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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沉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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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温公公三天没吃东西中气还挺足的嘛。”孔谡辉一筷子戳起馒头,递过去,不怀好意地问,“你确定要我把饭放到桌上?”
  温桂立刻哑言,对啊,放到桌上他还能吃麽。肚子又发出了饥饿的呐喊,饿坏的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一把抢过馒头,他张大嘴狠狠咬了一口。
  三两口就咽下去,他捧起碗喝了一口粥,再大嘴咬下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会儿,温桂糊涂的脑袋渐渐恢复清明。他猛地停下,惊慌地抬眼看去,一只温暖的大掌落在他的头上,遮住了他的视线。
  “安心吃你的吧。皇上正和梁王喝茶呢,没空理你。有什麽事等吃饱了再说。”
  这句话无疑是一颗定心丸,温桂大大地松了口气。头上的手掌离开了,他闷声说了声“谢谢”,便不再说话地专心吃了起来。孔谡辉也不说话,双眼深沈地看著大口吃喝的人,心窝紧绷的一处软了下来。
  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温桂擦擦嘴,喘了口气,这才抬眼看去:“还有没有了?”
  孔谡辉在他额上弹了一指,把托盘拿起来放到了脏兮兮的桌上,这才道:“你饿了三天,一次吃太多会伤了你的脾胃。过两个时辰再吃。”
  温桂揉揉肚子,点点头,看看窗外的天色,问:“现在是什麽时辰了?”
  “快申时了。”
  温桂低下头,继续揉肚子,心里有很多疑问,可又不知该怎麽问。
  “你中了迷烟,昏睡了三天。”
  温桂抬头,眼神复杂。“我这三天……”
  “对,你这三天都在我这里。你那里人多,烦。”
  温桂动动嘴,憋出一句:“这三天……都是你……”
  “是啊。不然还能有谁?我活到现在除了自己还没伺候过别人呢,温公公要怎麽答谢我?”孔谡辉双手抱胸,一副痞子模样。
  温桂动动嘴,又憋出一句:“谢谢孔统领。”眼眶微热,没想到他昏迷的时候还有人会照顾他。
  “一句谢谢就完了?”
  温桂不甘地问:“孔统领想我怎麽谢?”
  孔谡辉扭头,瞅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屋子,意思不言而喻。
  “明天我过来给你整理。”就知道这人不会轻易放过他。温桂脸上不愿,心里却莫名地松了口气。
  “不光我的屋子,还有我的脏衣服。”某人得寸进尺。
  “知道啦!”温桂的额头冒出青筋。
  “那些刺客可查出来是谁派来的?”
  “有那麽好查,也不会有人敢行刺皇上了。”
  “那皇上岂不是很危险?”
  温桂刚刚红润了一点的脸色又失了血色。会是谁呢?那些叛乱不是已经被先皇都清剿了吗?
  “世上没有天衣无缝的事情,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你操心也没用,不如多几个心眼,留心皇上身边的那些人。你是皇上的贴身公公,要防著有心人从你这里下手。”
  温桂的双眼一凛,脑子瞬间完全清醒了。
  “我知道了,我会万分小心。”然後他朝面前的人真诚地说,“谢谢你,孔统领。”
  “一句谢谢就完了?”
  “我都答应了明天帮你整理屋子,洗衣裳了。”
  孔谡辉一把揽住温桂的後脑,把他按到身前,暧昧地凑近他说:“在下日後的三餐就劳烦温公公了。”
  温桂双颊发烫地大力推开孔谡辉,气恼地说:“咱家要忙的事多著呢!孔统领自己不会去御膳房拿吗?反正皇上早默许你去御膳房用膳了。”
  “懒得去。”孔谡辉压根听不出温桂的拒绝,道,“晚上给我拿只鸡腿,其他的温公公看著办就是了。”
  “你!”
  力气已经全部回来的温桂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快速穿上鞋,他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咱家忙著呢!”
  “我这儿太乱了,晚上我就借宿温公公的床了。”
  走出去的温桂脚下一个趔趄,心慌地吼道:“晚上我给你收拾干净!”不敢再听孔谡辉说出什麽惊骇之语,温桂脚步不稳地跑了。
  站在窗边看著人一溜烟就不见了,孔谡辉的脸上却没了刚刚的不正经。成王败寇,败就是败了。被人从高座上重重地拉下来如落荒的野狗般逃命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复仇。只是经历了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後,再次醒来的他已是重新活了一世。既是重新活过,那过去的成败也与他无关了。只不过有人不愿看他活得太舒心,要把他拉回去。
  “该说你是聪明呢还是愚蠢。”孔谡辉的双眸闪过嗜血的褐色光芒。
  ……
  “奴才叩见皇上,奴才叩见王爷。皇上,奴才不才,姗姗来迟,请皇上责罚。”
  跪在地上,换了身衣裳,洗漱了一番的温桂便来叩见皇上。
  “起来吧。你是为了朕才中了迷烟,叫朕怎麽罚你?”见到活生生的温桂,秦歌不是不高兴的。他的身边满打满算就这麽几个贴心的人,温桂更可算得上是他最称心的奴才了。
  “皇上,您无碍吧。”温桂紧张地查看皇上的脸色。那天他晕了,也不知道皇上又没有受伤。
  “朕无碍。”秦歌把手边的一个黑匣子推了过去,“把这个放在身上,防身。”
  “皇上?!”温桂愣了,只觉得鼻子发酸。
  “朕身边的人只有你不会武。类似这种事今後定会再次出现,你得有个防身的东西。只要你安生,不起异心,朕就不打算换了你。”
  “皇上……”温桂的泪当即就涌了出来,他急忙擦擦眼睛上前拿过那个黑匣子,跪在地上谢恩。
  “孔统领应该知道这个怎麽用。你去找他教你。进出宫中,尤其是朕这边的东西你要严查。”
  “奴才省得。奴才知道该怎麽做。”
  “下去吧。”
  “谢皇上隆恩,奴才告退。”
  温桂忍著眼泪退下了。他一走,在凳子上坐著的伍子昂起身走了过去。
  “你怎麽把我给你的防身之物给温桂了?”
  “你还缺防身之物吗?”
  秦歌向後一靠,在他身後的人马上为他揉按额角。
  “温桂对朕很忠心,也不像别的奴才那麽多花花肠子。这在宫里实属难得。你我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若他死了,朕就得重新找人,难保找来的不是包藏祸心的人。”
  伍子昂笑道:“你把‘万箭穿心’给了他,也是因为孔谡辉吧。他似乎对温桂有那麽点意思。”
  秦歌勾起抹笑:“原来你也看出来了。宫里上下这麽多奴才,他偏偏喜欢捉弄温桂。只要不坏了朕的大事,朕随他们去。”
  “你怕是有史以来最开明的君主了。”伍子昂低头,在秦歌的嘴上印下一吻。在他要离开时,秦歌伸出双手,扣住他的脖子,两人的唇又贴在了一起。
  “孔谡辉的来历不简单,有温桂在他身边牵制著不是坏事。”
  “好像有人给孔谡辉送了封信,我会继续派人暗查。他似乎打算自己解决,不过关系到皇上的安危,这件事我不能不插手。”
  “你看著办就是了。”
  “那个何欢明明白白地说了,他要让你喜欢上他。”伍子昂的一只手不老实地解开秦歌衣襟的盘扣,探了进去。
  “朕会同他讲明。凤鸣国的人不几日就要到了,何源派来的是他的心腹奴才。看来他并不想让人知道何欢的身份。”
  秦歌也解开伍子昂衣襟的盘扣,任钻进他胸前的那只手在他的乳首上揉捏。“听说何源长得貌似女子,看何欢的模样就能窥见几分。若朕派你去凤鸣国出使,唔!”乳尖被人用力捏了一下。
  “我可是等著有朝一日当梁後呢,我的陛下。”蛮横地扯开秦歌的衣襟,伍子昂绕到他的身前蹲了下来,一口擒住一粒已然动情的乳尖。
  “温桂,朕同梁王有要事相商,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皇上。”
  温桂心知肚明地马上让候在屋外的奴才们都退下。
  “真不知何源是怎麽教导自己的儿子的。把自己的儿子教得傻乎乎的,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若非他是凤鸣国的三王子,敢在我的面前说喜欢你,我不杀他就不是男人。”
  舌尖沿著囊袋和挺翘的玉茎来回轻舔,一本正经说话的伍子昂做得却绝不是正经的事。
  “……”秦歌的手轻轻按在伍子昂的头上,下身的刺激令他无法言语。
  张口含住粉嫩的头部,伍子昂贪婪地吮吸了几口,又道:“你早些把话跟他挑明,让他不要再痴人说梦话,赶紧跟那个什麽三公主成亲去。”
  “这些事一会儿再说,你专心点儿。”秦歌手上微用力,让伍子昂站起来。双後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裤绳,扒下他的裤子。
  粗大的黑红顿时在他的面前弹跳,秦歌想也不想地张口舔了上去。
  “唔!秦歌!”伍子昂低吼,急忙後退,把自己的欲望撤出对方的嘴里,双眼发红地低头吻住秦歌的嘴。他做不到让这人舔他这里。
  推开伍子昂,秦歌一手捧住他的粗大,不悦地说:“朕是皇上,你敢抗命?”
  “秦歌……”看著秦歌的嘴,伍子昂只觉腰下一软,竟是要泄了。
  “老实站著。”下了圣旨,秦歌前倾,一口含住了伍子昂的男根。伍子昂咬牙忍住出口的呻吟,眼睛不敢眨地盯著正在用嘴服侍他的帝王。这样的刺激比直接进入秦歌的体内还要厉害。
  青涩的舌舔著他猩红的劣根,衣衫不整的帝王脸上毫无恶心地仔仔细细舔过他劣根的每一寸。这样的淫靡令人疯狂,令人兽性大发。伍子昂受不了了,扣住秦歌的下巴抽出欲望,一把拽起秦歌转了个身,让他跪趴在龙椅上。
  “我忍不到到床上了。”粗哑地说了一句,扶著自己湿润的欲望在秦歌的股缝处来回摩擦了几下,伍子昂便直接顶在了秦歌的後穴上。
  “进来吧。”
  “吼!”
  菇头几个挤压,叫嚣著欲望的火热缓慢而残忍地撕开羞怯的甬道,直捣深处。当劣根完全没入之後,伍子昂扯下秦歌半挂在身上的龙袍,如野兽般粗野地舔上他甜美的背部,然後双手扣住他的腰,蛮横地律动了起来。
  “唔!”咽下呻吟,秦歌毫不觉得自己有多淫乱。正在他体内驰骋的是他最爱的男人,是他这辈子都割舍不下的男人。他的身子只为这个男人而打开,他的心也只为这个男人而跳动。
  “你是我的,秦歌,你是我的。”在白皙的背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吻痕,伍子昂双手绕过秦歌的腋下,抱紧他。お稥
  “我是你的,子昂,你也是我的。”与身後的人紧紧相贴,秦歌咬住唇。就是这样,对,就是这样,让他感受到他的存在,让他知道这个男人是他的,是离不开他的。
  两人的衣服并未全部脱掉,在龙袍下,火热的利器正在帝王最柔软的地方狂野地进出。扳过秦歌的头,与他深吻,伍子昂把自己不能说的苦闷全部融入这一次次的用力顶撞中。秦歌,我是你的,从我的身到我的心,无一处不是你的。我不是说笑,若让我选择,我更愿意做你的梁後,而非你的梁王。因为前者可以毫无顾忌地拥有你。
  ……
  喧哗的街道上,一位步履蹒跚的老者拄著拐杖,弓腰驼背地缓缓进入一条巷子。巷子里没什麽人,偶尔有几个顽童从他身边追逐地跑过。老者在巷子最深处的一户人家停下,枯瘦的手从腰间摸出钥匙,打开门上的锁,然後推门走了进去。反锁上门,老者又慢腾腾地进了屋。
  “您回来了。”
  屋内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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