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张无忌同人]明珠有泪,沧海无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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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君怒道:“你还敢回来!”往四周看了看,没发现爹爹,心想:“这胡人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此番回来莫不是要挟持我威胁爹爹?!他武功高强,真要挟持可怎么办?”
出乎意料,那胡人向赵清君拱手行了个礼说:“赵姑娘,在下玄天门阿扎朔,无意冒犯姑娘,当真罪该万死,请你见谅。”原来西域的玄天门和明教向来不和,但双方实力不相上下,所以一直保持着表面的和睦。阿扎朔担心自己闯的祸会导致两派相争,到时掌门人肯定重重责罚,现在倒不如低个头,求这小姑娘原谅,那大家也好做人啊。
赵清君冷冷地说:“阿扎朔是么?我记住了!”阿扎朔愣住:“姑娘……”赵清君鄙夷道:“你干下这等禽兽的勾当,还指望本姑奶奶饶你?!呸!”阿扎朔脸色一变,握了握拳头,问:“那你怎么才肯原谅我?”赵清君说:“原谅你嘛,也不是不可能……”她知道她打不过阿扎朔,因此能拖延时间就拖延。
阿扎朔听说她能原谅他,喜出望外地问:“姑娘待要如何?”赵清君道:“那你便在这里跪上一个时辰,最后对本姑娘说一百遍‘我是禽兽’,那本姑娘就考虑考虑吧。”
“你!”阿扎朔怒道,“你耍我!”跳过来狠狠一掌拍下,赵清君“啊”地一下逃开,张无忌挡在她身前喝道:“住手!”阿扎朔怒不可遏地说:“又来坏我好事!我杀了你!”他双掌一推,带着他十二万分的怒气的十成的功力,还未及身就冷得让人牙齿打颤。
张无忌知道玄冥神掌的厉害,运起护体神功便欲抵挡,哪知对方掌力忽然不见,他一愣之下,胸口便似遭到一记重锤,身子“哗”地一下飞了出去!“嗙”地一声,那张床被他撞烂了。
赵清君大惊,跑过去掀起那些被铺床帐,一个劲地叫:“小和尚,小和尚你没事吧?!”张无忌咳嗽了几声,吐出几口鲜血,胸口中掌的地方又冰又冷,儿时那些惨痛的经历历历在目,突然间对阿扎朔痛恨无比。他推开赵清君说:“我没事,你快走。”
阿扎朔见这少年受了他十成功力的双掌竟然还能说话,大惊失色,就见他坐将起来运气调息,心想:“这小子如此强悍,留在世上必是我玄天门的劲敌,现在不杀,更待何时?!”他运起二十多年的修为,那精纯无比的阴柔内力缓缓聚集到掌上,走过去道:“赵姑娘,你且走开,让我杀了这臭小子!”
赵清君拔剑护在张无忌身前说:“你休想,你再走近……”她话没说完,长剑倏忽向阿扎朔门脸一递,阿扎朔岂料她会突然偷袭,偏头堪堪避过要害,脸上却被划了道又长又深的口子,鲜血淋漓!
“可恶!”阿扎朔三番四次在她手上吃亏,再也顾不得什么门派啊责罚啊,出手与她缠斗起来。赵清君道:“你可别这么狠啊,我的剑上可是有毒的,你运功越用力,发作得越快!”阿扎朔道:“呸!我再信你我就是猪!”但是明教素来不是什么好帮派,剑上淬毒也不是不可能,这么一担忧,他的招式就慢了一些。
赵清君知道即使这样自己也支撑不了三十招,爹爹没回来,小和尚不知道怎样了……这么一分神,阿扎朔的玄冥神掌已经近在咫尺!
“啊!”赵清君往后仰倒,突然一只手托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与阿扎朔的手“呯”地对击,那声震动震得赵清君耳鼓膜“嗡”地一下,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哇!”直到有人吐了口血到她身上,她才清醒过来,抱着张无忌问:“你……你怎么样了?!”张无忌连受两掌,脸上毫无血色,坐倒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阿扎朔推开赵清君,第三掌向张无忌头顶拍去:“小子,去死吧!”
张无忌只觉头上风声大作,心里乱糟糟地一片:“为什么我之前没有运功抵抗他却被我震伤?难道我运气的法门不对?”突然想到:“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当初他诵读这经文之时,始终不明白其中之义。这时候猛然想起,以敌人之凶狠蛮横,自己绝非其敌,照《九阳真经》要义,似乎无论敌人如何强悍、如何凶恶,尽可当他是清风拂山,明月映水,虽能加于我身,却不能有丝毫损伤。然则如何方能不损我身?经文下一句说道:“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张无忌心念电转,居然已经领悟到《九阳真经》里最精要的内容,当即身随意动,完全不去想如何出招抵御,只是将真气聚齐在自己头顶之上,阿扎朔一掌打到,“彭”地一下自己向后飞去,撞在墙上狂喷鲜血而死!
初触明教
赵清君看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见张无忌还坐在地上盘腿打坐,想走过去扶起他,谁知在他周围就似有一个看不见的金刚罩一般,根本走不过去。她在旁边看着张无忌的脸上忽白忽青,脸上全是冷汗,不禁暗暗担心。
两掌玄冥神掌,张无忌将它的掌力化掉足足用了两个时辰!等到他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一眼就看见赵清君关切的眼神,旁边还有微笑的赵毅涵。
“你终于好啦?”赵清君扶起他,见他额上全是冷汗,抬袖替他擦了擦,那举动做得倒是自然不过。张无忌也没怎么在意,对赵毅涵行了个礼说:“赵前辈。”赵毅涵点头:“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张无忌道:“小僧……”看见赵清君瞪了他一眼,赶紧改口道:“我叫张无忌。”赵毅涵问:“你是少林派的?”张无忌道:“是。”赵毅涵问:“之前你说这阿扎朔抓了你,不知却是为何?”张无忌虽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九阳真经》的事情,但佛家教义不得撒谎,只好说了。
赵毅涵想:“玄天门和明教对抗已久,他们的玄冥神掌甚是厉害,那个阿扎朔不知是门内的什么角色,都能与我拆上两百多招。如若这个少年能助我教,那真是如虎添翼,消灭玄天门岂不手到擒来?”当下说:“张少侠,你救了我清儿两次,此番恩德,明教上下莫不敢忘。现在你内伤未逾,不如请到寒舍小住数日如何?”
张无忌看了看赵毅涵,说:“我的伤倒是不要紧了,只是赵前辈您……”赵毅涵一愣:“我怎么了?”张无忌道:“您可能中毒了。”赵氏父女大吃一惊,赵清君道:“喂,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我爹明明好好的!”
张无忌问赵毅涵:“赵前辈,您近日是否觉得早晨和傍晚时分内息运转稍有不灵?”赵毅涵神色一凛:“正是。”张无忌道:“我给您把把脉。”
赵毅涵伸手给他,张无忌把完后,脸色凝重地说:“果然中毒了。”赵毅涵脸一沉:“什么毒?”张无忌道:“您脖子上有一条极细红线,可能大多数人以为那是血管,但我知道那是中了‘千日红’的征兆。”
“千日红?”赵氏父女对视一眼,赵清君道:“不可能,我爹爹很注意饮食的,最近也没受过什么伤,怎么可能中毒?”张无忌道:“西域的沙漠里有一种红花,三年一开花,三年一结果,所开的花制出的毒药便叫‘千日红’。这种毒的毒性十分缓慢,必须服用多次才能有效,而且要两年才能慢慢显现,三年一到,中者猝死,而且查不出是中毒而亡。”赵清君又惊又怒:“你是说,我爹中毒已经两年多了?!”
赵毅涵的眼神骤然冰冷:下毒的人定是自己身边的人,自己中毒两年了还浑然不觉,敌人当真阴险毒辣!问张无忌:“那应该怎么解毒?”张无忌道:“只要找到千日红的果实,配以几副草药,在三年之期前服下即可。”赵毅涵道:“我马上派人去找!”张无忌道:“现在不行,冰雪万里的,千日红根本就不开花,再等几个月才行。”赵清君急道:“那我爹的毒还有多久会发作呀?”张无忌道:“无妨,应该还有半年。”
赵氏父女松了口气,赵毅涵道:“小兄弟,你不仅救了清儿,还救了我。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无论你答不答应,寒舍你是非去不可的了。”张无忌无法拒绝,只好相随。看见阿扎朔的尸体时只觉罪孽深重,定要将他亲手埋葬,然后还反反复复地念了很多次的往生咒,心情才得以平复。
一行人走到了赵毅涵所说的“寒舍”,说是寒舍,其实依山傍水,占地至少百余亩,内里宽敞高贵,布置不俗。
张无忌一行人刚入大厅,便听到有人叫道:“教主,清妹,你们终于回来啦!”一个剑眉星目,身着青衫的年轻人健步走出,向赵毅涵和赵清君都行了个礼,然后低声在赵毅涵耳边说了几句话,赵毅涵顿时脸色凝重,说:“我知道了。”指了指张无忌对那年轻人道:“千松,这位张少侠可是我们父女俩的救命恩人,你见过他吧。”
那年轻人姓文名千松,乃是明教光明左使文修石的儿子,武功资历都不错,听到赵毅涵让自己见过张无忌,倒像是自己低了人一等,心想:“这小子能有什么能耐,救了清妹又救了教主?”但还是对张无忌行了个礼说:“见过张兄。”张无忌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
赵毅涵对张无忌道:“张少侠,在下俗务缠身,暂时失陪,晚些再跟你闲聊。”张无忌道:“前辈您请便。”赵毅涵点点头走了。
文千松看见赵清君似乎很高兴,一个劲地问这问那,赵清君心不在焉地答了几句,见张无忌脸色苍白,知道他内伤未愈,实在没心情在这里听他唧唧歪歪了,说:“松哥,这位张公子受了些伤,早饭也没吃,既然是我们的客人总不能怠慢了吧,我们聊天什么时候都可以,下次见。”说完扶着张无忌就走了。
张无忌心下歉疚,临走前看了文千松一眼,文千松见他虽然容颜憔悴,但那双眼睛清澈透亮,眉清目秀的甚是讨喜,心想:“清妹这回怎么不理我?难道……”他脸上登时现出些嫉妒,快步跟上他们说:“清妹,既然张少侠身份尊贵,那招待他就是我们明教上下的责任,我来扶吧。”
经过昨晚的种种,赵清君实是对张无忌倾心爱慕,此时见文千松横插一杠,心里气得咬牙切齿,但迫于女儿家的矜持,只好婉转地说:“松哥,你是文叔叔的副手,明教事务繁多,张公子就不劳你照顾了。”说罢又把张无忌拉了过来。
文千松自小便喜欢这个聪慧美丽的少女,眼见她现在处处维护张无忌,心里愈发害怕和心惊,说:“清妹,放任贵客不管却去处理什么不值一哂的俗事,这岂不让别人笑我们明教主次不分吗?”然后不着痕迹地将张无忌又拉了回来。
张无忌听着他们讨论来讨论去,又被他们拉来拉去,胸腔里翻江倒海般难受,特别是文千松这次拉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扣住了他的脉门,张无忌浑身一软,紧接着一股雄强的内力直冲入体!此时的他内力未曾恢复,哪里能抵挡?眼一黑便向后翻倒。
“张公子!”赵清君惊呼,抢过去扶住他,“倏”地一掌向文千松劈去:“你对他做了什么?!”
“清妹,你……你居然对我动手?!”文千松躲过那一掌,震惊地问。
赵清君怒道:“谁叫你那么卑鄙!”她按住张无忌后背,缓缓地送了些真气进去,张无忌悠悠转醒,有些茫然地看了看他们。
赵清君问:“你没事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