珠还有点带红,我知道他刚才取回理智着实很不容易,我想这个人真的是如他自己所说一般爱着我。
 “徵儿,还好吧。”他粗声问道。
 “洛大夫呢?”我装作刚醒眼神迷离,没看见周围情景。
 他扶我睡好:“洛霖走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了,父皇眼睛都红了,肯定是没睡好,父皇陪徵儿睡一下吧。”我拉着他的衣袖,撒娇说道。
 他很果断地就钻进了被子里,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没一会我听见几乎轻不可闻的脚步声,缓慢地向门口走去,然后听见轻飘飘地关门声,这才松了口气。
 我手搭在被子上,忽然碰到了一个硬,物,我转头看着他,发现他此时仍旧是面颊潮红,想着刚才他对洛霖做的事情,我不禁有些害怕。
 他也没有强求,只是抱着我,紧闭着双目,额头直冒汗。
 我掐了自己一下,对自己说,你怕什么,他可是你最爱的父皇啊。
 “父皇……”我唤着他,他仿佛在忍受莫大痛苦,皱着的眉一刻也松不下来,此刻他应该已经失去了意识,我怎么叫他也不答。
 我一咬牙,将那火热一点点塞进了那紧密的地方,可是未作润滑,花口很紧,刚一个动作仿佛就裂开了,我忍着想流眼泪的冲动,硬是把它全部塞了进去。
 我感觉腹部一片火热,腿部发麻,可还是忍着疼痛轻轻地扭动了一下,那人受了刺激开始无意识的有了动作,开始很缓慢,后来越来越快,一阵阵晕眩传来,忽然一股岩浆充斥了身体,眼前的人动了动睫毛,就这么缓缓睡去,我终于缓缓地吐出口气来。
 正松口气,忽然胸口一阵疼痛,我捂住痛处,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里有东西在钻动,我怕打扰到他睡觉,轻轻地退了出来,缓缓走了下床,坐在刚才他们坐过的椅子上,整个人团缩上去,捂着胸口,喘着粗气。
 “一到心口,必死无疑。”洛霖这么说过。
 不知道为什么,这虫到了胸口反而不如在腹中疼的剧烈,不然依我平日的脾气肯定要又哭又闹,正这么想着,又是一阵刺痛。
 “给你。”忽然眼前出现一个穿着棕色衣服的女子,她脸蛋圆圆的,看着也不过十四五岁,可就是表情冷冰冰的,她递了颗药丸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见她我就觉得她可以信赖,于是毫不犹豫接过药丸,吞服下去,胸口的小虫忽然顺着胸口开始一路往下钻,这个疼痛比上次洛霖施针还要痛上许多,我正要开口叫出声来,不想那女子狠厉,直接点了我的哑穴,让我无声地在地上打滚。
 小虫慢慢地爬回腹部,然后就不再动弹了。
 “你还觉得你的决定是对的么?”那个女子依旧是冷冰冰的。
 我看着她,想不起我当日的决定。
 “我现在杀了他轻而易举。”她看着床上的人。
 我拼命摇头,伸出手抱住她欲抬起的脚。
 那女子看着我,解了穴道:“你这叫自不量力,自找苦吃,自寻死路……”在我瞠目结舌中,她居然念起了成语。
 她看我呆愣地看着他,忽然醒悟自己在干嘛,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圆圆的脸儿就像苹果一样可爱:“你赶紧去歇着,我走了。”
 她转身离去,结果左脚踩了右脚差点跌出去,最后回头给了我一个警告的表情,施展轻功飞了出去。
 看样子又是个认识我的故人,不过她说的话是何意呢?我走到镜台前,看着那根翠玉簪,那颗药丸幽幽地发着绿光。
给读者的话:
可怜的小洛洛!



30、第二十九章

不知不觉走到了牡丹园,此时牡丹开得正艳,一朵朵形态各异的牡丹娇媚的绽开,我看着那天生的绝色,顿时就迷失在牡丹花中。
 走到深处,但见万花丛中一抹紫,孤零零地绽放,那朵花花蕾扁圆形,花瓣深紫,瓣端呈粉白色,内瓣直立褶叠,外瓣三轮层层翻开,很是精致。
 一只手揽住我的腰,有人在我耳边说:“这种牡丹花叫做魏紫,有人如此评论‘人谓牡丹花王,今姚黄真可为王,而魏花乃后也’,这便是花中之后了。”
 我想转身,可是那人搂得太紧,我动弹不得。
 “据说,很久很久以前,邙山脚下有个名叫黄喜的人,他自小父亲就去世了,家里只有他与母亲两人相依为命。黄喜为人忠厚,由于家里穷,他很就开始养家,靠每日辛辛苦苦地上山砍柴过日子。
 在上山必经的山坡路上有个石人,离石人不远的地方,有一眼山泉,常年不竭,清洌甘醇,黄喜上下山时,经常在这里解渴、洗涤。山泉旁边长着一棵绽放紫花的牡丹。黄喜每天早晨总是第一个来到这里,和石人打完招呼后用泉水浇灌牡丹,然后才上山砍柴。
 黄喜长大后,依旧每天上山砍柴。这一天,他又像往常一样,砍完柴后,给紫牡丹浇了几捧泉水,然后再挑起柴担下山去。这天黄喜砍的柴特别多,连扁担都压弯了。走了没多久,他就感到有点累,便坐在路旁休息。就在这时,一名貌美的紫衣姑娘从山上走下来,看到黄喜,竟说帮他挑柴,一个大男人怎好让一个姑娘家挑重担呢?连连摆手拒绝,姑娘笑着不由分说抢过柴担,挑起来就往山下走去。不知怎么的,黄喜在后面怎么追也追不上。
 姑娘将柴挑到了黄喜家,大气都不喘一个。黄喜母亲见到儿子领回一个美貌的姑娘,高兴得不得了,连忙把姑娘让进屋里,又是让座,又是倒茶。这姑娘也不休息,袖子一卷,就下厨房,就像来到自己家一样,帮老人一道生火、做饭,什么活都干,一刻也不闲着。饭后,黄喜娘听说姑娘叫紫姑,住在邙山上,父母俱亡,家中只有她一人,就开口要她做媳妇。姑娘羞答答地同意了。紫姑说要等到自己到黄喜家满了一百天,就能喝黄喜正式成婚。
 原来,紫姑就是山泉边那株紫牡丹,她有一颗宝珠,整天都含在嘴里,这样她才能成为凡人。自从她踏进黄喜家后,她就叫黄喜与她轮流含,还一再叮嘱黄喜只可含着,不能咽下,否则,两人就不能结为夫妻了。黄喜问紫姑这珠子究竟有何妙用,她说它能提神强身。为了试验一下这颗宝珠的妙用,黄喜特别砍了很多的柴,但他挑在肩上竟不觉得重,很轻松地便挑下了山,所以,他认定这果然是颗宝珠,每天都记得要含一含。时间日复一日过去了,黄喜含珠已含了99天,再过一天就将期满了。第二天,黄喜仍与往常一样上山砍柴。和往日一样他走到石人面前时,这一次喜不自禁地对石人说:‘石人大哥,我明天就要与紫姑成亲了?’说完,他对石人笑了笑,又来到泉水边喝水,自从与紫姑相识后,他就没再在这山泉边见到那株紫牡丹,当时他还以为是谁把它挖走了,现在他又想起了这事,不禁脱口问石人知道不知道他那牡丹姐姐究竟给谁挖走了?现在何处?没想到他这一问后,石人居然说起话来,说:‘就在你家里!’
 黄喜吓得坐在了地上,哪知石人又开口道,那个紫姑就是紫牡丹变的,她是个花妖,你含的珠子会吸干你身上的精血、元气,明天你就将没命了。
 一开始黄喜不大相信石人这番话,但他又想到那株突然失踪的紫牡丹,心中也不由有些害怕了。石人看他信了几分又说道:‘你要活命的话回家后把那棵珠子吞下去就行了。’
 黄喜将石人的话信以为真,一回家,紫姑又要他含珠子,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珠子咽下去了。紫姑身子一抖,人差一点晕倒。黄喜娘连忙扶住她,连声追问儿子发生了什么事?黄喜从来不知道说谎话,他便将石人讲的话全说了出来。听了这么一说,紫姑知道是黄喜上了石人的当,接着一边哭,一边讲真情。那石人才是真正的山妖,它早想霸占紫姑为妻,石人死死纠缠,但因紫姑有那棵宝珠护身,石人近不了身。只要紫姑、黄喜含这颗宝珠满了百天,结为夫妇,那石人就无计可施了。但现在黄喜将宝珠咽下了肚,不仅紫姑失去了护身之宝,而且黄喜也会因此死去,石人就可施妖法胁迫紫姑从他了。
 一听此话,黄喜大梦初醒,后悔不已,他下定决心要找石人拼命。紫姑让他带上利斧,要一下将石人头劈开,再将头中一卷天书取出抛向空中用,那么天神就会惩罚石人。
 于是,黄喜马上提起斧头就上山。到了石人那儿,他用尽全身力气朝石人头上劈去。劈开后的头中果然有本天书,黄喜取出书就用力朝天上抛去,顷刻间,头顶就出现一道闪光,接着一声霹雳,将石人击得粉身碎骨。
 这时,黄喜肚中的那颗珠子开始发热,烧得他心里难受,就像一团火焰要从他咽喉中冒出来。他赶忙喝了几大捧山泉,但仍烧得难受,无奈,他只得纵身跳入泉水中,顷刻间就被湖水吞没不见人影。紫姑也从山下赶来竟见黄喜投身山泉,便也跟着跳了进去。
 过了一段日子之后,这山泉旁边突然长出了两株奇异的牡丹,一株开黄花,一株开紫花,争奇斗艳,相互辉映,人们都说这是黄喜和紫姑的化身,生前没做成夫妻,如今依依相偎,永不分离。
 黄色的牡丹就是花王‘姚黄’,紫牡丹就是你眼前这株‘魏紫’了。”
 我听着古老的传说,看着那紫色的花朵,依依相偎,永不分离,生前做不到,死后才终成眷侣,真是可悲。
 那人在我耳边轻轻地叹了口气,终于松了松手臂。
 我转身一看,依旧是绣着牡丹花的长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头发垂在耳边,放荡风流,那俊美的模样不正是皇叔寒熙然么。
 “皇叔。”我低声叫道。
 他呆呆地看着我,忽然捂住眼睛大笑起来,笑得全身颤抖,我站在魏紫边上,呆愣愣地看着他。
 他终于停止了笑,我还来不及阻止,那朵紫艳的花朵便被他一把扯了下来。
 他说:“姚黄不在,要这魏紫孤零零地做什么?”说罢挥手就准备把花丢掉。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他愕然看我,然后笑容转柔,将那朵花固定在我的发髻上,说:“这样才对了,依附才能美丽的活。”
 我觉得他意有所指,却又听不出来他的深意,只是轻轻抚摸了一下发间的花朵,想着那凄美的故事。
 “这院中没有姚黄?”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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