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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后会有期作者:未小离 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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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只是一片模糊的意识。
  这缕意识并不全然是自己的。当中也有着元子期的心神。
  然而却一点也不觉得冲突。好像它们本就该共同存在。
  心情宁静而祥和。
  轻柔而温暖。
  突然,意识陡的一沉。
  方星辰大惊。
  想睁开眼来看看,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欲伸出手来摸摸,臂膀竟有千斤重。
  方星辰想到一个很可怕的问题。
  不会是灵魂出窍了吧?
  这时,耳边听到一番对话。
  “千涵,是你?”
  “教主,我杀了你最心爱的人。你可会恨我?”
  “别胡闹。快把我的穴道解开,我恕你无罪。”
  “解开?让你去救他么?呵呵……我只会让你亲眼看着他慢慢死。”
  “你这又何苦?”
  “我无法让你心中有我,便只能想法子让你记住我。你越恨我,便越忘不了我。”
  ……
  其后声音渐小,方星辰再也无法听清。
  但他感觉到,意识中元子期的心神又回来了。瞬时变得充实而满足。
  “师叔来救我了……”方星辰最后想道。
  



     ☆、沉醒

  方星辰并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片虚无中,日子无法估算。
  他只知道元子期的心神来过三次。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内息一次比一次弱。
  方星辰猜道,也许是师叔为了救他,耗费了不少功力吧。
  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的内功却一日千里,突飞猛进。
  终于有一天,眼前一片光明,神清气爽。
  方星辰眼皮跳了跳,目珠一转。醒了过来。
  清致绝伦的脸雅然一笑:“再不醒,我就要采取非常手段了。”
  方星辰惊诧得不能再惊诧了:“卓掌门?”
  卓飞鹄笑道:“掌门是外人叫的。”
  方星辰挠了挠头,道:“卓飞鹄。我怎么会在你这儿?”
  卓飞鹄答道:“你师叔把你交给了我。”
  方星辰突然听到自己最惦记到之人,忙问:“师叔?他在哪?”
  卓飞鹄拿出一封信:“你自己看吧。”
  方星辰发现那封口上的火漆完好,心中稍有感激。展信细读。
  星辰吾爱
  一失察成千古恨。白雀堂堂主因妒成狂,将尔重伤。幸内功第六层已成,尚可挽救。吾倾力而为,内气殆尽。需静心休养。已赴尔师伯处闭关。卓掌门待尔甚诚,一切事宜且听他遣。
  勿寻。勿念。
  一年后,再述情长。
  览毕,方星辰疑心重重。
  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妥。白纸上,的确是师叔亲笔字迹。
  小心收好信笺,向卓飞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卓飞鹄道:“你师叔月前修书与我,说有要事相托。我虽有顾忌,还是去了。见到昏迷不醒的你时,方略有所悟。他说你被教中之人下了药物。为了救你,损耗太大。故而无法再护你周全。于是才将你托付与我。”
  方星辰见他说的与信上相差不远,有些将信将疑。又问:“我中的什么毒?”
  卓飞鹄唇角似笑非笑:“情魂香。”
  方星辰一听那药名,便直觉不对劲。
  卓飞鹄对此却颇有探究之意。絮絮开口道:“我将你带回来时,你已大好。为了稳妥起见,还是请了最擅用毒的西迟先生给你把脉。他说你体内还残留着一丝情魂香。”
  顿了顿,又道:“此香置于屋内,有催情之效。本也无妨。但倘若动情后行那鱼水之欢,再提气运功。便会产生剧毒。”
  方星辰心头巨震。好个轻功一流的千堂主!居然连他们练功的前后过程都摸得一清二楚!
  卓飞鹄靠在方星辰耳边,轻轻道:“情魂香此毒,发作起来从来都是一双。索情者毒深,承露者毒浅。你师叔与你……呵……他竟如此在意你呢。”
  方星辰缓缓转头。
  卓飞鹄叹道:“我本以为,这世上无人比我待你更好。怎知情之一事,从来便没有那个‘最’字。”
  方星辰胸中涌起一阵骄傲,仰头道:“我与师叔,早已心神合一。”
  卓飞鹄不置可否。转开话题道:“你与我数月未见,如今看我可有变化?”
  方星辰这才注意到他的面容与以往似有不同。
  清悠雅贵仍在,却少了幽淡静谧,多了一份精妙的极致。虽不能与师叔相提并论,却也堪称容色超绝。
  不由发自内心赞道:“你比从前更好看了。”
  卓飞鹄眼中含笑,点头道:“我练了缥缈神功。”
  方星辰一怔,道:“练功也能改变容貌?”
  卓飞鹄嘴角一勾:“你若想学,我可以教你。”
  方星辰摇摇头,道:“我现在只想静一静。”
  卓飞鹄却心情格外好。拍拍他的肩,起身离去。
  回到书房,左长老等得很是焦急。
  迎上前道:“掌门,还望三思吶。”
  卓飞鹄脚不停步,回头道:“三思?你已说过三十遍了。”
  左长老连声道:“是,是。可那人背信弃义……青玄门怎可再留?”
  卓飞鹄在靠椅里坐下,低头沉思。
  几番衡量,终有了决定。开口道:“长老苦心,飞鹄明白。”
  左长老眼睛一亮:“那——”
  卓飞鹄打断道:“但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抬手示意其靠近。
  左长老俯身附耳。
  “个中缘由,我只告诉长老一人。切记莫要外传。”
  左长老低声称是。
  卓飞鹄喉间带着一声低笑,缓缓道:“无极山教主……活不长了。”
  左长老眼底精光闪现。
  卓飞鹄补充道:“你所防备之人,于此事上有功。”
  左长老点点头。
  不再多言,悄声退了出去。
  



     ☆、错认

  翌日,方星辰思来想去,仍是隐隐感到不安。从怀中取信来,又细细看了一遍。
  实不知问题出在哪。
  昏迷前听到的那番对话犹如在耳,与信中所述并无出入。
  就卓飞鹄说的情形,也完全对得上。
  方星辰久久的盯着“吾爱”二字,将信笺贴在离心最近的地方。
  蚀骨般的相思啃咬着他每一寸血肉。
  到了午时,稍感精神好了些,便起身着衣。信步来到园中。原来还是青玄门中那所住过的小院。一个熟悉的灵巧身影前后忙碌。
  方星辰一喜,上前一拳捶在那人后背上:“抚子。”
  抚子回头,咧嘴而笑。
  方星辰将抚子拉进屋中,让他把自己昏迷后的见闻一一写下。一旦确信,不再疑它。
  抚子得令,提笔就写开了。
  无事等待期间,方星辰打量着屋内陈设。才发现都改成了眷园的样式。先前心事繁重,竟一无所觉。
  抚子很快写好。字迹虽称不上漂亮,倒也齐整。通读下来,仍是重伤,施救,托付。毫无二致。
  方星辰问了一个最关心的问题:“我师叔……他好吗?”
  抚子非常肯定的点头。
  方星辰吐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这才完全放松下来。
  看来,又要在此间住上段日子了。
  这日深夜,方星辰半梦半醒间,嗓子干得难受。正想要下床倒水喝,一只杯子忽然伸到面前。方星辰骇然抬头一看。
  一黑衣人头戴半副银贝面具坐在床沿,直勾勾看着他。手中水杯纹丝不动,姿势保持着完美的挺拔。
  方星辰感觉脑子里糊涂得厉害,但那副面具却是认得的。就着那手喝下半口水,喃喃道:“师叔……你怎么才来?”
  那面具遮去的只有上半截脸,却露出优雅的下颚。黑衣人嘴角微动,终是什么都没有回答。
  方星辰的头沉重如山,却怎么也不舍得睡去。看着那线条比先前丰润的双唇,嗤嗤笑道:“师叔……你嘴肿得说不出话了么?”
  黑衣人依旧不语。放下水杯,抬手抚上少年的面颊。
  方星辰静静的感受着指尖的温柔。突然扭过脖颈,轻吻着那五根颀长的指节,哽咽道:“你可知,我想你想得厉害……”
  那手似被烫着般缩了回去。
  方星辰顾不上疼得像要裂开的额鬓,挣扎着爬起身钻进黑衣人的怀中,凄诉道:“一年太长!你难道是不要我了么?”
  黑衣人就势将他搂紧,轻轻拍着少年的背脊,无声安慰。
  方星辰尤不满足,眼稍含泪,摸索着寻到黑衣人的唇,自顾吮吻起来。
  黑衣人的欲望瞬间被点燃,当下不再客气,软舌轻挑细碾,皓齿稍启啃噬,极尽缠绵。
  方星辰无意识的想要起手揭开面具,却被另一只手死死按住。qing事正酣,少年未能如愿。
  衣衫半褪半掩间,luo肤紧贴厮磨,发丝纠结凌乱。方星辰眼神迷离。向后仰起的颈线修长隽美,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怜模样,分外诱人。黑衣人再也把持不住,轻车熟路的找到密实处,挺身而入。两具滚热的身子在被间起伏。
  方星辰两日来的思念之苦暂得排解。一夜好眠。
  晨醒时分,忆起那半宿的醉生梦死,却又恍如隔世。
  方星辰想,太美好的东西总是不真实的。于是并未细究。然而一连三日,每到深夜他口渴难耐时,那黑衣人便出现在他面前。一阵翻云覆雨,尽兴而归。
  方星辰渐渐觉察出不对。
  那黑衣人从不开口说话,又戴着与师叔一模一样的面具。似有意遮掩。
  而自己却总忍不住想要和其亲热。
  事有蹊跷。
  这日阳光丽好。来了一段时日,连小园门都未踏出半步。方星辰决定四处走走。
  一路无人阻拦,来到一所偏院。
  里面几名十三四岁的少年聚在一块聊天。
  “哎,端木,掌门这几日叫你了吗?”
  “没有呢。我猜掌门大概不喜欢我了。”
  “那近日都是谁在掌门那儿伺候呀?”
  一时鸦鹊无声。
  终于有一个少年悄声道:“其实,我知道掌门去了哪儿。值夜的小顺告诉我,掌门晚上常往主院旁边那座朝南的园子里跑。”
  方星辰如被雷劈。
  几位少年有白有黑,有高有瘦。
  只是所有人的眼睛都与自己一般清澈明亮。
  他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运功提气,飞身逃回了自己的园子。
  方星辰突然发现,脚下轻功好得出奇。



     ☆、睹物

  是夜,黑衣人再次出现。方星辰合衣靠在床头,看着那熟悉的面具,冷冷开口道:“卓飞鹄。这样有意思么?”
  黑衣人僵了僵。银贝面具缓缓摘下。
  雅兮美兮男子,如风如仙飞鹄。
  他眼神一暗,道:“缥缈神功需每日与男子交合,方可大成。”
  方星辰一拍床板,怒道:“你那后院不是养着许多少年么?”
  卓飞鹄低声道:“你中的情魂香也许还残有余毒。”
  方星辰顿时怔住。难怪自己一到夜里便觉口干舌燥,头脑发昏。更是控制不住的想与师叔亲热温存。
  他无力的挥了挥手,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卓飞鹄深知此刻不便多作解释。抬脚转身。
  方星辰突然又道:“把面具留下。”
  卓飞鹄身形一阻,却不理会他的要求。反而将面具紧攥手中,又戴回头上。负手背立了一会,才道:“想要面具,便来找我。”随即一闪,不见踪影。
  方星辰苦笑。他若执意不肯给,自己又能奈何?
  此后每日静心休养,闲时练练内功。眷园的书册亦尚在,白日甚好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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