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之三国英烈传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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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颙见到那老医者,便开口问道:“这位老者可是南阳张伯祖,张神医!”
张伯祖连称不敢,众人才知原来张伯祖在家乡如此知名,而何颙与张伯祖竟是同乡。这时,何颙又望向边上少年,道:“汝莫不是张机?”少年道:“正是!伯求先生,还记得小子!”
何颙感慨道:“汝竟这般大了,看来真是老朽了!汝父可好?”
张机道:“谢伯求先生垂询!家父安好,去岁机已行冠礼,家父为机取表字仲景。伯求先生可直呼吾表字仲景!”
窦辅大惊:什么!他就是张仲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我竟还在骑驴找驴!哎,怎么这么年轻,不是说他是长沙太守吗?怎么还在做学徒!看来自己的历史知识很匮乏,读的也是三国演义,毕竟是小说,正史如何却是不知道。当下对未来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恐惧。
众人在旁边的聊天一句也未听进去。这时,荀爽注意到窦辅的变化,关切道:“辅儿,可是不舒服!”
窦辅强颜道:“师兄!无妨!”
这时,胡腾开口问道:“先生不是前往雒阳打探消息,怎的如此快便回来了?”
何颙闻言,忙道:“险些忘了正事!”正yù开口时,荀爽道:“伯求兄,数月奔波,不如先稍事休息。晚间再为先生接风洗尘。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胡腾,何颙方才醒悟,此地确实不便详谈,当下众人散去。
夜间,酒宴散后,在张敞书房。本不yù张敞前来,但终拗不过其坚决。此时,张敞胡腾何颙荀爽及窦辅五人聚在书房,听何颙讲述雒阳情形。
原来当rì在客栈何颙听闻传言:大将军窦武之孙并未遇害!被义士救出。众人听到皆大惊,首先想到可能是曹cāo泄露。如果说第一个传言,在诸人意料之中的话,那第二个传言,大家却都感到匪夷所思了。传言:曹cāo坚持不愿透露是何人救走窦武之孙,曹节等追究其责,后曹cāo祖父曹腾出面平息,事后曹腾辞官告老,想来是与曹节等妥协之结果。
胡腾道:“莫非吾等错怪曹cāo!只是若非曹cāo,又有何人知辅儿身份?”
这时,张敞开口道:“这曹腾倒是听吾兄长提及。言当年便是其推荐兄张温出仕。听闻其为人不似曹节等阉人!”
何颙接着道:“吾观曹cāo不似卖友求荣之人!应是忠义之士!”
荀爽见此,沉声道:“且不论是非真伪!为保万全,吾等当速回零陵,此地离雒阳太近!再者,汝等只看曹腾辞官,却未曾料到此事之后,曹cāo名声大振。曹腾即便不辞官,量一老儿,又能有何作为!以此来换取曹cāo前程名望,有何不可!若如此,此事由曹腾泄露,亦不无可能!诸君以为如何?”
众人见荀爽如此分析,皆将信将疑。只窦辅觉得,事实当如荀爽所料。
至此,胡腾道:“既如此,吾等明rì便回零陵!静观其变。毕竟曹cāo亦未泄露吾等行踪!”说完,看着张敞道:“所幸,兄之病情大好。弟亦可安心!”
众人议定,便各自散去。只张敞独自留下窦辅在书房。窦辅不明所以,只静静等候。见张敞似在找寻什么。不一会,张敞拿着一册竹简,对窦辅道:“辅儿,叔父原本想待身体好转,亲自传授与汝!现下恐无法实现了。今将此兵册赠与汝,望汝善加利用,不负叔父期望。将来恢复汝祖上荣光!”
窦辅接过竹简,含泪拜谢张敞。
翌rì,众人辞别张敞,张温,启程返回零陵。这一rì,方才过江,途经一片树林,突然窜出一群山匪。众人皆非军中战将,虽奋力抵挡,终寡不敌众。这时,一名山匪来到胡腾身侧,趁其不备,举刀yù将其斩杀。
窦辅见此情形,大喊:“父亲!小心!”只是山匪离胡腾实在太近,胡腾yù躲闪,却已不及。
说时迟,那时快。窦辅飞身扑倒胡腾,挡在其身前。
到底张敞给窦辅的是何兵册。胡腾,窦辅又能否逃得xìng命,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注:1。在汉朝雒阳即是洛阳。因战国时yīn阳派创始人邹衍所创立的五德终始说。此学说为秦所用,秦为水德,故秦尚黑sè。待到汉高祖刘邦灭秦,自称为赤帝子。汉灭秦因为火德当兴。故此汉朝将洛阳去水改为雒阳。只是其中许多是统治需要,故弄玄虚,不可当真。民间传说还有许多,看多了就会发现其中自相矛盾处不少。
2。史书明记,张仲景少年师从同郡张伯祖学医。经过多年的刻苦钻研和临床实践,医名大振,成为中国医学史上一位杰出的医学家。
3。张仲景从小嗜好医学,“博通群书,潜乐道术。”当他十岁时,就已读了许多书,特别是有关医学的书。他的同乡何颙赏识他的才智和特长,曾经对他说:“君用思jīng而韵不高,后将为良医”(《何颙别传》)。后来,张仲景果真成了良医,被人称为“医中之圣,方中之祖。”这固然和他“用思jīng”有关,但主要是他热爱医药专业,善于“勤求古训,博采众方”的结果。
第十九回 识汉升神箭逞威 禀前因窦辅拜师
() 上回说到,胡腾遇险,窦辅不及细想,奋不顾身上前救父。眼见刀将劈下,窦辅闭目待死。脑海中浮现前世今生,难道我便要死了吗!
众人皆是救援不及,况且自身尚不能保,只得眼睁睁看着窦辅,即将惨死刀下。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闻听如雷霆般的一声吼声:“大胆!住手!”窦辅睁开眼见匪徒双目圆睁,双手持刀,停在那里。心道:何人大喊,莫非是贼首!
片刻,那贼人却缓缓倒地,原来在其背部插了一支箭,此时已是毙命。窦辅抬头远望,只见远处一个黑点,似乎正在移动。胡腾也缓过神来,与窦辅互望,疑惑道:“此何人?莫非是其将贼人shè死!观此距离恐怕在一百五十步外啊!一箭之威,竟至如斯!神shè啊!”窦辅心中亦掀起惊涛骇浪:莫非是他!三国之中,除他谁人可有如此神shè。只是他不是在长沙吗?
这时,那人慢慢近前。只见此人双腿紧夹马腹,双手左右开弓,连珠shè箭,众山匪接连倒地,竟是箭无虚发。不一会,数十山匪死伤过半,余者亡命逃入深林之中。众人亦不去追赶,忙聚拢清点伤亡,此行随从车夫皆亡,所幸胡腾荀爽何颙皆无大碍,只窦辅方才冲出救父,受了惊吓。
不一会,那青年下马来到众人面前;胡腾赶紧上前道:“多谢侠士救命之恩!如非侠士,吾等恐皆死于非命!”
那青年连忙扶起胡腾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某与贱内回乡省亲归来,途经此林,听闻刀兵声,故来此探查。不想遇到汝等为山匪所困,见情势危急,故shè杀之!鲁莽之处,望请诸位先生见谅!”
“侠士客气了,如非侠士仗义,吾等早成刀下之鬼!不知侠士高姓大名,还请告知,容吾等后报!”荀爽问道。
这时窦辅亦好奇的打量这青年,见其不过二十出头,浓眉大眼,身体健壮,暗思:莫非不是他,怎么这么年轻!
青年闻荀爽之言,便道:“先生客气!某南阳人,姓黄名忠字汉升。”
原来真的是他,怎么这么年轻,还是南阳人!窦辅又郁闷了。看来自己的历史知识真的是不行啊!转念间,心思又活了。该如何将其留下。
只闻黄忠接着道:“今吾儿周岁,特携妻子回长沙省亲归来,正yù渡江回南阳。诸位先生现已脱困,某当告辞!”黄忠说完便yù告辞。
众人皆还未来得及开口,只见窦辅走上前,急道:“且慢!”闻声众人皆疑惑望着窦辅。
黄忠闻听此声亦停下脚步,回头望着窦辅道:“公子,唤某家有何事?”
窦辅一时xìng急才出言阻止,这会让他说原因,也说不上来。支吾半天,学着胡腾抱拳对黄忠道:“小子想请侠士留下,是因为。。。是因为恐强人去而复返。若侠士就此离去,若其复来,吾等如之奈何。”
闻窦辅所言,众人心中想起方才险境,深感其言有理,皆望向黄忠。
见此,黄忠无奈道:“如此,依公子之言,又将如何?”
窦辅见黄忠如此,心中大定道:“不如请侠士护送吾等回乡。”
黄忠奇道:“汝家住何方?”
窦辅望向胡腾,见此,胡腾上前道:“侠士!吾等要回零陵!”
“零陵?”黄忠为难道:“只是某家在南阳,正yù回转。恐怕。。。”
见黄忠yù推辞,窦辅连忙道:“侠士既然救下吾等,岂可就此罢手不管!防才被侠士shè死多人,如若那强人再来复仇。侠士不在,吾等岂非代人受过,死得冤枉!”
“住口!”胡腾闻窦辅强词夺理,心中大怒道:“侠士因救吾父子,方才无奈杀人,若要报仇亦该找吾父子。岂可连累侠士!为父,断不能让汝行此不义之事!”
黄忠本来闻窦辅言语,心中不悦。但听闻胡腾一番训斥,也便心中释然道:某如何与这孩童一般计较。只是,这孩童所言有理,某若就此回转,若山匪复来,岂非为吾所害!似此,该当如何啊!
窦辅见胡腾发怒,亦知方才所言不妥。只是,若不如此,岂非错失。乱世将至,有此等神将在身侧,亦可多几分保障。于是,以眼sè望向荀爽,示意荀爽帮忙。
荀爽见窦辅向其使眼sè,心中了然,已是明白窦辅心思,便开口道:“这位侠士!请听老夫一言,吾等让侠士护送,却非正理,实因无奈。方才,护院随从车夫皆已身亡。沿途若无像侠士此等豪杰相护,恐难归家!如侠士不便相护,请可怜稚子无辜,不若让其随侠士回南阳,若吾等命大,来rì再去南阳接其回家。那时,必当重谢!”说完深深一揖。
听闻荀爽此言,胡腾亦觉可行,巴巴望着黄忠。窦辅心中暗乐:姜还是老的辣!师兄果然厉害,yù擒故纵,连哄带骗啊!先把他捧上天,看其怎么下来。果然啊,yù先取之,必先予之。不愧是教导出荀彧荀攸的人物啊!哎,恩师{李膺},你太刚直了,不如师兄圆通啊。
而闻听荀爽之言的黄忠,可谓是进退两难。就在此时,远处一辆驴车缓缓而来,不一会,见一妇人声在车上道:“夫君,妾久候夫君不至,心急如焚,故此赶来。”
黄忠向众人告罪,到车旁向其妻子说明情况。待妻明白后,道:“夫君!吾等省亲归家,亦无甚紧要之事。不若就护送其回去,如何!如若不然,夫君心中定感不安!岂非妾之罪!”
黄忠闻听此言,心中大定道:“如此,吾等便同行,护送至零陵再回!”
窦辅见黄忠答应与其同行,顿觉大喜。这时胡腾上前道:“如此,有劳了!大恩不言谢!”
黄忠道:“诸位如不弃,莫再唤某侠士,便称表字汉升,如何!”众人皆言大善。于是一起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