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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风流王爷霸上冷情公子文素颜问花-第23部分

小说: 风流王爷霸上冷情公子文素颜问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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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了,南宫宁仍只记得母亲的错,完全不记得母亲的深情,此等男人,留有何用?
  她眸中怨恨骤起,聚集全身内力,将御林军架在她脖子上的剑尽数挡去,细手一扬,一枚梅花钉朝南宫宁射去,直中南宫宁眉心。
  南宫宁在众人的惊愕中慢慢倒地,睁大双眼,死在了血泊中。
  时间静止了,一切都暂停了,所有人都惊得张大嘴,胆小的宫人吓得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云妖一脸死灰,南宫宁死了,那她所做的一切都白废了!
  “啊!她杀了皇上,快把她抓起来!”颜贞儿最先回过神来,喊出了这一句惊魂之语。
  刀剑声齐刷刷地挥向寒心,寒心却不再遗憾了,总算为爹娘报了仇,而她死也甘愿了!只是他,她终是负了!
  闭上眼,她等着刀剑砍在她身上,心中暗念:别了,冷情,别了,景,别了,朝昌的一切……
  而这些刀剑却并未如她所愿落下来。
  因为宫外,传来的打斗声,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了,随后而来的是一阵倒地的哀叫声,寒心睁开眼睛,只见南宫颐手握满是腥血的利剑冲了进来,随他而来的是更多的大内高手,将围着寒心的御林军团团围住。
  寒心松了口气,她知道,这一次,她不会死了!
  他来了,来救她了。
  原来临死前那一刻,除了冷情,她最想见的人是他——南宫颐!
  这个一直默默无私爱着自己的男人!
  “都给本太子跪下!宫外已全是本太子的人,你们如今只有听命于本太子,方可饶过一死!”南宫颐手握利剑指着那群吓傻了的御林军叫道。
  御林军左看看右看看,相互点了点头,将手中利器哗啦啦丢在了地上,跪地大呼:“参见太子殿下。”
  颜贞儿也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连忙跪地。
  一屋子的人都跪地惊呼:“参见太子殿下。”
  殿中,只有寒心与云妖相立而视。
  云妖早已面如死灰,为何?局势会突然逆转了?
  寒心冷冷一笑,在她身侧走了一圈:“云妖呀云妖,本宫不得不说,你的聪明才智并不比本宫差,武功也在短短几月超过了云仙,但是你知不知道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你所做了这么多的动作,还是落得这般下场,本宫真是为你寒心呢!”
  “你都知道?”云妖紧紧咬住嘴唇,半晌问寒心。
  “没错,你所做的一切,本宫都知道,自从在朝昌国你将本宫的梅花钉偷走,交给裴语鸯那时起,你的一举一动,本宫便都看在眼里了,本宫不说,是想看你究竟有多少花招,没想到你果真没让本宫失望?”寒心绕到她身前,若有似无地浅笑,这笑,让云妖倍感寒冷。
  寒心十分满意云妖的反应,接着道:“你暗中勾结文斌,拉拢势力,请回七皇子,暗害云仙,并与太子妃……”她看向跪在地上发抖的颜贞儿冷笑道:“……合谋,将本宫身份透露给南宫宁,为本宫招来这场杀身之祸,云妖啊,你说本宫该如何处罚你的叛变呢?”
  云妖闻此言,已是面如死灰,一张妖艳的脸拉得很长,她最后一搏,指着云仙大喊:“是她先找的我,她也是叛徒!”
  云仙面上大惊,愣了一会儿,然后跪地求道:“娘娘饶命,云仙知错了!”
  寒心云朵皆变了脸色,看向跪地的云仙,寒心深吸一口气,双眸紧闭,心中痛得似要裂开,下一刻,她突然睁开眸子,细手一扬,云妖还来不及闪躲,额头上已烙上了一个梅花印记。
  “你……”云妖伸出一只手指着寒心,痛得僵硬着身子重重倒在了地上。
  “就凭你也想霍乱本宫的心智?你还嫩了点!”寒心收起衣袖,看了地上的云仙一眼,回身望着昔日豪华的昭仁宫。
  此刻因打斗催毁了所有的华贵,徒留一地的破碎……
  


☆、第050章 父女对战

  南宫宁死后,南宫颐传出消息,南宫宁因病过世,并封锁宫中消息,当日昭仁宫所有的宫中都被关近了大牢,连同太子妃颜贞儿在内。
  朝中有一半官员推崇南宫颐登基为帝,更有大半官员是支持南宫景的,因而朝局陷入僵持之中。
  而六王府众人在这时被软禁了,左相燕府也被软禁,所有人员不得随意外出。
  神医杜荟还是命人将消息带去了逍遥城,只不过从睿都到逍遥城,快马也要五日……
  杜荟叹息,若是鸳鸯再晚走一日,便可以及时将消息传给南宫景了,天意呀!
  消息传到逍遥城的这一日,正是朝昌国大军压境之日。
  在大战前一日,鸳鸯已出师,领着杜荟秘密训练的一支取名为‘烈日’的人马赶到了逍遥城。
  聚集一身武艺的鸳鸯,更加自信更加独特,她跪在南宫景面前道:“爷,鸳鸯来了。”
  南宫景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百万大军势如中虹之气,这种力量,让人不由得暗生敬意,他向前扶起她:“此后,你便是我国第一位女将军!”
  朝昌大军压来之时,南宫景还浑然不知,昨夜与鸳鸯聊得太晚,以至于战鼓声响起时,他还以为是梦中的雷声。
  直到至仁至剑急色冲进帐中将他拽了起来,他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披甲上阵,紧急聚集所有人马,只用了一柱香的时间,这一个月来,虽无战事,南宫景对军士的要求一如既往,因而虽然朝昌军措手不及的打来,也不至于令他太快败阵。
  战场上,黑压压一片的人头,两边的人马如同黑林里初长成的青树般,面对面立着,气势压人。
  朝昌国领头的将军还是裴忠贵,他一身黑色盔甲,稳坐高头大马上,神气威武,身边是白衣风圣,领着一众白衣杀手,正坐在马背上傲视对面的人群。
  南宫景身着银色盔甲,打着哈欠骑在马背上,身边是红衣鸳鸯,南宫景看看鸳鸯又看看前方领头的朝昌大将,徒然道:“那个,鸳鸯啊,前面的主将可是你的父亲,你要不要……”
  “爷,您错了,那个人不是鸳鸯的父亲,鸳鸯自跟了爷后,就再也没有父亲和亲人了,鸳鸯只记得自己是出自天睿王朝的六王府,主子是爷您!”
  “那便好!”
  南宫景满意地点点头,再望向前去,只见裴忠贵已独自驾马出得人群前来。
  “朝昌国大将军裴忠贵听闻景睿王爷武功盖世,今日特来请教!”
  南宫景嘴色淡淡一笑,请教?他可是领教过裴忠贵的粗野的,今日倒是文诌谄了。
  鸳鸯闻此言,驾马就要向前,南宫景拦住她道:“鸳鸯,要不让瑰手去吧!”
  鸳鸯朝旁边的瑰手看去,见他朝自己点点头,也赞同南宫景的意思,她回头对南宫景摇摇头,毅然驾马而去,对裴忠贵叫道:“小小将军一名,何须我家王爷,鸳鸯将来领教!”
  裴忠贵早就看到南宫景身边的红影,那身影太过熟悉,熟悉得让他不敢相信是她。
  而两人接上招,擦肩走马而过之时,他终还是看清了来人,正是自己心中猜想的人,没想到仅仅几月,她的武功已在他之上!
  鸳鸯看到裴忠贵面上的惊诧,嘴角勾起笑容,裴忠贵看到她的嘲笑,心底的傲气不由得冲了上来,再次挥刀与她打在了一起,顿时间,沙场尘土飞扬,刀光剑影,人影朦胧。
  “什么?是她?”冷情坐于帐中,得知消息后,握着茶杯的手轻轻一抖,心中五味杂陈。
  “没错,正是裴小姐,她的武功已在裴将军之上,怕是经过高人训练。”风神禀道。
  放下茶杯,冷情靠上倚子道:“一定是杜荟,除了他没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她的武功提升到这个程度,看来此战凶多吉少了!”
  


☆、第051章 扭转乾坤

  经过了几个回合的打斗,裴忠贵果然不负众望败下阵来,鸳鸯坐在马上,长剑指着跌落马背狼狈不堪的亲生父亲,冷道:“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日,当日被你扫地出门的女儿竟会有这般风光?哈哈哈,我是该恨你还是谢你呢?裴大将军?”
  裴忠贵气得脸发青,怒目狠狠盯着马背上言笑晏晏的红衣女子,对着她的不屑与讽刺,他气急败坏道:“成者为王败为寇,是我技不如人,你要杀便杀,不必废话!”
  “那好!”鸳鸯目光闪过一丝锐利,紧紧握了剑,就要朝他刺去。
  “鸳鸯呐!”南宫景伸手朝不远处的人叫道:“只不过是个手下败将,留着也成不了什么气侯!”
  鸳鸯闻言顿了手中的剑,朝南宫景投去感激的目光,手中的剑快速收入剑鞘,复看了裴忠贵一眼,调转马头离去。
  对于悲忠贵而言,南宫景的话无疑不是天大的侮辱,身为久战沙场的一国大将,竟然被人视做废物,连杀了他都觉得是多余,与这句话相比,还不如杀了他。
  看着离去的红影,他怒火中烧地喊道:“裴某一生戎马,从未受到此等侮辱,士可杀不可辱……”他猛地爬过去捡起跌落在地的刀,朝腹中刺去。
  “咣!”一个白影纵身而来,手中樱枪及时击落了裴忠贵手中的刀,然后稳落在视死如归的裴忠贵面前,快手定住他的穴位,起身道:“少主早已料到你有视死之心,命老三无论如何要保住将军性命,将军乃朝昌英雄,何以受此小小挫折便有轻生之念?”
  随后命人将裴忠贵抬走,潇洒起身,望向黑压压的朝昌军。
  此时的朝昌军个个低着头,无疑,他们的大将军败了,败在了自己的女儿手里,让他们心中唯一的胜利之望随着裴忠贵的首败而破灭了,前不久才经过战败的他们,再次看到他们的主将惨败,他们的心已承受不起。
  “朝昌的英雄们!你们看到了吗?”风圣突然喊着,指着回头望过这边的红影:“这是你们裴将军的千金,裴语鸯小姐,如今她已投靠了敌国,成了敌国之将,天睿无耻呀!令我们国不成国,家不成家,令我们家破人亡,颠沛流离,我等七尺男儿,该当如何?”
  人群很静,风呼呼地吹着,没有人敢说话,而这时所有人都仰起了头,看着那名手握缨枪的白衣男子,隐约中,仿佛看到所有的朝昌军胸腔由慢慢地起伏变成剧烈澎湃。
  “杀!”
  一个朝昌军低低呼出声来,传到了安静的军队中。
  “杀!”
  一片洪亮的喊声在人群中一阵阵荡漾,气吞山河之势压了过来。
  “对!杀!”风圣高举长枪,胸腔澎湃起万千豪气。
  随着风圣的动作,所有朝昌军都拔出了武器高举大喊起来:“杀杀杀!”
  就这样,朝昌军的气势瞬间被激励出来,朝昌军所有的士兵都怒红了眼。
  南宫景佩服道:“这风冷情果然有两下子,竟想出这般法子激励士气,瞬间扭转了乾坤,看来是该会会他了。”
  年近三十的瑰手有些不解,驾马近身问道:“爷,何以见得是风冷情的主意?这风冷情面都没有露啊?”
  南宫景朝瑰手看去,笑道:“瑰手啊,亏你还是‘烈日’之首,这都看不出来,这喊话的不过是听命行事,真正的高人在那……”南宫景朝朝昌军身后的一顶营帐指去。
  瑰手点点头:“难怪会有顶帐篷,原来是风冷情用以藏身的!那现在怎么办?”
  “打呀!”南宫景指着已经朝这边冲过来的朝昌军道,面上却不见急色。
  “是!”瑰手高举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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