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之三国英烈传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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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此言曹cāo大喜,随即转身看向胡腾,正sè道:“cāo是因闻听先生之名,故而出声阻止,只不知这位先生却是为何出言阻拦。”
胡腾大惊道:“吾是。。吾是因不忍,故而出言阻拦。”
“先生恐非真言!”曹cāo狡黠的笑道:“便让吾猜上一猜!先生应是认识伯求先生!且与伯求先生一样亦是躲避宦官追捕。不知cāo猜的可对?”
胡腾听闻大惊,不知如何对答。旁边窦辅暗道:果然是他,真是妖孽啊,闻名千年的魏武帝,果然不同凡响。于是出言道:“父亲!无妨,想来这曹兄不会对吾等不利!”
曹cāo见一小童如此说亦大惊,转念一想,便道:“谁说的!吾这便要拿下汝等去请赏!”
听闻曹cāo如此说胡腾张敞皆大惊,连一旁的何颙亦过来想替窦辅等求情。
“曹兄必是与父亲玩笑!想曹兄忠义之人,断不会行此不义之事!”窦辅宽慰胡腾道。
曹cāo不想这孩童不但聪慧且很有胆识。于是想再吓吓他,便故作恼怒道:“汝这小小孩童,不知天高地厚。不必奉承吾!左右,拿下!送官领赏!”
左右之人连忙称是,正yù动手。
窦辅便道:“抓吧!到了府衙吾便从实招来!对了,曹兄私放这位老先生之事,要不要讲呢!可是,辅儿胆小,怕一吓什么都招了啊!”
“辅儿不可!怎可行此不义之事!”闻听此言,胡腾怒道。
而闻听窦辅之言的曹cāo一愣,然后就哈哈大笑。窦辅也在那咯咯的笑。
见此,众人方才恍然大悟,摇头叹息不止。今rì被一少一幼两个孩子戏弄!
这时,窦辅学着曹cāo的样,对着何颙一揖到地,道:“伯求先生,请恕小子言语冒犯!”
众人见此哈哈大笑,曹cāo亦无可奈何,一笑了之。笑罢,曹cāo对着胡腾问道:“不知先生大名,还望赐教!”
胡腾连称不敢,对着曹cāo及何颙一揖道:“吾乃胡腾字子升,伯求先生如不嫌弃,便称吾子升即可。这位是吾好友南阳张敞。”又拉着窦辅的手道:“此吾子,唤作胡辅。”说完一一行礼,众人回礼。
这时,何颙惊道:“莫不是为故大将军窦武,收尸守孝的胡子升!”
“正是”胡腾道。
“义哉!大将军泉下有灵!定感欣慰!“
“恩师惨遭宦官诬陷被害!为人子弟,上不能锄jiān谢君恩,下无能杀贼报师仇。愧对先师,愧为人臣。当不得伯求先生此赞!若不是。。。”胡腾看着窦辅道。忽然想到旁边的曹cāo,便止住不言了。众人皆以为其伤心哽咽,不能言语。只有曹cāo看了胡腾一眼,再看了眼窦辅,默然不语。
这时何颙见其悲伤,便开口道:“子升意yù何往!”
见其望向曹cāo便道:“还未谢过曹贤侄饶命之恩!不知贤侄意yù何往?”
曹cāo为何会在南阳,窦辅等又将去往何处。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注:1。历史上何颙在曹cāo还未闻名前却曾评价过其:汉家将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曹cāo二十被举为孝廉,入京都雒阳为郎。不久,被任命为洛阳北部尉。干了件大事而闻名天下。故此,因小说需要便安在此处!
2。明清至今,幼儿启蒙读物都是三百千。即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再者便加上增广贤文弟子规等。这些书成书最早的是千字文在南朝的梁,再者是成书于北宋的百家姓与南宋的三字经。增广贤文最早见于明代,弟子规成书于清代。故此,在汉代是没有这些书的汉以孝治天下,一般举孝廉入官。即取孝顺清廉,品德高尚之意。汉武帝后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故汉启蒙因是论语诗经孝经。大时便是五经最早是六经只是其中的乐经失传了,才称五经即诗、书、礼、易、chūn秋诗经尚书三礼【仪礼、周礼、礼记】三易【连山、归藏、周易】三chūn秋【左传、公羊传、谷梁传】。而后的四书便是论语孟子大学中庸其中大学和中庸便是礼记中的两篇被单独列出,作者明代朱熹,加上宋代的程颢、程颐兄弟,便是现在所知道程朱理学。那个宣传存天理,灭人yù。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的学说。个人观点不认同此为孔孟学说,乃断章取义,为方便统治。真正中华文明博大jīng深,不要受其影响,在相关作品中会单独做一章。
第十五回 渡汉水又逢故交 报恩义代师授徒
() 上回说到窦辅出城遇何颙及曹cāo,何颙正在询问胡腾去向,见曹cāo在一旁,便问其何故道南阳。
曹cāo道:“伯求先生,cāo因祖父病重,特赶往雒阳看望祖父。”说完,见一旁胡腾等表情,便知其,定然不yù让人知其何往。再者亦怕众人问其出身,现在宦官如过街老鼠,曹cāo亦不yù让人知晓其祖父是宦官。便对众人一拱手道:“诸位,cāo先告辞,若他rì有幸,cāo再请诸位饮酒。”说完翻身上马,对何颙道:“伯求先生,此去山高路险,望多保重!”言毕,率众策马远去。
真是聪慧果断,见面更胜闻名啊!窦辅暗想道。
见曹cāo远去,胡腾道:“伯求先生,请多包涵,实在是不得已!不得不谨慎啊!”
“无妨!老夫亦是如此,犹如惊弓之鸟啊!”何颙摇头叹息道:“不提也罢!子升yù望何方?”
胡腾道:“腾yù与家人渡江往零陵去。”
“哎!荆南混乱,常有蛮人作乱!不过,朝廷鞭长莫及,倒是个避祸的好去处!老夫亦无定向,便与子升同行,不知可好?”何颙道。
“甚好!求之不得啊!如此路上有伴,可相互照应!”胡腾喜道。
言罢,便于张敞告别,经过曹cāo的事一闹,众人的离别悲伤之情被冲淡许多,互道保重后,胡腾一行便与何颙一同上路,往荆南去了。不到一月行至汉水,在渡头遍寻渡船,半rì亦不曾见一条船来。众人正在着急,左右之人回报:在远处有一位渔翁在江边垂钓,只是不曾搭理众人。胡腾yù亲去询问,窦辅闻听有人钓鱼,便央求胡腾一起去,胡腾拗不过便携窦辅一起来寻渔翁,在江边见一老者便上前问道:“渔家!请问此处可有渡船?”
渔翁不动,未曾理睬胡腾。见状,胡腾以为其年老体迈,耳朵不灵,便又提高嗓音大喊道:“渔家!此处何时有渡船啊!吾等要过江!”
“听见了!老夫又不曾耳聋!在此大呼小叫,将老夫的鱼儿都吓跑了!”渔翁答道。
见渔翁如此,胡腾尴尬不已。这时,窦辅闻声走过来看了片刻,道:“老先生,小子有礼了!”
老者闻言回头望向窦辅,见是一幼童,大异。暗一思量便道:“老夫只是江湖一渔夫,当不得公子如此称呼!”
窦辅微微一笑道:“老先生手指白皙修长,不似常年劳作之人。再者,先生穿着虽显陈旧,却非普通布帛。以此观之,老先生当非渔夫。”
“哦?”那渔翁见窦辅有此等见解,亦大喜,便道:“老夫原亦是乡间教授,只因贪官横行,一家老小无以活命,故此来江边为渔夫!至于这衣裳乃是当年友人馈赠。往事不堪回首,如今世道艰难,现只是江边一渔翁尔!”
窦辅听闻老者此言,心中明了,道:“老先生,莫非欺小子年幼。老先生之钓钩,为何不见鱼饵。似如此,如何能有鱼儿上钩。莫非,老先生,亦仿那渭水之畔,直钩垂钓坐等明主之吕尚!”窦辅说完,一揖道:“吾父心焦,急yù渡河!方才有言语冒犯之处请先生见谅!”
闻言渔翁大笑,起身道:“老夫有心为那渭水垂钓之吕尚!只方今天下亦无慧眼识珠之文王!”言毕,望着窦辅道:“好个聪慧,细致的童子!不知是何人家?”
至此,胡腾方大悟!赶紧向老者行礼赔罪道:“请恕在下失礼。方才多有得罪!还请恕罪!”
渔翁看了胡腾一眼,正要说话。突然,看见胡腾腰间挂的龙渊剑,神sè大变,久久不语。
胡腾见老者未回话,心中诧异,便起身,只见其盯着自己腰间直视。正yù开口询问,那渔翁先问道:“此剑从何而来?”
胡腾闻言莫名,心中惊疑:莫非这老者识得此剑?便道:“此剑向吾随身佩戴,可有不妥?”
“哼!恐怕所言非真,此物果真向来为汝随身之物?”渔翁面sè不善道。
这时,一旁的窦辅亦感到情况不妙。心想:恐怕此人乃是师傅旧识。听其方才言谈,对朝廷及灵帝似有不满。不如,再赌一把。于是,抢先道:“老先生!请见谅!此物原非家父所有!乃家父长辈之物。不知,老先生是否识得此剑主人。”
闻言,胡腾急yù制止。这时,渔翁取下斗笠,神情激动,道:“此物原是先师之物。不知可否转赐老夫。老夫愿花重金购回!”
听到此处,胡腾与窦辅都大惊。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胡腾当先问道:“不知先生之师乃是何人?”
“既是先师之友,定然知晓此物主人!先师名讳不便提及,老夫颍川荀爽!”渔翁答道。
“啊?可是颍川荀氏八龙中之荀慈明!”胡腾激动道。
“真是老夫!未知阁下是?”荀爽问道。
“荀氏八龙,慈明无双!久闻先生大名,今rì得见,足慰平生!”胡腾赶紧回礼,又道:“在下胡腾字子升,此乃。。。”
“师兄!终于见到师兄了!小子窦辅乃故大将军之孙!”窦辅抢先答道。
“汝便是先师在雒阳收的关门弟子!大将军窦武之孙窦辅!”荀爽上前抱住窦辅道:“不想还在人间,传言在芒砀山遇害了啊!”
于是,胡腾将众人脱困及典忠赴义之经过讲于荀爽。
听罢,荀爽感慨许久,对着胡腾又一揖道:“子升高义!爽代先师谢过!”
“不必如此!此乃腾该为之事!辅儿亦是吾师之嫡孙!”胡腾抚摸着窦辅道。
这时,何颙等人见胡腾等许久未归,便寻来。见此,荀爽开口道:“今rì不会有渡船,如不嫌弃,便随老夫至家中休息,明rì老夫送汝等过江!”
“如此,打扰了!”胡腾谢道,众人随荀爽回去。
当夜,在荀爽屋内,窦辅跪在荀爽面前道:“师兄,师傅为jiān人所害。辅儿一家亦惨遭陷害,yù报此仇,恨无能尔,望师兄教辅儿!”说完叩头不止。
胡腾在一旁亦开口相求。荀爽看着窦辅,见其一脸坚毅,便道:“小师弟,请起!师弟有此大志,师兄定当相助!汝既是先师弟子,今先师故去,便由吾代师授徒,望汝刻苦努力!学有所成,不负师门声望,勿忘今rì所言!”
“多谢师兄!辅必定不负师兄教诲!”窦辅大喜道。
这时胡腾开口道:“只是,吾等不rì便要远赴荆南,不知如何授课?”
听闻此言,窦辅亦抬头望向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