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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沉溺-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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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在。”
  守在屋外的阎日立刻掀帘进来,见皇上起来了,他马上走了过去从皇上手上拿过鞋子,问:“皇上,这麽晚了您要去哪?”
  “朕回寝宫。”
  阎日一听不敢耽搁,立刻蹲下为皇上穿鞋。同样守在外头的申木听到皇上要回寝宫,也马上走了进来为皇上更衣。
  十月的京城夜晚还不算太冷,秦歌脚步匆匆地出了东暖阁直奔寝宫,步伐间的急促令阎日和申木不由得有点紧张,暗道不会是出了什麽事情吧。
  回到寝宫,秦歌让阎日和申木留在了外面,自己进了密室。当他打开凤鸣王送给他的那个纯金的盒子时,他的心也随之快跳了起来。盒子内,凤丹散发著独有的味道和色泽,想到容念曾说过只要服了凤丹,何时都能受孕,秦歌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了凤丹。
  子昂这个月一定可以回来。这麽想著,秦歌张开嘴把那枚凤丹放进了嘴里,然後闭上眼睛,牙齿缓缓地咬下。
  ※
  皇宫的一处侧门,守门的侍卫们悄悄打开了宫门。一人窜了进来,对两人点头示意後快速消失在宫道上。这人对皇宫的地形十分的熟悉,轻易地避开皇宫的守卫,很快便来到了东暖阁的附近。就在他寻思著怎麽不动声色地进入东暖阁时,一名躲在暗处的小鬼凑了过去。这名小鬼看清了他的面容後不仅没有出声,反而任由那人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後,这名小鬼也不知用了什麽法子支开了守在东暖阁门口的侍卫,这人便顺利地摸进了东暖阁。
  阎日看了看寝宫内燃著的烛火,眼里闪过担忧。再过一个多时辰天就要亮了,皇上还没有歇息,这样下去皇上的身子怎麽受得了?就在他焦急不已的时候,一名小太监走到他身边悄悄说了几句话,阎日的眼里瞬间闪过惊喜,对那名小太监嘱咐了几句後,阎日走到一脸好奇的申木跟前,又小声对他说了几句。申木的眼里也同样闪过惊喜,对阎日点点头後,快步离开了。
  轻咳了几声,阎日走到寝宫的门口处对著里面说:“皇上,内阁急奏。”
  刚从密室里出来的秦歌不由得蹙眉,会有什麽急事要这麽晚送过来?他大步走到门口,打开门:“何事?”
  阎日低著头回道:“奴才也不知道。内阁把奏折送到东暖阁去了,奴才想著应是急事,所以斗胆禀报皇上。皇上是回东暖阁,还是奴才让他们把奏折送到皇上这里来?”
  秦歌想了想,道:“到东暖阁去。”
  “是。”
  阎日上前一步关上寝宫的门,跟在皇上身後低著头朝东暖阁走去。在皇上看不到的地方,阎日的嘴角是隐忍的喜悦。
  一进入东暖阁,秦歌就拧起了眉心:“人呢?”
  阎日在他身後道:“奴才也不知,可能是在屋里头吧。”
  秦歌环顾了下四周,屋内一个奴才都没有,他不悦地朝里屋走去,边问:“送奏折过来的是谁?”问话间,他已经掀开了门帘。当门帘掀起的一瞬间,秦歌愣在了当场。阎日瞟到了屋内的人,无声地退了出去。
  秦歌抬著手,完全忘了放下门帘,就是那麽呆呆地看著站在他面前,对著他笑的人。那人对他来说是那麽的熟悉,而此时却又是那麽的陌生,他有多久没有见到这人了?
  贪婪地凝视著秦歌的容颜,突然出现在屋内的人缓缓走了过去,从秦歌的手里扯下门帘,然後把呆愣的人拉入怀中,紧紧地拥住。
  “我的秦歌……我回来了……”
  这一刻,空虚了近两年的心才算是完整了。
  秦歌的呼吸在瞬间陡然变得粗重,鼻端是另一人的风尘仆仆的味道,眼眶在这人发出声音後变得热辣。他闭上眼睛,用力地辨别这人发出的喘息,以此来判断这人是否是在他的梦中。
  “我的秦歌,我,回来了……”
  伍子昂也是万分的激动,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想念著这副身躯,想念著这个人的气息。
  “子昂?”
  秦歌抬起了双手。
  “秦歌,我,回来了。”
  “子昂?!”
  双手同时用力回拥,秦歌几乎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粗重地喘息著,伍子昂干裂的嘴唇在秦歌的脖子上磨蹭,他的双手,他的身体都在颤抖,为了这一刻的拥抱。
  “秦歌,秦歌……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伴随著这一声声急切的思念,伍子昂的唇顺著秦歌的脖颈一路向上,在秦歌能发出声音前堵住了他朝思夜想的香甜。
  子昂,是子昂,这味道是子昂的!秦歌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当那热烈的气息扑面而来时,他启唇接纳对方,让自己渴望已久的气息占据自己的整个灵魂。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是多麽思念这人;这一刻,他所有的伪装的坚强全部崩塌,他已经要被相思焚毁了。
  什麽都不能阻挡这时候他们对彼此爱恋的亲吻与抚摸。头发乱了,衣衫开了,没有君臣之别,没有朝堂之隔,他们只是两个相爱到极致的男人。不知道是谁先解开了谁的衣裳,也不知道是谁先发出了邀请,这一刻的言语是多余的,只有纠缠在一起的气息与身体才是他们最需要的。
  秦歌的眼角因为满溢的思念与心底的秘密而滑下了水珠,正把一个个密密的吻烙印在他的身上的伍子昂也因为难耐的思念而红了眼眶。尽管他这一路上几乎没有怎麽好好休息,尽管他今晚滴水未进,但此刻他根本停不下来。他要抱紧这人,他要清楚地感受到这个人在他的怀里,这个人是他的秦歌。
  情到深处,秦歌抱紧伍子昂的头低喊:“子昂,给我嘉佑。”
  “我给,我给……秦歌,为我生下嘉佑,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秦歌,秦歌,我的秦歌……”
  “唔呜……哈……子昂……”
  久未欢好的身子传来了撕裂的痛苦,秦歌闭上眼睛大口地喘息等著这股疼痛过去。他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种被人侵占後的疼痛了?他太想念了,想念到整个身体都在泛疼。
  伍子昂也在呻吟,过於紧窒的甬道同样夹痛了他。他太急切,太渴望了,根本耐不住性子为秦歌做润滑。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渴望而疼得厉害,再忍下去他一定会身体爆裂而亡。暖暖的,软软的,带著秦歌的温度,带著秦歌对他的爱。
  曲起双腿,做出一个帝王根本不应该做出的羞耻举止,秦歌夹紧伍子昂的腰,双手捧著他的脑袋与他深吻。腰部轻轻挺动,示意对方继续。
  “我会弄疼你。”伍子昂在与自己的欲望抗争。
  “我要的就是你弄疼我。告诉我,你回来了。”秦歌选择了“助纣为虐”。
  “呼……”伍子昂带著湿润的眸光胶著在秦歌的脸上,额头的青筋冒出,他粗喘了几口气,已经全部埋入秦歌体内的分身缓缓向外撤出。
  “唔……”秦歌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同样舍不得离开伍子昂的双眸里却含著浓浓的春色。他拉下伍子昂的脖子,张口轻咬:お稥“子昂,快把嘉佑给我。”
  “吼……”伍子昂的定力瞬间土崩瓦解,他缓缓抽动了几下作为前戏,然後恶狠狠地吻住秦歌的唇,腰下一个用力。
  “唔!”
  秦歌喜悦的泪水滑下了两滴,他的子昂,终於,回来了。
  ※
  狰狞的黑红色分身在秦歌稚嫩的甬道内急速地抽插了十几下後猛然撤了出来。单身了太久的伍子昂很不济地差点就射了。为了自己的面子,他暂时忍下了欲望,抬起秦歌的咬一口含上了他的分身。被那十几下弄得头晕的秦歌还来不及回神就又被卷入了欲望的漩涡中。同样孤单了许久的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在伍子昂的又舔又吸下,他的高潮来得格外汹涌。
  在喷射的一刹那,秦歌捧起伍子昂的头,伍子昂顺势单手握住秦歌的分身,把他的龙精全数搜集到了自己的掌中。
  淫邪地在秦歌的注视下舔了一点儿龙精的味道,伍子昂作势要把剩下的龙精抹到秦歌的菊蕊处。刚才他太鲁莽了,秦歌的菊穴还没有完全润滑。可他的手还没碰到秦歌的股缝,就被对方按住了。
  对伍子昂摇摇头,秦歌微喘地说:“我不要别人的,只要你的,哪怕是我自己的东西。”
  伍子昂的心窝瞬间柔软,欺身吻住秦歌,在他嘴边道:“我可是攒了快两年了,要全部喂给你。”
  “破皮。”扯过不知是谁的衣裳擦干净伍子昂的手,秦歌抬起双腿再一次夹住伍子昂的腰,“那你还不赶紧喂朕?”
  “臣遵旨。”含住秦歌的唇,伍子昂扶著自己的硬挺在秦歌的蜜穴口处磨蹭了几下,然後缓慢而坚决地挺了进去。结合的瞬间,两人都满足地吐了口气。秦歌甚至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他的孩子,他和子昂的孩子马上就要来了……
  “秦歌,爱我吗?”
  “泼皮。”
  不轻不重地咬了伍子昂的嘴一口,秦歌的双腿缠紧伍子昂的腰,下令:“快点!”
  “遵旨。”
  不再废话,伍子昂扣紧秦歌的腰,放任自己的欲望,在秦歌的体内肆无忌惮地抽插了起来。快感随著那一次次的律动席卷了伍子昂全身的感官,他迷了、醉了、晕了,只觉得即使现在就被老天收了,他也值了。不不,现在还不行,他还没有尝够秦歌的味道,还没有昭告天下,秦歌是他伍子昂的!
  ※
  “啊啊……唔……子昂……快点,快点……我要去了,要去了……”
  东暖阁,皇上的御榻上,秦歌赤裸地跪趴在上面,身後,伍子昂犹如一只凶猛的野兽,伏在他的背上在他的体内野蛮地进出著。
  两人做著最原始的交媾,榻上随处可见不知是谁留下的男精,屋内充斥著浓浓的男性味道。不知是第几次喷射,秦歌双目失神地看著前方,体内律动著的火龙依然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窗外已经大亮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皇上正与仍没有回京的梁伍贤王在这里缠绵。东暖阁外,平日里守卫的侍卫们今日站得老远,屋外只有阎日和温桂守著。
  得了皇上的旨意今日任何人不得打扰的大臣们心里胆战心惊,生怕皇上又想做出什麽惊人之举,正在冬暖阁内闭门思索呢。就在众人纷纷揣测的时候,秦歌微涨的腹部又一次被人注入了浓浓的男精,当溢满的精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滴下来时,秦歌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腹部,想著那里应该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了。
  微微刺痛的吻落在了他布满吻痕的裸背上,秦歌疲倦地趴在榻上,身子像被人碾过一样动弹不得,而在他体内的那根分身依然没有退出来的意思。看著自己多日未刮的胡须在秦歌的身上留下的红点,伍子昂伸舌舔了舔,他尝到了汗湿的微咸还有秦歌身上独有的味道。
  看一眼秦歌,对方已经很累了,伍子昂这才从秦歌的体内退了出来,在他耳边哑声道:“今天先在东暖阁歇息一天,晚上咱们回仁心堂去。梁王要二十天後才能回京,你待会让容念过来一趟,对外就说你病了,这二十天你得陪我。”
  秦歌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低低地“嗯”了声,便一动不动地快要睡著了。伍子昂亲了他一块,从榻上下来。做了好几个时辰,他也是脚软腿软,何况他昨晚还没吃东西。灌了几口壶里已经冷掉的凉茶,伍子昂光著身子走到门口轻轻喊了声:“孔谡辉。”
  门帘微动,有人在外头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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