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王妃]先宠后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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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仙|欲死呢……”
“住口!”南宫煦夜黑着脸出口制止她的话,他的倾之岂能被她这般羞辱!
魏珍斜睨着他,“怎了?王爷,难道你还没试过玉哥哥的滋味?嗯?”
南宫煦夜握紧了袖下的拳头,一字一句道:“你若是再敢胡说,本王就杀了你!”
魏珍不怕死道:“喲,王爷这是杀人灭口呢,正好掩饰了我与玉哥哥私通的事。”
南宫煦夜手上的青筋暴露,若不是念在他是女人,想必他会过去给他一拳。南宫煦夜强制住心中那股怒火,盯着魏珍道:“本王再问你一次,你到底为何要嫁祸?”
魏珍唇角勾了勾,“王爷这是哪的话,我与玉哥哥情投意合,还有了骨肉,如今有了难,玉哥哥却不在身边,心中寂寞,自然是想他了。王爷可别乱插一脚的好,说不准,玉哥哥心里是想和我一同共生死的呢。”
“不可理喻!”南宫煦夜道,不想再听她的疯言疯语,从她口中也不会得出什么答案,便愤怒甩袖离去。
魏珍看着他气冲冲离去的背影,眸中透着阴气,脸上露出狰狞的神情,咬牙切齿小声喃道:“你害我爹爹,还让我流落于此,这仇,必定得报!”
南宫煦夜出了宫,回到王府时,天已经大黑。
王府的膳房之中,一桌子的菜都冷了。一身华贵紫衣的玉倾之坐在桌旁一边,即便旁边的纸鸢提醒过让他先吃,他也没有动作。
当南宫煦夜出现在膳房的门口时,纸鸢才松了一口气。因为等会主子们吃了饭,她便可以去吃了。
南宫煦夜过去在玉倾之旁边的位置坐下,而后抬手覆上他的手,“日后我若是晚了,你便先吃。”
玉倾之道:“倒也不饿,等等也无妨。”
仙歌从门口进来,站在饭桌边道:“王爷,这菜都冷了,仙歌让人去热一热罢。”
说着,几个丫鬟就要过来动手去热菜。而玉倾之身后的纸鸢看着仙歌便像见到仇人一样,指着仙歌便要对南宫煦夜告状,“王爷,她今日……”
一句话刚要说出来,玉倾之便制止道:“纸鸢,不得无礼。”
纸鸢只得后退一步,垂头道:“是,公子。”
南宫煦夜下意识去看仙歌,仙歌脸上也无异样,但是纸鸢方才说到一半的话,南宫煦夜心中大抵也猜到些什么。不过没往仙歌拿着剑指着玉倾之的方面去想。
仙歌见方才玉倾之不让纸鸢说,也知晓他是想替她隐瞒此事,宇岳还真的说对了。
等用了膳,南宫煦夜则召集了府中的几个亲信,在前厅为一些事情做了一系列探讨。
此案要查的话必定要从皇宫开始,但是因为没有线索,所以也无从下手。如今之计,也只有找出那位与魏珍私通的男子,以证明玉倾之清白。
宇岳分析道:“王爷,依卑职看,那皇后定是因为尚书令的死而怀恨与你,所以就趁机嫁祸!”
宇岳说完之后,便又下意识去看了一眼旁边的仙歌,仙歌脸偏向一边。毕竟,她还真的怀疑过玉倾之。
南宫煦夜将宇岳和仙歌的一些小动作尽收眼底,而后对宇岳的话表示些许赞同。“恐怕,也只有这一个原因能让皇后故意嫁祸的了。”
宇岳又道:“只是王爷,此事目前毫无头绪,皇上又只给了三日时间,备职担心难以在这么短的时间查出真相。”
南宫煦夜倒吸一口凉气,“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查下去了,总比无动于衷的好。”
仙歌开口,主动请缨道:“王爷,仙歌愿意扮成宫女,进宫查探。”
南宫煦夜沉吟半响,略作思考,道:“府中事物众多,你还是留在府上打理,此事本王再物色人选。”
仙歌抿唇,垂头道:“是。”
南宫煦夜见天色已晚,便向着厅中聚集的侍卫道:“时候不早了,各位先去歇着罢。”
而后,结束了此次的会谈。
南宫煦夜出了厅,便向着寝房走去。身后紧随着一个人,等到走出了较远,南宫煦夜主动停下脚步,背着身说:“你还有事?”
身后的人也停了步,垂头道:“仙歌想提醒王爷,当弃则弃。”
南宫煦夜头也不回,在月光下,他一身白色衣袍几分清冷,只听得他沉声道:“只是,对他,本王这一生也不会放弃,除非本王死了。”
说完,南宫煦夜提步,向着前面的月洞门走去。
仙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他披着月辉几分清冷的背影,隐隐心疼。
宇岳也出现在她身后,他绕过她,站在她面前,“王爷对他的痴心你不是今日晓得,何必。”
仙歌紧抿着唇,问:“你说,那个玉倾之除了美貌,有什么好?”
“但是,王爷觉着他好,那他就是好,你我皆无法左右。”
仙歌手中的拳头握紧,狠狠道:“若是王爷为了他毁了自己,那又该如何是好?”
“即便这样,王爷也会告诉你,他不悔。”
“到底为什么?”
“这些从平日里的一举一动都可以看得出来,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宇岳道。
仙歌垂头看着被月光照得银灰的地面,宇岳抬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王爷就算毁了自己,也不会拉着我们下水。”
仙歌任他揽着,头枕在他的肩头,“我不是担心这个,王爷对我恩重如山,就算刀山火海,我也会与他一道。”
宇岳迎合,“我也是,所以,你何必纠结他到底做什么决定。”
四周沉寂,月光下,一对相拥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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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想对各位说声对不起,我错了,这一章木有字母君,下一章才有。再说,我写的字母君其实一般不会太有看头,真心对不起啊,大家白期待了。
多谢糖糖sweet的一颗地雷(*^^*) 嘻嘻……
身世之谜
而寝房之中,玉倾之欲要为南宫煦夜宽衣,抬手正要解他的腰带。南宫煦夜凝视着他时,正好见到他雪白的脖颈处一点黄豆大的伤口。
南宫煦夜抬手稳住他的肩膀,看着他问道:“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玉倾之淡然,“是今日不小心弄到的,一点皮肉小伤,不疼。”
只是这点皮肉小伤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出现,就如雪中突兀绽放的一朵红梅,让人不得不侧目注意。南宫煦夜看着他脖子上的伤,刺痛了眼睛,他怜惜地抬手在伤口旁边轻抚了抚,“怎的不上药?”
“过几日便会好,用不着上药。”玉倾之道。
南宫煦夜则不理,转身就要走,“你等着,我去取药。”
刚走出一步,没想到手臂突然被一股力挽住,南宫煦夜愣在那里,微偏了头,看见了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那只手的主人急忙又收了手,道:“不过皮肉小伤,王爷不必担心。”
南宫煦夜看着他,两人互相对视,却沉默。
身后的屏风上绘着紫色的鸢尾花,南宫煦夜知道玉倾之偏爱鸢尾,便让仙歌换的。原本这里摆着的是绘了牡丹的屏风。
今日南宫煦夜发生的事太多,多得两人皆是心神俱疲,一时对望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沉寂。先有动作的是玉倾之,他上前一步,不紧不慢,抬手环上南宫煦夜的腰,将头倚在他的肩窝。
南宫煦夜将手放在他的背后,稍稍用力将他再拉近几分。
“王爷不必牺牲自己救我。”玉倾之道。
“我不过想给自己心爱的人一个清白。”南宫煦夜沉声道。
“我不值得你相信。”玉倾之微微闭眼。
“但是,我就是信了。”
“那王爷觉着我该是个怎样的人?”玉倾之试探问道。
南宫煦夜等了半响,才回道:“心知便可。”
大概玉倾之真正是个怎样的人,他自己也捉摸不透,但是,喜欢他这是不争的事实。既然喜欢了,既然结为连理了,就一定要相信。
所谓的痴心,莫过于此。
玉倾之松开了手,从他怀里离开,而后,微微踮起脚去吻他的唇,南宫煦夜因为他的主动而怔愣了半响,双手依然搭在他的背上,微微弯了腰,迎合他的吻。
一边吻着,玉倾之的手一边去解南宫煦夜的腰带,南宫煦夜也为他将外袍宽下。房中烛火摇曳,紫衣和白衣逶迤在地,还有镶了紫色宝石的和田玉簪……
床帏之中,两具身子纠缠,皮肤摩挲间,偶尔闻见二人的轻喘。
南宫煦夜避开了他脖子上的伤,细密的吻落在玉璧般的肩膀上,再沿着肩窝往下,舌尖划过胸前一朵开得正艳的红梅,身下那人不禁颤了颤,而后又双手环上他的身子迎合。
南宫煦夜依旧喜欢唤他的名字,微喘着粗气,在他耳边如清风徐徐般的声音,“倾之……”
南宫煦夜进入时,身下人喉咙之中发出一丝吃痛的声音。玉倾之感觉到他正要退出去,便双手搂紧了他的背,绝美的脸上堪堪挤出一个笑,“不打紧。”
南宫煦夜为他拂去了额上的汗,动作越发小心翼翼。
温情过后,两人皆是精疲力尽。
南宫煦夜为他上了药后,玉倾之枕着他的臂膀,将头靠着他的颈窝,不久,两人心率都平稳了。
想到南宫煦夜为他做的种种,玉倾之自嘲道:“我能给你的,也不过是这个。”
说这话十分讽刺自己,他玉倾之能给他南宫煦夜的也不过是这一副身子,而他南宫煦夜给他玉倾之的,则是一切,若是他玉倾之想要天上那颗星星,他南宫煦夜也会想尽办法帮他取来。两相对比,一方显然要欠另一方许多。
南宫煦夜不以为然,“你把你的一生都给了我,这已然是三世才能修来的福分。”
“倘若你娶的是别人,王爷不觉着会比现在过得更好些?”
双臂搂紧了怀里的人,南宫煦夜说:“我只晓得,有倾之,这一生就是最好的。”
玉倾之勾唇笑了笑,身子又往他靠近了几分,呼吸搭在他的脖颈处,他唇边携笑,说道:“我只当这是王爷在床笫之间说的情话。”
南宫煦夜则至始至终在他面前自称我。不知何时,玉倾之在南宫煦夜面前不再自称倾之。
“可是我不会说情话。”南宫煦夜说。
“王爷过谦了。”
南宫煦夜也跟着笑了笑,随后在他额上落下一吻,“那便当做我是在说情话罢。”
第二日一早,南宫煦夜用了早膳,过后再陪着玉倾之在厅中用了茶,便出了门。
此次出门并不是要进宫查探,而是往京城的城郊方向而去。
要去的地方虽然较为偏僻,但是在那偏僻之处却有江湖上人人皆知的地方。
这一带都十分安静,除去了虫鸣鸟叫的声音便是风过摇动枝叶的沙沙声。穿过一片林子到达林子深处,在断崖下止步,那依山崖而建,器宇不凡的建筑群便毫无隔物地落入眼中。
而这建筑群最外面的围墙门楣上,一块黑底金字的牌匾赫然写着‘风月居’。
南宫煦夜翻身下马之后,便吩咐贴身侍卫宇岳在外面等候,自己一个人进去。风月居从来都不是好热闹的地方,来者能少则少,若是多了,风月居的主人便会摆一张不好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