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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恋兄作者:边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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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
  
  他不耐地打断我:“够了!从我面前消失,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
  
  我知道他是认真的,他从来不会说气话。
  
  “别这么对我,哥哥……别这么对我!”我想都没有想就冲过去强吻了他,我只是想要留住他,让他不要对我如此的冷酷,我是完全没辙了。
  
  结果当然不怎么好看,他揍了我一拳,将我按倒在地上。我的嘴角被牙齿磕破了,我尝到了血腥味,但我不在乎。
  
  我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仰视着莱恩,毫无预警地无声大笑起来:“打死我吧。”
  
  莱恩的手掌按在我的双肩上,我能感受到肌肤上些微的震颤。
  
  “打死我,我不值得你手下留情!”
  
  他的手一下子扣紧我,指甲都快陷进肉里,但这点疼痛显然与我此时正在经历的相比太过微小。
  
  我看到了他眼里的痛恨,看到了安德鲁所说的一切情绪,当然也有恨意。
  
  “为什么不动手?我让你为我口‘交,让你吞咽我的精‘液,你不恨我吗?!”我在激怒他,可是并不成功。
  
  莱恩异常冷静,他冷眼旁观着我如小丑般闹腾,银灰色的眼眸透彻而锐利。
  
  “你太让我失望了。”他静静地说道,手慢慢地松开。
  
  我使劲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想不去听,让自己完全变得麻木。我感到他站了起来,似乎看了我很久,然后就是一片寂静。
  
  直到确定他真的离开了,我才睁开双眼。
  
  我坐起身,舞台上已经进行到最后一场,全体演员开始愉快的大合唱,那样的热闹,那样的快乐,而我却不得不承受失去所爱的痛苦,孤寂地坐在黑暗中,独自舔舐伤口。
  
  我刚刚差一点,差一点就要杀了莱恩。
  
  当他把我压在地上的时候,我心里想的是:今晚他如果打死我,那我也不会再痛苦,如果他没有打死我,那我就打死他来结束我的痛苦。
  
  我将从刚才一直掩在背后的右手拿了出来,上面正握着我的左轮手枪。就像是被烫着一样,我猛地甩开那把差点成为凶器的枪,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疯子!疯子!!”
  
  我右手握拳,用尽全力砸着地板,痛苦地嘶吼着。那野兽一样的怒吼整个淹没在热烈的掌声中,无人被惊动,也没有人知晓。
  
  我差一点就杀了我的哥哥,我最重要的哥哥,这点让我深深的意识到自己的精神处在一个很不稳定的状态。
  
  我可能下一秒就要疯狂了!
  
  “你还好吗?”
  
  我抬起头,看向门口,安德鲁站在那里,我有理由相信他已经从我的举止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无力地笑着:“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你需要帮助。”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我的右手,关节处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他走近我,想要把我搀扶起来,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心里存着一线希望地问他:“你能催眠我吗?”
  
  他讶异地看着我,几秒后又叹息着摇头:“不,我不会那么做。”
  
  我失控地朝他大喊大叫:“你不是说违背个人意愿的催眠才是不道德的吗?我现在允许你催眠我!你催眠我让我忘了莱恩,让我不再爱他,让我……”我闭了闭眼,渐渐无法成声,泪水沿着
  
  眼角滑落:“让我不再想伤害他。求你!”
  
  安迪鲁屈膝跪在我面前,无限怜悯地对我说:“催眠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总有一天被催眠的人是要清醒的。你难道不是最该明白这个道理的吗?”
  
  我明白,是的,我是最该明白的。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以为我只贪求一夜的深情,但当莱恩真的对我展露他的爱意,我又开始贪心的要求更多。是我的贪婪毁了一切。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听歌剧吗?”不等我回答,他又继续说道:“在我爱着赛贝丝的时候,我们曾一起听过一场《魔笛》,我无法忘记那时候的感觉。”他的目光闪了闪,似乎在怀念什么
  
  :“虽然我无法再爱她,但我否认不了,我曾经爱过她的事实。”
  
  “我不需要安慰。”我抹了一把脸,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地看着他:“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只有善良的人才会像你一样来安慰我这个坏家伙。所以如果我说,总有一天我会伤害莱恩、折磨
  
  莱恩、杀了莱恩,我会犯下这些罪行,这样你也不肯催眠我吗?”
  
  我这么说简直等同于威胁,我希望他能善良的同意我的建议。可显然他的信仰高过一切,我无法动摇分毫。
  
  他坚定地摇了摇头:“上帝自有旨意。”
  
  该死的上帝自有旨意!
  
  我说服不了他,没有人能帮我,那么大的罗马没有一个人能真正帮到我,也没有一个人能让我解脱,我突然有些绝望。
  
  我知道我不正常,无论是爱上继兄,还是想要伤害他、想要将他融进自己的血肉,这些都不正常!从我发现对莱恩的占有欲开始,我就知道我不可能再像一个正常人那样结婚生子。如果和我
  
  共度一生的不是他,那就没有任何意义,我厌恶自欺欺人的随便寻求一个慰藉,没人能代替他。
  
  可如果他不愿意,不愿意接受我,我也不想用伤害他来成全自己。我可以为了他抑制内心的疯狂,我可以为他从疯狗变成家犬,一切都为了他。
  
  我静静的想了很久,安德鲁一直在边上看着我,直到我的心情平复下来。我有些自嘲想着,他不会是怕我在剧院饮弹自尽吧?果然是善良的人。
  
  我缓慢地起身,拍了拍衣服:“走吧,圣人。”
  
  安德鲁跟着起身,然后默默地将枪递给我,我冲他笑了下,将它收好。
  
  当我们离开剧院的时候,里面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了。
  
  我将衣服挂在右手臂上,用来遮掩伤口,但脸上的伤口无法遮掩,只能让它去。
  
  “隆巴迪先生?”
  
  听到声音的时候我已经认出是谁,果然转身之后看到伊丽莎白向我走来,大概是我的造型实在太过惊悚,她在离我五步远的地方就停下了,视线不停在我和安德鲁之间徘徊。
  
  她或许以为我和安德鲁斗殴了,然后我被无情地打败,脸上挂彩、步履蹒跚。
  
  “伊丽莎白小姐,晚上好。”我强打起精神与她问好。
  
  我其实现在不太想见到她,任何让我联想起今夜的人事物我都不想见到。
  
  “你的嘴角……”
  
  我抹了下,指尖上沾了点干枯的血迹:“刚刚摔了一跤。”
  
  这样显而易见的谎言对方只要不是智障就会被识破,但没关系,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只需要维持表面上的客套就行。我和这位小姐的关系还没到让她揭穿我的谎言逼问我真相的地步,所以我
  
  们就这样继续寒暄了几句。
  
  在此期间,剧院里又陆续出来了几个看起来刚刚演出完毕的歌剧演员。而正当我在考虑是不是要与伊丽莎白告别的时候,她突然高兴地朝我右后方的位置挥了挥手。
  
  “海纳斯!”
  
  我和安德鲁同时回头,不约而同地看向朝我们走来的漂亮少年。
  
  卸了妆的海纳斯少了一分妩媚,多了份少年的俊秀,但还是偏阴柔多一点。
  
  在他走近的瞬间,我就感到了身边人古怪的反应,安德鲁几乎是本能地后退了半步。
  
  海纳斯友好地主动问好:“你们好,先生们。”
  
  他似乎和伊丽莎白关系很好,一走近就被伊丽莎白勾住了手臂。
  
  伊丽莎白向他介绍我:“这位是我未婚夫的生意伙伴,隆巴迪先生,这位是……”
  
  她看向我,我接口道:“这位是我的朋友,安德鲁……”我又看向安德鲁。
  
  “安德鲁·温斯特。”
  
  安德鲁与海纳斯握了手,而我因为右手受伤,只能伸出左手。海纳斯怔愣了一下,很快用左手回握。他的手非常柔软,就如少女一般,只在虎口那边有层薄茧。
  
  伊丽莎白非常兴奋地提议:“晚上我和海纳斯想出去喝一杯,你们去吗?”
  
  我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笑:“我就算了,我这个样子不适合到处抛头露面。”
  
  “那你呢?”她 遗憾又理解地点点头,接着望向安德鲁。
  
  安德鲁看了看我,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去,我有些惊讶安德鲁竟然在顾虑我,更惊讶他会想要和第一次见面的人去喝酒,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他对海纳斯的态度一直非常暧昧,或者他真的痴迷
  
  于这个鲜花般亮丽迷人的少年也不一定。
  
  “我不是小妞,我可以自己回家。”我开玩笑道。
  
  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和怜悯,我只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安德鲁闻言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过了一会儿街角开过来一辆黑色的汽车,伊丽莎白眼尖地看到,兴高采烈地拉着海纳斯冲到路边。
  
  “昆南,这边!”
  
  车在我们面前停下,开车的是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身上肌肉隆起,从他的肤色看来并非纯种白人。
  
  我和他们告别,然后一个人独自步行朝着公寓的方向离去。
  
  手上的血液早已凝结,冰冷又粘腻,但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深夜的街道十分安静,只有偶尔几个喝醉了酒的酒鬼不知所谓地大声嚷嚷。
  
  走在夜色里,我突兀地想到,其实我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差别——都是生活不如意的伙计。
  
  回到自己的公寓,打开门的一瞬间,我敏感地察觉到房间里有人,一下警惕了起来。手慢慢摸向腰间的枪,心里默念三下,猛地推开‘房门。
  
  我瞪大双眼,错愕当场:“德卡里奥?!”
  
  我忍不住想走过去给他一拳,他半夜不睡觉为什么会在我的公寓里?
  
  但当我准备对他破口大骂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由衷的不对劲。他的脸上没有笑意,异常严肃,眼里甚至流露出真切的哀伤。
  
  我有非常不好的预感……不,不要在今晚!
  
  “尤尼,我很抱歉……”
  
  我的枪从手心滑落,掉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金属撞击声。
  
  我怔怔地看着他,艰难地开口:“是巴里吗?”
  
  德卡里奥沉痛地点头:“他在一个小时前去世了。根据他的遗嘱,你是新的教父。”他走过来拥抱我:“我很抱歉,兄弟。”
  
  命运有时就是这样,在你痛的时候,让你更痛;在你绝望的时候,不给你一丝希望。
  
  15。Whips ——鞭刑
  
  巴里的墓碑简洁到单调,上面只有他的名字,除此之外连墓志铭也没有。这是他还活着的时候就嘱咐过的,他说他没有任何话想要留在这个世界,无论是高兴的悲伤的还是愤怒的,他都不打
  
  算和别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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