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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男王妃]先宠后爱-第39部分

小说: [男王妃]先宠后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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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岳看着南宫煦夜的背影,心中诸多感叹,随即拱手道:“宇岳愿追随王爷。”

    南宫煦夜背对着他,“本王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明日便可以准备回京的事宜。”

    若是此时回京,那岂不是深入虎穴?宇岳还想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道:“卑职领命。”

    住在别苑的这些时日,南宫煦夜不需在书房看公文,所以几乎可以一整天与玉倾之在一起。以前晚上在书房的时间用作了在屋顶看星星。

    今日的月色很好,虽然不是满月,却异常明亮。一紫一白的身影并肩坐在屋檐上,看着星空,听着别苑外面丛林的虫鸣鸟叫。

    此时,巡夜的侍卫正好见到屋檐上,一紫一白相拥的身影,月光下也能大概看清他们是在接吻。于是,巡夜的侍卫脸红了,随即转了身往别处巡视去了。

    坐在屋顶上的两人并没察觉下面有人,缠绵的吻一如这春日的夜晚那般温润,不深也不浅的吻延续了很久。直到两人的身子都有些发烫,玉倾之首先离开他的唇,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问:“身上的伤还疼不疼?”

    “不疼了。”话音落,随即再吻上他的唇,这次吻得更深。

    玉倾之将他轻轻推开,与他拉开了些距离,“这里虽有风有月,但委实不是行风月之事的地方,去房里。”

    一句话骚动了南宫煦夜的心,原来,那一句伤还疼不疼问得还别有用意。

    房中烛火摇曳,放下了床帏之后,外面的光线便被挡住,只微微透过一丝昏暗的光亮。床帏之中是肢|体纠|缠的两人,伴随着轻微的喘|息和几乎听不到的暧昧□。

    南宫煦夜双手撑在床上,□在身下人的体内缓缓律|动,奈何身上有伤,持续的时间不长,便体力不支。

    身子压在了玉倾之身上,胸口剧烈起伏,额头抵着额头,玉倾之原本放在他背上的手游移到他的肩膀处摩挲,口中还微微喘着,“累了?”

    “嗯。”本来左手就不大灵活,方才撑得太久,已经麻痹了。

    玉倾之抚着他的脸,“那便先歇一会儿。”

    南宫煦夜就要从他体内退出来,玉倾之按住他的腰,“留在里面也没关系。”

    他也晓得南宫煦夜那里还很坚|挺,持续的时间不长,方才并没有宣泄,只是因为体力不支才停了下来,若是退出去他必定是难受的。

    玉倾之搂着他的腰与他颠倒了位置,反身将他压在身下,却不是要反攻,而是双手撑着床,缓缓抽动着腰身,让南宫煦夜留在里面的欲|望可以继续得到满足。他也是男人,必定也是清楚男子在生理上的一些常识。

    玉倾之的动作很轻很缓,南宫煦夜被一股快感刺激了脑皮层,心中却不好受。

    一贯温文尔雅的玉倾之做出这种举动,心中羞赧,冠玉的脸上浮了一抹红晕。

    看着在自己身上缓缓抽动腰部的玉倾之,南宫煦夜也晓得一向对房事较为内敛的玉倾之必定是十分牵强,只是因为南宫煦夜受了伤体力不支他才做出这么反常的举动。稳住他的肩膀,南宫煦夜说:“倾之,不需要……”

    玉倾之额上冒着细汗,这个姿势和这个动作对他来说算是突破了底线。但是,南宫煦夜叫停,他也没有停下来。

    感受到体内的硬物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淌出,玉倾之才停了下来,身子伏在南宫煦夜身上,口中喘着气,腰间的疼痛加剧。

    南宫煦夜抚着他的头,拖长了声音,有些无奈道:“你呀……”

    玉倾之则用手轻抚着他左肩有些狰狞的伤口,“可还会疼?”

    “不疼了。”多亏了玉倾之懂一些医术,在他的照料下伤口愈合的很好。

    南宫煦夜微微侧着身子,让身上精疲力尽的玉倾之躺在床上,将自己留在他体力的欲|望缓缓退了出来。而后,再将他揽入怀中,用手按摩着他酸疼的腰部。

    玉倾之将头埋在他的颈窝,“王爷真的打算要回京城去?”

    “龙潭虎穴虽险,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的,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辈子。”

    玉倾之闭了闭眼睛,“那皇帝我虽不曾与他交涉过,不过听闻他政见上并无主见,治国理天下之事常受朝中大臣左右,以我之见,一是与他刚继位不久有关,二是因为他生性优柔寡断。这样的皇帝若是没有大臣在一旁煽动,必定是不会做出要刺杀王爷一事的。”

    南宫煦夜觉着玉倾之分析的有理,在朝堂之上,皇帝虽然高坐,却常常对事情拿捏不定。他继位几年虽不喜欢南宫煦夜,却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怎的突然就下了决定要追杀他,能让他这般果断作出决定的,必定是有人在一旁煽风点火。

    而那一个人又是谁呢?

    玉倾之继续道:“此次回京,除了皇宫中的那个需要防范,朝中的大臣也要警惕。”

    “嗯,倾之说得是。”南宫煦夜为玉倾之揉着腰部,心中不免对这位绝世男子产生敬佩,若不是玉倾之打开心扉,他南宫煦夜怕是一辈子也不晓得他取了多么了不得的一位王妃。

    宇岳早早将回京一事打点好。

    南宫煦夜和玉倾之换上行头,扮作经商的夫妇。玉倾之还是一身紫衣,不过穿的是女装。头上罩了面纱,遮去了那一张绝世容颜。南宫煦夜便穿着玄色的袍子,鼻梁下贴了一抹胡子。

    而宇岳等几个侍卫,便化作了家丁。

    为了扮得十足十,在途径茶城之时,还特地在当地进了些货,若是有人问起,便说是要去京城卖茶的商贾。

    南宫煦夜身上的伤未痊愈,所以宇岳准备了马车,让王爷和王妃都坐马车,他们这些扮作家丁的则骑马。

    出发三天,遇到过官兵搜查的,不过,南宫煦夜和玉倾之都改了行头,并没有被认出。一路下来,还算顺利。

    大概还有三天便能抵达京城,一行人在客栈落脚。

    进了客栈的房,南宫煦夜转身将门关上,玉倾之则将头上的面纱取下来。

    两人在桌旁坐了下来,玉倾之倒了两杯茶。

    将一杯茶放在南宫煦夜面前,玉倾之小声道:“依王爷之见,这皇帝还会耍什么招数?”

    这个南宫煦夜也曾经想过,皇帝要刺杀他,在画舫那一次并没有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死了,以皇帝的多疑必定安不下心来,定会还有后续。

    南宫煦夜抿了一口茶,“他心中一直忌讳我手中的兵权。”

    “所以,即便你曾违抗过他的圣旨,他亦没有过多追究。”玉倾之接话。

    只是南宫煦夜当初违抗圣旨并没有打算用自己手中的兵权来要挟皇帝,只是单纯地不想让自己心爱的人被陷害受苦罢了。

    再说,南宫煦夜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用自己手中的兵权威胁皇帝,只是皇帝心怀芥蒂,纯粹是多疑。

    南宫煦夜沉着脸想了想,这场明争暗斗已然开始,“若是他知道我还没死,那定然不会让我安全返回京中。”

    玉倾之用玉指轻轻摩挲着茶盏的边沿,“果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只要你手中一日握着大睿的兵权,即便你不回京城,他也不会这般轻易放虎归山。”即便那是一只绝对不会对他有伤害的老虎。

    “唔。”南宫煦夜倒吸一口凉气,所以在回京和不回京之中,他选择了前者。

    “王爷可做好了打算?”玉倾之问。

    南宫煦夜沉吟半响,抬头看着他,而后将手覆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轻轻抚着,“可是无论我作何打算,倾之都愿随我?”

    玉倾之轻点头,“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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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呃,我……我竟然让倾之……我是真的第一次写这种姿势的,捂脸,各种羞愧。

    好吧,其实王爷不会逼宫夺位,因为他根本不想做皇帝,再说,他对南宫家忠心耿耿,哎,各种原因啦。

    明天继续


 并肩作战·生死相随

    南宫煦夜道:“皇上登基之时;我的那些个弟兄便分派到了各地做了藩王;而据我所知,云南一带因为时常有蛮子捣乱,至今还没有谁愿意去驻守。”

    大抵明白南宫煦夜要表达的意思,玉倾之接话,眉眼之间透露着浅浅的笑意,“云南虽偏僻,不过好山好水;去那倒也十分闲适。”

    南宫煦夜听到玉倾之对云南也有好感;便道:“皇上心中觊觎我手中的兵权,而我却只求一份安逸;倒不如各退一步,我将手中七成的兵权交出;再借云南动乱不安之由请命去云南做一个驻守边疆的藩王,如此我既不能对他的皇位造成威胁,又能保他江山的一方安定,这笔交易对他有益无害。”

    “这个办法倒也可以一试。”

    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南宫煦夜警惕地问:“谁?”

    “老爷,是我。”宇岳的声音。

    南宫煦夜起身开门,见到外面一身家丁打扮的宇岳,他从怀中取出一份密函,道:“老爷,府上管家寄来的信。”

    南宫煦夜接过那份密函,顺手将密函收入袖中,对着宇岳点了头。宇岳便下去了。

    南宫煦夜关了门,提步在桌旁坐下,再将袖中的信取出来。

    “仙歌?”玉倾之问。

    南宫煦夜点头,一边将信封拆了,从里面抽出一张折了四折的纸。看过之后,便将信递给了玉倾之。

    玉倾之接过,快速浏览了一遍,抬头看着南宫煦夜,“看来,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嗯。”南宫煦夜沉声应道。

    玉倾之将信折好,在烛火上点燃,一簇火苗由下而上燃起,最后那一张纸化为了灰烬。

    接下来的的一日行程也是风平浪静,不过在行至离京城还有一日路程的誉含山时,便出现了一些状况。

    誉含山一带的路都是绕山路,这边的山都是石山,若是想要过山,必须要走山腰上开凿出来的石道,乃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

    这一带虽然以石居多,草木却也十分繁盛,但少乔木,大多都是灌木。

    马车在这石道上行得还算平稳,四周太过安静,所以衬得轮子与地面的摩擦声倒是十分响亮。

    走在前面骑马的宇岳眼观四方,前方不远处的灌木里头有金属的闪光,他察觉后,便抬起一只手,道:“停下!”

    赶马车的车夫拉了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几位骑马保驾护航的侍卫也都停了。

    与此同时,那藏在灌木里头的四个穿着布衣的男子现出了身,手上还持着长剑,看样子是有几分像山贼。在最前面穿着土黄色布衣的一个扬着声音:“前面是什么人?”

    “生意人!”宇岳也抬高声音回道。

    土黄色布衣的人扫了一眼他们的人马,“做什么生意的?”

    “不过是卖茶的。”

    “可是去京城的?”

    “正是。”

    那土黄色衣裳的人提着剑过来,宇岳跳下马,在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不知大爷有何指教?”

    土黄色衣裳的用剑指着马车,“那马车里面坐的又是什么人?”

    “哦,是我家老爷和夫人。”

    土黄色衣裳的眯起眼睛,“既然你家老爷夫人在这,你一个下人在这里多什么嘴,让你家老爷出来说话!”

    宇岳不怒,也不让开,反而摆出一个笑,“还不知大爷您是哪条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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