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之三国英烈传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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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在数年前,桓帝时张俭时任山阳郡东部督邮,宦官侯览家在山阳郡,其家属仗势在当地作恶,张俭上书弹劾侯览及其家属,触怒侯览。故此借机yù泄私愤。
“何人状告啊?有何凭证!”曹节心中明白侯览与张俭的私怨,怕有差池,不能一举将党人扳倒,故有此问。
侯览道:“乃是张俭同乡人朱并,发现张俭与同郡二十四人为党,攻击朝政,辱骂圣上!遂上书来揭发,现朱并人已在张让府中等候发落。”
“既如此,便交于汝办理!看看还有没有同党,不要错漏了!”曹节说完,便起身走了。
侯览招来张让等人,命其火速搜集证据,上呈灵帝。张让领命,便带人准备奏章,心中冷笑:李膺这次便让汝全家皆来为吾兄弟陪葬!
于是在宦官们的诬陷和欺骗下,年仅十四岁的灵帝相信了:党人yù图社稷,意图谋反。下令抓捕张俭,并严审其同党,务必将所有作乱之人一一铲除。
又一场腥风血雨开始了,全国再一次开始了大抓捕。当时张俭之事才发生,有人知道后便劝李膺逃走。李膺答道:“临事不怕危难,有罪不避刑罚,这是做臣子的气节。我年已六十,生死有命,何必逃走?”说完他自行赴诏狱,却被宦官们活活拷掠而死。妻子徙往边远地区,他的父兄门生故吏均受牵连下狱。后杜密知道了此事,知道自己亦免不了一死,在押送的途中也自尽了。
汝南郡的督邮奉命捉拿范滂。到了范滂家乡的驿舍里抱着诏书伏在床上直哭。驿舍众人皆不知是何缘由。
范滂知道后道:“吾知督邮定是心怀忠义之人,不愿抓捕滂,可又知君命难为,左右为难之下,方才哭泣。”
于是亲到县衙去投案。县令郭揖为人中正,见范滂到来,吓了一跳,道:“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君为何到此?”当下交了官印,脱了官服,便yù与范滂一起逃走。
范滂感激郭揖,道:“不可!吾死后,或许朝廷抓捕党人的事便可停下。吾怎可再牵连大人。再者,吾母年迈,吾若逃走,岂不连累母亲?”
郭揖无法,只得将范滂收监,并派人通知范滂母亲与子来此与范滂见面。
范母带着孙儿到监狱来探望范滂。范滂安慰母亲道:“吾死之后,尚有幼弟抚养母亲。母亲不必伤心。”范母道:“吾儿能与李、杜(指李膺、杜密)一起名留青史,吾愿足矣。汝亦不必难过。”
旁人听了,都禁不住流泪。郭揖愤然辞官,回颖川乡下种田,一个小人物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决定,却走出了影响未来天下走势的关键一步(容后告知)。
像李膺、杜密、范滂、翟超、刘儒、荀翌、虞放被杀的共计有百多人;尚有六七百人在全国有声望的,或者跟宦官有一点怨仇的,都被宦官诬指为党人,遭到逮捕杀害,亦或充军,至少也是禁锢终身。知名的如:刘表,张邈,郑玄,荀爽,等。
只有那位宦官侯览的对头张俭,却逃过了官府搜捕,逃到塞外,留得xìng命(后有详述)。当时其到处躲藏,许多人情愿甘冒奇险收留他。待官府知其消息来抓捕时,又躲去别处。于是,但凡收留过他的人家皆遭横祸,轻则下狱,重则处死,甚至整个郡县遭到灾殃。其中最著名的便是孔融的兄长孔褒,其是张俭至交好友,也因此事被杀。当时16岁的孔融及孔母,一门争死,名显一时。(详见泡饭三国,在相关作品中,在此不浪费篇幅。正在整理中,待整理完成,有兴趣朋友可去一观)
经过这一次“党锢之祸”,朝中忠义耿直之臣遭到沉重打击,大小官职皆由宦官或其亲眷子弟担任。横行不法,鱼肉乡里。
中涓至此横流,大汉朝丧尽了最后一丝生机。
这场声势浩大的清捕运动,亦影响到窦辅的生活。当胡腾知道此消息后,感到留在南阳太过冒险,觉得还应继续南行,躲避官府追捕。
窦辅将逃往何方呢,今后的人生又将如何呢。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今rì圣诞,平安夜。祝大家节rì快乐!特此加长一章!
第十四回 识何颙见微知着 辨机智初见阿满
() 上回说到因宦官嫉恨,担心党人再起。因此大兴党锢,捕杀党人。胡腾担心窦辅安危,故yù离南阳,远遁荆南,远离是非。
这一rì,众人准备妥当,便要出发,张敞特来相送。一行人送至城门口,胡腾开口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兄请留步,弟拜别!”
“子升保重!不知来rì吾兄弟还有相见之rì否!”张敞激动道。
闻言,胡腾亦感伤。这时,窦辅探出头来,道:“叔父与父亲莫要悲伤,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胡腾与张敞震惊的看着不到四岁的窦辅,张敞开口道:“辅儿,此诗作何人所教,出自何处?”
“辅儿看见叔父与父亲离别悲伤,心有所感!脱口而出。不曾有人教辅儿。”窦辅说道,心中想道:真是糟糕,看到父亲伤悲,心中难过,想要劝解,一时忘情,失口了。
这时胡腾亦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急道:“吾儿,诗书是何人教授!”
窦辅只得继续道:“昔年在雒阳,家中请了先生教授辅儿识文断字。后先师{指李膺}离开雒阳时送来了手抄诗经,孝经,礼记,论语。并有先师注解,只因原来辅儿太小,故由母亲收着。此次逃离雒阳时,便只带了先师的龙渊剑及几册手抄经书。近一年来无事,辅儿便自行翻读,已经读完了论语,诗经,孝经。只是其中有许多不甚明了之处。”心中想到:反正说的也是事实,应该可以说得通啊。
张敞与胡腾互望一眼,异口同声道:“神童啊!天才!”说完,胡腾欣慰道:“恩师后继有人啊!吾必定倾其所学,教授辅儿,必不辱没师门!”说完还在默念方才词句,越念越大声:“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好句啊!”接着手舞足蹈起来。
只是一行人在城门口因窦辅之事停留过久,挡住了道路。这时,从城中出来一老者,见城门口有人,就yù从其旁边绕过。而此时,城门外亦有数骑yù入城,正策马疾驰,见城门口停着马车,便yù绕过马车进城,不想方绕过马车,见边上走出一老者,正要与老者撞上的刹那。只见马上那人提缰转向让过老者。可是,马速太快,还是惊了老者,那老者骤然倒地。
而此时骑马之人,已经下马走到老者身边道:“老丈!吾有急事,策马入城,不想惊了老丈。可安好!”边说边扶起老者。
“无妨!是老夫未曾注意,挡了公子的道。”说完,低头便yù离开。
这时,那公子道:“却是在下的过错!,与老丈何干!”说完吩咐从人取些钱财给予老者。
老者拿了接过,低头转身便走,道了声:“告辞!”
那少年望着老者背影,低头沉思片刻,突然抬头道:“站住!”
老者一惊,还是停住脚步,沉声道:“何事!”
少年道:“老丈急着赶路吗?”接着笑了笑道:“怎连声谢谢都无便走,甚是无理啊!”
老者侧身低头道:“多谢公子!”说完便又yù赶路。
“恐怕今rì汝走不得!”那少年冷声道,“左右,拿下此贼!”
左右一愣,迅速反映过来,将那老者拿下。顿时老者惊呆了,旁边的窦辅一行亦惊呆了。这变化也太快了,莫非那公子舍不得给钱,窦辅恶意的猜想。胡腾吩咐左右勿要轻举妄动,免招惹是非。于是便在一旁冷眼旁观,以观其变。
少年左右之人将老者押至跟前道:“少爷!此人不似盗贼啊!”
“吾何曾言其是盗贼?”少年看着老者缓缓说道。
“不是盗贼!?那公子为何抓他?”为首下人说道。
“这便要问老丈了!”少年笑着对老者说。“吾言可对否?”
“可笑!汝这少年,好生奇怪!明明是汝命家奴将吾抓住。却反来问吾?”老者略定下神道:“真是可笑!吾所犯何罪,汝是官差?”
“吾非官差!不过,如若老丈认为自己非是逃犯!便即刻与吾进城,去见府君!”少年自信道,说完便让左右押进城去。
“且慢!”老者看着少年道:“好个少年郎!不知是何家子弟?哎。。。不想我何颙,今rì竟栽在一少年手中!无需汝等动手,松开!老夫自行了断!”
在一旁听声的窦辅暗道:原来这便是南阳何颙,想来也是躲避官府抓捕!只不知这少年是何人,竟一眼便认出了何颙!三国群英大半还没出生吧,就算出生也如同我这般大小!谁呢?如此聪慧,冷静,豪气,多疑。。。莫非是。。。
“慢着!”两声同时发出,一个自然是那少年,另一个却是窦辅边上的胡腾。窦辅大惊:我的亲爹啊!您老又喊哪门子的事啊。对面那少年简直就是狄仁杰啊,我们也是在逃命啊!您这一喊注意力全集中过来了。哎。。。
闻声老者疑惑的看了看少年,又扭头看看胡腾。少年亦疑惑的看着胡腾似有所思。当下也未多想,对着老者深深一揖道:“先生可是南阳何颙!与元礼先生相厚的伯求先生!”
“正是老夫!”何颙傲然道。
“请先生勿怪!小子无知,冒犯先生!还请恕罪!”少年竟长揖不起。
何颙见其诚心,亦不便深责,道:“罢了!起来吧!难道老夫还与汝这少年制气不成!”
“多谢伯求先生!”少年起身道:“小子沛国谯(今安徽亳县)人,姓曹名cāo!年十五,请先生赐教!”
“恩!曹cāo,此时还yù将老夫送官否!”何颙故意问道。
“不敢!宦官弄权,民不聊生,先生忠义,小子方才不知是伯求先生!放肆了!先生见谅!”曹cāo道。
“老夫且来问汝,方才如何知老夫是逃犯?”何颙奇道。
“其一,先生方才行sè匆匆,似有急事。又见身上包袱似要远行!既要远行且身有急事,何以不配车马?若说因家贫,可观先生衣着相貌不似出身贫寒。其二,方才确是小子冲撞了先生,可先生却不怪罪,给先生钱财,先生未曾细数,便急着走。家贫之人,企会如此?其三,先生身着儒杉,却带一渔夫斗笠,岂不怪哉?想来是恐让人认出。若是无名之人,不需如此。如若是名士,又何须藏头露尾!想来只有一种人,需要如此!”说完深深一揖道:“先生请恕cāo方才言语冒犯!”
“无妨!无妨!妙哉,妙哉!”何颙从震惊中醒来暗道此人:将来必是朝廷栋梁!转念一想,现在朝廷宦官当道,忠良惨遭屠戮,这大汉怕是要完了。抬头细观曹cāo面容,大惊转瞬即长叹道:“汉家将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
闻听此言曹cāo大喜,随即转身看向胡腾,正sè道:“cāo是因闻听先生之名,故而出声阻止,只不知这位先生却是为何出言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