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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陛下的藏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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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则开始清扫院落。他们的动作有条不紊,训练有素。
  伦克站在一旁看傻了。
  这到底正在上演的是哪出剧目?
  他回过头,从中间的一辆车里,两边车门同时打开,霍克特正从一边门下来,而另一边则是卡俄斯。
  “看到你平安回来,我为我的账单松一口气。”伦克迎上前去。
  “你一定要在我刚‘平安回来’的时刻,提起账单这两个字吗?”霍克特头疼的正一正牛仔帽。
  此时,有人快步走上来,对着卡俄斯半鞠一个躬。
  “先生,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如果您需要,现在就可以沐浴。”
  
  沐浴,的确是卡俄斯现在十分需要的东西,所以他很快就离开了。等他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后,伦克收回了视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克特摇头。他哪里知道?他只知道今天早上,当他醒过来时,站在窗边的卡俄斯转过身来,忽然说了句“十分钟后我们启程回去。“,而十分钟后,这队夸张的车列就停在了那间窄小的木屋前。而这列车队很显然也出乎了卡俄斯的预料,因为他站在木门前,自语了一句:“老天,我只是让他派一辆车来而已。”
  虽然亚历山大的忠心很值得夸赞,但霍克特并不知道突然返回的原因。就卡俄斯的身体状况来看,与前几日并差不了多少,如果早就可以启程回来,又为什么非要等到今天?
  算了,他总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
  
  “来吧,伦克,我有点事要问你。”霍克特拍拍伦克的肩膀,向门口走去。他上楼开门,笔直躺进沙发里,在沙发不满的嘎吱声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伦克跟在他后头走进去,顺手关上门,刚想开口,却在男人松开的衣领内,看到一些暗红的线条。伦克不记得男人身上有任何形式的纹身,他走过去,好奇的翻开他的衣领瞄上一眼,眼睛里露出赞赏的神色。
  “很漂亮,什么时候纹的,以前没看到过?”
  以为这是纹身吗?霍克特失笑。他摇摇头:“伦克,研究总院的资料你能弄到多少?”
  伦克只是随口一问,见他问起正事,便也抛开了前面的问题。
  “恐怕不多。这是巴美尔帝国的机密,触碰者即杀。”
  “这样吗……。”
  “怎么了,你要研究总院的资料有用?”
  霍克特半皱起眉。也说不上有用,只是在研究总院时,他曾路过一个岔道口,里面是条黑漆漆、挂着禁止入内标识的通道,他总觉得那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只是他当时没有时间停下来去一探究竟。
  是错觉吗?
  可总觉得很在意。
  
        第四十八章
  曼格尔家族的佣人们总是很有效率,不过一个小时,这栋平平常常甚至还有点脏兮兮的平房便换了样子,他们打扫干净了院落、浴室、客厅、厨房和几间房间,他们在浴室里放上新的浴缸,厨房里搁置上崭新的厨具,把所有的床上用品都换掉,如果不是床体积太大无法携带,他们甚至很乐意换张床。
  伦克把一、二楼走了个遍,最后站在铺上了丝毛地毯的客厅里,说道:“也许我该考虑买下这栋房子。”
  
  总之,在完成了各自的任务后,大部分的佣人退出了房子,坐上车子离开了。他们留下了三名佣人外加一名厨子和一名侍从,此时,这名厨子正在焕然一新的厨房中,准备下午茶和甜点。
  趁着卡俄斯还在泡冷水澡的功夫,霍克特来到其中一间房门口。里面的青年一惊,他转过头来,等看清来人时,他眼中的惊慌就更明显了。
  霍克特走进去。
  屋子里的窗帘都拉着,光线透不进来,虽然不过是下午三点的光景,屋里暗的像是黄昏。右侧角落里的阴暗处似乎匍匐着什么,看不真切。霍克特走到角落里,然后一把扯开手边的窗帘。
  三点的阳光瞬间照射进来,角落里的生物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请别这样。”乔治扑上来,“请别伤害他。他现在没有任何能力攻击你了!”
  “安静点,小鬼,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他,反而是他想要杀我。”霍克特一手便将乔治拦在身后,他半蹲下身体,伸手揪住特维尔的头发,迫使他在光线中抬起脸来。
  先前光线还黯淡时,这蛇形生物并没有看清走近房间的人,或者说他混沌的神智已经无法分辨出不同的人。不过现在,当他的眼睛适应了光亮,看清这近在咫尺的人后,他的眼中登时蒸腾出杀气。
  虚弱成这样还想着攻击。
  霍克特眯起眼睛,在阳光下打量着手中的生物。
  同样是注入血液,为什么会产生不同的后果——印记或是变异体?霍克特问过卡俄斯这个问题,卡俄斯的回答是这样的:“首先双方需要有订立印记的意识,假如没有这一意识,克罗那人之间即便交换血液,也没有任何用处。但如果将其中一人换成人类,情况就会有些不同,因为你们人类的身体承受不起自然元素的力量,在不订立印记而又被注射入血液的情况下,会导致肉体的崩溃。不过即使都是人类,个人体质也会有所不同,所以在小部分情况下,这种崩溃是可以用药物进行延迟的,延迟的结果,就是异变。”
  ——这段话中除了“自然元素”外,其余的部分还在霍克特可以理解的科学范围内。不过这样说起来,手里这玩意的注射血液又来自哪里?
  “小鬼。”
  “什么?”乔治一直在观察霍克特,以防备他忽然下黑手。
  “当初你来监狱里找我的那个任务,是谁派发下来的?”
  “……这是机密。”
  机密。霍克特笑一笑,他忽然收紧手上的力道,用力向后折过特维尔的脖子,这不正常的角度立刻令这蛇形生物的喉咙中发出隐忍的声音。
  “我说,我说!”乔治的坚持走不过五秒钟,“是研究总院派下来的。”
  换句话说,那见鬼的什么杰夫博士,早就盯上了卡俄斯,他可能早就知道,卡俄斯在诺尔亚帝国的手中。
  正在此时,霍克特听见隐隐的汽车引擎声音。他松开手里的生物,站起身往窗外看,果然有一辆车正沿着泥泞的小道,一路驶往这里。
  难道是忠心的亚历山大忘记了什么东西,又派遣来了另一群仆人?
  霍克特懒洋洋的舒展一下背部筋骨,顺手拉起了窗帘。当他走出房间时,他听见背后一阵闹腾声,还混淆着乔治的声音。
  “行了,特维尔,别这样。你现在打不过他的,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霍克特耸耸肩。
  
  他走下楼,一楼的客厅中,卡俄斯已经洗完了澡,他正坐在真皮沙发上,茶几上搁放着红茶和点心。一位侍者站在旁边,轻声说道:“先生,您要见的人已经快到了。”
  “知道了,让他直接进来吧。”卡俄斯把手中的杯子放回瓷盘上,他看一眼正从楼梯上走下的霍克特,“你来的正好,我们有一位客人即将来访。”
  客人?
  霍克特想起在窗外看到的车辆。
  “是陛下的客人,还是我们的客人?”霍克特坐到对面沙发上,侍者立刻给他端上一杯红茶。霍克特看一眼那精致的杯子,没有接,让侍者放到了茶几上。
  “是我们的客人,或者正确点说,是你的客人。”
  我的?霍克特疑惑了。这难道是一场不顾艰险的长途跋涉,只为看一眼久未相聚的朋友吗?霍克特可不记得他有如此好交情的朋友。
  “你找了他很长时间了。这次我特意替你请来,让你们好好聊一聊。”
  说到这里时,院落外头传来刹车声,有两人从车上下来。他们的步伐坚定有力,跨度标准,行走间似有风声。
  军人?
  霍克特靠在沙发上,冲卡俄斯投去疑惑的眼光。卡俄斯只微微一笑。
  门铃声响了。
  侍者前去开门,霍克特没有动,他扭头往门口看去,随即眯起了眼。
  文森。
  
  这是一件非常出乎人意料的事。霍克特不自觉的站起身来。
  “到我这儿来,人类。”卡俄斯忽然这样说道,他在自己身边的位置上拍了拍。霍克特缓缓转头看他一眼,身体却没有动。
  “好了,过来吧。”
  第二遍催促,带着显而易见的安抚。
  极慢的吐掉胸腔里的空气,霍克特挺直背部,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攻击姿态。他走回去,在卡俄斯身边坐下。
  卡俄斯半叹口气。
  连獠牙都露出来了。虽然他是不在乎他把这儿搞得乱七八糟,但他辛辛苦苦把文森找来,原目的可不是让霍克特一枪射死的。
  “很高兴你能来,文森将军。”他示意了一下对面的沙发,“请坐。”
  
  文森年近五十,在他这个年纪,即便是军人,也难免透露出几分中年人特有的安逸平稳,可文森却没有丝毫这样的痕迹,他的表情似一块钢板,眼神中透着犀利,举手投足间是凛冽的杀伐决断。
  他在沙发上坐下,副官则站在沙发旁。
  霍克特方才显露的杀意和攻击欲极其明显,可是文森并没有显露出被冒犯的神情,他打量着霍克特。
  
  “A8724。”他忽然开口,“十几岁时在荒野中被发现,具体年龄不详,被发现时处于深度昏迷并断有一臂,进入军事医院后三年苏醒过来。接下去的三年,在死战部队训练所中完成考核目标,进入死战部队。17年间出任务总数476件,击毙人数4523人。”
  霍克特点燃一支烟,他吐了口烟雾:“很详尽,多谢你提醒我这个具体数字。”
  “对于一个杀我两次的人,我总得要调查一下的。”文森紧紧盯住霍克特,没有放过他一丝的表情,“谈谈你要杀我的原因吧。”
  
  霍克特把烟叼在唇角,右手扯下脖颈上的链子,隔空扔给文森。文森接住,在掌心把链子摊平,链子上挂有两块军牌,一块上写着A8724;一块上写着A5。
  “是他要我杀你的,那块A5军牌的主人。”
  文森注视着手掌中的军牌,然后缓缓抬头看向霍克特。“这块军牌的主人——是你什么人?”
  “我的带教官,训练所里的。”
  “他为什么要你杀我?”
  “这我可不知道,文森将军。”霍克特吐出一个烟圈,“他临死前这么嘱咐我的,我就这么干了而已。”
  “等等!”文森猛然收紧了声音,“你刚说什么?!”
  “我说,这是他临死前的嘱咐。”
  文森手里的军牌掉在了地上,落进丝毛地毯中,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金属牌子在夕阳的照耀下,散发出冰冷的光泽。
  “你是说——他死了?”
  “啊,很久以前的事了,约摸算起来该有……12年了。”
  
  文森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这句话就好像重锤一般,一锤下去,粉碎了他全部的生气。他坐在那里,半晌没有说话,然后他慢慢的把脸埋入手掌中。
  “我猜到了,很久以前,我就猜到了。”他喃喃的说着,“可是我不敢去相信,一直不敢……”指缝间传出他低低的惨痛的笑声。
  一旁的副官不由的担心:“将军,您没事吧,将军?”
  文森没有做出回应,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很长时间,良久,他才抬起脸来。
  “巴蒂,你先出去。”
  “是的,将军。”副官敬了一个军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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