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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画堂春作者:neleta-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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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店小二不明所以地看看成棣,去前头了。
  老板警戒地看著成棣,声音压低:“你是谁?”
  成棣笑笑:“我是你们莫老板的一位旧友。我有急事找他,但是我这边脱不开身,只能麻烦你了。”说著,成棣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金色的荷包,递了过去:“麻烦老板把这个交给你们莫老板,越快越好。”
  老板迟疑地伸出手,成棣又陡然收回,竖起食指:“可不要看里面是什麽。”
  老板点点头,成棣又把荷包递了过去。在老板接过放起来之後,他说:“我明天会在城里住一天,希望今晚莫老板就能收到我这份大礼。”
  留下一抹神秘的笑,成棣转身走了。老板盯著成棣离开,眼神凌厉。
  成棣刚从“天雅阁”出来,一人就窜到了他的面前,成棣先是一惊,然後冲对方笑笑:“你怎麽知道我在这儿?”
  “掌柜说你往这边来了。”来人朝天雅阁内看看,问:“你来这儿做什麽?买首饰?你有钱了?”
  “没钱不能看看吗?憋在屋里太闷。”
  耸耸肩,月不由也不责怪成棣擅自行动,问:“要回去吗?还是再走走?”
  成棣仰头看看星子闪烁的夜空,心情大好:“再走走吧。回去後我就没这心境了。”
  月不由小声咕哝:“就说你乾脆把他们都宰了得了。”
  “莽夫。”
  连白眼都懒得给月不由,成棣继续朝前走,月不由跟上他从怀里摸出一个袋子,递过去。成棣拿过来,打开一看,惊呼:“这麽多!”
  “这里的有钱人不少。这些银子够咱们花到京城了。”
  “呵呵,不错不错。”
  很高兴地把银子还给月不由,成棣指指前方的馄饨摊:“来一碗?”
  “你还吃得下?我倒无所谓。”月不由很怀疑地瞟了瞟成棣的肚子。
  成棣揉揉还有点涨的肚子,笑道:“大不了多走走消食就是了。”
  “那走吧。”
  两人朝馄饨摊走去,头顶突然传来一声鹰啼,月不由仰头。成棣也仰起头,故意问:“什麽东西?”
  “鹰。”
  “这里有鹰?不是塞外才会有吗?”
  “管他的,吃馄饨去。”
  “好。”
  眼里闪过精光,成棣笑嘻嘻地跟著月不由去吃馄饨,等著看一出好戏。

  (27鲜币)画堂春:第十九章

  天还黑著,一间屋子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他戴著银色的面具,头发以一根简单的木簪子束起。他穿著一身青灰色长袍,腰间没有任何的装饰。迈过门槛,他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仅露在外的双眼显得忧心忡忡的。这时,他隔壁房间的门也开了,一人打著哈欠走了出来。
  “把你吵醒了。”这人站了起来。
  摇摇头,对方走过来坐到他对面,说:“我也要醒了。成棣一直没有消息,我也睡不踏实。”
  还不到卯时,但两人都没回去继续睡的意思。莫世召返回屋内拿了茶壶出来,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
  “世召,我决定还是出去继续找。”
  莫世召不赞同地说:“与其漫无目的地找,不如在我这里等消息。我这里离京城不远,一旦京城那边有成棣的消息你也能马上知道。而且你去哪里找?咱们甚至连是谁绑走了成棣都不知道。”
  莫世遗拧起了眉,十几天了,成棣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虽然他能感觉到成棣还活著,但……莫世遗第一次有了这种深深的无力感。
  拍拍莫世遗的肩膀,莫世召宽慰道:“没有消息那就是好消息。你不是能感觉到成棣还活著吗?他虽然不会武,但可不笨,他一定会想法子送出他的消息。另外,成棣被绑一事我想来想去也跟宫里脱不开关系。谨王成安被软禁了,四皇子成聪行踪成谜,这五皇子又从边关回来了,若这个时候成棣出了事,谁最受益?”
  莫世遗手握成拳。宫廷斗争是他一直以来都避免介入的,但目前看来,他似乎也逃不开了。
  莫世召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若成棣真的出了意外,王家那边会对你做什麽。”
  莫世遗冷冷地说:“若成棣死了,那王家与我再无关系。”
  莫世召很是惊讶,莫世遗道:“我与成棣,都不过是他们的棋子,所以我愿意帮成棣。但成棣若死了,我只是莫世遗。”
  莫世召明白了:“不管你想怎麽做,我都支持你。”
  朝莫世召点了点头,莫世遗没有说什麽感谢的话,他和莫世召之间不用如此客气。
  莫世遗四处寻找成棣的下落都没有发现任何的踪迹,也知道自己不能像无头苍蝇那样,莫世遗索性来找莫世召。成棣失踪後莫世召就收到了莫世遗的信,他也派出了自己的人去寻找成棣的下落。莫世召在江湖和商圈都有自己的势力,由他出面要比莫世遗一个人来得更为妥当。相比云海山庄,莫世遗更相信莫世召。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不管是云海山庄还是莫世召都没有任何成棣的消息,莫世遗又坐不住了。
  一声鹰蹄划破院中的宁静,莫世召先是一愣,然後马上站了起来抬起右手。一个黑点从夜空中俯冲而下,黑点越来越大,准确地落在了莫世召的胳膊上。莫世遗站了起来,难道成棣有消息了?
  莫世召也有点紧张,不过他的好多消息都是通过鹰来传递的,也不知这次是什麽消息。
  “辛苦了。”摸摸鹰的脑袋,莫世召从窗台上拿过肉乾喂到鹰的嘴里,接著熟悉地从鹰的脚踝处找到一个粗布袋子。
  “去厨房找吃的吧。”对鹰说了一句,莫世召猛地抬手放飞它。
  鹰飞走了,莫世召打开袋子,取出里面的东西。可他还没看清是什麽,一只手就从他的手里抢走了那个明黄的,好像是荷包的东西。
  “这是成棣的!”莫世遗惊吼,莫世召看清那是什麽了,果真是一个荷包。他压下紧张和不安,赶紧说:“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什麽。”
  莫世遗拉开荷包,里面还有张纸条。取出纸条,莫世遗双手不稳地打开,一看纸条上的字迹,他的心狂跳。
  “是成棣的字!”
  莫世召凑过去,就见纸条上写道:莫世召,告诉世遗,我一切安好,让他速来北陀镇,我将在此停留一天。让他放心,我身边有高手相助。
  “你确定是成棣写的吗?”莫世召不放心地又在那个粗布袋子里掏掏,咦?还有封信!
  莫世遗紧盯著那一个个字迹,哑声说:“是成棣的,是他的字!”
  “还有封信。”莫世召取出来,打开,莫世遗赶忙看去。
  ——庄主,属下乃北陀镇管事,有一神秘男子让属下给庄主送来此物,他说他是庄主的旧友。他说他会在北陀镇停留一日,让属下把此物速速送到庄主的手上。属下怕有诈,请庄主小心。
  “我马上去北陀。”莫世遗把成棣的荷包往怀里一揣,就要走。
  莫世召拉住他:“我和你一道去。虽然信上是成棣的字,但难保不是陷阱。”
  莫世遗快速说:“我一个人去。如果真的有诈,你留在这里反而更好。”
  想想也是,莫世召立刻说:“好,我在此等你的消息,万一有变,我也好及时告诉你。”说完,他从怀里摸出一个令牌塞到莫世遗的手里,“拿著这个。记住,凡是有‘天雅阁’或‘天裳苑’的地方就有我的人。凭此令牌你可调动他们。”
  “我记下了。”紧紧握了下莫世召的手,莫世遗冲进屋内拿上自己的剑。莫世召则招呼手下给莫世遗牵来最好的马。
  匆匆上马,莫世遗再一次紧紧握住莫世召的手:“这件事不要透露给云海山庄那边。”
  “我省得。路上保重。”
  “嗯!”
  “驾!”马儿绝尘而去。
  ※
  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的月不由双脚不雅地搭在栏杆上,躺在椅子里呼呼大睡。隔著一张桌子,成棣忍下一次次把月不由的脚丫子踹下来的冲动跟著周围的人拍手叫好。
  楼下的戏台上正在上演京剧名戏,可惜某个不懂得欣赏的家伙在一阵阵的敲锣打鼓中竟然是睡得香甜,白白浪费了这麽好的戏。
  既然要休息一天,那总呆在屋里也太无聊。成棣难得能如此悠哉,说什麽都得找点事情做做。月不由这种除了练武还是练武的家伙自然不知去哪找乐子,成棣带著他出去溜达了一圈,便找到了这家茶馆。他们还算来得巧,两人刚一坐下,好戏就登场了。
  要了瓜果茶品,要了楼上的包房,太子成棣好不惬意,如果没有在他身边不停打鼾流口水的家伙就更好了。不耐地踹揣又发出了鼾声的家伙,成棣再一次对天翻个白眼,莽夫就是莽夫!
  “啊……”打个哈欠,被成棣踹醒的月不由收回脚。愁一眼下面,他伸著懒腰咕哝:“怎麽还没唱完?我这都睡醒一觉了。”
  不搭理月不由,成棣跟著台下的戏子一起唱,有模有样。月不由百无聊赖地抓起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又一次问:“这有什麽好听的?”
  “你不懂就闭嘴。”
  又吃下一颗花生米,月不由摇摇头,表示理解不能。
  见成棣唱得挺投入,月不由好心开口:“我说,你乾脆就别回去了。一个人在外头多自在,总好过在那种地方整日提心吊胆吧。莫世遗的武功那麽高,你俩远走高飞多好。”
  成棣不唱了,扭头,瞪眼:“什麽叫‘我俩远走高飞’?你究竟读过书没有。”
  “哎呀,管他什麽飞呢,你考虑考虑我的建议?”
  成棣想也不想地摇头,低声说:“为了那个位置不管是本宫还是世遗都受了不少的罪,本宫一定要坐上那个位置。”接著他对面露不屑的人说:“本宫和世遗的身上牵扯了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就算是一走了之,我们也不可能安宁。你不懂,就别胡说。”
  “我就说都杀了就完了,真是麻烦。”
  “那是本宫的娘、本宫的亲人。”
  撇撇嘴,月不由换了一句:“那就把他们毒傻了,留他们一命。”成棣的回答是直接赏他一个白眼。
  台下还在唱著,月不由敲敲桌子:“你不会是想在这里耗上一天吧?”
  “有何不可?”成棣学著月不由往嘴里丢了一颗花生米,说:“这儿吃的不错,又有戏看,多好。”
  见成棣是不打算出去了,月不由又把脚搭在栏杆上,躺好,继续睡。成棣无力地摇摇头,不管他了。
  两人在茶馆里消磨了一天,准确地说是成棣消磨了一天,月不由睡了一天,傍晚时分,满足的成棣终於愿意出来了。月不由很庆幸他们明天就要走了,若再看两天戏,他非发疯不可。
  从茶馆出来,月不由抓著成棣去吃了两大碗的面。成棣喝了一肚子茶,吃了一肚子的点心水果一点都不饿,月不由可是饿了。况且在那种地方他只想睡觉。成棣不饿,就吃了个肉饼。吃饱喝足的两人也不打算继续在外头閒逛了,回客栈。
  “客官回来啦。”
  “嗯。”
  脚步悠哉,脑袋还没完全清醒的月不由跟在成棣身後上楼。成棣的腰间还挂著那把剑,似乎还真把自己当成是江湖人了,头发也一直没有束起来。到了客房的门口,成棣让开,月不由开门。
  “啊,今天睡了一天,晚上睡不著了。真不知那戏有什麽好听的。”说是不困了,月不由还是打著哈欠进屋。
  “三岁的娃娃都比你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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