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请小心:腹黑丫头太勾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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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潇的意思,萧雪暖自然是听懂了,并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只冒出“无聊”二字。
萧诩无奈地叹道:“潇潇,雪暖也是我们族人,怎么说是不熟呢。”
因着萧诩也算是帮了些忙,萧雪暖平时对萧诩态度还不是太冰冷,但也不想给自己惹这种无聊的事,便淡淡地说:“的确不熟,也不过是普通朋友。”
在这一过程,帝央也没被完全无视,至少帝央发现萧潇在看自己时,眸光不善。
萧潇讨厌萧雪暖,自然而然连带着她身边的帝央也讨厌。而且,萧潇认为,她家萧诩哥哥之所以没有当成大弟子,就是看在萧雪暖的份上才不跟帝央抢的,自然看帝央目光亦不善。
帝央在一旁乐得看戏,萧潇再怎么讨厌自己都没关系,这不还有萧雪暖在前边挡着吗。
这一小段插曲没持续太久,如之前那般,善聃又是派任务了,这就意味了帝央又可以下山,可以找时间重炼伏天鼎了。
 ;。。。 ; ; 陈九梓将笔和本子都收入纳戒,活动了下手指,面无表情扫视三人,“你们私斗的事都已经记录在案了,念在没有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你们可以走了。”
果然,就这样就可以走了,录口供神马的都是浮云,程序根本不完整!当然,这只是帝央在内心里诽腹,既然可以走,当然不会傻乎乎留在这。
帝央对这执法堂印象不太好,这种森冷的氛围实在喜欢不起来。
帝央等人离开了这幽暗的执法堂,期间,三人有默契地不多做言语,没了之前的剑拔弩张。
离开执法堂,迎接她们的是温暖和煦的阳光,还有一道火红的身影。
风染颜在高空从火翼鸟身上跃下,激起一层灰土。
灰土还没散去,风染颜看到帝央一把拽过来,左右瞅瞅,“听说你打斗被抓走了,没事吧!”
对于风染颜莫名的关心,帝央有些感动和纳闷,但表现在脸上是略带疏离和感激的浅笑,“多谢风师叔关心,弟子没事。”
风染颜斜视那两个看着帝央像是恨得牙痒痒的人。
华茜和华筱灵看到风染颜目光,立马收起了那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行礼道:“见过风师叔。”
风染颜看着两人,下巴一挑,“脑子不够用就闹事闹到宗门内,也不嫌丢人。”
听了风染颜的话,两人的笑容变得僵硬,没说什么话,但都怨毒地看着帝央。
没办法,比身份,风染颜是玺御宗宗主风流的宝贝独生女。比修为,人家青武,她们一个绿武一个小黄武,战斗力在人家前面一放都是渣渣。于是,她们把满腔怨恨转移到帝央身上,同是女子,居然勾引女子,不要脸。
知道华筱灵和华茜现在怨毒的目光要把自己戳成筛子了,帝央也不在意,反正梁子是结下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风染颜拍了拍帝央的肩膀,豪爽地说道:“听说你是去修炼室的时候被拦住的,本姑娘带你去高档的修炼室耍耍,抚慰你受伤的心灵。”
帝央:“风师叔,您的好意弟子心领了,弟子去普通修炼室就好,不麻烦师叔了……”
“什么麻烦,别磨叽了。”风染颜不管帝央同不同意,揪住帝央领子一跃,火翼鸟很配合飞到风染颜脚下。
帝央迷迷糊糊就被风染颜拽住,转瞬间的事,自己已经坐到火翼鸟身上了。
帝央心思百转千回,心道:风师叔为什么对我这么热情啊!总感觉会有危险的事发生。
也不怪帝央那么担心,风染颜对她莫名那么热情,不怀疑才叫奇怪,特别是起初见面那些举止,帝央在心里越来越肯定风染颜是玻璃了。
因为帝央在心中给风染颜下了这个定义,所以便多了几分排斥,面上不显,心里却防备着。
洒脱惯了的风染颜压根没有去想自己在帝央心目中是多么危险的存在。
风染颜不知帝央怎么想她的,此时她完全忘了帝央在身后,感受着灌入脸颊的风,笑着说:“火翼鸟,再快点!”
帝央抓稳火翼鸟的羽毛,心道:亲!在这高速行驶坠机肿么办?
帝央没有多少时间去继续吐槽,就被火翼鸟边旋转着边极速飞行晃得脑袋晕晕,耳边还回荡着风染颜爽朗的笑声……
 ;。。。 ; ; 陈翰予眼前一亮,宗令异常破碎也就差不多在一个月前。陈翰予立即站起来,直视帝央道:“在哪见到她?”
相比陈翰予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华茜则是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指着帝央质问道:“是你,是你杀死璘璘的吗!你这个凶手,还不快把这个残害同门的人抓起来处死!”
陈翰予冷冷地扫了华茜一眼,丢下两个字“闭嘴”。
华茜听了,不但没闭嘴,反而更加恼怒,“为什么要我闭嘴,难道你们要包庇她吗?你们不是执法堂吗!怎么可以包庇凶手!”
陈翰予幽冷的眸子对上了华茜有些发红的眼睛,“你再不闭嘴我不介意换个地方审问你。”
因为之前三人进来只是私斗,所以审问室只是清冷幽暗的小室。执法堂当然不是只有这个审问室,真正的审问室可是布满刑具的。
华茜因为听到柴璘死了情绪太激动了,在被陈翰予阴冷的目光一激,浑身热血也冷静下来了,虽然不甘,也不再没脑子地乱喊了。
华筱灵因为不认识柴璘所以没什么表示,看华茜这失神落魄的样子,便轻拍华茜的背安抚道:“没事,有姑姑在,一定会给你朋友讨个公道的。”
见华茜安静下来,帝央才悠悠地开口:“之前我并不认识柴璘,我是进了灵淼林深处看到那个大裂缝的时候,柴璘就骑着灰雕飞下来,跟我打招呼聊了几句。”
陈九梓尽职尽责拿出笔和本子,“您们聊了什么?”
帝央一字不差把当时情景说出来,直到柴璘看到灵草那。
帝央:“柴璘看到灵草很高兴,我觉得很危险,打算离开,她说‘随便你,既然你不要,我就来碰碰运气,得到的灵草就不分你了。’我说了‘随便’就走了,后来也没倒回去,不知道怎么样了。”
华茜:“你骗人,柴璘不可能……”不可能就这么让你走了。
华茜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来,帝央“茫然”地问:“不可能什么?”
华茜:“一定是你等璘璘得到药草杀人夺宝,你这恶毒的人!”
帝央耸肩,“你为什么要认为我要杀柴璘?如果是我动手的我还会说出来吗?”
华茜:“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减轻嫌疑。”
帝央心道:我还真就这目的。
“够了!”陈九梓训斥了华茜一声,拿着笔,问帝央:“还有吗?”
帝央:“就这样了,我也没想到柴璘会失踪,或许跟那条深渊有关系,那深渊看起来就挺危险的。”
陈翰予活动脖颈,脸上少了冷意,多了几分笑意,“原来是灵眼之渊,难怪,我也差不多可以交差了。”
华茜看陈翰予那样子,像是没帝央什么事,顿时急了,“什么灵眼之渊?就这样吗,难打你们就不惩罚帝央这杀人凶手吗?”
陈翰予:“什么杀人凶手?你有什么证据是她动的手?”
华茜跺脚,“虽然我没证据,但一定是她干的,你们怎么不查下去了。”
陈翰予脸上的笑意又掩下,严肃地开口道:“我们执法堂做事还不用你来指手画脚。”
 ;。。。 ; ; 陈九梓放下笔,“师姐,你难道不知道宗门内不允许私斗吗?”
……这句话是你们执法堂台词么?帝央心中吐槽着,虽说执法堂的人一直强调宗门内不允许私斗,但这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武力为尊的世界,玺御宗这天才辈出的宗门更不可能把弟子放在温室养,从执法堂每次姗姗来迟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不允许私斗”的规矩并不是死规矩。
华筱灵双手负于胸前,不屑地“哼”了一声,作为老弟子,她可不会把这规矩看得多重。
“怎么还没审问完。”一个身穿绿武宗服的男子推门进来,不耐烦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上。
陈九梓对着那男子招呼道:“翰予师兄,怎么是你来了?”
这个名叫陈翰予的绿武男子痞气地靠着座背,目光随意扫视帝央三人,有些森冷,“就是这三个私斗吗?”
陈九梓点头,又摇头,“也不完全,就这两个人私斗,不过好像跟那女的也有关系。”
陈九梓逐个指了三人。
陈翰予听完后,一本正经且若有所思道:“真奇怪,难道风师叔回来还改变了整个宗门风气,居然上演了两女争一女的戏码?”
帝央听了,心中万匹某种神兽奔腾而过,这位师兄你是来搞笑的吗?你这么一本正经得出这个结论真的好吗?脑洞开得似乎有些奇怪……
陈九梓嘴角扯起,表情有些僵硬,她没想到这脑洞大的师兄居然是这么想的。风师叔回来掀起玺御宗八卦飞传陈九梓是略有耳闻的,而且,好像那件事貌似跟帝央有关。
陈翰予打了个响指,激动地说:“对了,差点忘了正事。九梓,关于柴璘失踪的事,你记录的那些人口供原件还在吗?”
陈九梓晃了晃手指,一沓纸从纳戒出来,落到手中,“还在。”
陈九梓话刚说完,华茜立马冒出脑袋来,激动地说:“柴璘?柴璘怎么了?”
帝央听到那名字,眸光微微一动,淡然扫过华茜,心道:柴璘?就是那个要杀我的柴璘吗?看来是跟陈九梓有关了。
陈翰予听到华茜激动的声音,也不去管陈九梓手中的口供原件,问华茜:“你认识柴璘?没录口供吗?”
帝央暗暗纳闷,那个柴璘有什么特别的吗,怎么感觉还挺重视的。
陈九梓:“帝央和华茜都是昨天刚回宗内,还没来得及录口供。那个华茜好像在宗门内和柴璘感情不错。”
陈翰予听后点点头,淡淡地说:“哦,那个柴璘的宗令破碎了,而且……”
陈翰予没继续说下去了,有些东西不适合其他人知道,也就是看在这个人是柴璘的好友才多说几句,看看能不能问到有用的信息。
华茜被陈翰予的话打击得身形一颤,有些不敢置信,喃喃道:“是说,柴璘可能死了吗?”
陈翰予摊手,没有一点安慰的意思,“我可没这么说,宗令虽然和弟子有些牵绊,但又不是同生共死的,所以我们正在调查。”
最重要的是那个宗令破碎得异常,这才是玺御宗执法堂那么执着的原因,如果柴璘还活着,或许知道这宗令破碎异常的原因。
帝央心中琢磨着“宗令破碎”四个字,幽幽开口道:“柴璘,大概一个月前我见过她。”
 ;。。。 ; ; 看华筱灵那得意的神色,帝央陷入了深