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王妃]先宠后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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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倾之伸手要去端南宫煦夜手上的碗,南宫煦夜端碗避开他伸过来的手,道:“还是我来。”
“这苦的滋味我也想尝尝。”
南宫煦夜看着他,将手中的碗递给了他。玉倾之接过,顺着碗沿尝了一口,面不改色,心中念道:“是苦参。”
而后,再仰头饮尽,将碗口向下,不漏一滴。
第二碗,白色,不想也知道,是陈醋,醋味极浓。
南宫煦夜刚端起,玉倾之便说:“方才是你先,这次轮到我先喝了。”
说着,端过碗微微仰头,喝去大半碗。
而后,剩下的一点递给南宫煦夜。
南宫煦夜看着碗里只剩三分之一的汁液,道:“倾之,你多喝了,不公平。”
玉倾之抿着唇,脸色难看,随即挤出一个笑,挑着眉,“王爷方才不也多喝了?”
说罢,南宫煦夜仰头将剩下的喝尽,碗口向下,不漏一滴。
那边的老妪满意的笑了笑。
第三碗,红色,辣椒磨粉而制成的。
南宫煦夜端起就要喝,玉倾之出手阻止,“还是等等。”
方才他们喝了苦参和陈醋,都是极苦,极酸之物,这辣椒自然也不是一般。
南宫煦夜瞥一眼那快要嘴边的红色汁液,“不打紧。”
“记得给我留一半。”
“自然。”
结果,还是喝去了三分之二。
南宫煦夜脸色发烫,从额头红到了脖子根,紧闭着唇不让自己吐出来,身子有如火一般烧,握紧了拳头,用内力慢慢化解腹中的灼烧感。
玉倾之端过碗,仰头将剩下的喝下去。
喝尽之后,玉倾之如玉一般的脸上也透着红,唇色也比平素红了许多,不想也十分难受。而后,运功化解情况才好了些。
南宫煦夜端起了那一碗棕黄色的汁液,却不是自己喝,“倾之,这一碗轮到你先来了。”
心知肚明,这一晚是蜜。
玉倾之接过,喝了一小口,又将蜜送到南宫煦夜面前。南宫煦夜接过喝一口,再将碗递给他。
一碗蜜汁,两人传了几次才将它喝尽。
在一旁的老妪从怀中取出一块青色玉环,递到他们面前,“两位诚心可鉴,老身愿将此玉交由你们,能不能将此玉化作金玉良缘,还要看两位的造化了。”
南宫煦夜接过玉环,拱了拱手,“多谢老人家。”
出了山洞,再往前行,便是月老庙,庙中一座金灿灿的月老铜像,铜像前摆了鼎炉和香案。
旁侧则有年逾半百的解签人,姻缘线便在他手中。
南宫煦夜双双跪在月老像前,双掌合十,再俯身下去,双掌着地,重复九百九十九次。半个时辰后,取得红色特制姻缘线两条。
姻缘树下,花重金请大师刻字的良多,但是刻的都不是金玉良缘四字。要想大师刻下金玉良缘,需走五米刀山。
刀山对于平常不会武功的人来说十分惊险,对内力强的人则相对轻松,不过也须谨慎平稳呼吸,否则便会有性命危险。
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几分金属光泽,下面垫了一排木材,用作固定下方的刀背。
南宫煦夜先上去,双脚踩在两片刀刃上,用内力将自己身子的重量往上提。而后,玉倾之才上来,同样用内力提重量。
南宫煦夜牵过他的手,偏头轻声道:“小心。”
玉倾之回他一个笑,“嗯。”
画舫·不速之客
五米长的刀山,走了一盏茶的功夫。
技艺精湛的雕刻大师捋着下巴的一缕花白的胡须;笑道:“两位能到这一步;可喜可贺。”
南宫煦夜将怀中的玉环和姻缘线都取了出来;放在雕刻的桌上;“有劳大师。”
旁侧一位姑娘方才是亲眼看着他们携手走过刀上的;心中明了他们的关系,便惋惜道:“两位公子一表人才,都断袖了那多可惜,大师,你为他们刻这金玉良缘,那可得令天下女子不满了。”
南宫煦夜和玉倾之在一边默不作声。
雕刻大师淡然道:“心诚则以;又何必计较是男是女。”
有些调皮的姑娘再看一眼那边并肩而立的两位男子;用手指卷着胸前的鬓发,问:“两位公子来求这金玉良缘,是打算要一起过一辈子么?”
南宫煦夜回了她一个礼节性的笑,答:“结发夫妻,自然是要白首不相离。”
姑娘撅起嘴,闷闷道:“真可惜,难得见到两位这么好的男子,竟然结成了一对。”
旁边一位穿着及膝中袍的男子小跑了过来,在那姑娘面前停下,“小姐,夫人让你去月老庙求签。”
那姑娘脸色更难看,不情愿地转身,一边走一边对旁边的小厮道:“求签求签,求签哪能找到如意郎君!”然后又回头看了那两位男子,撇着嘴小声抱怨,“世间好一点的男子都断袖去了,哪还轮得到我们姑娘家。”
雕刻大师将两块玉玦递到两人手中,玉玦一端开了小孔可容红线穿过,如此便可佩戴在身上。
南宫煦夜手拿着金玉,玉倾之手拿着良缘,两人伸出手中的玉玦,对着接拢,正好是一个玉环,上面刻着金玉良缘。
同时抬头,看到的是对方眼里的自己,心中暖流划过。
一路下山,在山下的茶馆里小歇了片刻,吃了些茶果,便又启程向东南方向而去。
过了姻缘山便是郴州,郴州地处江淮地带,多水。杭州有西湖,郴州则有翠湖。当地人都说,若是要赏春,那在湖上泛舟就是再好不过了。
南宫煦夜与玉倾之便打算走游湖。包下一艘画舫,在湖上任意飘上一天一夜,赏春、饮酒、对弈、听琴。
春日游湖的人多,岸边只剩下一艘画舫,画舫的主人是这附近一个做药材生意的老板。特意去药材铺才找到了画舫主人,生意人都精,见着是两位身着华丽的贵公子,看样子还是外地的,便一口价要了五十两,租用一天一夜。
南宫煦夜与玉倾之相视,虽然两人不缺银子,但是明知这掌柜坑人,又怎能任之由之。
南宫煦夜道:“掌柜,这不过是租用一天,五十两可是贵了些。”
掌柜的油光满面的脸上挤出一个笑,“不贵不贵,现在有钱人家游湖的多,出得起高价,这一带都这样,你现在在哪都是这个价。”
玉倾之扯了扯南宫煦夜的袖子,道:“还是罢了,今日出门带的银两不多,既然掌柜的要五十两,我们身上只有二十两,又何必为难。”
南宫煦夜看着玉倾之会心一笑,“倾之说的是,我看还是罢了。”
唯利是图的掌柜一听还有二十两,便立即叫住转身要走的两人,“两位公子!请留步!”
南宫煦夜和玉倾之同时回头,掌柜的咧着嘴笑,“我看两位公子定是从外地来的,来郴州赏个春也不容易,我身为郴州的百姓算是尽一回地主之谊。”
一脸笑意的掌柜伸出两根手指头,“便收你们二十两如何?”
玉倾之扬了扬眉毛,“这怎么好意思?”
掌柜的赔笑,“不会不会,两位玩的尽兴就是。”
南宫煦夜从怀中取出二十两,递给掌柜,“那麻烦掌柜的去把上锁的纤绳给解了。”
掌柜地看着掌心两锭白花花的的银子,像老鼠一样笑着,“立马就去立马就去。”
在马背上行了七日,总算走一回水路。画舫还算得上精致,被隔成前后两段,前面一段三面通风,上有亭顶,设有固定的案几和坐垫,饮酒对弈观景皆可。而后段则是像一间睡房,四面都设了窗,可开可关,中有床榻可以歇息。
画舫上有棋有茶酒,少了琴,不过还多了钓鱼竿,也算是一个收获。
南宫煦夜和玉倾之上了画舫,先是在前段三面通风的地方饮着用郴州当地井水泡出来的碧螺春,再下了几局棋。
两岸春景还未来得及赏,却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辰了,西边一轮火红的太阳将周围的云彩都染上了橘黄色,橘黄色的云倒影在湖中,水天一色倒也不过如此。西边橘黄色的天空之中,飞过一行白色的丽影。
画舫上,两人靠坐在床头,紫衣男子姿态慵懒地倚在白衣男子的身上,白衣男子抬手搭在紫衣男子的肩头。靠在一起的影子被夕阳拉长再拉长。
看着前方的落日,玉倾之道:“落霞与孤鹜齐飞,水天一色,原来说的也不只是秋景。”
未等南宫煦夜回应,此时,在夕阳落下的地方又出现了另外一艘船,看样子不像是游春赏景的画舫。那船比画舫要大上一些,正向着他们的画舫快速驶来。
南宫煦夜顿觉不妥,玉倾之也察觉到了。
两人同时起身,看着不断靠近的船,玉倾之道:“看样子不像是失控。”
南宫煦夜稳住他的肩膀,对着他道:“你先进船舱。”
南宫煦夜话音刚落,如镜的水面被两朵浪花打破平静,两名黑衣人夺湖而出,在画舫上落脚,一个持着手上钩子一样的兵器,另一个持着长剑,眼中带着浓浓的杀伐之气。
南宫煦夜挡在玉倾之前面,问道:“来者何人?”
“要你性命的!”其中一个道。
说着,便持着兵器迎了上来。玉倾之从南宫煦夜身后上前,道:“王爷,一人一个!”
南宫煦夜见玉倾之也要迎敌,心里一惊,“倾之,你在我身后!我来对付!”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敌人已经近在眼前,南宫煦夜对付的是手上带着钩子的刺客。那钩子一头还系着绳子,南宫煦夜向后弯腰躲开了飞过来的钩子,而后支起身子飞身向前,趁着对方未反应过来便是抬脚一踢。南宫煦夜趁着空隙,厉声问:“是谁派你们来的?!”
刺客快要倒下去时用钩子勾住了画舫顶端的横梁,而后借力旋身反踢,被南宫煦夜用手臂挡开,“废话少说,纳命来!”
南宫煦夜一手抓住他踢过来的脚,用力一甩,刺客便重重摔在地上,落地时,善用钩子的刺客将袖中另外一只钩子飞了出来,直往南宫煦夜的脖子勾去。南宫煦夜腾空翻身,用手抓住了那钩子的绳子,刺客见绳子被扯住,便松开了手上另外一端,谁知南宫煦夜已经趁势将钩子那一头飞了过来,正好打在刺客的太阳穴,一个刺客倒下。
解决了一个,南宫煦夜立即要过去帮玉倾之,玉倾之内力虽好,但是拳脚功夫和剑法却是一般,所以赤手空拳对付一个持剑的刺客也甚是吃力。南宫煦夜飞身过去挡在玉倾之面前,双掌夹住刺客直刺过来的剑,抬脚猛地向前一踢,踢中刺客的腹部,刺客落入水中。
未等他们再有喘息的机会,那艘船已经到了眼前,正好撞上了画舫,画舫被撞得倒退了几米,船头被撞碎了。
玉倾之站稳脚步,对着南宫煦夜调侃道:“看来那二十两也值了!”
船上连续跳下七八名带着各式兵器的黑衣人,南宫煦夜道:“倾之,你先进船舱!”
走也来不及,因为刺客已经过来了。
玉倾之握住他的手,道:“共进退,同生死!”
南宫煦夜心头一震,心知玉倾之此时是不会走的,于是,也反握住他的手,“一切小心。”
带头的黑衣人冷声道:“放心,你们很快就能一起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