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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藏笼卧狐+番外 by 风之掠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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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奴奴……才不敢!”杜阳从床上跌落在地上匍匐要爬向黑影,却被一只脚踹了好远。

“我是谁?”黑影问。

“怡怡怡……怡亲王!”杜阳哆嗦,素闻皇九子是藏龙,最善于借刀杀人。

“是谁派你来的?”黑影已经端坐在帐帘处,风吹着帘子,只能看见两条修长的腿笔直。但杜阳不敢动,因为怡亲王除了自身的侍卫外,据说还有一批福恒留在暗处的影卫,也就说,他的帐篷外其实周围都是人。

“奴才是冤……”杜阳还没开口,就见帐篷外一把雪亮的匕首亮着寒光。

“死人是不会说话,但他的尸体会说话,你的物件会说话!杀了!”黑影起身。

“奴才说……”

黑影停住。

“奴才说了,王爷……”

“八爷?”黑影问。

“呃——是是!”杜阳一愣,立刻匍匐称是。

“好奴才,对你的主子继续忠心。我一直好奇戚夫人的最后到底是什么样?”黑影转身迈步。

永铭对帐篷里发生的事情毫无兴趣。

“九爷,你看!”侍卫递上几封书信。

永铭拆开一一看过,信的内容都是家书居多,无线索?只是某封信笺末尾的一枝梅花,让永铭挑了眉,他想起一个女人,不禁揉皱了信签,放了回去。

“处理干净了?”

“是刺客所为!”

“小心点,七爷可不是傻瓜!”

“主子的意思?”

“把他穿好衣裳,弄到那边帐篷再杀,罪名:行刺本王未遂!反被擒杀。把这些放回原处,整理好!”杀他永铭?难道不知道,他永铭是在黄泉路上常客?

“散了吧!”

永铭转身,只见月色凄冷照他影只,福恒的仇他永铭不会不报,只是空荡荡的心无所依托,最怕夜风吹。

哭不出来,痛在心底噬骨,茫茫夜色只剩寂寞连天,天无际!浑浑噩噩。

梦是一条冰冷的河,他躺在河对岸,看福恒在对岸淌河而来。他拉下一件外袍对福恒笑,福恒踏着河水。他继续脱,他倒要看看福恒淌过那么冷的河,是不是还敢继续,爱不想懂,但快乐他懂。

他等着,一直等着,福恒游过岸来。

河很深、很冷,不可逾越,他知道却还是等,像个傻瓜,而更傻的福恒却游到河心了。

一切尽在咫尺,永铭梦见自己伸出手,福恒的手很暖,那双会吃人的眼明亮得灿若明星。只要福恒要,永铭想他就给,就算是一生也给,即使逆天,逆伦他永铭都愿意……

“你醒醒!你发烧了?”紫荆很吃惊。

永铭闭眼起身,梦里的泪正顺着淌血的心口流淌。带色的梦……人都去了,永铭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又还能想些什么,可想些什么。“让我静静!”

“你怎么了?你在哭?”紫荆低头,看着永铭忽然发红的眼,“想家了?还是吓坏了?”

“紫荆,求求你,让我安静一下,一会就好!”永铭爬出草垛,捂着脸害怕回忆梦,如果福恒活着,他愿意,愿意陪他一生,如果福恒活着。他永铭愿意等他,一直等他。但什么都晚了。

“我去和……”

“不用,我会去的!”永铭真想一掌拍晕呱噪的紫荆的好心。

风吹着发,天边的朝阳也好似血色,真想睁着眼看着天,就一直这样发着呆,直到永远,不思不想、不爱不恨,也不思念。

只是眼前的山迷蒙,田野混浊,永铭咬着唇不让视野模糊,窒息的痛从胸口一直闷着想要炸开,闷雷般滚滚地捶打着心。永铭闭眼,一丝冰凉滑落,不到失去不会知道爱在无声之间,已经深入骨髓,撕成片片,片片也如记忆般刻着福恒的每一张脸,风也在诉说福恒任性的话、霸道的话、如今句句想着暖心,却如刀割……

“出事了、你安全了,那个杜大人死了!”紫荆的声音穿过迷雾的世界而来。

“快下来,还有柳大人醒了,韦大哥去看他了,咱们也去,黄大哥也在找你做饭呢!”

永铭很想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但这样又能如何呢,福恒的仇还没报……

永铭深呼吸,拭干湿润的脸颊,扯扯嘴角,努力笑起来,跃下草垛:“走,去看看!”

柳泉的脸微微有些红润,他说谢谢怡亲王,是怡亲王派人保护他,不然他早死了!

永铭把脸撇在一边,不愿去看柳泉看韦镒的眼,那让人嫉妒,脸上的笑,想哭。

紫荆笑说是柳美人吉人天相,永铭跟着笑着点头。

柳美人笑了,那一双眼柔柔地满是初春的桃色,灼灼妖娆。

永铭不愿意去看,不愿意去懂柳美人眼睛里的话,不想知道韦镒有多愚钝,他只是害怕想起另一张,笑起来胜过晚春美景的脸,那一张脸没有柔柔的水色,只有咄咄逼人的璀璨,胜过明星。

忍着酸意,永铭感谢韦镒抹得张花花的脸可以掩饰他的酸楚,笑说他要去做饭了,扛着大勺子一步一个脚印向大锅走去,只但愿今天的粥别是咸的。

“永铭……”永乐路过时哈了一声,不禁侧目。

只见昨天刚收拾掉刺客的永铭失魂落魄,好似一缕幽魂从自己身边飘过。

着魔了?永乐皱眉,难道是知道福恒一会就到,这小子为自己那点不多的颜面继续哀悼。永乐摇摇头,还以为永铭变了呢,最近当兵当得不亦乐乎。

“永铭……福……”恒……永乐到嘴的话被生生地吞了回去。

“七哥……”永铭扭过一张黑多白少的脸,花得简直就是黑白条纹的虎斑猫,一双曾经颠倒众生的眼,如今一层薄雾,活像喝醉了一般,雾蒙蒙的不说,还是走路带飘得。更别提那此刻头顶还插满稻草的鸡窝头,那衣服……脏得泛光……

“永铭,你几天没梳过头了?”永乐低问。

永铭恍惚:“没有梳子!”也不会梳,更不想梳。

永乐深呼吸:“那你也没洗头了?”

永铭扛着大勺子瞪大眼,他一天就是烧饭,哪有时间梳头洗头,别说洗头,他这一个月睡觉为了避免不会穿衣的问题,他连衣服都没敢脱过。而且也没洗过脸。有时候紫荆要洗,他和韦镒都是跳进河里泡泡,然后爬上来连人带衣服一起晒。

永乐汗颜,天——他把一个玉树临风的永铭变成了大叫花!顿时良心发现:“我让人帮你洗澡。换身衣服?”

虽然都是打仗,估计福恒也好不到哪里,但是看永铭此刻,永乐真是心虚。不闻不问,他东奔西跑,如今乍一回来看见永铭,结实吓了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虐待自己弟弟呢,虽然也差不多。

“不洗!”永铭转身,扛着勺子继续走,他哪有心情洗澡,康安都没了,他洗白白给谁看啊。再说洗了围着锅台,一天就脏了,就算他脏成泥球又何妨,谁会在乎,谁会心疼……

“永铭……”永乐要继续劝,但后面来的一个侍卫官,附上前耳语说;“报告将军,福将军和其他将军已经到达大帐了……只等将军你呢!”

“马上过去!你马上带九爷……”

永乐一回头,永铭已经没人影了,顿足,这次脸一定丢大了!但这会子军情紧急,他脏不脏、丢不丢人都是鸡毛小事,永乐忐忑不安地往中军大帐而走,只但愿军情如此紧急,福恒等待的时间不会去看那个大叫花。

但他错了!

第十四章:你你你……还活着?

傍晚,天色已暗,

搅、搅、搅——

永铭拿着勺子在锅里东一圈、西一圈,有气无力地在这口锅翻翻,又去那口锅翻翻,急得黄胖子跟在后面补救,闹不明白怎么有人煮粥越煮越糟糕的?

“你这是发烧了?”黄胖子实在忍无可忍开始还轻轻地问。

永铭拿着勺子,盯着锅,自顾自地梦游,不听不闻不说、也不笑。

“你不听我说话?喂——我说你……”

黄胖子追着永铭围着几口大锅走了半圈,突然一侧脸,就傻在了那里,忘了言语:“啊啊啊啊……九……”

永铭继续搅着粥底,不懂黄胖子怎么今天才唠叨了这么一会儿,不想理,继续转,但忽然觉得不对,转过头——

只见黄胖子指着一个远影,两眼冒心心般,满是痴迷。

莫非见了女人?永铭淡淡地看着远影,眨眨!

再眨眨!

见鬼了……永铭瞪圆了眼:“福福福……康安!”分不清是像,还是思念所致!永铭勺子也忘了放,追着人影就跑。

只听后面黄胖子的声音传来:“要开饭了,你小子要去哪儿……”

跑了一半,人影被人群却被挡住再也不见,永铭这才住脚苦笑,真是……可笑。嘴角扬不起来自嘲,永铭吸吸鼻子,酸得无法自已,转回身,落魄丧魂,不知归处,人死了,才发现他是多么宝贵……

永铭转身的身后福恒正在带着人着急地张望,他才不信永乐说永铭出任务去了,影卫早告诉他,永铭在抡大勺,只是担心昨夜永铭受了惊吓,此刻藏起来了,那小子外强中干,其实怕死的要命。

福恒四处张望,只恨没有多一双眼,时刻如此紧迫,分别数月的人不说搂上一搂,就是看一眼也好!

“主子,没找到!”景祺去找了,还远远看见那个小道士数月不见,也能有模有样的站岗了。唯独就是没见九爷,明明影卫说就在大锅处,但此刻除了一个胖子和一群伙夫,什么也没看见。

“不可能,一定就在这附近,再仔细看看!影卫呢!让他们立刻去找人!”福恒皱着眉,无视周遭投来瞩目的眼,着急,千钧一发的时刻,他没有权利留下来等永铭出现,他只有片刻——永乐派人集结军队间隙的片刻。

“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声音气喘吁吁。

福恒心沉,脸黑,怀疑永铭躲着他,那家伙死爱面子,要不就是有了相好的,那个受伤的柳泉一看就是一张妖精脸,谁知道他怎么受的伤?还是夜里……

福恒想到这里,转身就要再去柳泉的大帐,敢和他抢人,活腻味了!

“福将军,大将军请您过去!东路军已经开始开始准备了。”

福恒眼一闭,握紧拳咬唇:“好!”转身直奔中军大帐,会再见的!见到永铭,他一定让他好看,果然是不在身边不省心。

永铭恍惚,拿着勺子回走,路过七哥的大帐摔了一个狗啃泥,才发现他走错了方向。真想就这么趴着不动,装装死,但这最后的颜面还不能丢!永铭吸吸气在众人的笑声中,讪讪地爬起,这一撑,永铭看见了远远走来的福恒……

寻常小兵的装素,乌黑的长辫依旧纹丝不乱,意外的干净,即使这样的装束,永铭依旧觉得福恒美得耀眼,一双漆黑的眸子然然生辉,像只优雅的豹,迈着稳健的步伐,巡视而来。

是梦?是幻?永铭的眼蒙了一层雾——

福恒一张脸沉得一看就是别人欠了他很多银子,悻悻不乐,眼睛扫到哪里,都会起火似的。那步伐迈起来像踩仇人……真的很像福恒,但……

他带着人急冲冲地直奔大帐,却在听闻永乐尚未过来时,便在帐外伫立四望,寻思如何利用者短暂的时间找到永铭,好好收拾。

福恒要返回远处时,余光赫然注意到他数十米处一角,一个脏兮兮的小兵正从地上爬起来,一双好似看鬼的眼,看着自己,瞪得浑圆——

福恒佯装小兵站在景祺身后,眯细眼,扫了那脸花得无法形容的小兵,皱眉要移开,似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只见小兵已经站起来,手里拿着沾满沙粒的勺子……永铭?福恒的眉打成死结,像,又实在很不像!跟只小黑黑的小花狗似的……

永铭的眼缓缓垂下,惨淡地一笑转身,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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