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受不清(生包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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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咪啊,孟信元坏坏地想,一只手掌着他的脸不让他逃开而濡湿的舌尖却柔软滑腻地顶在他小小的耳孔中。
齐复简直要疯了,这样的感觉令他全身的神经末梢紧张起来,“不要……”他拧着脖子想要逃开,却听到使坏的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笑声。他一拳垒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无意义地抗争引发更大的触碰。
孟信元似是背后有眼,一只手绕到身后开了淋浴喷头,稀里哗啦一阵两个人都湿的差不多。
齐复身上穿的是简单的长袖体恤和薄运动裤,而孟信元却是完好的白衬衫黑西裤。落汤鸡一样的两个男人站在水串子下,不知为何却是相视而笑。
也许是笑对方的头发被打湿黏在额头,显得怪异陌生;也许是从对方红彤彤的脸颊上看出了彼此的热情与尴尬;又或者,只是想笑,看着这个人便想开怀的毫无顾忌的肆意的笑罢了。
孟信元瑰宝似的揽住他的腰背将他带进自己怀里轻吻他的额,“齐复,你真好。”嘴里说着深情的话,手却是贼一般摸索到了齐复运动裤前面的绳结,轻轻一抽,再用力往下一扯,嘴角配合着勾唇一笑,说不出的奸佞妄为。
水花溅起洒在齐复的脸上,他眼睛都睁不开,却清清楚楚地听见孟信元的话;紧接着被他扯下裤子,实在是有些面对玩闹孩童的无奈心境,既然如此,那他也不必手软。将已经全部湿透的衬衫从西装裤里扯出来,迅速解开所有扣子,待他要伸手去解他裤链的时候,却被一只手用力往下按,触及那滚烫的活物。
并不是第一次触碰,但是,奇怪的感觉依旧在。齐复仰头看他,却见他邪邪地笑,嘴里不饶人地道:“快点齐复,他可想你了。”
已经腾起的雾气迷糊了齐复的眼睛,他低头将额头抵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一鼓作气将他的腰带裤链全打开,黑色西裤如同狂风之下的落叶哗啦一声落在了两个人的脚边。
孟信元抬腿踢开两人的裤子,手往上扯起齐复的体恤。
齐复觉得衣服被扯到脖子下边不再往上了,而自己的双手被他高高地压在玻璃上,他不安地动了动,身体上传来的触感令他呼吸一滞。灵活舌尖抵触着自己胸口的红点,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寸每一厘的肌肤都胀痛开来,薄薄的皮下有丰富的神经,每一根神经纤维都开始尖叫开始呐喊开始溃不成军。他难耐地扭动着上半身试图挣脱开缠人的碰触。
孟信元不再为难他,一鼓作气扯开了齐复的体恤衫,没等重见光明的人恼怒情人的胡闹已经再次以双唇逼他吞回所有的情绪。
让他没有时间思考,让他完全被自己掌控的感觉,真好。孟信元大脑里就一根线,一会儿松一会儿紧,好不快活。
两个人的下身隔着薄薄的内裤互相抵在彼此的大腿处,没有任何羞耻感,只有需要纾解的欲望和渴求。
孟信元脱下自己全湿的衬衫,一只火热的手径直握住了齐复的全身最敏感的位置,轻轻滑动了两下,在他耳边诱惑道:“齐复舒服吗?”
齐复千回百转地嗯了一声,滚动的喉结显示了他的快慰,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孟信元的手臂,似是要控制他的节奏。
孟信元偏使坏轻重无度,叫齐复有一种欲丨仙丨欲丨死的错觉,他口里低低的呐:“不……”
呵,偏不!孟信元顺着他的嘴角一路向下旖旎轻吻下去,在红色的茱萸处停顿几秒又蜿蜒向下直到用嘴代替了自己的手。
齐复双手捧着他的脑袋,灭顶的快丨感令他变成一把弓,绷紧的弦一刹那爆发出火花。他无力地靠在玻璃上,浑身发烫并且无力。看着孟信元笑得明媚的一张脸,用力抱住了他,手上的动作爆发到夸张的程度,令刚站稳的男人向后顶上了瓷砖墙壁。
“靠,要谋杀我?嗯?”尾音上扬,孟信元浅笑着捏住了齐复凸起的臀,几下捏丨弄,似乎是在深度感受手感,正待齐复要挣脱却被他一根手指不经意间溜进了那处。
齐复双腿发颤地靠在温度颇高的胸膛上,任由这人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作怪。
孟信元耐心的扩展那处,贼眼四处看,瞥见白绿瓶子,上面却全是日文,凑在昏昏沉沉的齐复耳边问,“绿色盖子那个是沐浴乳?”
齐复的魂哪里还在这里,只迷茫地点点头,却见孟信元微微退开一些按压两下瓶子挤压盖,白色的乳液带着薄荷的清香流到他的修长的手指。孟信元调整了两人的姿势,将齐复压在墙上,自己弯腰抬起他的一条腿,将手指探进那处,感受到齐复那里无以复加的紧致,他感觉自己要是再忍下去就成乌龟了,说罢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没等齐复缓过神来便提起他的长腿绕在自己腰间,腰胯往前,硕大的活物狠狠地挤进窄小的入口。
“额……”齐复的冷汗刹那就彪出来了。这种略带胀痛的快感令他一下子不能自已。
孟信元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下丨身也胀疼着,九浅一深什么的根本满足不了他这么久以来看得到吃不到的欲壑。他轻轻拨弄齐复身体异样的那部分构造,两片薄薄的皮肤里包裹着的小小的珍珠红得发烫,他用手指轻轻摩擦却引得齐复崩溃似的向后倒去。
齐复深觉那里火烫灼热,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在孟信元一连串的深入的顶弄之下他的全身都似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任他将自己翻转来去,嘴里喃喃地哀求,“去床上好不好?”
孟信元的自尊心得到莫大的满足自然特别的听话,退出他的身体,将他拦腰抱起。
床上的孟信元更是如鱼得水,操丨弄得齐复浑不知今夕何夕,嘴里更是喃喃的发出猫叫似的声音。
不知道身上的人几时才结束的,齐复只觉得自己半夜渴水醒来,跟上次车祸的感觉没啥差别,简直要将自己的一身骨头揉碎重装,他略带恼怒地想着这之间的事情,忍不住的捏了一把熟睡的孟信元的脸颊,惹得后者铁臂更加紧的箍住了自己发软的腰间。他放弃地躺下去,眼睛睁着望着黑魆魆的房间顶。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一刷后台发现收藏过200了……挺高兴的,非常感谢大家,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既然过100的时候都加更了,过200也必须再来一发
这样的话,还剩下庆收到地雷一章节+庆收过200一章节,尽量在明后天写好,SO,连着四天要双更什么的想想就累觉不爱啊有木有!!!!
这章节算是昨天【16号】的更新。——写H不适合我,完全无力状态——以前还傻呆呆地力图美感,现在觉得只要能写出来就已经万事大吉了。
等一会儿有今天【17号】的更新,按照现在的码字状态,估计特别晚,大家明天一起看吧。晚安安。
☆、第二十四章
大多数时候,齐复觉得生活就是一场戏,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的。
比如此刻,他右手拿着锅铲,平底煎锅里是一个金黄的荷包蛋。这个场景他设想过无数遍的,并且在梦中实施无数遍的,但是荷包蛋终于要落进孟信元的腹中这个结果实在是他始料未及的。
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突然出现,会不会突然消失呢?齐复刹那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已经这样习惯那个男人的存在了吗?他不自觉地转身想看看还在睡梦中的孟信元。却见男人双臂抱胸斜依在门框边,对自己扯出一个阳光明媚的笑容,“早。”
齐复点了点头,有一种被抓包的局促,他转头麻利地关了天然气将荷包蛋盛出来,愣了愣又转过身问他:“你喜欢吃嫩一点的还是老一点的?”
孟信元耸了耸肩,“随你。都好。”拖着拖鞋进了卫生间。在齐复看不见的脸上露出一副奇怪表情,这样的生活,是孟信元从未奢想过的,如今近在眼前他反而觉得有些不真实——如果齐复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的话,该怎么办呢?。
两个大男人各怀心事的吃了早饭,照例孟信元上班,齐复的课是下午的于是不急着出门。
年过三十的孟大青年在临别的时候非要齐复过来亲他一下,感受感受家庭幸福,被齐复一个白眼直接冷到了地下室于是灰溜溜地滚去上班了。
出了公寓,孟信元拨了个电话给下面的人让他们派了五个保镖过来守着,他略有所思的抬头看了眼齐复所在的位置,这个地方总是给他一种不很安全的感觉,万一又出什么事儿,他可要痛恨自己一辈子的。
驱车到公司,朵朵送上了咖啡,香雪将昨天他临时先走的会议记录交给他,指着桌上一大堆的报表道:“总裁,下面审核的老头说了,您要是今天不看完签字给他,他明天再也不上班了。”
孟信元愣了愣,嘿,这老头儿,“行了,我中午之前弄好。”他喝了一口咖啡略翻了翻会议记录,这个会议涉及的就是高尔夫球场建设项目,差不多算是最后的拍板定论,昨天他收到齐复的短信连滚带爬的冲出会议室没听完全场,不过从记录看来他还算满意。
手忙脚乱地忙到了饭点,办公室的门却被敲开了。
孟信元略略抬眸,手却还在签字,一见穿着一套灰白色运动套衫的苏大助理冷冰冰生人勿近的走进来。
苏顾开口就是毫无起伏的一句话,“老叶请你今晚上吃饭,纳兰十八层,八点半。”
孟信元头疼地看着这个大名鼎鼎的助理,其实他见得不多,每次去叶梓韧家里才远远瞧见那么一两次,要知道叶梓韧宝贝他跟宝贝万年古玉似的那会请出来叫人看见?今儿不知道刮了什么风,居然亲自跑来约自己吃饭,孟信元心想,你俩玩什么呢?干啥也别扯到我头上不是?我可是无辜的。他点了点头,当然不会问出“哟,苏顾你咋亲自来了捏?老叶怎么舍得你出门捏?”这种傻透了的问题。
苏顾就跟机器人似的,转身优哉游哉的走了。孟信元才看见站在门外的朵朵,他挥挥手,“你去做事吧。”一看就知道被苏顾的架势给吓到了——与其说是苏顾的架势,不如说是叶梓韧请的十八个保镖的气势,一溜儿光头黑衣墨镜男,去哪儿都整齐划一,中间众星捧月似的伺候着一个生嫩的小男孩,这不是出门就吓人么。孟信元摇摇头,给齐复发了条短信,接着工作。
收到短信的齐复刚从家里出门,他坐在的士上报了长锦大学的名字,手里握着手机给孟信元回复了一条,短信发出正好接到司徒丹丹的电话。
“丹丹,怎么了?”
“有事儿,晚上一起吃饭?我上午到的长锦。”
“行,你定地方。”
“纳兰吧,大概六点行吗?”司徒丹丹道。
“嗯。”齐复应了。长锦这些年来最高的地标,他从没进去过,也从未注意过,只记得很高,夜晚的时候,从家中阳台望出去,那荧光的招牌像是夜空里的彩虹。
挂了电话才见开车的司机用奇怪的眼神在后视镜里打量自己,只听司机道:“先生,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齐复不明所以。
司机看他一脸无知无觉,“你看看,后面那辆黑色商务车跟了我的车一路了。”
齐复转头看看,果真如此,他皱了下眉,道:“没事,你开着吧。”跟踪他?会是谁呢?齐复又想起那宗车祸,总觉得隐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想起警察局的人的强硬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