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情曼陀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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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便有几个人悄悄的走出门去,不一会儿,果真取来了绳索。
眼见秦轩并无阻挠之意,这群侍从狠一狠心,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徐赜牢牢的捆在了床头,方才大功告成,退了出去。
临走前,不忘安慰的拍拍被绑住的人,「徐侍卫长,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一点疼,挨一挨就过去了,要忍住。」
徐赜寡不敌众,又知论理无益,索性放弃了反抗,只在秦轩抹药的间隙,喘息着问:「这伤药里头,掺的是什么?」
「多半是迷幻药之类的吧!」秦轩兴致盎然的凑过来,询问道:「可有梦到心仪之人,夜夜与之缠绵中宵?」
徐赜面色古怪,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沉默半晌,哑着嗓子否认:「没有。」
「怎会没有?」秦轩被他一望,无来由的脸红起来,掩饰的放下了手中的伤药,随手取了另一瓶,不甘心道:「如此,只好换一瓶试试。」
徐赜闻言,霎时沉下了脸,低声警告:「秦轩,凡事该有个度,再玩下去,我不饶你。」
语声低沉,饱含威胁,全然不像一个任由宰割的人。
紫衣人心头一凛,细细的查看了一下绑住对方四肢的绳索,见他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这才安下心来。
话都已说开,再遮遮掩掩,似乎也无甚必要,秦轩横竖有恃无恐,既然被威胁,索性就放开了手挑逗。
他本就生得姿容秀丽,明艳绝伦,如今手段一使,更是千般勾惹,万种柔媚,便是圣人再世,柳下惠重生,恐怕也要不自觉的多看两眼,更别说寻常的凡夫俗子。
徐赜这些天被他肆无忌惮的玩闹下来,心头早已盈满了深深的渴切。
现下他又这般刻意的引诱,真如曝晒了多日的干柴忽然被抛入了火种一般,霎时便熊熊的燃烧起来。
全身的衣裳都已被解了开来,然而在药性和那双纤手的双重折磨下,却依旧如同落入熔炉一般,灼热逼人得仿佛顷刻间,就会灰飞烟灭。
偏偏罪魁祸首却毫无停手之意,每每将他挑引到最高点,即刻收手,远远的坐到一旁,满脸无辜的托着腮,眼睁睁的看着他饱受欲望的煎熬。
待他稍稍冷却,又会诡笑着蹭过来,再度的挑惹戏弄,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徐赜心头恼恨异常,一直暗暗的凝聚着内力,意图震开绳索,却无奈,那抹紫色的身影实在太有本事,总在他真气汇集,即将发力之时,凑巧抚上了他的敏感处。
被他冷眼一瞪,秦轩凉凉的开了口:「春药多半没有毒性,只要熬到药效过去就好,有点意志力的人,都不会为其所惑,拖累别人。」
徐赜听得,不禁心头苦笑,先前他说这话,本是出于无意,不想秦轩如此记仇,竟为了这一句无心之失,硬是要他也尝尝这煎熬的滋味。
实在太过胆大妄为了,这样的肆无忌惮,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日不知会惹出什么泼天祸事。
想到此处,他索性闭上了眼,不再理会对方,径自的凝神聚气,暗暗的将内力蓄满全身,恰好紫衣人又刚好玩累,暂时放弃了骚扰,由得他内息游走,毫无阻碍。
秦轩本就无事可做,稍作歇息,便又不知死活的靠拢过来,吻了吻徐赜汗湿的额头,微笑着,就要一路往下亲。
却在下一瞬,顷刻间天旋地转,那原本被牢牢绑住的男人,陡然间翻身,用力的将他压制在了身下。
滚烫的唇凑了上来,饥渴的吮住了因惊愕而微张的粉唇。
火热激切的深吻过后,男人炙热的吐息轻轻的吹到了微红的耳际。
「好玩吗?」徐赜询问的嗓音低沉暗哑,夹杂了浓烈的欲望和无边的怒意。
秦轩强自镇定,干笑了两声,一时间心念电转:此人做事正派,当日我被下药之时,尚且不肯趁人之危,如今我安然无事,应当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最多就是被抓来痛打一顿,看他对先前那一鞭似乎颇有悔意,多半也不好意思下重手。
抱着这样乐观的想法,也就回答得随意,「当然好玩。」
话刚落,几乎是立即的,身下就传来一阵凉意,却是徐赜实在气愤不过,一抽手,迅速的解下了紫衣人腰间的衣带。
腰带一经抽出,自是全身衣衫尽落,霎时,两人皆全身赤裸,伴着急促的呼吸,紧密的贴合着。
被那抵在股间的坚热硬挺磨蹭着,秦轩再不知深浅,多少也清楚了这回要大大的糟糕,更何况,徐赜沾了药的手指正威胁着在他的身后摸索着。
心知这回绝对是错估了情势,玩过了头,秦轩紧张的僵直了身体,非常识相的亡羊补牢,「我愿意道歉。」
「晚了。」被惹火的男人完全不吃他这一套,冷冷的揭破他心头的盘算,「你预备眼下先说声抱歉,回头再要我十倍奉还,可是这样?」
秦轩心头暗自叫苦,相识不过数日,怎地这男人对他的行事作风竟是这般的了解?
望着他的那双利眸带着轻视的了然,似乎吃定了他碍于情势,不得不服软认输一般,不自觉的,便激出了他原就不驯的心性。
秦轩骄傲的仰起首:「是又如何?你若敢强逼我道歉,回头我自会要你十倍奉还。」
语气强硬,斩钉截铁,偏偏说话之时,因为害怕,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了一下。
徐赜和他贴得极近,自是敏锐的感觉到了他这一丝带着惧意的颤抖,心头好笑之余,倒是缓了语气。
「你是要自己来,还是要我动手?」随着这句不着边际的话语,一瓶掺了料的伤药被放到了手上。
秦轩微微一怔,呆了片刻,转瞬间,就胀红了雪白的脸孔,不敢置信的恨声痛骂:「你这混蛋。」
徐赜全然不为所动,板起脸催促:「快点,还是你非要我来动手,若是失了轻重,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秦轩怕痛,此刻两人赤身相贴,又不敢叫人,被逼无奈,只得恨恨的打开了手中的药罐,纤指沾了湿漉漉的药膏,闭上眼,迟疑着探入自己的后庭。
他曲着膝盖,纤细的腰身微微的下沉,雪葱似的双指沾了药,不住的在柔嫩的穴口进出着,因着极度的羞愤,脸上红霞晕染,当真是艳丽不可方物。
徐赜楞在一处,目瞪口呆的看了半晌,方才反应过来,伸手轻轻一抛,旁侧的剪子随手就让他丢回了药箱。
「叮」的一声,铜质的剪刀与琉璃瓶相碰,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这声清晰的响声,隐约间似乎提示了什么,秦轩模模糊糊的觉得有一丝不对,待要细思,体内慢慢融化的药性却不容他多想,又麻又痒的作祟起来。
秦轩怨恨的瞪了逼迫他的人一眼,一狠心,张开了莹白丰润的长腿,慢慢的对着身下狰狞竖立的欲望坐了下去。
柔软的入口宛如含苞的花蕾,在凶器的顶端侵入之时,一点一点的绽放,直至悉数吞没,全然盛开。
徐赜剧烈的喘着气,感受着身下的物事被炙热的甬道包裹的奇异快感。他并不急着驰骋,只是好整以暇的,等待着秦轩随后的反应。
坐在腰胯上的美人羞红了脸,微蹙着秀气的眉,妩媚的丹凤眼紧阖着,雪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一副不愿承欢的模样。
可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蛮腰,却在药力的作祟下,颤栗的扭动着,带动了敏感的内壁,缓缓的摩挲着甬道内的凶器。
轻微细小的磨蹭,带着一点点的试探和犹疑,却意料之外的,激起了入侵者心底剧烈汹涌的情潮。
连日的煎熬伴随着黑夜的绮梦,日复一日的,早就蚕食鲸吞了绝佳的自制力,残余的那些,也多半在先前的怒火中消耗殆尽。
他春梦的对象,渴望的对象,此刻正夹紧了他的分身,妖娆放荡的扭动着,徐赜一时之间,竟分不出现实与梦境的交界。
「快一点。」他遏制不住的催促着动作迟疑的秦轩,蛮横的张开了双手,握住了那晃动的纤腰,高高的举到了欲望的顶端,即刻放手,任其下落。
柔嫩的入口在落下之时,再度的被撑开,粗长的物事刚一进入,绵软湿濡的粘膜就配合默契,迅速的依附上来,蠕动着,带来销魂蚀骨的甘美。
徐赜沉沦在这从未品尝过的甜美中,有力的大手着迷的抚过秦轩雪白的腰臀,在细腻的肌肤上流连不去。
随即,他无法自控的托起了眼前修长优美的双腿,钳制住那扭动着想要挣脱的躯体,逼着身上的美人在不住的起落间,迎合着他的欲望。
男人粗大的物事,毫不顾惜的贯穿着狭小的入口,不住的进入到最深处,剧烈的撞击着他的身体,野蛮得仿佛连同灵魂都要一同撕碎。
「好……好疼……不要了……呜呜……」未经人事的私密处在粗鲁的冲撞下,撕裂似的疼。
秦轩啜泣着,颤抖的几欲晕去,却在每一次即将陷入黑暗之时,硬生生的又被体内鲜明的痛楚扯回了神智。
身下的男人握着他的腰,狂风暴雨一般的侵袭着他,却在他受不了将要昏厥过去之时,倏然停了下来。
锋锐的牙齿带着一丝恶意,细细的啃噬着娇小美丽的耳垂,男人带着情欲的嗓音低沉暗哑,「还觉得好玩吗?」
秦轩敏感的瑟缩了一下,在难以言喻的痛楚逼迫下,非常配合的摇头如波浪鼓,乖乖的否认:「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
徐赜却犹自不满意,收敛着体内汹涌的情潮,严厉的黑眸蕴满了风暴,责问道:「既然不好玩,你先前张着腿坐上来干什么?」
「……」秦轩闻言,微张着嘴,呆楞了老半天,方才回过神来,一反应过来,就气得想扑过去,狠狠的咬一口这个可恶的男人。
听他的口气,敢情在这场心不甘情不愿的激烈情事中,他徐大少爷才是受害者?
这、这还有天理吗?
想他秦轩,自小便是齐王唯一的嫡子,虽说世子之位挂在了庶出的大哥秦台头上,但谁不知道,在这齐王府之中,他秦轩,才是真正能让齐王言听计从的人。
眼前这个男人,该死的简直是向天借了胆,抽了他一鞭子不说,如今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倒过来指责于他。
「姓徐的,你休要欺人太甚。」漂亮的丹凤眼含着泪,娇美的粉唇却吐出了不驯的威胁:「别以为当了庄府的侍卫长,我就奈何你不得。」
说话间,他双手撑在背后,缓缓的抬起了柔韧的腰身,嵌在体内之物随着这一动作,缓缓的被抽离了出来。
体内涨痛的感觉总算稍有缓解,秦轩不禁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正要起身,冷不防的,先前松松的握着腰际的那双大手,却突然之间,用力的按了下来。
这一用力,尚在穴口徘徊的欲望顶端,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度的贯入了狭窄温暖的甬道之中。
秦轩短促的惊叫了一声,晶莹的泪珠在这迅猛的冲击下,不由自主的渗出了微红的眼角,争先恐后的滑下脸颊,滴落到男人厚实的胸膛上。
秀丽的眉紧蹙着,不驯的美眸挂着半颗泪珠,凶悍地瞪视着他,却因着体内作祟的药性,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