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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吹箫唱晚by添心意 (古代武侠 年上 虐心 生子 开放式结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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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碍的样子。他好好的呆在客栈中,亦无危险。你不用担心。”
“不,你不明白……”月玄天深吸一口气,想到那日他命人探查那药方的功用,其中有一条竟是……安胎……身为月家未来的当家,月玄天当然知道家中有的特有体质。回想那一夜的旖旎风光,月箫天的恶心欲吐,还有他时不时的腹痛,月玄天被自己得出的结论吓了一跳。
如果真是自己所想……他一定要箫留在他的身边,生下这个孩子!
月玄天有意将耗子培养成为自己的心腹,因此也没有瞒着耗子。耗子听月玄天解释完,和金麒魅的反应一模一样,嘴张得大大的:“我从来不知道……男人也可以生孩子……”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别说这么多了,快去客栈吧。”
二人不再交谈,只一意往客栈而去。到了目的地,耗子虽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怀孕的月箫天,但心情甚是愉快,嘭嘭地敲着门:“断月开门,月大人没事了!”
没有回应。
耗子疑惑地看了月玄天一眼,又敲了几下。月玄天心觉不对,喝道:“符号,让开!”说罢,拔出剑来猛然一击,门锁应声而碎。
房内空空如也。
“奇怪,明明说好了在这儿等的。”耗子小声嘀咕。
不祥的预感自月玄天心底油然而生。
忽然地上的箭矢吸引了月玄天的注意,他迅速检查着,箭头上并无血迹,但这并不能让他放心。月玄天又环顾四周,他走到床头,那里还放着一个瓷碗,碗中剩着一点黑色的汤药。“已经冷了,箫出去有一段时间了。”月玄天道。声音虽还冷静,心中已是翻腾。月箫天怀孕两月左右,正是胎息最为不稳的时候,却在牢中受了大刑。月玄天回想起箫在府上养伤的时候,脸色惨白,时不时掩胸捂腹,痛苦之色显而易见。也不知他现在身体如何……无故的失踪,若他只是有事离开到还好,如果是……遇到危险……月玄天简直不敢想象。
“符浩,你留在这里,我去找他。”月箫天递给耗子一根信号弹,“有消息就用它来联络。”
持剑之人的目光和月箫天对上,微微一笑,却又转身欲走。月箫天心中一紧,快步向那人赶去。正在心底盘算着一会儿该怎么开口,突然背后传来一阵马蹄声。月箫天闻声回头,一人骑着一棕色骏马正向他飞驰而来!大街上却没有要减速的意思,只在月箫天转头的瞬间,距他已不过咫尺之遥!心念电转间月箫天已明白这是个陷阱,眼见自己就要被马蹄踩下,月箫天大惊欲躲。他快,马更快,未及躲开,粗壮的马蹄已向他踏来!须臾间一切都来不及多想,月箫天只得在最后一刻护住自己的肚子。即使如此,马蹄仍狠狠踢在他的腰间,月箫天被踢飞出去,一口鲜血喷出,重重摔在地上!那人驾着马,扬长而去。
早先所受鞭刑的伤口尽数裂开,鲜血直流。月箫天倒在地上,一瞬间昏死过去。但只是片刻,腹中传来的剧痛就让他生生疼醒。“呃啊——!!”月箫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死死捂着腹部,顾不得身上之伤,只是源源不断地向腹中输入真气。这痛楚不同于之前时有时无的钝痛,五脏六腑翻江倒海,撕心裂肺的绞痛自腹底延伸开来,似要将整个人都撕碎一般!“唔——呃啊——!”一股细流自月箫天股间流下,混杂着浓浓的血腥味。十分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但此时的月箫天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剧烈的疼痛让他不住的喘息和呻吟。“唔……唔……好痛……呃……痛……”
围观之人面面相觑,但无一人上前。
“呃——呀——啊啊——!痛……好痛——!”不要!月箫天疼得死去活来,在地上不住的翻滚着,思绪却仍是清明。这是……月玄天的孩子……是我…和玄的孩子……不能死……!不能死!玄……救我,快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我好痛……玄……!对了,玄呢,玄怎么样了……玄……他要死了……我要见他!想到此处,月箫天突然拼着一股力气,捂着腹部站了起来,但刚迈出一步,一波强烈的绞痛感再次袭来。“啊——!”月箫天双腿一软,又跌倒在地。不行!我要见他,我要见他……月箫天咬紧牙关,一手捂腹,另一只手以臂撑地,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爬去,在地上拖出一条血痕。
“箫!!!”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惨呼。许是血脉相通、心有灵犀,在偌大的京城中,月玄天首先就向着十二街的方向寻找着月箫天。但他没有想到,等他找到月箫天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幅景象。月箫天浑身血红,面色却是苍白如纸,还不停渗着汗水,双唇亦不断颤抖着。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而他就这么拖着伤体,在地上缓缓地爬行,身下是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水。
月玄天冲出人群,一把抱起月箫天,向元帅府赶去。“箫!你醒醒!你别吓我啊,箫!”路上,月玄天慌张地大喊,声音都变了调,只要一想到可能会失去箫,月玄天就觉得连天都要塌下来了。
“呃啊……”月箫天在颤抖中发出一声呻吟,“玄……玄……”
“我在,我在这儿,箫。睁开眼睛看看我!”
朦胧中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月箫天勉力睁开眼,看到的竟是自己这几日来最思念的面孔。“玄……呃……你没事……?”
“我没事了,我很好,什么事都没有!箫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带你去找大夫。”
“玄……玄……”不断呼唤着那人的名字,几日以来的担忧化作了虚无,心中大石落地,腹中的疼痛便更加清晰地传来。对了,孩子!“玄……救……救孩子……我有你的……呃啊——!”情急之下月箫天也顾不得再瞒月玄天,只想救他的孩子!
“我知道,我都知道!”月玄天为他拭去面上的冷汗,“箫你一定要坚持住,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事的!”
“嗯……啊啊啊——!呀——!痛……玄……我好痛,好痛啊啊啊……我不行了……”
“别乱说!”月玄天向月箫天体内输着真气,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元帅府。
回到元帅府,月箫天几乎已经陷入了昏迷,只是时不时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月玄天把他轻放在床上,吼道:“快去找江大夫!”
江大夫祖上是月家的旁系,论辈份月玄天还得称他一声叔公,只是他已经没了继承月姓的资格,故而从了母姓。一直是月家的家医,能够翻阅月家私藏的医书,对男身孕子也有一定的研究。他见月玄天抱了个浑身是血的人进来,已是一骇。再一看,这人竟是已经跳崖‘亡故’的月箫天,更吓了一跳:“这不是……月二公子,不,箫天么……”
月箫天已被月家除名,故而江大夫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他。月玄天急道:“江大夫,你快看看他如何了!”
月箫天无力地喘息着,五官几乎拧成一团。江大夫为他把了把脉,又看了看他的身子,面色凝重,道:“月二……呃,这位公子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失血过多。腹部更是受伤严重,以致胎息大动。他五脏六腑受过重创,身体本就较常人虚弱,自怀胎以来又不曾好好休养,想要保胎……很难。”
月玄天握着月箫天的手,闻言一怔,问道:“那大人呢,可有事?”
“这位公子虽然伤势严重,但只要即刻医治,不至于危及性命。”
“既然如此……就全力保大人吧……”月玄天一声叹息,虽然心痛这个他刚知道他的存在就要失去的孩子,但相较而言,月箫天才是最重要的。
“是。”江大夫应着,就要施针。月箫天突然挣扎起来:“不要……呃——”他声音虽是细微却透着急切:“玄……救……救孩子……玄……呃……呼……唔——!”
“箫,你……”月玄天把月箫天抱进怀里。月箫天双目紧闭,冷汗直流,一只手无力地在腹上抚摸着。
“玄……他是你……啊啊……是你的……孩子……嘶……你一定要、要救、呃啊——!救他……!”突然月箫天猛然坐起,又颓然倒回月玄天怀中,腹中一波一波的疼痛不断提醒着他孩子将要不保的可能,月箫天紧咬牙关,将所有的内力都用来护住腹中的胎儿,痛苦地在月玄天怀中扭动。他的下身仍在不住地流着血,染红了素白的床单。月玄天一面将内力输入月箫天腹中,一面安慰道:“好,好。箫你放心,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事的。”又对江大夫道:“你听到了。本帅要大小平安!”
“老夫……尽力。”
月箫天已经没了呻吟的力气,只是努力地喘息着。痛得紧了,就拼命握住月玄天的手。月玄天在月箫天耳边不断轻声安慰着:“没事的,箫,我在你身边,我在……”。尽管如此,月玄天的心也是七上八下,他着床单上殷红的血迹不断扩大着,整个屋子都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寸长的银针刺进月箫天的身体里,痛得他全身一阵痉挛。月玄天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内力源源不断护住箫的心脉和他腹中胎儿。心中默然祈祷:“箫,你不可以有事。你绝不能,再次离开我……”
经过近一个时辰的施救,孩子最终保住了。月箫天陷入昏睡之中,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着他性命的存在。他一手放在腹上,另一手仍握着月玄天。月玄天看着他苍白的面色,伏下身来轻轻一吻,将他的手放进薄毯中,又温柔地抚上他的腹。
“少主……”江大夫艾艾道。
“出去说。”月玄天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箫,退出房间来到一间偏室。偏室之中,只有他与江大夫二人。一改方才的温柔,月玄天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江大夫,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儿孙的。”
江大夫一愣,知道自己已无法抽身。世家之中总有太多见不得人的秘密,月玄天身为当朝元帅、月家未来的当家,宠爱男人便罢了,那男人竟还是他的亲生弟弟,还为他逆天孕子。这种事情,若让世人知道,不只是月玄天,整个月家千百年来的声誉都会扫地。而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江大夫颤抖着,道:“请少主念在老夫倾尽一生为月家医治,留老夫一个全尸。”
“放心吧,我会厚葬你。我记得你家三少在风州做知州吧,我会把他调到京城来的。”
“如此……多谢少主……”
“那么,江大夫听好了,那位公子是萧断月萧公子,他腹中的是本帅之子,是月家未来的一员。你好好研究月家祖传医书上关于男人生子的记载,他们父子的性命,就有劳江大夫费心了。”
“是……”
“好了,你下去吧,有事本帅会叫你。”
月玄天回到房中,月箫天还未醒,苍白的脸色也不见好转。月玄天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他,虽然心疼,却也有一丝丝的喜悦。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爱着箫,但箫从未有过回应。今日见他如此在乎这个孩子,是否说明……他也是在乎自己的吧。“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已经原谅我了……甚至,也有点喜欢我?”月玄天对着月箫天喃喃道,月箫天自然没有听到月玄天的声音,无法回答。
月箫天已睡了整整两天两夜。睡梦之中也十分不安稳,“孩子……不要……玄……孩子……啊!”月箫天猛然惊醒,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飞速探向自己的脉息。
“你放心,他还在。”月玄天一直守在月箫天身边,见他如此紧张,连忙说道。
月箫天一声叹息:“你……到底还是知道了。”虽然那日在慌乱之中已经亲口告诉了月玄天这个孩子的存在,但在清醒的状态下,却是箫与玄第一次面对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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