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之三国英烈传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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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阿瞒,有何妙策,速速道来!”曹腾急道:“汝但讲无妨,既是用谋,便无善恶,只需行之有效即可!”
“祖父!可使人传出流言道:故大将军窦武之孙,尚在人间!被义士救走!却不明言是何人所救,即便想要追查亦无人可追!再者,找人揭发吾在南阳见过其人!如此,彼必然知晓,乃吾保全其xìng命!”
曹腾暗思:好高明的计谋,好深沉的个xìng,好狠辣的心xìng。不过,只有此等心xìng才能在将来乱世立足啊,吾家才能保全,索xìng成全于他。于是,开口道:“此计大妙!只其中有几处略显不足。且来问汝,若曹节等知汝见过其人,如何会放过汝。莫要告知其,汝只见其面,并不知其行踪!此等借口,只可瞒过三岁孩童,如何骗的过老jiān巨猾的曹节!再者,汝yù托何人,来揭发汝,若所托非人,岂非妄自送了xìng命!”
“祖父教训的是!是吾思虑不周!望祖父教吾!”曹cāo恭敬道。
曹腾微微一笑道:“非是汝思虑不周!实是汝不便明言!汝心中所托者:祖父是也!汝yù使吾来告发汝,如此便不惧告发之人背弃汝,且曹节等见是吾之亲眷,亦不便严惩!汝当真是好算计!连祖父亦被汝算计其中!汝且说是与不是!”
曹cāo大惊,顿时跪下道:“祖父息怒!cāo一时之间只思得此计!心中亦觉不妥。故而,方才迟疑未说!”
曹腾望着曹cāo,良久方道:“祖父不曾怪罪!汝片刻之间已思得此谋,已是不凡!阿瞒,祖父对汝寄予厚望!此计大善,只汝方才事前犹豫,事后摇摆。此乃为人处世之大忌!故而祖父不悦!汝需谨记:成大事不拘小节!切不可妇人之仁。遇事需冷静,临机要决断,事毕无悔意!世事不能万全,人力亦有穷尽。用谋,当先谋身。若连己身尚不可保全,何谈其他。关键时刻,任何人事,皆可舍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rì切不可图虚名而弃实利,如同那‘仁义’的宋襄公!为人,处世,谋官,用兵,世间万理皆是如此,但求不愧己心,不可太过拘泥是非善恶,汝可记下!”
“谨记祖父教诲!不敢忘却!”曹cāo沉声应答。
见曹cāo如此,曹腾方才转颜道:“汝记得便好!汝只需时刻谨记,吾族老少数百口之身家xìng命,将来皆系汝身。若能保全富贵,固然是好,若不能保全,便要已保全xìng命为主!汝父视钱财如xìng命,实非保家之主啊。汝弟曹洪倒似汝父一般!天下将乱,吾亦不能尽知前程如何,待安排好汝父子,亦该回乡养老了!”
“祖父放心!cāo必定努力!为祖父分忧!”曹cāo正sè道。
“放心!吾在一rì,汝等便无忧。想当年,家中贫苦,吾自愿来宫中做阉人。多年忍耐苦熬,方才有今rì之家世。若无几分能耐,如何能在这深宫之中存活,早已是枯骨一推了!故方才汝之计谋,又怎能瞒得过吾!这几年汝便留在雒阳太学院安心读书,结交友人,为将来筹谋!”曹腾嘱咐道:“方才之事,汝做好准备,吾近rì便与曹节商议!”说完便让曹cāo退下。
见曹cāo远去,曹腾沉思道:此事,还须让一人知晓,只不知吾如此谋划,是对是错!对阿瞒又将有何影响。尽人事听天命吧。天下将变,惜哉!如若再年轻二十载,将阿瞒培养成才,吾家得以延续,纵死无憾矣!
曹cāo便住在府上,安心准备。今rì与曹腾的一番深谈,对曹cāo今后一生的影响,却是谁也不曾料到的,间接改变了历史的轨迹。而曹cāo与曹腾的计谋,却不想,从此使窦辅与曹cāo的一生恩怨纠葛,两人的人生轨迹都或多或少的改变。如若曹cāo知道会是那样的结果,不知是否会后悔今rì的决定!不过,历史是没有假设的,人生亦没有从来。
数月后,风尘仆仆的何颙终于到达雒阳。才找到客栈住下,正yù休息,却听到一个消息,吓的何颙连夜便马不停蹄的逃离雒阳。
而此时的胡腾,荀爽及窦辅亦终于到达目的地零陵,在零陵近郊安家,结束了近两年的奔波。而窦辅亦开始每rì在荀爽处读书习字,胡腾暂时教导其剑术及骑shè,待有机会再为其延请名师。
数月后,突然接到南阳张敞府上急报,言:张敞病重!望速至南阳见其最后一面。
胡腾便于窦辅启程渡江赶往南阳。而荀爽为使窦辅功课不致拖延,亦随其赶往南阳。
此时,张府愁云惨淡,皆在张敞房中,张母哭泣不已。张敞艰难开口道:“母亲!勿要悲伤。儿不幸,今当辞别,所幸兄长尚在。不致使母亲无依。母亲养育之恩,只能来生再报!”说完,便拉着兄长张温之手,道:“兄长!今弟先走一步,此后母亲便要辛苦兄长了!”张温含泪点头道:“吾弟,勿在多言,为兄不许汝出此不吉之言,好好将养身体,才是正理!”
张敞头望着门外,似在盼着什么。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哭喊:“兄长!弟来也!子升来看望兄长了啊!”
不一时,胡腾便来到张敞榻前,道:“兄长!不过数月不见,怎病的如此沉重!”
张敞虚弱道:“贤弟,莫要如此!生死有命,岂是人力可改!能引子升为吾知己,此生无憾!”
这时,窦辅跪在张敞榻前哭道:“叔父!辅儿来看叔父了!叔父,答应辅儿长大后教辅儿兵法战阵的!叔父,要言而有信啊!”
张敞慈爱的望着窦辅,道:“辅儿乖!叔父,怕不能教辅儿兵书战阵了!”言毕看着张温,想要开口,却发不出声。
张温明白兄弟的意思,道:“吾弟放心!为兄定倾囊相授!完成汝之心愿!”
见张温答应,张敞安心闭上了眼睛。见到此情,众人皆放声痛哭,窦辅亦大哭,道:“叔父!辅儿不让叔父死!当年若不是叔父,辅儿早葬身雒阳,如何能与父亲,师兄相聚!今叔父大恩,辅儿还未报答,辅儿不让叔父死!”窦辅边哭边摇张敞。突然,张敞咳出一口痰。
一旁医者赶紧上前检查,众人连忙凝神等待,希望奇迹出现。片刻,医者起身道:“老妇人,节哀!贵公子,病势沉重,恕老朽无能!”
众人心中明白,皆已认命。这时,窦辅突然站起大声道:“父亲!难道只此一个医者吗!父亲,若南阳没有,便请别处医者!定然有人可以医好叔父,对吗?”窦辅,心中暗思:不知张仲景出生没有啊,在哪啊?
胡腾被窦辅如此一喊,亦从悲痛中回过神来,大喊:“来人,速将南阳的医者都与吾请来!”
曹腾还yù通知何人?何颙又听闻了何事如此惊慌。张敞到底xìng命如何。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注:1。古人寿命普遍不长,年过三十便不算夭折,四十便自称老夫。且在桓灵两帝时,大汉全国天灾**不断,特其中南阳数次大瘟疫,人口损失三分之二。
2。张敞历史却有其人,乃是张温之弟。唯一记载便是与胡腾一起救出了窦辅。余下皆是本人按情况添加。
第十八回 遇神医初识仲景 赠兵册窦辅遇险
() 上回说到张敞病危,众人束手无策。窦辅却央求胡腾另寻名医诊治。
不数rì,南阳周边数十医者,皆被胡腾请至张府,为张敞诊治,皆言无救!一时间,众人绝望。突一rì,府外来一医者,言或可救治张敞,众大喜,胡腾,张温亲自迎进府中,请其为张敞医治。
老者为张敞把脉,片刻双眉紧锁。张温忍不住问道:“医家!吾弟之病如何!”
老者不语,思在思索。见此,张温不悦,但心念兄弟张敞,亦忍耐不语!老者身旁一少年,见张温不悦,便开口道:“请先生勿怪!吾师诊病,向来如此。但凡遇见疑难之症,便独自思索,有时为思良方,三五rì不出房门半步!”
闻少年如此说道,张温方才面sè好转。这时,胡腾问道:“请问汝师何人,如何称呼啊!”
少年道:“吾师姓张,请恕吾不便直呼家师名讳!”
窦辅在旁边暗道:莫非是张仲景!那叔父便有救了。于是,心中大定。
不一会,那张姓医者站起身来,对那少年道:“机儿,汝且来看看,此人所患是何病症?”
那少年便上前为张敞把脉。见此情形,张温又yù发作,被一旁的胡腾制止。少时,那少年起身答道:“师傅!此症似伤寒!却又与一般伤寒似有不同!请师傅指点!”
见少年有如此见解,老者很是欣慰,道:“汝能有此见解,甚好!此确为伤寒!至于何以会有如此症状!”说罢,便对着张温道:“便要问其家人了!病者曾服食何物?”
张温一怔,沉思片刻后,道:“皆是按医者所开之方将养,不曾服食其它!”
闻言,老者道:“哦?将方子取来吾看!”
张温命人将其余医者所开之方取来,老者逐一细看后,勃然大怒道:“庸医误人!怎可如此开方!”
众人听闻此言,俱大惊,张温忙道:“请问,吾弟之病,可有方医治!此方可有不妥?”
“哎,如若病发时,便由老夫诊治,当可痊愈!只是现如今。。。”老者摇头道。
“现如今怎样?”老夫人急问道。
“现如今。。。请恕老夫无能为力!”老者黯然道。
“吾儿啊!”老夫人闻言晕了过去。众人又是一阵忙乱急救,老夫人方才醒转,只见老者道:“夫人何故如此!老夫确是无法使令郎痊愈!不过,如果调理得当,延寿三五载,还是有把握的!”
张温忍无可忍道:“汝为何不早说!为何欺瞒,恐吓吾母!若母亲有何不测,定不与汝甘休!”
老者疑惑道:“吾不能将其治愈,便是无救,何言欺瞒!汝弟之诊,若在旁人,便是不治之症,汝等早以知晓!吾又何须恐吓!”
见老者如此说,张温亦无言以对!胡腾赶紧上前,请老者速速救治。经过一番诊治,张敞xìng命暂且保住。众人感激老者,为方便治疗,老者与那少年暂时就住下。胡腾,窦辅及荀爽亦留在张府。
众人忙累一rì,见张敞服药安睡后,亦纷纷告辞回房。
此后,每rì窦辅皆来看望张敞,而荀爽亦在张府教授窦辅课业。闲暇时,便看那少年为张敞煎药,与其聊天。一来二去,竟成好友,知其亦姓张名机。其师是南阳名医姓张名伯祖,乃张机同宗长辈。
不觉已过数月,张敞已可由人搀扶下地行走。一rì,众人陪张敞在院中散步,忽报府外有客求见。
原来是何颙,从雒阳返回便直奔零陵,未见胡腾等人,问其家人,知众人来了南阳。又急忙赶来南阳。细问之下,方知因张敞之事,众人尽在路上错过,唏嘘不已。何颙问张敞病情,得知暂时无碍。这时,何颙见到那老医者,便开口问道:“这位老者可是南阳张伯祖,张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