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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春梦笙歌-第22部分

小说: 春梦笙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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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尸洞,那些行尸都已经回来了。见着炎津坐在塌上,古言便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两人相对无言,气氛显得尴尬而又暧昧无常。古言搓着手掌,论以前的日子是怎样的,无论以前的自己是如何的,随自己有怎样倾江道海的悲伤,随自己过去有怎样荒芜惨淡的绝望……但如今,这些都早已被时间带过了,而如今炎津的温柔似乎已经让他脱离了那悲伤的束缚。 
  
  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古言的身子上有股淡淡的药味,炎津走进了静下心才闻得着。他踱至古言跟前,恍惚之中,像是忆起了千帆过境前两人肌肤相亲的景象。俯身,炎津压低了身子,双手撑着椅把之上,轻轻地于那粉嫩红唇上落下了温柔的吻。
  
  那吻似轻拂过,却溅起了无数涟漪。古言愣呆了身子,他动也不能动。炎津的唇移至了古言的耳边,缠绵细致的啃咬,那神情的低唤更如一张绵密的情网,网住了怀中的古言。如当年那般,轻而易举又易如反掌。
  
  古言由着炎津亲近,他的手指握紧放在膝盖上,掌心里是慢慢得热汗。风花雪月的事,两人都非新手。只是一个向来高高在上不善费心思讨好,而另一个则是从未享受过情爱之乐。炎津边吻着,手也未挺,转眼之际,竟将古言的上衣脱去,露出了满身伤疤。
  
  受了冷气,古言这才回神,连忙护住自己的身子。炎津皱着眉头,抓着古言的手腕用力将它拉开。赫然,这胸膛之上可谓是千疮百孔,惨不忍睹。情难自控,炎津伸出手掌轻轻地摸了上去,他抬起眼皮,看向古言,“是我?”
  
  古言点点头,“是你。”
  
  “是我啊。”炎津轻轻地叹了一声,听不出其中的感情。只是,他蹲□子,昂起头开始在每一个伤痕上落下细吻。似烙印,似悔过,谁也不知。古言受着这折磨,全身止不住地战栗。他的手指蜷缩地厉害,眼睛紧闭,任炎津放肆。突然,炎津的目光定在了古言心口处的伤疤,不由出声,“多少相思多少债,如今我成了还债的人。”
  
  话毕,炎津褪去了古言的亵裤。他的手刚一碰到古言身下那同样伤痕累累的那活儿时,古言猛然一震,伸手推开了炎津。炎津被推倒在地,他坐在地上,眼睛直溜溜的看着古言。古言被看得有些难堪,他伸出双手搭在那丑陋的地方,诺诺说道:“别。”
  
  炎津瞅着古言的脸绯红绯红的,但眼里又死会死灰的。心中一念,顿知为何。起身,炎津轻轻拿开古言的手,然后用手掌将古言那活儿给包了起来。揉动之中,古言渐渐觉得浑身燥热,慢慢口干舌燥起来,最后这下腹就蹿过一道道的热流,激着全身。
  
  “我说过了,今生定不负你。”炎津看着古言身子一抖,出了他一手的白浊。抬起那一手的污秽,炎津双眼发亮地盯着古言,其中流动着浓烈的热欲。
  
  “哈,哈哈,哈哈哈……”古言看着炎津那模样,突然大笑了起来。他扬起脖子,大声地笑了起来。笑得狂妄,笑得得意忘形,笑得让人难受。
  
  一伸手,炎津抱过古言的脖子,压下他的头,昂头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舌尖相触,点点苦涩倾入心口。古言的双手推在炎津胸口,炎津的胸膛往前顶去。两人之间缝隙却无,晃眼,炎津竟抬手欲要脱去自己的衣裳。
  
  猛地,古言抬手按住了炎津的手。他冷漠着一张俊脸,眼睛半虚着,透着森冷。炎津还未回神,古言便唰地站了起来。一身赤、裸,他跨出一脚,便欲从炎津的身旁错开。可还没等他跨过一步,炎津竟出手抱住了他的小腿,挡去了他的路。
  
  “别逃。”炎津抬起头,一双紫瞳透着犀利的狠绝。容不得古言逃避,容不得古言藏了一身的伤。炎津原本只觉他有趣,但如今他的心中有了不一样的感觉。那感觉似一根细线,牵着炎津的心头肉,随着古言的一举一动扯得他一会儿舒坦一会儿又不自在。
  
  “我想逃。”古言低下头,对向炎津的双眸,说了这么一句诚实地让人更加不舒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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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 
 
 
  
  “我想逃。”古言低下头,对向炎津的双眸,说了这么一句诚实地让人更加不舒坦的话。
  
  顿时,炎津笑了笑。他站直了身子,低下头,看着古言。忽而,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摸上古言的胸膛。古言一愣,连忙出手推开了炎津,但这一回炎津有所准备。他先移开手,环住古言的背便将他往软榻上带。待古言回神,这人却已经被压在了软榻之上。
  
  炎津有些得意,他贴着古言冰冷的身子似虔诚膜拜地亲吻着古言的肚脐。忽而,古言停下了动作,他双手平开摊在软榻之上,动也不动。
  如此这般,任谁人再高涨的欲、火也消了一半。
  
  伸出双手撑着古言的身子两侧,炎津隐着怒气,逼问:“你要如何才肯从了我?”
  
  “你要如何才肯放了我?”古言抬起眼皮,话如死水,眼波未动。
  
  炎津大怒,猛地起身便冲出了尸洞。想也是,那般高傲之人怎受得了这样的气。古言看着头上的岩壁,眼中全是深深的悲伤。他的拳头紧紧地握住,那细长的指甲划开了掌心,道道细口吐出了冰冷的血液。那血,冷彻骨。
  
  躺了好些时辰,古言回神才惊觉他的膝盖已经麻了。动了动胳膊,他艰难地站了起来。穿戴好衣裳,古言摊开手掌这才忆起那掌心的伤口。指尖冰冷骇人,他的身子像极了尸洞两侧的行尸。
  
  一出尸洞,赫然,天已经黑了一大半了。借着月光,古言于枯树林里一路往下,寻着炎津。过了一会儿,古言便在上午钓鱼的湖边见着了躺在草地上的炎津。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古言低下头看着炎津熟睡之容,那冷峻的脸让人情迷。情不自禁中,古言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猛地,炎津睁开眼睛,不悦地瞪着头顶上的人。
  
  古言没应声,他转过脚,坐到了炎津的身边。他并拢双膝,将头埋进了膝盖中,任思绪飘远。在如此的夜晚同炎津席地而坐,这放眼前连梦都不敢梦。
  
  枯树林虽不大,但害人的飞禽走兽还是挺多。乌鸦扯着嗓子嘶哑地叫着,而狼嚎声更是不绝于耳。猛地,炎津直起了后背,他靠到古言的身边,“怕了就靠过来,我自是不会笑话你。”
  
  闻声,古言抬起眼皮看向炎津,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炎津被看得有些别扭,不悦地动了动肩膀,像是不耐烦的等待。古言心领神会,他慢慢地靠了过去,将头搁在了炎津的肩膀上。那一瞬间,炎津笑了。
  
  微微低下眼皮,炎津欣赏着古言的眉毛,古言的眼睛,古言的鼻子,最后他的眼珠子定在了古言的双唇之上。早些时辰碰过的滋味,炎津记忆深刻。虽古言的身子偏冷,这唇更似冰,没了情到浓时的极致交融,但也是另一番滋味。
  
  情难自控,炎津低下了头,狠狠地吻上了古言的唇。古言触不及防,让炎津吻了个正着。转眼之际,炎津的舌头便撬开了古言的双唇。不过很快,炎津就发现了不对劲。早晨似入魔没感觉,但如今细细品尝,炎津发现古言的舌头就像初生的小蛇,冰冷而不善游动。
  
  古言自来比别人都敏感,他一见着炎津皱起的眉头,便急忙推开了炎津。站起身来,古言便转身要离开。
  
  “你要去哪?”炎津再次被推倒在地,这一次,他的胸中满是疑惑。
  
  转回身子,古言伸出手搁在炎津的眼前,作势要拉上他,“回去了。”
  
  “逃什么?”炎津狠狠地合上了古言的手掌,啪一声响,惊飞了周遭的乌鸦。他站了起来,面对面地看着古言。既然想要要了这个人,那炎津便容不得古言再逃避了。
  
  这一次,古言没有回答。他沉默了,只是一双黑亮的眼眸没有沉默。那眼中似是有无数惊涛骇浪而过,激起千万浪花,扎晃了炎津的眼。不等炎津反应,古言转身便跑回了尸洞。
  
  看着古言的背影,炎津知道若是逼问那结果定是与自己脱不了干系,而这样的后果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亦是无差。虽然知道古言有所忌惮,但此时并不是适宜,如此想想,炎津也没生气,抬脚就跟了上去。
  
  回了尸洞,古言已经睡在了椅子上。炎津舔了舔干涩的唇,走了上去。可没等他出手,古言的眼睛唰地睁开了,直直地盯着炎津。炎津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他指着软榻,“我是想抱你过去睡。”
  
  “这里,就好。”古言的拒绝来得直堂堂而又伤人。
  
  一听古言这话,炎津觉得自己的一片好意被人狠狠的糟蹋了。他手一甩,便赌气地回了软榻,背对着古言而睡。古言斜过眼,瞅了瞅炎津,似是有千言万语,但终究还是没开口。
  
  这一夜,两人皆难眠。
  
  翌日。
  
  古言起得倒早,念着昨个儿没给炎津办好衣裳,今天是如论如何都要去趟城里了。做好了早饭,古言把稀饭和馒头放在软榻旁边的凳子上后,一个人便端着稀饭坐到一旁喝了起来。
  
  古言起得早,炎津更是一夜没睡。他猛地爬了起来,一双炎津鼓得圆圆的,愤恨地盯着古言。古言被吓了一跳,转头一瞧,却是炎津还未气消。估摸着这会开口定讨不了好果子,古言埋下头继续喝这粥。
  
  看着古言不把自己当回事儿,炎津气得更厉害了。但任他满腔的怒气,也不愿往古言身上撒。古言喝碗了粥便去收拾去了,待他收拾完才发现,这炎津动都还未动早饭,仍是一股子劲地瞪着自己。
  
  “饿了就吃饭,便把嘴掘得老高。”古言走了过去,难得见着炎津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调侃道。炎津手一咬牙,眼睛瞪得更大了。看着古言走了过来,他干脆转过身,背对古言又趴了下去。这一动,古言笑得更欢了。往前走了几步,古言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气坏了身子可不好,还得花钱治。”
  
  一听,炎津猛地转过身子,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剜这古言。古言伸手拉起炎津,柔声道:“出去给你置些衣裳。”
  
  “不去。”炎津凶猛地甩开古言的手,偏过身子,正眼也不瞧古言。
  
  “那我出去了。”古言看了看被甩开的手,愣了愣。很快,他晃晃头,说了一句,便抬脚要走。
  
  “古言。”炎津见着古言当真就要这么离开,忍不住了,一声大吼响了起来。古言转回身子看向炎津,眼中是疑问。炎津转了转眼珠子,松开握紧了拳头,起身走向古言。手一伸,炎津将古言的肩膀狠狠抱住。不待古言反应,他便拖着古言走出了尸洞。
  
  一路慢行,两人肩并肩,这枯树林竟由此变得赏心悦目。到了城里,太阳挂得老高,已是正午。刚过城门,古言便见着了一大群人围着皇榜。想着还是不要多事,古言便转身就要走,不料炎津却先一步往前走了去。众人看着炎津气度非凡,皆纷纷为他让出路来。
  
  古言奇之,也走了上去。将这皇榜看完,意思无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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